奪
剛開始,只是想要得到而已。
想要的東西,不能夠太容易取得,因為喜新厭舊的人,不適合買來的東西。
所以只有:盜、劫。
有付出一點心力的成果,才有回味的價值。
這是在六歲那一年,第一次從書店摸走一本書後的發現。
不過,死物的取得,還是太容易了!沒什麼久留的價值!鮮少有什麼柬西,會被人拚死保護,而且保護的人又強到會使奪取的過程有各種困難。
「最難得到的東西?」
放下酒罐,流浪多年的老者瞇起眼:「當然是人類最難以捉摸的心,和頭頂上的星辰啊!」
這不是廢話?
「好好,我想想,如果這些東西都不算的話,我想,最難取得的東西,該是火紅眼吧!」老者閃過一絲狡獪的眼光:
窟盧塔族人獨有的眼睛,因情緒激動而轉紅時的豔澤,被譽為「七大美麗顏色」。
「只有死亡才能保持那眼睛顏色不褪。」老者用兩指揉扁酒罐:「可是,那群人躲的很隱密,而且……很強!還有,他們的民族性,只要有一人活著,就絕對會來,復仇。」
這樣才有不斷的挑戰啊!這麼看來,這果然是個最難的任務!
而且,能永無止盡的──保持新鮮感。
「這次目標──火紅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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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仇
「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我的憤怒,會隨著時光的沖淡而遺忘。」
……
深深吸口氣,淡金髮色的少年凝視著眼前景物。透過自動反射夕陽的毛玻璃落地窗,有種模糊的暈眩感襲上。
手上的鎖鍊仍然很緊,制約和誓言的力量,是連自己都無法打破的。
「我勸你最後一次──放棄復仇的念頭吧!」
那玩世不恭的師父罕見地用上一次語重心長的口氣,在凝視火堆時道:「復仇並不能改變什麼,就算你有能力殺光所有的敵人,得到的,也只有空虛,還有染滿血腥的雙手──別以為你夠堅強,能一生背負起這一切……」
或許吧!明白自己不適合殺人,真的!只是擊打軀幹,聞到血味,都會厭惡想吐的。
但是……
「你殺害那些無辜的人時,有什麼感覺?」
「沒感覺,哈──」
那種不在乎生命的態度,怎麼能夠容忍?
如果世間還有這種枉視生命的人存在,自己就有將他們拖到地獄的義務!
即使是用,捨身的血鎖──
「沒什麼。」輕鬆的言氣在向自己的指鍊挑釁:「那女孩的預言裡沒提到這件事,可見根本──不重要。」
!
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實踐,復仇嗎?
夕陽,很紅。
- May 15 Wed 2002 21:38
[HXH同人]各自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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