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因為之前老漫迷吵著改拍「真人版」的好壞時,就有人將舞台劇也拿出來比比——這些倒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因為一堆相關新聞而使咱去溫習上世紀末咱中二年代初戀的角色,然後發現,事隔1/4世紀後,我可以抱真心的期待不是咱去當LOVER,而是有守護者就好的啊~~人生果然會改變。(謎之音:是同人魂變厚重吧?  ME:你沒聽說同人女是最善良的 ,只期待心愛的CP幸福嗎?)

    加上好多新圖~~嗯,有P站真好(關鍵字就自己判斷喔)。

    

    在富樫的作品中,真心覺得四人組友情很好,不論是幽遊還是獵人。

     所以,四人組的友情是必要的。

     感情戲?原作結局都有三組明確的相處,從這點開始會有延伸的就不必多問吧。

    而時間,仍在行走。也許,惟一空著的,會有點微微的、想法的存在。

 

 

 

----------------以上,  開始紀錄

 

一、

  當初會引起話題,是因為上了研究所跑去東北收集資料一個月後回來的海藤。
  
  海藤優是畢業於盟王高中的少見語文天才,所以當他順利升上第一志願語文相關系,他的班導師是極得意的!學校也有相關祝賀,大概只有隔壁班「明明有位(總贏過海藤優但不選升學而去就業的)南野秀一」的班導師會糾結自己班級榜單輸給同年進來的同事,其他人倒都沒對這事有意見。
  
  憑自己的天賦,海藤對各式語言文字和各式古籍都很有悟性,上大學後漢語梵言那些古書會使用的語言也學了不少,因此更加出名。大學畢業就取得講師資格一工作幾年後又被請去專門研究室討論,因此再度就讀更高學歷。
  
  然後,在預計要訂升等論文主題時,他因為感興趣的「言靈」,而特別繞了日本各地,以《古事記》《今昔物語集》等為本,收集各地故事、巫女祝禱辭時,想到了一些事。
  
  這些事能聊的對象不多,在研究所只能談「表面功夫」,也就是人類所知,真要印證些什麼,他得找有「特殊能力」外還有「專業知識」的人。
  
  所以肯定只剩南野。
  
  人間名:南野秀一,現任畑中商社(已拓展)總理;生父已亡多年,生母改嫁。繼父跟母親再婚後數年有再育一女兒,如今母親以照顧幼女為重心,繼父再過幾年會退休。繼弟畑中秀一剛結婚,在本社任經理認真學習父親工作,弟媳是體貼親切的家庭主婦並有古箏教師資格,去年才跟弟弟結婚,一周固定教三日課。又在新年後不久懷孕,一家子同住新改建的雙併房,生活和樂。
  
  非人界時慣用名:藏馬。有千年修為的前魔界盜賊(這類身份的妖怪好像挺多的?),在二十餘年前被靈界高手圍捕追獵而重傷,以靈體來到人界並附身於年輕孕婦受精卵,融合新生兒並以修為將人體塑化成妖怪內在的妖狐。跟浦飯幽助(原人類)、桑原和真(純人類)、飛影(純妖怪)多次面對危難、出生入死,因此成為眾界盡知友誼深厚的一群。
  
  這樣的「人」會是自己高中隔壁班同學,就讓海藤覺得世上的「機緣」(他最近才寫篇天台宗跟真言宗的比較論文)很有意思。他高中時因為前靈界偵探仙水忍一心想去魔界(這點,海藤身為「相對普通人類」,是無法了解),設法打開了人界到魔界之路的過程中,引發自己出現了特殊能力,也是種機緣。
  
  總之,因著這些機緣,使他在高中畢業後,還能跟南野秀一(或稱藏馬)保持聯絡:不是因他表面上人類工作的身份而相關的公司人物、也不是跟魔界或靈界溝通(聽說幾次魔界武鬥會下來,魔界和靈界共同對人界的出入管理是允許但保密且謹慎),而是既有能力,又能談學問的身份。
  
  「晚安,海藤。上回見是幾個月前吧。從仙台回來?」
  
  當來人在這家家庭式風味餐廳的桌子對面坐下,笑笑的跟自己問候時,海藤不意外自己還是感到及聽到相近桌有些加重的呼吸聲跟眼光。
  
  哎,高中時代這傢伙收到的巧克力就已經多到可以開店,全校有哪個男生不明白這張臉的受歡迎程度?而且,海藤好像也聽說過有些男生偷偷送。
  
  「是啊,你工作呢?最近怎樣?」能夠平視對看的海藤回問。
  
  「正常吧!秀弟他做過交換生一年,所以他今年提出想找海外共營者的企劃,還在研究。啊,我A套餐就好,謝謝你。」
  
  看到那溫柔的微笑向那位看來是高中生打工的女服務員展開,海藤在心裡搖頭:這女娃兒至少五年內都看不上其他男人了。
  
  「不過你會約我見面應該不是要問我工作吧?」坐在對面的南野秀一將結束工作的領帶取下仔細收好,讓襯衫領口能在下班時間休閒的鬆開(海藤依聽到的悄聲低語評估:隔自己後面兩桌那組,在自己進店時就有瞄到的女大學生群,很有可能會在他們對話時跑來搭訕),仍是笑笑著:「上回你問的是古咒術裡人界跟魔界有無相關的同質性,我覺得滿有意思。你說你解讀過人界紀錄的薩滿教跳神中治傷回復的咒語吟誦,確實跟我用過讓植物加速生長的音節類似。」
  
  聽到專業術語,海藤心思就從擔心要「如何降低音量以免普通人不解」中離開,先說:「沒錯,我這次也是收集到了些紀錄,想驗證人類神話傳說裡的⋯⋯」
  
  海藤拿出筆電時,女服務生正好送了自己的餐點,就先等了下,待人走開,才將電腦開啟(研究經費買的最新型電腦比大學時代的快多了),問:「你要看看我整理的資料嗎?」
  
  依南野秀一CPU(不知怎麼,海藤想到上回看蘋果電腦推出新機種時的名辭)內含妖狐藏馬級的快取記憶體兼硬碟資料庫來閱讀他的論文內容,應該很好進入狀況。
  
  果然,沒幾下工夫,他就聽到筆電後的南野輕輕一笑(後兩桌女大學生有小聲尖叫,挺吵的):「你幾時對我這麼有興趣?」
  
  這種口吻,真是「老狐」會有的,藏馬的語氣。
  
  依自己看過的古書等來看,海藤第一時間想到這個辭,但他還是先搖頭:「南野,我可不是會跟你開玩笑那一群,你留著向浦飯君他們說笑去。我這次確實是想研究在古書裡看過的東北亞文化群裡有的特殊動物精怪,而其中,我會先找『狐』,是因為這回我去東北時,跟我的女朋友,你知道她出身農家,所以主研究的是農業及農村文化,稻荷神的使者是她最喜歡的!去年去京都她就帶回一堆稻荷大社的狐狸相關御守——我還有挑其中一個立體白狐造型的給你(藏馬點頭:真的很可愛,我很喜歡,現在都還扣在車鑰匙上,謝謝她)。所以啊,這回我們去東北,她當然會安排一天去藏王狐狸村。」
  
  「所以你是幫她收集資料時順便紀錄的。」對面人看起來是忍笑,或許是因為他的餐點也送來了。但至少比較像是南野秀一感到有趣的模樣。
  
  「我感興趣的是語言。」海藤將電腦先闔上擱到一邊,將盤中的炒飯吃了一半後停下來喝口茶,若有所思道:「這樣一說,南野,我也有注意到,除了像我們這類專攻語言的人,還有外頭那些講究規矩的人外,在日常生活裡,你是我看過最仔細用字遣辭的人。」
  
  「人類社會多半講求禮貌,尤其工作時。」用筷子仔細分開魚骨,夾起魚肉入口的藏馬用人類的溫和表情說。
  
  「不是指交際應退。」海藤招手向服務員加點了咖啡後,又繼續吃起剩下一小半炒飯:「你知道我主研究語言,一個字辭的意思產生,在不同地方的運用變化,都會引起不同回應。音樂能幫助乳牛產乳或是植物生長是現在鼓吹小孩學音樂的廣告,不過確實也有實驗過。那世界各民族文化中流傳記載過的咒語,為什麼就不能科學化的印證看看它的能力?」
  
  這回海藤看到對面人放下筷子,認真地看向自己:「海藤,你是想試什麼?我個人建議,你若是想研究咒語,向神社裡的職業人員請教祓禊比較安全。」
  
  「哎,我倒不覺得。」海藤推推度數比高中時還加厚的鏡片,認真地道:「我教授也說他有認識的宮司可以介紹給我。但我都認識幻海師父這類人,怎麼會去想人類的辦法?而且,語言研究讓我了解到的幾個真理就是:說出來的力量,決定在『人』,也可說是『使用者』,如同《聖經》上說的,『要有光』就有光。」
  
  「可我也記得,高中老師在漢語課有教過我們古聖人的『謹言慎行』,海藤。我想我們兩班的古文老師是同一位。」
  
  「當然。所以我只想問問你,關於狐鳴的⋯⋯」
  
  海藤的問句被幾個嬌嫩的聲音打斷:「晚,晚安,請問一下,兩位是,研究生嗎?」
  
  果然,隔兩桌的女孩終於在他們用完餐在等點心時湊過來了,一個較大方的站在桌邊,另外三個也緊貼著:「那個,我們附近女子大學的二年級生,聽到兩位在談論文,我,我們也很有興趣,想,想認識⋯⋯」
  
  ——我跟教授或研究室同學平時來這聊天都不見有人來問,就是跟南野你來時會被問。
  
  海藤將眼光從眼鏡上方瞄過來,用態度表示。
  
  而他看到南野用溫和而有禮,適度的道:「你們真是有心,歡迎去海藤的T大就讀,他的研究室很專業。而且他的女朋友也是從事相關主題的,會是你們好前輩。」
  
  厲害,不著痕跡介紹完身份——但這些女大生看起來是想纏你,你要怎麼推拖?
  
  海藤正評估就知道答案,因為在新的「歡迎光臨」聲中,走進來一位牽著小女孩的少婦,而她一望到兩人的座位,就帶著女孩走過來:「久等了。哎呀,是海藤先生,明子,要問候。嗯,這幾位小姐是?」
  
  那些女孩看到了個年紀二十多歲,又牽來穿著小學制服的女孩,就像突然洩氣似的,不過還是很有禮貌的立刻地道:「嗯,有機會再看看,我們告辭了,謝謝。」然後就匆匆地去結帳出門。
  
  這個更厲害,什麼都沒說就讓人誤會。語言的力量可真大,說跟未說,都能施展。
  
  海藤在幫忙騰出位子讓那乖巧女孩坐下時,暗暗好笑。
  
  少婦一面致謝地坐在他對面南野旁的位子,一邊疑惑地問:「秀哥,我們有打擾到你們嗎?秀他載爸媽一起去參加公司股東聚餐,我去接明子上完舞蹈班才過來,有讓你等太久嗎。」
  
  「喔,不會的杏奈,你來的時間很剛好。」
  
  南野對自己的家人都很親切。
  
  海藤從高中就留意到這事,不過他想:現在藏馬一定更高興他弟媳帶著他妹妹來的感覺很像「一家三口」,讓那群女大生「知難即退」。
  
  畑中夫妻(這是指再婚那對)結婚數年後生下的女兒如今就讀小一,差她兩個已出社會的哥哥很多歲,所以倒比較像是當女兒一樣的教養,現在也很懂禮貌的坐著等嫂嫂點晚餐。
  
  這樣一來自己還坐著,就太外人了。
  
  「南野,下回再聊吧!」海藤掏出皮夾:「今天既然跟你妹妹初見面,就由海藤『哥哥』請客。」
  
  畑中明子正好奇地研究放在桌邊的筆電,還有一邊筆記本攤開裡寫著許多依她年紀還認不得的難字生字,對眼前這位跟自己「大秀哥哥」同年的「叔叔」偷眼觀察,沒有回答。
  
  「明子,要說謝謝。」
  
  畑中杏奈輕輕向小姑說著,同時起身:「海藤學長,怎麼好意思呢。好久不見。你跟晴美學姊最近如何?」
  
  「不錯。」海藤邊收起電腦,邊將另一份影印出的文件在兩位女性沒留意時推到藏馬手邊:「我們已經談好,在她生日那天訂婚。」
  
  「哇,恭禧。你是跟秀哥在聊這個啊!我們也可以去嗎?」
  
  在自己弟媳陪著海藤去結帳,而自己妹妹在只剩兩人時立刻撒嬌說:「哥哥我想上廁所,陪我去。」當下,藏馬輕輕拍著已收在襯衫內袋的文件。
  
  海藤今晚講的那些話,究竟是什麼用意?
  
  而那份印出的文件,他在各處抄錄到的傳聞用語,又打算做什麼?
  
  *****
  
  那是三個月多後,當弟媳挺著已明顯凸出的肚子,仍陪同她的學姊,也就是海藤未婚妻:山本晴美來找自己「探問」時,藏馬再度想起的事——當天結束後沒有立刻追談,而且接連兩個月都跟弟弟一起聯絡海外貿易對象,真的沒太留意學術的事。
  
  「據晴美姐說,海藤學長失蹤超過廿天,而最近他並沒有特別外出而是待在研究所用電腦設備反覆放他收集到或託海外學者收集到的各類咒語,並紀錄他透過在中國、韓國、臺灣各地認識的研究員提供的,包括跳神、祝誦、起乩之類各式的語言。此外沒有做其他怪事。」畑中明子輕輕拍著學姊的手,向丈夫的兄長說明。
  
  「優他是很理智的人。除了研究起來會用盡各種方法外,都很正常。」面容俐落的山本晴美不愧同是研究員,雖然從她憔悴的瘦臉及明顯帶著眼圈及紅絲的眼睛來看,她這段時間頗有擔憂,但仍能禮貌的補充:「我們的研究裡都有神話傳說及民謠童話,我是為了農業史發展,他是研究語言跟情緒的應對。他說過,哭、笑,雖然各國文字紀錄情狀會不同,但其實不論世界各地,發出的語音幾乎都相似。咒語也是,不是書寫出來的被鎮宅那種符文,而是吟誦到能使出力量的,也多有類似語調,他在研究這個。」
  
  聽起來像當年左京會玩的東西——實際上也有這類咒語,保留在人界跟非人界,但沒有昔年幻海師父等級或靈力強且有開發訓練的人類,無法輕易使用:就像當年幽助能力未覺醒時,就是打不贏仙水,那並非只靠語言就能使力。
  
  照說海藤再怎麼放錄影錄音都不會怎麼樣——如果真像晴美小姐說,他最近聽的都是「請神送神」類的咒語,在沒有靈力的人來說,或許會引出低階靈體,像中學生喜歡玩的筆仙錢仙守護靈,但那類浮靈沒什麼大力量。就算真的運氣好,引出C級程度的妖怪,依現在靈界和魔界簽約下的管控力,那類低階靈壓根兒影響不到人類——純種的無感人類現在被守護的比以前更安全,因為受約來到人界的高級妖怪有時還會「順手幫忙」收掉可能出問題影響三界公約的傢伙:自己上周就遇上一個酒促小姐(因為被客戶約去)的蛇尾露餡,被自己暗使妖氣「震了震」後就懂得立刻變回正常,不敢用毒液讓客人肚痛就醫(她們有幾個聯手開幻化藥局賣假藥賺錢的朋友,最近網路上的類似案子可能也有混入這類人或妖怪)。
  
  當然,海藤可能碰到的更麻煩也說不一定,那條小蛇只有自己中學時的程度,但人界現在會有的(雖然還沒有開放到能像宣佈「有個新國家」那樣給民眾知道有人界外的兩大界存在,而是允許下的合宜出入)的非人類,要說強的⋯⋯極可能像自己一樣,隱於市。
  
  藏馬輕輕敲著桌沿,將「警方調查」「現場照片」「出入錄像」等一一看過:「海藤他最後一天出現在研究室,是散步談結婚相關日期跟宴客活動的晚餐後,然後晴美小姐你離開,因為隔日就要回宮城老家探望奶奶。你確定離開時有聽到海藤鎖研究室的聲音。他有獨立的研究室,因為是四樓以上,所以窗戶外都有安全用的固定式斜開百葉窗;而據大學安設的監控,他那天晚上完全沒有再走出房間。第二天有學生為了報告找他,敲研究室沒人開,打電話沒人接;聯絡上你,你打手機跟他租屋和研究室電話都沒人接,租屋裡也沒人,於是請校方安全人員打開研究室,發現反鎖的研究室完全沒有人,除了開著的電腦,沒喝完的咖啡和畫在白板跟地上的法陣。警方在你報案後調查過各處也沒有任何暴力痕跡,研究用電腦也沒有被人使用過痕跡。海藤沒有留下任何聯絡資訊。大學能提供的資料,包括夜晚巡邏警衛的證辭也是當天沒人出入,於是,警方當海藤是失蹤人士。」
  
  「我還有朋友推測優會不會是婚前恐懼,設個密室溜走呢。」晴美小姐半自嘲地道:「但我相信他不會。我們是,我們是很能了解彼此的。再說,警方花了半個查找附近的各式交通工具會使用的路線,也透過網路放送過照片了。他的戶頭信用卡也都沒有動用過,他不可能不需要吃東西吧?」
  
  人真能完全了解另一個人嗎?藏馬客氣地笑笑,心裡倒不以為然。他自己就是會跟人類(還有非人類)保持那麼點距離的。若不是有些人曾經出乎他意外的無私——完全沒有想要自己回報的付出超乎自己想望的心力,他或許仍是⋯⋯
  
  人類真不可思議!母親也好、幽助也好。推而廣之,能使雷禪傾心的幽助女祖先,還有現在一句話就能讓幽助跑前跑後的螢子,他們似乎都算「馴服住」妖怪了。
  
  轉過念頭,藏馬改用上了解而同情的口吻:「那您怎麼會想來找我呢?是因為明子嗎?」
  
  「優說過,他認識的人裡,南野先生是有特殊能力的人,他說您跟已去世的幻海大師有關係、所以是⋯⋯有修行的人,是嗎?」
  
  「嗯,可以這麼說。」
  
  藏馬想,海藤算含蓄的向普通人介紹自己。
  
  「我擔心優他可能無意間真的找到什麼真的咒語,所以⋯⋯像神隱那些事件,到現在國內各地都很多,您也知道吧!如果警方說他真的是憑空消失——而我知道他沒有憑空消失的能力,那,會不會有可能,需要您這些有修行的人才能找出他呢?」
  
  晴美斷續的話倒讓藏馬推想到某些可能:海藤擁有「禁句」。禁句最初是在海藤的「領域」範圍內不能說出某些指定字句,否則靈魂會被取走,但若海藤能力在這些年變化呢?桑原戰鬥時慣常都是靈劍,但有時會在靈氣跟情緒交融時變出次元刀。嗯,讓人消失的方式真的多了。海藤研究室留下的法陣,照自己看是種常見的靈道用陣法,有些寺廟都還看得到,但沒有靈力的人是開啟不了——可如海藤用上「禁句」(改良後?)、他擅長運用語言,而他的語言又能聯結靈魂,而靈道⋯⋯
  
  「我知道南野先生是社會人士,平時應該都很忙。」晴美低著頭,喃喃地道:「但我不確定其他什麼占卜或神社是可靠的,優家人找過的徵信社查了快十天也沒找出更多資料,所以我才想,請您介紹,有可靠的靈能者也好。」
  
  「靈能者倒有。」藏馬想到正跟雪菜一道照顧新生雙胞胎的桑原歡喜的表情(上個月他和幽助夫妻才一道去送三朝禮):「不過海藤是我的⋯⋯老同學了,我試試。這次黃金周正好沒公務,我先,嗯,找修行者探查看看。若不行,再託給更專業的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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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共曲--無論平淡事件 一旦超越千年 都將化為傳說的詩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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