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

    本篇「偽肉」提醒!!!!


     小心慎入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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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人能知「下面」事

  北京,自元以來至今,成為中國政權首都所在數百年。在風雲龍虎聚會之天子腳下,能混出名堂的,絕不是普通人物。

  其中,就有昔年長沙老九門的後人,如今被長輩們許做「新一代最出息」的解家當家。
  眾所周知,解家現任當家:解雨臣,不止是二十多年前就以八歲身分當家的奇才;又能拜昔年長沙老九門中被譽為「英雄絕頂」的二月紅二爺為師。因此既有學得二月紅流派的唱戲功夫、又有不為人知的下地手段、更兼身為精明出名的解家長老都共同認定的「有不可違背的強大魄力」的當家,實在事多時緊,身兼:家族、戲班、老九門手藝的傳承者,要能有休閒之時,幾乎得將行程仔細地排整,核對,才能有些許的清閒。

  而現在,待在自家大宅,身處內室床笫間時,又是另一種悠閒。  
  至少,在極少數親近可靠的親友手下間,能知道那是對「解當家」而言最重要的時刻。

  「花……呃、嗯,雨、雨臣……」
  斷續的話語在靠枕上滾動。而發聲者微軟地攤在始作俑者身下,在指尖揪緊軟墊時發出呼吸外的泣音:「已、已經……」
  「忍一下呢。」
  柔和的聲音響著安撫:「更痛的時候都有過不是?我這次已經放柔很多。」
  「嗚,不、不行再用力了--啊、不,住手。」
  有點不合性別的撒嬌撒潑在身下人泣訴中輕喘著吐納。
  「忍一下。配合呼吸,跟著我的手,吸--吐--」

  「卡卡卡」--
  數聲骨頭調正音接連響起。

  「好啦,親愛的。」
  笑眯眯拉起埋在專門座椅靠枕內許久,此刻已經臉紅氣喘,像是剛做完某種運動的人:「如何?動看看。」
  「嗯,我試試。」
  伸伸腰,拉拉手,發現一切運轉如意後,在眾要好親友心知肚明是「已婚」身份,本人卻永遠只肯用「結親」一辭來代替的曾經的老外家、現在是惟一正室(這更不承認--免得有「側室」)的吳邪快活地道:「脊椎正位後感覺真的輕快多了,小花你真行啊。」
  「那當然,練縮骨跟中國武術的,總要學會人體的穴位、經絡、骨距這些基本。」
  將樂翻天以致忘了前幾秒還用某種不明音調掙扎,以致使人腹下引火的「禍水」不著痕跡地自功夫椅拉上床沿,開始輕輕揉按著肌理的當家微沉著聲音說。
  「嗯,還真跟武俠小說裡講的類似。」
  沒注意(也可能是習慣了)在被拉入懷中後移向下方的手正在調開什麼,滿腦子羨慕神奇的天真老闆只顧說:「小花,你會的也真多啊!怪了,明明我覺得我們背景差不多,頭腦也可能沒差多少,怎麼你就會那麼多呢?」
  「〈增廣賢文〉說得好:『欲求生富貴,需下死功夫』。」輕摩著幾年來隨員工慢跑而比過去更堅實的膚質,滿意觸手間彈性的解當家心情極好地輕啃著已經近在眼前的專享食品:「所以,耐著性子,從根基打紮,總能慢慢地將一起學得。」
  「基礎啊,也是。」
  早習慣那只要單獨相處時就會邊說話邊在自己身上磨蹭的動作,所以能在自動回應親密時還繼續思索著:「可是,你還是會太多啊!雖然孔老夫子是說『一以貫之』啦,但真能融會貫通的很少吧?你說二爺教你『天下一齣戲』的概念,我也知道那意思是說人生脫離不了生老病死跟人性,不過,我還是覺得你會很多。」
  說到此,尷尬著低頭的小三爺低低地說:「我好像很沒用。」
  看那有些思慮的臉龐,都已經要過幾週年紀念日的當家輕碰了碰交疊的腿股,柔和地說:「不會啊,我覺得憑『成長度』來說,你提升很多級了。記得吧?你曾告訴我,你以前多少有點懼高,雖然攀過岩也沒有很耐住,但上山下海幾次後,就能跟我上四川看雲海也不在意了,有沒有沒?」
  「嗯,那是沒錯,我自己也覺得有不同。」
  點點頭,吳邪有些高興。
  「再來,演戲可以演出你的『三叔風骨』、射擊在五十步內也還能擦上、雖打不動血屍也能打倒人、泡茶已能得二叔稱贊、煮菜是你家伙計都巴著想吃、家事讓我媽都欣賞、而體貼你當家累積些經驗值的話嘛--」
  原先前頭還聽得不錯,後面越來越愕,在聽到最後一句時更是臉赤如血,按「排序」應是年紀較前的上位者「呼」一聲推翻正悠哉遊哉的人,罵道:「耍小爺啊!淨討便宜!」
  「哎,『吃虧就是佔便宜』,不是嗎?」
  笑靨如花的解當家很能「因利乘便」地讓自己躺下時,連帶將臉氣如豬肝的人一同拉進褥間:「所以,小小被佔便宜的,才是真的有賺頭。」
  「有什麼賺頭」這句差點想跟著國罵一起飆出口時,望著任自己趴在胸前的笑意,想想這位稱得上:文武兼擅、財(才)貌雙全、專情不貳、貼心入微,又差不多是十項俱能的當家一心一意只護著自己,要說還不領情、不認為這是天賜幸運的財富,確實是有眼無珠吧!
  不過,也不是說,單憑他優秀這點,就可以隨便玩--呃,戲弄自己啊!
  這是在柔軟的指尖沿著才整過的脊骨細細向下時,被像蟻爬的癢意侵襲的當事人心中吶喊。
  「那個,小花,別再玩了。」
  微微努力抓住氣促的空隙,臉自整脊完後就沒能涼下來的小三爺有些羞(不承認)惱:「你不是說秀秀今天會來探訪嗎?先準備下成不成?」
  「霍家女人都很精明準時的。」溫住自己臉頰的聲音似含糊又不糊地說:「她還有一小時多才會來,時間很夠。」
  「你夠我不夠」這話雖然想罵,但是在柔而有力的十指熟練地撫往腰下時,沒勁抵抗了。
  因此,只能在順應要求中喃喃地小罵一句:「你就只會著急下面不成?」做嘔氣,很奇怪地還聽到當家回答:「『下面』可是挺重要的。」
  然後,是管不得脊骨可能復斜的沉溺了。


  「呀,吳邪哥哥,你好久沒上北京來,怎麼說好看我還得我來看你啊。」
  在來到老親家解宅上,看到自己童年的「大哥哥玩伴」此刻努力維持坐相地定在沙發上不動時,將為人妻的霍秀秀一臉竊笑,假裝無意地指出。
  吳邪竭力把持正經,力求自己在他當家說了那句「他腰骨才整脊完,不方便動」的理由時,不會立刻揮拳出去。
  「腰骨」一辭讓霍家的秀秀小姐露出神秘微笑,卻還很懂禮貌的轉開話題,聊起老親家們間的事。
  當說到了小三爺正在蒐集「老九門逸事」做筆記時,秀秀輕輕擊掌:「哎呀,要說起當年的事,我倒有個小故事。」
  見兩位「兄長」都注目看她,秀秀相當開心:「花哥哥你還記得嗎?在我七、八歲,你十四、五歲時,我不是有陣子特別去你那想看你練習,偏偏你正開始變聲期,二爺爺說要護嗓,叫你那年只練身段、背劇本,抽空還要唸升學書那事?」
  「嗯,是有。」
  在知情人前,可以大方地撫上身側專心傾聽的惟一真心之人,解當家一心多用地回答。
  「你知道那時我為什麼去找你?」秀秀偷笑。
  「我也很想知道。」
  被問者老實點頭:「因為我記得,你從小就對西洋故事比較感興趣,有時看我在那練習時還笑我只會扮女人。」
  「那是因為你都扮比我漂亮嘛!」霍家小姐嘟著嘴:「所以才搶走吳邪哥哥的心嘛。」
  「呃,能不能講重點!」
  看這比真兄妹還親的「偽兄妹」一搭一唱地吃定自己,深感陷入「險境」的小三爺不得不開口。

  見人急了,秀秀才開始接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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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BE 要有正體中文較能看出「比較性質」囉~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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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我會去啊,是跟我姨婆有關。」秀秀拍著白皙的大腿,說:「你們記得嘛,我小時候因為跟奶奶很親,後來發現她睡覺時會說夢話,然後開始查奶奶的事。」
這是三人一起「重遇」的大契機,因此眾人都齊齊點頭。
「然後呢,重點來了。」秀秀說:「在我翻找奶奶資料時,很意外地,還翻出我一位姨婆的『青春記事』,應該說,是她單方面抒發情感的小札記。隨著歲月增長,事過境遷後多年,也已將很多往事都燒掉了,沒想到有幾張夾在過期帳簿裡的沒燒到,我才會在翻舊文物時看到。我喜歡王子公主的愛情故事嘛~所以我看那內容也像愛情故事,就偷偷去調查。」
「你在查你奶奶外還順便查姨婆?」不可思議的聽著,深感到「霍家女人果然比男人厲害」的吳邪發表感言。
「人家有興趣嘛!」
秀秀笑得美麗:「因為我很想知道啊!會讓小姨婆在那幾十年前,最美貌青春,而且是跟我奶奶一起被譽為『天仙麗人』的美女牽腸掛肚,主動獻身,卻還被對方拒絕的人究竟是怎麼樣的人。」
看到當家似乎像是回憶起當年景象而輕笑著搖頭,秀秀伸伸舌,道:「所以我那時就回長沙,重新『溫習』下小時候因為記憶不深而有點忘的二爺長相。嗯,記得那年二爺也已經過九十囉!不過還真的很有氣質哪。而且在我去時,向我問候的話好溫和、好體貼,雖然我那時好小,連迷你裙都當長裙穿的!但二爺跟我說話的態度口吻,就會讓人覺得我是個非常優雅的『小姐』而不是『小孩』。我真的能了解一直到二十年前,都還有女人想嫁已是耄耋之年二爺的心情。不過,我那小姨婆那麼優秀,對著她還說得出拒絕話的二爺,又是用著什麼心情。」
「你是翻出什麼啊?」三人中年紀略長卻往往思慮沒全面的小老闆好奇地問。
「嗯,姨婆也沒寫很清楚,應該說,被燒掉很多了。」秀秀側著頭:「不過,她沒燒到的紙上確實有寫『我那麼好,為什麼他說我比不上那個女人?用其他理由拒絕我都還沒那麼傷心,他居然只問我「下麵」。能下麵就有這麼大的分別』嗎?」
「下面?」
乍聽此辭,才有心病的小老闆瞬間紅了臉,偷瞧了正悶笑的當家一眼,急匆匆地打斷:「秀秀,女孩子不可以說這種話!」
「咦,為什麼不行?『下麵』而已啊。」
將為人妻的秀秀好奇地問:「我雖然不會太多事,可也會『下麵』給人吃--」
「啥?」
驚惶地瞪住這以「仙氣靈動」傳承的一家女性,吳邪很難相信這麼樣的女孩居然如此「奔放」--
「二爺確實在乎啊。」
大概已經了解一切,身為當家者不著痕跡地為著急的被保護者解釋:「何況,夫人家傳煮麵的手藝是一絕,連大佛爺那些同輩的,昔年也只有逢節時能吃到幾次。現代心理學不也說,胃蕾對食物的記憶是最長久的?你還記得前幾年去海岸對面探校長時,他不是提過,在海島上什麼都好習慣:氣候、人情、語言,都沒差,就是食物,他一輩子沒能再吃到童年時最喜歡的那種吹糖人吹出的糖了。而他的孩子、孫子是從沒看到吹糖人這項技藝。」
「噢,那些老北京玩意兒,我奶奶也提過,她年輕剛到北京時還有,到老都還很懷念呢。」秀秀數著指:「打糖鑼的、吹糖人的、賣糖豆麵的跟賣小炸食的。」
說到這,秀秀歪下頭:「可是,花哥哥,這不對啊!我也聽奶奶提過二夫人,她家不過就傳統的老麵攤,雖然能搞小吃火紅的總有些特別的家傳醬料調味什麼的,但也沒有到難忘吧?真好吃到二爺爺那麼在乎,甚至用這來婉拒我姨婆嗎?換口味不成?你瞧華大夫他們老早移民的,不都接受美國風的中國菜?」
「我沒吃過,怎麼知道呢?」解當家笑笑地,如同兄長般和藹:「不過,聽二爺說過,那個麵攤,是他童年到青年的回憶。他從小開始練戲,下戲吃夜消就去那家麵攤,才會跟小他五歲的夫人從小玩著,從玩伴到終身之伴、從說著笑著到疼著愛著。所以,我想,對二爺而言『下麵』不單是煮個麵吃而已,那還是連接了童年的純真、少年的青澀跟青年的夢想時期,是夫人與他最單純聯繫的、無可取代的惟一事物。」
「無可取代的惟一事物?」
秀秀側著頭,似乎在沉思這段話的意涵,而被人輕環住腰的天真表情難得嚴肅,望向對自己溫柔展現的笑意,小小地、輕輕地問:「那就是你……」
「我效法的由來。」
掠過不久前才沖洗淨的髮沿,如花的笑意慢慢地道:「我也很高興,自己終於有領悟到二爺心情的一天。當有機會,得到心中可一而不可再的『惟一之人』,而那人也是齊心合意地相伴相隨,不論身在何處都心心念念時,真的會有無上的幸福感。」
「呃,也不用說這麼超過啦!」
被如此情深注目,還當著第三者的面,就算對方同是知情人,天真出名的小老闆仍很難不臉熱:「我,其實不覺得我有那麼好到值得--」
「呦,沒人規定只有優秀的人才能跟優秀的人結婚哪!」
已經習慣眼前氛圍的霍家小姐毫不猶豫的就指出:「如果只有聰明人才能跟智慧者結婚,那黃蓉怎麼拚命要嫁郭靖呢?」
深知眼前女子是「飽讀群書到隨時能引經據典」,雖想申論她的引例不當,但怕太強調自己的想法將讓在斜後方隱隱笑開的當家得了意兒,還是於暗聲告誡自己「吳邪,與霍家女人鬥絕對沒可能勝」的自警中,將話忍下來。
「總之,就如我剛說的。」
從看出身旁人想從尷尬境地脫離的態度,能適時扭轉氣氛的一家之主很快地說:「所以我想,當年那位霍家小姨,並不是不懂二爺的婉拒。只是情到深處時,多少因為傾情對象的『不領情」而痛苦。但,如果二爺不是那麼深情專一,也不可能得到那些女性的垂青。所以,這是種弔詭的循環吧。」
「嗯,也是。」
想起來,好像中學迷的武俠小說也有這段。是不是像王重陽跟林朝英,或是蕭峰跟阿紫呢?
「倒是,花哥哥。」
秀秀用大小姐的姿態輕咳兩聲,喚回對面兩人的注意:「看你這樣,我現在倒有點後悔:當年我怎麼是一心想嫁吳邪哥哥不是想嫁你呢?」
「好小姐,可別以待嫁之身說這種話。」
被問者淺淺一笑,眉目流轉到身邊人漲紅的耳根,對任何事都能指揮若定的解當家悠悠地說:「雖然現代社會許您有女權開放的自由,請了解我跟著二爺學習,總得守夫德,不然沒準兒今晚沒地方睡了。」
「M的!不要再亂說成不成!」
終於有點受不了兩面包圍的小三爺才要跳起來,腰一麻就使不住力,被拿住地又坐回懷(呃,沒到「裡」),顯然有點氣惱加羞愧。
「啊,真是對不起。」
用一副根本不上心的臉色道歉的霍家小姐仍不忘補上一句:「其實我小時候還是很想嫁吳邪哥哥你的喔!因為那時同玩的是『花姊姊』嘛!啊,對不起,現在是『解當家』。不強調的話,吳邪哥哥會在意呢。」
根本問題不在此好嗎?而且那有意的眼神是在暗示什麼?偷笑原先想「嫁」的對象被人「娶」了嗎?
赤了臉,不好承認確實在意,卻也不願意說不在意的情況下,被點名者只能裝沒聽見--同時,不禁略有感慨地回想:小時候玩遊戲,小秀秀偶爾不服當鬼想耍賴時,就會跟「花姊姊」合同一氣來逼自己通融,怎麼現在過了二十年多也沒能逃掉兩人聯手?
好在話題也只開到此為止,最終,三人還是只針對「霍家小姨」沒燒完的心情記事閒聊。但那怎麼說都是二、三輩以前的事了。而且當事人全都已經不在這世上,要再多談,也沒得說。
只要如今還在身邊的親人、朋友,都各有各的天空,下面的事,就不用再提了。



p.s.補敘。

「說來,比起單純『下麵』,小三爺的手藝可會得多。」
在天色轉暗中,難得有「獻寶」心情的當家很客氣地款待:「秀秀,就留下用餐吧。^~^」
「哇,真不簡單,那我也要學著!昨兒奶奶還訓我說,就算咱們霍家女人精明能幹,但要當人家媳婦的總得會幾手啊!☆ˍ☆」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再說小爺就要去找胖子跟小哥了!\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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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真是很莫名其妙(?)的三方共審?

其實只是因為這回有霍家了嘛~~


秀秀「因為已經燒掉沒能翻出」的原文(原著)紀錄:
“二爷,我到底哪点比不上她?她能下斗吗?她有我漂亮吗?她有我床上伺候的好吗?我一心一意跟你,你就不能正眼看我一眼,看我啊?”霍家的小姨撕开自己的旗袍,白的犹如冰玉一般的身段全部暴露在了二月红面前,二月红淡淡放下酒杯,脱下衣服给她披上,“你会下面吗?我想吃一碗阳春面。”——九门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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