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感謝那麼多的文圖可看~就,來點慶生向的文吧(??)
  這篇照理會是個人正紀錄的<如果有一天>的番外吧~
(謎音:那篇是鳴佐+柱斑並行,所以,呃,可能不合文壇比例--如果有興趣知道設定,可轉連結--其實也還沒完成XDD)
  按,那篇的結局,也不一定能出界,但,總之,「多代同堂」應是多數人的樂趣,這就不論到底為什麼能同在了~想要時,同人大神比六道還厲害的啊! 


  看的前提:
  九幽、九泉,是類彼世的某個世界,在正劇裡會有說明(對應尾獸、六道的某世界)
  柱斑和鳴佐會於此相遇是因為某些條件。
  然後?
  其實番外篇跟正劇也沒太大關係!而正劇裡主要是那四人在跑!番外裡多點人出現,純為斑爺生日熱鬧下(喂)
其實應該沒有別的CP,其他人真心純為熱鬧出場。(正劇裡會有的倒能是「三世」組吧!)


  「出界」之因?暫設為「雙重輪迴力」(此為正劇裡預計的某條件)加上「心念」,SO……
引出當時在陣中的四人會想到的眾人。然後,嗯,正劇裡有點稱呼是鳴佐間的不同處。
(正劇裡會是:柱斑重拾、鳴佐微啟而未覺0o0狀態。)


  故--還是沒什麼說明的番外篇(爆)


  然後,因為是正劇的番外再番外,若是OOC……請看斑爺大日子上輕些>.<
  然後--有沒有趕上斑爺生日啊!!>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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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界外之夜


 「泉奈、泉奈……不在?帶土……也不在?」
  默默走過已修復的大宅,只看到淡淡香煙自主室佛壇前飄起。
  看來佐助(心裡會加「那小子」)已替復名後重立牌位的父母上過香,大約跟暫行體回世片時的哥哥:鼬,出門去「重溫親情」。帶土,十有八九跑去玩(難得有「暫行體」能回到人世,就算只有外表,其他「人體循環」都做不了,見聞仍是種樂趣。)。
     看這時間,扉間那工作狂一定押著鳴人前往卡卡西辦公室做「火影見習」工作、但泉奈照說不會不在--從九幽出來,每天每天,他都會問自己行程才可能有些暫時分別。自某個木頭幾天前說有事就不見人影後,兄弟更是天天聚在一起,搞得每天來傳輸查克的鳴人抱怨「宇智波家的兄弟愛根本叫人無法加入,佐助都不理我了。」
  斑皺起眉頭--這麼說來,遠離村子的宇智波大宅,現在根本只剩自己?
  「斑。」
  驀然的輕喚,熟得讓人愣住。
  回來了?
  迎面從院子上來長廊的黑長髮男人帶著如同窗外冬陽的笑意:「你現在有事出門嗎?」
  「不一定。」
  微微考慮下眉毛的高低位置,仍然將之放平。連想問「這幾天你跑哪去?扔你弟一人在宇智波族裡連我都有點同情他」的話也忍下。
  四戰也罷、九泉也好,雖然只是「暫行體」,但現在,能夠無牽無掛地回到沒人知曉的故宅深院,連舊怨宿仇也都被新一代冰釋--幾乎,像回到最期待的夢裡。
  而且不是夢。
  「如果有空,幫我一下吧!卡卡西那孩子託我修復石像。他說:『雖然是鳴人和佐助兩小子打架才弄壞,但他們可沒法子做出建築類用的遁法。大和出差不在,趁現在村裡人不多,村外也少人去時,麻煩您協助修復石像,回來算我的功績,歷史課本好歹能記我一筆。』我想,佐助會在戰後堅持再打一場,是因為他氣鼬被逼滅族跟自己背負的事;而鼬會這麼做,是團藏他們的堅持,那也是我們沒做好才埋下後代陰影。雖然是被黑絕誤的,但也該盡點責任。」
  「那種東西莫名其妙,根本不用修。」斑兩手疊胸,決定:「你弟弟建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有夠丟臉!打壞倒好!這是我惟一覺得佐助優秀的地方。」
  「他沒這麼少優點吧!而且扉間造的挺好看啊!比我的影岩好看呢。而且是我們一起--」
  「那就是問題!我答應過嗎?你弟就這點自以為是!而且,為什麼從這幾天起,泉奈都……」
  想到這就有問題!
  憑心而論,當年對戰四人裡,就泉奈走最早,還沒活到三十歲。斑看弟弟就某些角度來論,比佐助(心裡會加上「那小子」)更單純些,而且自從於彼世知道黑絕欺騙兄長、自家族人倒是內鬥相殺最多(還包括兄長授意)後,泉奈立刻就對生前的死敵既往不咎,比兄長還早接納讓他們暫居遠離村落的宇智波大宅(沒辦法,眾界都知他們是死透的人,全出現也不便。何況他們不是實體,只是「暫行者」。),甚至定時提醒自己跟佐助,在使用輪迴力協助柱間和鳴人幫回歸者以查克拉「固體」時留意千手家--明明這裡五個人是宇智波的!(鳴人和卡卡西不在記恨之列)
  「斑不願意?我以為,九幽裡,鳴人說那麼清楚,而且我們也決定要學波風和玖辛奈一樣同生同死,而且這些天在暫行時--」
  「閉嘴!這是在收回因陀羅之力的緣故!」
  實在忍無可忍了!
  然後,斑就看到被水月吐槽「肯定是被弟弟編的課本才被稱做忍者之神」的那人立馬消沉:「所以斑你還生氣?鳴人說的不是真的?果然你不肯跟我做戰友一起喝酒。」
  為什麼,自己死了又活活了又死,仍無法讓這個「沒事消沉有事精神、平日狎好對決強硬」的混帳:千手柱間--有任何改變呢?而且究竟是誰在糾結?當著那麼多人面前用戰友這個辭的人,在沒「人」的九幽界裡做過什麼?連鳴人這麼不解事的都彷彿了解,這人裝傻的功力根本登峰造極!
  不過,對這明知是刻意消沉的身影忍不下去,是自己的問題--合理推估,是自己覺得這人精神時總比消沉時好看那麼一點--就連對戰也比現在抱膝蓋好,才會開口的:
  「如果真要建,乾脆替鳴人那小子造石像吧!他跟佐助算四戰英雄,建他們的石像也許好些。」斑勉強自己說出言不由衷的話。
  總比自己蓋自己石像能忍受些。
  「不不不!卡卡西早說過,石像是村子象徵,當然要以『創設者』為表徵。」柱間立刻翻出的笑臉再度令斑證實心中的無言,聽他繼續遊說:「而且卡卡西說,當初扉間建時的手印,這回改成和解印就好了!他還建議交疊的手可以順便做成『橋』,到時他還能有個觀光名義,說從橋上走過的人,就能--」
  歷代當上火影果真都是混蛋兼笨蛋?不是好色就是遲鈍?
  聽到轉述內容,斑心中的無言已比鼬使出的寒鴉飛過還冷。
  --搞不好,只有女人當火影時才是效率最高、做事最正確的。
  在最終,被變身再拉出門的路上,斑對自己過去曾堅持近百年的「嘗試改變世界」信念感到心酸。
  早知有九幽存在,就在那裡將這笨蛋打醒還比較快。省得現在被堆後輩拉雜著打聽八卦。

  冬天的村子外頭沒什麼人。終結之谷進入枯水期,水也不多。
  兩人的石像,因鳴人和佐助那場大戰打得差不多全毀,也虧卡卡西「為了歷史傳承」的堅持,修蓋回一半。目前修復回下半身,反而更怪。
  「看,這下半身的衣服是我們的,總不好再改成鳴人和佐助的臉吧?」
  柱間興沖沖地指完後,就轉出仙人模式。
  暫行體的他們,查克拉都用來「固體」,只有從大自然吸取仙術查克拉才能做其他忍術之用--而且,只有仙人體傳承值高的人加以輪迴眼力才能夠在此世施行。因此,卡卡西能找的人也只有他們。(鳴人還在修「見習火影」課,佐助陪兄長去,都沒空。)
  可真不想蓋回去。
  瞥一眼缺半的石像,又轉過頭,正好就對上正凝視自己的雙眼。
  「幹嘛?」
  除了有目的(雖然是被誤導)而堅持過的那些歲月,其他時候,自己對那雙過份認真的眼睛沒輒。
  九幽界裡也是。比起鳴人無心插柳的那些話,更多的是那雙眼的追尋及企求。
  「嗯,我想思考下表情啊!扉間做的那石像雖然不錯,但聽起來是要開始決鬥的樣子,太嚴肅了。斑你想要微笑還是開心笑的表情做和解印?」
  「給我做原狀就好!」
  他可不要兩百年後變成丟臉的象徵。
  最終,喬不定的兩人只將石像修回到肩膀,手及臉都還沒完成。
  卡卡西下班時繞來看了,說「這可比飛頭蠻更嚇人,初代大人您還是早點修復完吧,年底工人難找」後,便用鳴人做的飛雷神苦無送兩人回大宅。
  一入宅,就知道哪裡不對。
  「呦,斑太公,回來啦!」
  鳴人這小子咬了滿嘴丸子:「謝謝你幫手重建石像,辛苦啦!卡卡西老師說要沒修好,我至少要賠兩年火影級的工資哪!」
  怎麼回事?
  「哥哥!」
  接著來的泉奈滿臉開心地端著明知他們都只能眼觀而暫行體無法食用的豆皮壽司:「佐助買的,說是程儀,難得他有心。」
  是奠儀吧!這小子其實很嘀咕「老祖宗們」一下子全回來--鼬例外。
  反正原也計劃回去,但突然有這些大餐,也很叫人疑惑。
  掃了眼族內大宅的新鮮佈置,跟實際上只有三個人能吃(卡卡西、鳴人、佐助)的過度豐富宴會,曾真正做過一族領導的斑第一時間想到:「錢從哪來的?」
  卡卡西說過,木葉是四戰裡損傷最多的(也是主力打的,沒法子),要修建的地方太多,連石像都託自己修,哪來的錢?
  「綱手奶奶寄來的!她說她最近在外頭賭錢大贏,贏到太多,所以寄回來給村子用。因為她任上也虧了些公款給賭債用,順便還錢。」鳴人開始吃炸蝦:「不過,我沒想過綱手奶奶會贏這麼多,她沒事吧?她常說她會賭贏就是要倒楣的時候,怎麼不留點錢在身邊用呢?靜音姊挺擔心她,所以剛就出村去接應了。我說,小櫻這次出村就是找綱手奶奶去並在她身邊見習草藥,應該沒事,但靜音姊說奶奶的地點和行程不同,有點怪。」
  地點不對?那是指,已退位的綱手去的地方(也是之前聽卡卡西說的「補充草藥採集行」)並不是她寄錢回來的地點?
  所以,應該是別人寄的?
  熟悉賭、熟悉綱手、錢是替別人賺--
  冷眼橫向身邊,才從扉間訓話「你跑哪去也不說一聲?知道我這幾天多難捱」裡抬頭的人,一看到自己瞪眼,立刻轉跳到鳴人那些小孩子前:「辛苦了,鳴人跟佐助。這幾天都麻煩你們替大家固體。」
  「沒什麼啦!」/「反正這是我家的事。」
  這兩人的答話態度也真熟悉。
  看著鳴人又吞下口食物,熱切地問著「初代爺爺你上哪兒去?難道找綱手奶奶去?」,跟被問的柱間裝迷糊地回「啊,小綱啊?可惜我不知她去哪兒。我這幾天找石材去,所以谷口雕像修起來了。」
  如此對話,也太刻意。
  斑瞄向扉間,看到扉間似乎同意地點點頭。
  恐怕,在場所有人,只有他們兩個最清楚:就像綱手要遇上壞事前才會大贏一樣,平日也是輸多的柱間,只有在「替別人爭取」時才會贏錢。
  也許他是為了村子才出門,還特別變化成綱手--難怪那天出門前來拗自己使輪迴眼加瞳力給他。看來,那天他們兩人共同使出仙人體加輪迴力的忍術變化,全被浪費在蠢事上--八成還跟小孩子借了飛雷神去。
  看到鳴人邊說「不客氣,可惜爸爸給的東西沒派上用場」邊收回苦無,斑確定自己猜測。再轉向惟一知道內情的扉間,卻看他咳了聲就轉頭往長廊走去。
  是對兄長的死性不改放棄了?
  本來想笑的念頭,看到扉間一轉身就替不久前出房的人端著茶水重回房,斑的笑意結在胸口。
  在他身後是鼬跟泉奈,鼬手上還托著生前最愛的三色糰子、泉奈倒是空手。
  這傢伙在幹什麼?泉奈哪可能拿不動!
  斑正感到有股不對勁的怒火,就看到弟弟有禮地理了衣,跪坐在自己面前:「哥,為了今天重要的日子--」
  什麼?泉奈,你跟那混帳接茶過來是幹什麼?該死的!柱間就算了,要再多個千手家的,想輪迴轉世都會失敗!不可以!就算是暫行體我也不接受個混帳做--
  「……所以,我想為哥哥獻壽。」
  嗯?
  似乎不是原先擔心的?也對,當年,只有自己跟柱間好到過份,弟弟們可是仇人相見份外眼紅。這幾天只是過度關心吧?
  安心中,彷若聽到卡卡西在旁喝著啤酒笑道:「真多虧初、呃,綱手大人送的款項,今天真是好宴,比我上任那天的豐盛多了!鳴人,你別只顧吃,幫忙去找個相機來拍拍。我記得從暗部發回的物年裡有相機。佐助你別瞪,我怎麼知道當年團藏大人連相機都沒收?你有抱怨找鼬去。呃,帶土,吾友,別瞪我。你不能喝是沒辦法的,你雖然外體能碰杯子,但喝進去的只會流出身體。」
  其他人的雜音已不必去管。
  只要看著,眼前隔世再見的弟弟仰頭微笑,就能感到一切值得……吧?

  夜已深,整個宇智波大宅都安靜了。
  卡卡西跟鳴人兩師徒吃飽喝足,就在佛壇旁的主室鋪被睡去。鳴人是「未成年」,早早先睡,帶土則是幫忙拖著全場惟一能喝酒而且醉倒卡卡西,在鳴人鄰鋪將就休息。

  佐助跟鼬回到自己過去的房間。他們「暫行體」的休息,純為了節省查克拉使用。而且不同於九幽,人間界的冷暖他們是無法感覺,也用不著噓寒問暖--不過,佐助肯定為了哥哥留一日少一日的日子珍惜著。
  泉奈應該就在佐助房旁的那間睡著等自己回去吧。(扉間?那傢伙不用管!按老樣子,千手家的人去最近外門--也就是離他們內院最遠--的房間蹲就算好)
  明明知道弟弟在收拾完後回房,但斑仍站在月下。
  這個冬天雖然沒下雪,但夜深時分,仍有種來自靈魂深處記憶的冷意。
  就連披上身的大氅,感覺都是出於記憶的習慣而已。
  「還不睡呢。」
  還有那句關切語。
  「所以你這幾天跑去外頭撈錢?真不像話,還裝自己孫女。」雖然打算數落,但看到沒有出現消沉臉反而帶笑著膩上自己的動作,第一時間該是反射地將手推過去。
  而推過去的手一定會被那人接住,然後從指間吻上來。
  等等!這裡可是一堆生人跟死者同處的故族大宅!
  本能地心頭一緊(雖然沒有實際的心跳),在寒風中沒聽到其他聲響前,微微放下拒卻之力。
  然後黑長髮就垂近耳邊。
  跟自家惟一子孫是活人,只能碰到「固體」化兄長不同,他們甚至和其他同是「暫行體」的人都不一樣。
  --意念相合、能量相流時,交錯的意識,便能達到融入的企求。
  故宅院落是挺大的,最近的房間就能進去。
  於是,重疊。

  竟然還會出汗?這可真是奇了!
  仰望著細啄在臉上的青年之臉,感到膚理透出的脈動之覺,似乎就是還活著一樣。
  「斑?」
  理過自己頭髮,大約不想吵到隔兩間的年輕六代,柱間聲音更輕地道:「怎麼了?」
  「奇怪而已。」
  奇怪這個世界、奇怪九幽的存在、奇怪彼世的規矩、奇怪他們必須找回的前因。
  但這些都不能解釋此刻交纏後的心裡寧靜愉快之感。
  「奇怪?」自上頭轉往身側的人慣性地摟住自己:「哪裡?」
  「為什麼,你會想到用這麼蠢……奇怪的方法去弄錢。卡卡西跟你抱怨財政?還是扉間替他算帳後覺得去其他國家撈錢不傷資本?」
  雖然想知道兩人在世的問題,但此刻,只想到雲淡風輕的問其他。
  「哈,多少是有啦!但還有更重要的。」
  似乎因能重續舊緣而總找機會輕吻的柱間邊輕啃他的頸間邊說:「我原就在想--正好泉奈也問起--難得回族,要不要替你慶祝,他好像很期待。喔,這是扉間轉述的。」
  感到正吻住的脖間一僵,似乎有震動要起,柱間忙抱緊些:「這,等等,我想扉間沒別的意思。應該吧!他們沒像我們這麼熟吧?嗯,而且,呃,抱歉,泉奈那時死得早,就算現在是因為你和佐助的雙重輪迴力出現暫行體,我想他們也還沒能……」
  「我該知道那混蛋沒結婚肯定有問題!」不管有沒可能被小輩聽到,斑咬牙著想坐起。
  「等等啦,斑。天亮再說吧!就算我們暫行體沒有人類的疲憊,卡卡西他們明天還是得上工。」
  即使不是原先身體,但目前兩個都不算現世人的情況下--柱間仍是該死的比自己強大些--大約是因為他有辦法跟鳴人一樣以仙法提煉自然力。
  然後,就無法抵抗--
  沉浸,也罷。而且,自己確實期望聽見,久違的那句:
  在這樣的夜裡、他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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