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206

因為,我又到海南了(謎音:雲南、湖南都去過,再差一個河南,貌似就收集完有南字的省,下回收集北字的吧!)

然後就很隨意地(喂)配合過年來一篇紀念文>_____0

於是??家族式發展囉。


牽手


太陽真的大。
從北京的飄雪冬季來到最南方的省份,日曦對於「地大物博」的領土已有心裡有深切的領悟。
陽光、沙灘、海水、椰林,看起來真的是挺適合老外做日光浴。
問題是,如果你必須在近午的日頭,頂著近三十度的烈陽,跟已經空一上午食水未近的肚子,在一群觀光客中看似若無其事地混在人群裡一起踏上觀光用的小島,看著旁邊打著東北腔的團體旅客大口啃削成拳大的鳯梨、聽到另邊玩水的小孩的笑聲跟年紀看來和自己差不多的兒童都能吵著父母買冰買糖買泳具,自己卻得不著意地經過,用意志控制自己不去渴求、用調氣運作自己不去想多喝水,然後還得在風吹日曬下適度忍住體內的循環--日曦真的覺得,練功好辛苦。

可是父親說,他小時練功可更早又更難,現在只讓他每天練習逐步承受白天的日曬、無食水,沒什大不了,真要倒地了也還有人救--不過日曦明白,自己可不能倒下去。因為這只是南方小島的陽光,如果已經十歲的自己都忍不了這種小層級的考驗,將來哪有機會面對戈壁沙漠、西藏高原、熱帶雨林那些更詭異的氣候?
遠遠牽了弟弟跟著來的爸爸看來挺心疼的模樣。可心疼歸心疼,日曦明白,只要父親一提出「解家跟吳家走不同教育路線」時,爸爸都會安靜地將才將滿四歲的弟弟帶開,免得干擾受訓。
海風很大,雖然乾淨的綠都沒什麼沙塵,可是毛細孔在烈陽直射下,汗都迅速流出又蒸發。
「調節呼吸、將內息凝聚,就能固住精元。」陪著自己走在鴛鴦島沙灘上的父親極輕地傳入指示。
日曦努力嚥下喉間僅剩一點的水氣,將步子跟上。
今天已是練習的第四日,所以這樣無進食曬日頭不得如廁的特訓已經拖長成十小時。
弟弟吳靈年紀小,而且體質不合適,早就由爸爸領去吃冰、父親特意穿著他慣性的粉紅長袖,在沙灘上陪自己漫步,卻還真能幾乎不流汗。
將從兩年前就努力練的基本內息緩緩運作,日曦覺得,似乎還真能將可能運去膀胱的水份散回體內運作。
據說,真的需要工作時,一天如廁一次算多了。
爸爸對自己要受的特訓似乎不以為然,日曦聽過爸爸對父親嘀咕些「小爺也是成年才去做那些活動,日曦才十歲你就訓練也太虐待兒童吧?」,不過父親回他「我可是八歲當家,入二爺門下。練功外還得學戲,也熬過來,曦兒現在可少了唱戲這項了。」後,爸爸只能為自己打氣說「努力,解家靠你」就睡覺去。
唉,像弟弟那樣當吳家的小孩,好像輕鬆些。
日曦想著,卻又在心裡搖頭:弟弟其實也沒很輕鬆。雖然礙於體質沒怎麼能練功,但他總跟著吳二叔公和爸爸學古董,還添了王胖伯講古跟那張小哥叔叔的「古物教學」,不到四歲已經學會漢唐的古玉分別(雖然只會指出是哪個朝代,還說明不了分辨方式)--他確實有種跟自己不同的天生敏銳度。可能是從小浸潤的時間更多,和自己要學上一堆不同。
「練習時要專心。」
父親微嚴的聲音低響起時,日曦險險踉蹌,忙又止住。
「工作時不能心無旁䳱,最危險。」
在臨湖的沙坡前拎住他的父親臉色沉淡:「這裡只是海水,地下,可是機關。」
「是。」日曦低下頭,努力要自己虛心受教。
有點難--雖然,他知道父親說的是真的,可是還是覺得很難。
不是他要自誇,自己可已經是不斷跳級讀書,仍是所有師長口中的精英人物。保送的資格任自己挑。
可在父親眼中來看,都嫌自己還不夠。
我又不可能跟父親一樣。
日曦有時很氣餒,但因為理性又告訴他,父親說的都沒錯,所以,還是得忍住。
沒能發脾氣的忍法最辛苦了。
在重新運氣調息、心不二分後,時間似乎也過得越來越快。
下午四點,陽光減弱些,時間也到了。
「今天是進步些。」
父親難得微笑起來:「看來,明天再延長兩小時,也沒問題了。」
日曦口已經乾到快沒法說話,只有努力點頭。
得再搭船回去吧!
心裡才這麼想,他就聽到有奶聲奶氣的聲音在喊:「葛格!」
從沙灘另頭努力跑來的吳靈手裡還抓著一罐東西,好容易跑到自己跟前,還沒喊父親,就先將東西舉高過來:「給,把拔買的喔。」
雖然是罐已經退冰很久的雪碧,但日曦覺得就算有所謂「天賜甘霖」也沒這麼可口了。
「不是說在碼頭等我們回去嗎?」
父親溫柔笑著摸弟弟的頭,接過弟弟遞過來的蓮霧。
「把拔說,父親跟葛格肚子會餓。」
弟弟用力將手往後指:「所以要來接、接船?」
才四歲的弟弟大概已經努力覆述了。
儘管口渴很久,日曦還是將雪碧也呈給父親。
「你留著喝吧,不過,先補完藥再說。」
父親將自己帶的保溫瓶扭開給他:「別嗆到。」
這種對心臟有安撫力的藥有點苦,不過已經喝慣了,日曦倒覺得比雪碧有用。
但是,喝完藥後,一定還是要喝雪碧才行--爸爸也是盡心的。
「回去吧。」
父親牽起他,也牽起弟弟的手,往正拿著傘跟帽子,從沙上走來的爸爸方向過去。

晚上換住的另家旅館跟前兩晚一樣只是普通級的,號稱準四星,不過燈光不太亮、隔音效果也不強,連吹風機還得叫服務員送才有。但累了一天,日曦覺得有充足熱水跟算乾淨的床,已經夠感激的。
也許父親也是要鍛鍊自己這一塊吧!儘管是北京有名的大家,但父親除了交易跟表演外,不大外出、做生意外也幾乎很少花大筆錢買東西,多半是珍惜地保養從曾祖父時就留下的古玩字畫,所以日曦有時也搞不明白父親賺那些錢跟做大筆投資來的資金究竟要用在什麼地方。現在他倒有點懂:除了養手下跟僱人才外,訓練自己也是必要的。
「累不累?」
帶著弟弟洗完澡出來的爸爸坐到自己床上,邊幫自己拿藥冰敷曬了一天太陽的皮膚,邊心疼似地說:「雖然是要為繼承家業做準備,但你父親也太嚴了。」
雖然明白父親的嚴有必要性,不過,有爸爸疼時,撒撒嬌也無妨。
所以,在爸爸摸摸自己頭,輕輕抱著自己說「累了早點睡,明天你又要四點就起來吧?」時,日曦還是很高興地趴在爸爸懷中,像小時候--或像弟弟現在做的那樣,由爸爸拍著,開始說起他們年輕時的歷險事,然後不覺間--弟弟是年紀小,自己是真的八小時以上行軍的消耗體力透支--就睡了。

大概是累透,所以日曦一覺醒來時,發現床頭電子鐘已經過了六點。
怪了,今天父親沒像前兩天那樣,才四點就拍醒自己。
日曦雖然奇怪,不過憑良心說,連著幾天都在鍛鍊,他其實也挺想睡飽的。
再一轉頭,隔壁父親跟爸爸睡的那張床沒人,不過浴室似乎有淋浴聲,大概是一早起來沖涼。
也許一會兒他們梳洗完後會來叫自己,把握時間再偷懶下吧。
所以,閉上眼。
這一盹居然到快八點才醒來,還是弟弟睡到滾成踢醒自己的姿勢撞到臉,才醒來。
日曦睜眼時就順便看向鄰床:大人都在。父親是倚著床頭,半傾的打坐;爸爸則是側靠在枕上,似乎補眠。
應該是感受到他的注視,父親睜眼向他一笑:「醒了?」
日曦點點頭,不好意思地坐起。
昨晚九點過不久尸就睡了,現在也要八點,睡太久了。父親大概又會訓自己。
不過父親卻沒有要訓的樣子,日曦刷牙洗臉完回來要叫醒弟弟時,看到父親輕撫爸爸頭髮,邊喚醒他,邊對自己說,今天練功將改練晚上的夜視課程,因為王胖伯帶張小哥叔叔特地應爸爸邀一起來南方小島度假,他們搭的飛機會直飛三亞,所以配合他們來,吃完早餐後就搭車南下接機去。
依日曦這麼多年來做兒子的經驗,他覺得,父親會改課程的原因,極大可能是不讓爸爸單獨去陪他的老朋友們逛鹿城、遊景點;另外,跟爸爸現在還一臉惺忪的睡臉來看,應該也有點體力的關係。
不過,能換個課程也好。他的皮膚曬上幾天太陽,都快要脫皮了,就讓這次偷點懶吧。儘管名字有日字,但太陽曬太多也對身體不好。
「葛格,我肚子餓,吃早餐去啦!」
弟弟邊拉著他邊跳腳地說:「把拔好慢!」
「你們先去吧。曦兒記得帶好小靈。」父親淡淡笑的看著他們說。
「是。」
牽住弟弟的小手,走出房門。日曦覺得,今天才算是度假了。

--end


兒童不宜(?)區

醒時是因為有溫熱抵在腹下摩娑的輕柔。
「小花!」
低低地壓住輕喝,雖然是凌晨天黑房內也只有留浴室燈的情況,還是讓睡在枕上的人窘得滿臉通紅:「你,也不看情況?而且明明昨天才累一天。」
「那種程度可不算什麼,何況從昨晚你說要陪孩子提早睡開始,到現在四點,我可已經睡足七小時了。」摟住人的當家悠哉的在耳邊吹氣:「還是,你期待今天上三亞見小哥跟胖子,要睡飽陪他們?」
為什麼孩子都大了還要吃醋啊?
無奈地想著,只能抬起頭來,輕輕親上那側臉頰:「他們就算來是住一房的,我們還是一家住啊。」
「可放假到現在,你都只顧帶小靈玩,都不陪我。」
當家的得寸進尺似的指責,讓也是在南方做老闆的天真無言。
「是誰前幾天都在特訓自己繼承人的?」
才出口,就知道這嘀咕也不妙。
因為在黑暗裡,那雙瞇笑的眼笑得極開心:「是吧?所以,還是要有獨處時間吧?」
這麼黑,你要上哪去?

不過後來吳邪知道,他壓根兒不用擔心,因為連在車裡都能把握時光的「當家的」,自然不會覺得客房浴室不妥。
雖然觀光區的住點怎麼說也還算是乾淨啦!但姿勢真的挺難調的。
尤其知道孩子們都睡在牆的另一側,必須將聲音深深埋入毛巾裡。
「笨蛋小花!嗚--雨、臣……」
最終的吐息都被收納入親吻裡,惟一能慶幸的是,浴室裡很好清洗。

出來後已經過六點,身子軟的有些想補眠。
「你再睡吧!」
輕拍著臉的當家的溫柔笑著(跟之前差真多)牽著他擱在枕邊的手:「我先打電話訂房,到八點再叫他們。」
看孩子們也在睡,索性也再續夢。
中午就能接到自己好兄弟了--當然,也會牽著胖子口裡笑的「一家老小」同去吧。
在計劃裡不覺得進入夢裡,感受到的,還是那雙牽住的手。






0207
由於,有親問:

Sweet好天氣: 是说吴灵的灵不会是取自张起灵的灵吧?花爷不是会草鸡不爽的嘛?删除 | 2013-2-7 02:44 回复
iguei: 回复 Sweet好天气 :取名有一番努力的~详情看回文

so--就來一篇~~


其實嘛,命名確實是這麼來的~~

遙想命名當年............


邪:決定了,這個當吳家的兒子的就叫「靈」吧!!很靈的喔!!
花:為什麼一定要用個「靈」字?有點不順吧?而且這名字聽來有點耳熟。
邪:(汗)名字只是個代號,怎麼叫都可以啊!靈聽起來比較響亮嘛。
花:是嗎?那為什麼不叫「雨」呢?古人都還有「喜雨亭記」,可見雨多重要。
邪:呃,這個,可,可是姓不好搭啊!!!「吳雨」如果變成「無雨」就乾旱啦!要是「無語問蒼天」不是更糟?
花:那「無靈」也不會多好。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哪能夠逢凶化吉?反過來,「沉默是金」,所以「無語」也挺好的。
邪:他有保鏢哪還用擔心--呃,不是,我只是說,你不用想太多啊!這個「靈」字也可以是「靈感大王」啊~《西遊記》有沒有看啊?
花:牠也不過是條魚,魚跟雨的音不是更像?

--以下,省略一千字想法相近所以容易辯論的各個理由後--
邪:(羞?交集中)好吧!就算我是紀念小哥用這個名字,又不代表就是指他!張家人歷代叫張起靈的一堆,也可能是他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哥哥的姪兒的曾祖父之類啊!
花:既然如此,那用雨更沒有問題,每天氣象預報都在談降雨機率有多少不是?

--於是,又再爭論很久之後--

邪:(豁出去發話)小花,怎麼說這個也是你同意給吳家的兒子啊!如果名字還不能我取,我很吃虧啊。
花:明明兩人各一半還是姓冠你的名由你取,我不是更吃虧嗎?
邪:(咬牙)好吧!那,那就補償你行吧!!
花:(微微笑)有什麼好補償?
邪:(>///<實在不想自掘墳墓)一、一個禮拜~晚上都聽你的,成吧?(小爺的自尊,如今........)
花:親愛的,這種事當然是彼此尊重,不能拿來做賠補。
邪:(咦?難道可以不用?)
花:不過,如果你這麼貼心,我當然會覺得,起碼該一個月起跳才有誠意。
邪:(爆汗)漲太多了吧?

--不過,為了「取名權」,還是同意的結果--

盟:(電話)老闆啊,你回不回來發年終啊?今年你從夏天就上北京去,去了大半年都還不回來,也去太久吧?往年都沒去那麼久啊。
邪:閉嘴,少吵!年終我用匯的,等今年年過完再回去。

~~~~

SO???

吳靈的名字,得來不易也--天真的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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