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9),看到「三叔」自己的新浪發了段:
  
   --外面传来云彩的声音。胖子摸了把脸上的胡子擦,偷偷看了一眼就道:“我告诉你,老子这一次还真准备真爱了,没人比我能比别人给她幸福。” “你能给她什么幸福。”我失笑道:“以后熬猪油不用去菜市场吗?” 胖子道:“老子能养活人啊,你行吗?你连自己肚子里的蛔虫都养活不了。”from《盗墓笔记8》 --
  
    胖爺究竟如何追求真愛咱們先不去管成功與否,但是這「真相帝」直指的話我們卻可以再度證明「三叔」老早言過:天真要照顧自己不易啊~悶小哥雖然在斗裡是神,在地上也是得靠別人照顧的九級殘障,果然..........
    如果三蘇是本著「親媽」而不是「後娘」的話去提出這「觀點」的話嘛,那,會安排出個「有頭腦有身家、有才華有武學;談關係有外家、說童年又美好」的花爺,真是有心啊~~
   再佐以5/2號那些訪談研究~~
     「其实我是很希望我的生命中会有这样的人出现,这样的人他绝对不会害我。小花绝对不会来害吴邪,因为他看到吴邪就好像看到他当年小时候的经历一样,他会想去保护吴邪,他这种欲望是与生俱来的。但他同时又不希望……他知道吴邪要成长、要强大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但同时自己又很抗拒吴邪去走那么一条路。所以对吴邪来说小花是可以依靠的人,他比小哥的那种依靠更为人性化一点。」
    
     依這麼的看法,真會期待由花爺輔助下努力成長又不會偏斜的天真啊!
  
  
  ============== 於是來正文(謎之音:也想來點「黏」啊)====
  
  十五、天羅地網   -上-
  自日喀則回往拉薩還有兩百多公里,全用走也太耗時。我們搭上這裡必有的往返公車,開到半途換不同人上車時下去。雖說這裡沿途有檢查站,不過一般的清查主要在看人數。當地多的是外包車輛或臨時來打工或自助走累的客人要半途上車的,總有半途拖車可以換班接應,讓不同人上下。這讓我感嘆國人真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的生活法。不過,這一來,我們倒方便半途下車,走一兩天再上車,既能看得多,也是更能避開南八的方法。
  「可以走嗎?」
  在中巴半途停車換人時,小花有意地瞧我一眼。
  我對那顯然可稱「目淫」的眼光白一記,說:「這裡天候比戈壁簡單,別小看小爺。」
  「是是是,那就走吧。」
  小花笑笑,就引我離開中巴駛離的公路,跨過路邊阻欄,像當地民眾般,走往沿線平行延伸的山陵。
  今天自拉孜離開時已快中午,到日喀則逛些街、退租車、等到近末班的公車,再駛了半途,時間已到七八點,是高原的落日時分。如果不走快些,就真的要像我在美國國家公園看過,外國人最習慣也有興趣去玩的「野營」活動了。其實有過多次倒斗,我對於外宿不怎麼樣,但我覺得,在這種天氣會變冷的高原,還是有遮風避雨處才好。
  小花似乎比白天更習慣黑夜,在沿著他熟知的山線走時,越高處腳步越快,害我不免想起他在四川山洞裡行雲流水就翻進深處,而我卻得笨手笨腳沿牆爬入的對比。
  這簡直整人啊!
  當我開始覺得氣喘時,汗已經滲起,而高原風涼,入夜必會冷。
  「累嗎?」
  轉頭看我的眼中笑得關心,我覺得排汗衣裡的水氣過度濃起,但仍努力擺出氣魄搖頭。
  「記得定時擦汗免得體溫降低。」
  小花遞了毛巾交代,就繼續前行。不過這回速度慢許多。我倒有點空可以擦汗喝水。雖然還有氣閉,不過慢慢抿著,也嚥下去。
  認真回想,我也納悶究竟什麼時候開始都聽小花指示做事?顯然不是在新月飯店拿到名片的時候、也不可能是他扮了秀秀相認的時候、上四川前都是公事公辦的客套、山洞裡還有一次差點被他丟下的紀錄──但,丟過我的也不止他,比起常消失的悶油瓶、開過鎗的老癢、沒事會搞出衝天聲音引來怪物的胖子,這些事也沒什麼大不了,跳過去。我該「檢討」的是,為什麼才幾個月的時間,就已經變成這種身份了?我居然一直沒去思索過程?雖然,這可能很難分析,但是,我至少也該想想什麼時候改變看法吧?是在對著青銅球解密的過程感受到接納、在長沙無助中接到惟一協助的依賴、還是在之後,發現不論何時都維護著我的周全心思呢?
  天色原還是微亮,隨著前行,已經越來越暗,我正思考什麼時候紮營休息,卻見小花陡然停住腳步,頭抬起來,手放到耳背後,凝神在傾聽什麼。
  「怎麼?」
  我才問出,就被止住,然後,我見小花傾聽一會兒,臉色真正的變了。
  然後,他突然對我說了聲:「跑!」
  什麼事?
  我雖然想喊出問句,但小花已經極快地將手往他後頸一掏,我就看到那熟悉的棍子,小花手腳迅速地將棍子組起便握在手上,同時,一隻手已經環上我,半托著我往最近的山頭方向跑去,我只能拚命地跟著。
  --高原地區,空氣稀薄,團友切記不宜追逐、跑步或做劇烈運動。──
  想起飛機上看的旅遊文宣時,我已經快喘不上氣,但沒有壓縮氧氣也沒辦法,在好不容易跑到個像是有山壁的地方可以停下,我眼前已是全黑,也搞不清是天黑還是缺氧,只能用僅存的意志拚命放鬆自己,卻還是覺得氣絕。

  好在,下一刻,臉就被抬起。然後,應該要開始習慣,但現在根本沒法去想的吻就壓上來。
  這算是「渡氣」吧?
  透過微帶香氣的呼吸遞送,我慢慢恢復正常喘息,眼裡也見到夜色,稍稍示意,才得到放開機會。
  「好些了?」
  小花盯著我按胸的動作,問。
  「還好。」我勉強地笑,然後暗暗立誓回去一定要跟著王盟先從西湖慢跑開始。記得上回才看過報導,有個快七十的阿公級先生跟著哪個登山團登上「世界屋脊」,受訪時,還滿面笑容說他從小練氣功、長大隨軍隊走過多處,練成不錯的體力,看來,有沒有訓練是有差別。其實我在小花徒手就能登上四川山壁時已經對他的驚人體力有所認知(都可以持續爬峭壁四小時還有什麼好說?),但現在,被他拖著跑了如許遠路,自己都快斷氣時還能被他用人工呼吸法救起,只能佩服。
  要練到這種體力究竟要多少年啊?悶油瓶活的年紀不明,有這種能力我還了解,但小花明明跟我差不多大啊!小爺的年紀難道真活在狗身上?莫非都是小時候陪爺爺養狗造成的?如果我沒跟爺爺玩那麼久的狗,估計小爺也不會那麼弱吧?
  我順口說出感想,卻見小花露出難得的苦笑:「若你真有幫忙養狗,我倒希望你有辦法應付牠們。」
  咦?
  我這時才聽到,風聲隱約刮動著斷續的犬吠。
  那是──?
  小花已經抬頭向我們所在的山壁看上去,向我喝道:「快上去。」
  「可你──」我呆望了一陣。
  「你先上。」
  小花講得不容置疑:「十公尺後要用釘。」
  我莫名其妙被套了個工具袋在手臂,就被推著往身後的岩壁登去。
  西藏這裡,即使是公路旁,也是大大小小群山高高低低接連不斷,如同我在戈壁公路外就是無垠礫漠感覺。現在跑到昏天黑地,我也搞不清現在攀的是哪個山頭,不過看上去也沒需要爬多高,只是全是近乎石塊的切面,仰角超過六十度,雖然有點危險,但還是人可以小心上去的角度。揹了背包,爬得已慢,又因為石滑,我只能靠沿線較寬的石縫當施力點盡快踩上,好在以地形看,四條腿的動物是肯定上不來。
  是為了躲狗嗎?
  在爬到快兩層樓高度時,我聽到狗叫聲就在腳下,聲音洪亮,明知道現在該做的事是得爬快點,但在聽到有棍棒的打擊聲時,我還是不自禁地低頭去看。
  有七、八隻藏獒,正圍在我們這片山壁前,因為天已暗了,藏獒的眼睛更加光亮。由於我們穿的衣服有反光條,在天暗時還能亮上一陣,因此我可以看到小花是背靠石壁,慣用的那特殊材質棍子舞開,適時擋住牠們。
  藏獒是游牧民族的保護犬,同時也被認定是國王、部落首長的護衛犬,在西藏深受牧民的擁戴,被視為神犬、天狗、活佛坐騎。最早文獻記載來自於馬可波羅的遊記,他於公元一二五七年在四川第一次遇到藏人,而見識到如此巨大的犬隻,特徵是「大如驢,奔馳如虎,吼聲如獅,儀表堂堂。」
  而藏獒喜歡食肉。
  我記得香港同學帶給我看的《讀者文摘》裡,有一集就提到毒梟特愛養獒犬用來看守毒品倉庫。因為獒犬極端兇猛,對任何外來人都不假情面,但卻又絕對忠於主人。也曾有因為毒梟被破獲後,流浪在外的獒犬攻擊晨起運動的美國人,後來僥倖不死的「人間奇譚」。
  這裡怎麼會突然有這些惡犬呢?
  眼前的石壁已經近乎垂直,沒法再徒手爬,但仍有縫。我盡量不去分心,將手中預備好的釘環用力打近眼前的石縫裡做確保點。同時注意到,這釘環塗了像磷光的東西,在夜裡發著幽幽綠光。
  「定三點動一點」是攀岩原則。我沒小花那種身手,第一次靠自己攀在幾層樓高的地方,沒有其他保護,還得自己打樁,多少有點懼意,高原症更使我漸漸有種發昏感。儘管手抖著,但聽下面獒犬前撲後繼的聲音,暗叫自己必須更加快速度,也就毫不停留,接連不斷地打釘上爬。
  藏獒性格剛毅,力大兇猛,野性尚存,有「一獒抵三狼」的說法,一般人碰上無主的野生獒犬圍攻,若沒有個可以避的地方,那只能當點心。我不確定揹了重物又在暗中的小花能撐多久,但不能讓他不好退。
  當我靠釘環做支點,升到約四層樓高的地方時,突然發現視點裡看到一個像凹壁的洞,入口看上去有半個人的高度。
  「小花,這裡有個──」
  我向下喊,聽到暗夜裡傳出的聲音:「那是可通腹道的山洞,你快點進去,我才好上。」
  這樣對答中,我又聽到有獒犬像被狠打一記的挨叫,但更多的是像餓極的嚎叫,心想得快點了。再度用幾個扣環穩住,發現還有條繩索在袋裡,忙將它綁在胸腹間的環上垂下去,然後七手八腳爬入已經在我齊腰高度的石洞。
  這石洞看來似乎不大,但隱約有風從裡頭吹出來,應該是有內路可進。
  聽起來,小花像是知道這裡有山洞?這是他會跑到這片石壁來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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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天道好還
  進了石洞,我連氣也沒來得及回,先擱下背包摸索,不意外裡頭有手電筒,連忙打亮,向下方一照,大喊:「好了。」
  十多公尺下的小花身影雖然被手電筒照到,但因為犬身也來來去去,在暗中實在沒法看清楚,不過我見到那根棍子忽地往前連挑數下,有幾隻獒犬就被震飛地跟同夥撞在一起,然後,我看到他用那棍子一撐,幾乎是跳高似地借著棍子力量就飛貼到岩壁上。只是這回還揹著個大包,沒法展現我曾在四川山洞裡看過的那種敏捷,只跳到離地快三公尺高的地方。
  那些藏獒既巨大又兇悍,很快地也撲到山壁前,半跳半趴著咆哮地向上咬。小花又得先騰出手跟下巴合作,將他的棍子拆解後往背心一插,塞往羽絨衣裡才向上爬,這段時間有幾隻較高大的獒犬幾乎咬到他腳邊,我趴在洞緣,看得簡直發急,偏偏這裡高原區,風大氧氣又薄,連划了幾次摸出來的火柴想丟下去助陣也點不起來,好在福至心靈,想到這裡有山洞多少有石塊,往後一找果然有幾個,就撿來往下砸。可惜我沒悶油瓶那種飛棍的手勁,一開始沒丟中,後來丟中了又沒什麼力道,倒讓幾頭獒犬更兇地往上抬頭,向著我在光源處齜牙咧嘴的嘶吼。但,多少讓牠們分些心,小花得以收拾後開始用他的身手往上爬。他的動作比我快得多,雖然卡著背包,卻沒幾秒就來到有釘環的地方,然後扯住繩子,向我說:「進去。」
  我在縮身前,看到小花踩住第一枚釘環,身子就半拋而起,推測他大概像是電影演的輕功高手一樣,連連踩著環身就躍上來。我才剛挪進身體,退出位置,他就側滑進洞口,喘口氣,放了背包,探出半身,沒兩下,將登山繩解好,收回。
  獒犬還在下面吠得兇,我正想問小花要怎麼辦才好,就見到他翻出我看過的匕首,不知何時還多了條似乎柔韌非常的長軟帶,將匕首繫在帶上後,向我說:「幫我照明。」
  「啊?」我愣了下,看小花披著那條登山用繩索,另一手抓住那條軟帶,人就往山洞口鑽出,像是輕身往下一躍。
  我忙拿著手電筒往下照,只見小花半依著環扣,沒兩下就溜到釘環最下方的位置,然後,他將那條約三米的釘環用繩綁在最下一隻環上試了試堅牢度後,手抓在繩上,突然就背貼著石壁往下滑。
  「小花!」
  我大叫,而那些獒犬更像到口的獵物回歸一樣,猛地要撲。
  接著,我就看到他將那條繫著匕首的軟帶像鞭子一樣甩出去。
  繩索加上小花的身高,已使他距地面不到四公尺,再加上那條軟帶後,為首幾頭獒犬才飛跳起就被那銳利至極的匕首劃過。
  最近的為首犬似乎被劃破腦袋,只「嗚」一聲就跌落塵埃。另有兩隻,一個被偏頭皮地削掉只耳朵,一個是鼻尖被整個砍掉,瞬間都爆出巨大哀嗚。其他獒犬頓時呆在原處,似在猶豫該撲還是該躲。
  突然,那些獒犬都停住,連負傷的也暫時止住聲音,像是偏著某方向傾聽什麼,立刻,往同個地方退走。
  除了那頭已被劃破腦袋的不動以外,其他數隻巨犬瞬間退得乾乾淨淨,也讓我驚奇。
  簡直像受過訓練一樣!
  我思索著,見下頭小花已經收回那條軟帶,似乎是往腰間纏去,三兩下收完,然後將匕首翻入袖子,解開原先的登山繩處,重新爬上來。沒有背包後,他的動作就俐落非常。想當初他在四川都能徒手上幾百米高的岩壁,這回只有十來公尺,自然迅速多了。
  但還有比他更迅速的事物。
  我雖然聽說過西藏的禿鷹時刻在盤旋,除了固定出沒在天葬台的外,還有其他各地都有聚集,但,我真沒想到,在小花往上爬時,就有禿鷹自夜空暗雲中飛下,往那頭獒犬所在的位置包覆;當小花重踩入山洞時,暗中的鷹群已圍緊山壁下方。我有點想看,又不知道會不會驚動禿鷹,正猶豫著,一隻柔軟的手就自旁伸來,按住我眼睛,然後,手上的手電筒也被接去。
  耳後傳來小花很輕的聲音說:「還是別看比較好,牠們用餐不喜歡被打擾。」
  所以,是不建議我看了?
  我吞口口水,雖然沒能看,但由於距離算近,這附近也沒有其他人車雜聲,因此,黑夜裡禿鷹的拍翅聲、撕裂獒犬的碎肉聲,以及像是吞噬什麼的咕啅聲清晰可聞。
  如果,現在牠們吃的不是狗,而是人……
  禿鷹的動作很快,沒五分鐘,我就聽到洞壁下頭,牠們拍起翅膀,三三兩兩飛起的聲音。
  該慶幸這裡的禿鷹是「食腐者」,只吃死的屍體嗎?
  按住我眼睛的手將我環住,往洞裡帶進去,慢慢地替我止住在驚險萬分後才重新開始發抖的身顫。而在振翼聲完全消失後,我眼皮上的手掌才移開,然後,我也才想起呼吸有點困難。
  為什麼走點路就出那麼多的事?
  我看小花將一支電筒扭半開,不讓太多光露出,轉問我:「還能走嗎?」
  倒斗那麼多次也不是白練的,我點點頭,將背包重新背好,跟著拿著燈的小花往洞裡走。
  這山洞乍看很淺,但從看起來像洞底的石塊後一轉,往下微斜,越來越傾,雖然因為道窄,必須半彎腰的前行,還得小心背包被石尖勾到,但這麼順路的走法,居然有點像走打好的盜洞。
  怎麼會有這種地方?
  越走我越奇怪。
  西藏這裡,近年來交通稍發達,也多了些對外的景點,這山腹通道給我的感覺,像報導提過十幾年前就發現的「皮央-東嘎石窟」,那裡有數百公尺沿山內洞的甬道,有千百年來佛教壁畫跟文物收藏,被譽為「敦煌第二」。不過,皮央好歹是偏遠地,這明明是順著往拉薩向公路(雖說隔了幾百公尺)的區折寬闊山脈裡,居然也藏著半天然半人工的複道,我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雖然,看今天上來的情況,一般人沒道具似乎也進不來,但小花顯然像走過的樣子更令我詫異,暫時先不去過問。
  曲曲折折走了半個鐘頭,就轉到一個岩室裡。室內看上去都是禿乾的石柱。這裡畢竟是高原區,石室份外冷寒。石柱也是灰白色的硬質,不像鐘乳石類濕滑,岩室約正規中學教室三間左右長寬,還是不規則形,望過去,不止我們下來的地方,好些個柱後都像有可以繼續延伸下去的路。我想這八成就是通風的由來。
  石室裡大體乾淨,怎麼說也比充滿兇險的斗裡好,我看小花審慎地巡完後,便往室內較高的一塊貼著根較粗石柱的平台走去,也就跟上。
  曾有過斗裡的經驗,我也不會太在意有沒有乾淨地方,只要安全就好。不過看小花弄出塊塑膠布鋪平,安妥背包定好光源才招我去坐時,也有點感到被照顧的貼心。當我卸下自己的背包,才發現小花身上有不少擦傷跟血跡。
  畢竟是被譽為世界第一兇猛的犬類,又是在跟人類相比較擅長的黑夜中作戰,小花能全身而退已經是高手級了,但免不了因為揹著背包而閃躲不利,有些地方被爪牙撕扯,幸好都沒有實在的咬到,只羽絨衣有幾處被劃開,背包上留有差點咬破袋的齒印,而之前攀貼岩壁時,似乎也有急速中撞上石頭,這裡是所謂「一日四季」的地區,入夜天氣迅速轉冷,一撞就易擦傷,小花的右頰就有塊破皮,為使棍而脫了手套的手背上也因此有絲絲血漬。
  我記得在掏手電筒時有在背包裡看到簡易藥袋,摸出來,替小花上藥。小花似乎因在暫時安全處,也能放下戒備,等我塗抹。這裡雖然不是斗內,但我們原只出來旅行,沒帶什麼專業東西,目前背包裡有那些登山物品,八成還是小花昨天以來不知如何收集到的,因此,我覺得比起在斗裡還有「沒東西可用」的煩躁。確定被狗爪劃上的地方都消了毒才上藥,是目前惟一能做的。再看小花臉上的擦痕,確定不會影響他的唱戲本業,才稍能鬆口氣。
  又是心疼,又是生氣,就是這種感覺吧。
  收拾藥袋,我忍不住問:「這究竟怎麼回事?平白無故地就……」
  小花閉著眼,似乎沒怎麼想答,我有點發惱,只是聽到他說一句「累了,明天再說」時,也不好再問。
  畢竟,真的會累。今天開車的是他、托我跑的是他、擋狗頂住的也是他。
  我有沒能做什麼事?也許我真該早點回去?
  在半倚著身後石柱的小花斜靠在我身上,似乎開始休養後,我記起他能睡的時候不多,也就先輕手輕腳將手電筒關掉,摸出小包的壓縮睡袋蓋住彼此,並在眼睛漸漸能適應黑暗後半閉上。
  守夜,應該可以做到吧。




================== 其他心得亂入========

p.s.最近6/20-6/21,三叔在新浪上主打(?)的黑盟有些多啊~(遠目)

 ==楼外楼里,王盟推开墨镜的酒瓶,拼命摇头:“真不喝了,喝死我我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儿。”黑眼镜嘿嘿笑着还是给他满上,“不急,再想想。”王盟看着酒杯,欲哭无泪:“大爷,我求求你,这样吧,我明天帮你查查我老板的信用卡单子,说不定有机票记录。”——【盗墓笔记,他们在干什么集】
  “为什么你不坐飞机去广西?”王盟问黑眼镜。“我没有身份证。”黑眼镜仰靠在金杯的后座,翻着一本《广西地图册》,“你不能办一张吗?这么开要开到什么时候?”王盟抱怨道。黑眼镜笑起来:“通缉犯怎么去办身份证?”金杯一路飞驰,奔驰在高速路上。——【盗墓笔记,他们在干什么集】

  “这里是哪里?”王盟把车停在路肩上,四处张望,外面是一片黑暗的庄稼地。看了半天,他才道:“也许刚才那个路口我们就应该下高速了,怎么办。”车里的黑眼镜翻了个身,理也没理他,继续睡。——【盗墓笔记,他们在干什么集】
===========
   一路看下來,能了解,無怪有些道友在擔心(?)新CP成形,

  嘛,話說要成形,也可能會是:

KUSOKUSOKUSOKUSOKUSOKUSOKUSO


某天的西泠印社下午:

  邪:這堆東西是怎麼回事?(封盒還有紅綵帶?)
 黑:哎,小三爺,您沒聽過「贖身」制度嗎?
  邪:為什麼來這贖身?我又不是開--院的!
 黑:那就表示我可以直接「僱用」員工了?謝謝。
  邪:啥?我的員工只有這一個!不可以!
 黑:反正您還能從花兒爺那裡借人來用、張小哥王胖子也可以用。不差這一個吧?您也說過他是「不靠譜又是局外人」的小子不是。
  邪:那些人都需要很大的代價才用得了啊!現在還能去哪找個可以隨便被罵,扣堆薪水,叫來就來揮走就走的聽話員工?不成!
     盟(QˍˍQ):老闆.......
 黑:其實,我已經跟您的當家談妥了,這些只是聊表客套的意思。
  邪:什麼?!!!喂,你們不可以私自處理,憑什麼說是我的當家?
花(出):嗯,如果需要「實例證明」的話.......
             ========>0<=========

  於是,最終的感想:
  有其主必有(無誤)其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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