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老跟著天真解謎也不知解到多久,讓花爺說些真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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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補篇-HM之花視點-花好月圓 

          上、

  雖然,按照爺爺的教誨,我學得了早早規劃事情的能力,連人生大事裡的諸般事宜等設定了,也一步步從成長、練戲、重振家業以來都大體無誤,但我發現俗話說的沒錯「計畫往往趕不上變化」。
  最大的變化,就是和他的重逢。
  在吳邪第一次出現在北京新月飯店裡,同樣被霍老太找去的我和他相遇時,我們只是隱約地感到熟悉。但後來發現是他後,我也努力地想要避開。
  可惜因為霍老太堅持我得跟他上四川,能避也避不多久。而之後的事情、美國行的經歷,終於使我開始思考是否得調整原先規劃的「結婚生子」這一項,如果,那是得到他的惟一方法。
  不過,我根本還沒有用上什麼王牌,就已經得到了。我們相似的想法應該是關鍵,當吳邪答應和我「同行到人生最後」時,我是很開心的。
  因此,雖然他還懵懵懂懂,也沒要求過什麼,只認真地替我設想許多我的角度的事情時,我反而沒法不去替他思考。
  為什麼會產生這種保護的念頭我也說不上來,只是希望,能相對他為我努力般,我也想為他成就而已。
  所以,儘管提出時許多老伙計跟長輩都瞪眼,但是,在母親似乎考驗但結果卻出乎意料成功的擲筊定案後,我們還是得到了認可。

  當然,我早知道那口子有時是很單純,單純到在大喜之夜還跑去跟老友續攤--本來,他在隔天早晨乖乖地獻上自己後,我多少消氣了;可再隔天,他身體一能走動,又樂悠悠地說要和朋友們逛街去時,我就真的懷疑起他到底有沒有搞懂「結親」的定義。
  在看到王胖子似是故意報負我,時不時推我那口子去替張小哥找衣服(據說王胖子眼光差到連小雞內褲都買過,所以吳邪倒也很主動去做這事),打點他試穿,簡直將我撂下時,我覺得非得強調主權不可。
  因此,我下了令,要手下即刻安排我去西藏的事宜。由於我這幾年因二爺之令,也得定期去,手下安排的很快。
  在把吳邪在拎到西藏後,我有些安心外的疑惑。
  明明已經想過清楚,也在相誓相許後,為什麼人們還會憂慮呢?世上那些談「婚姻是愛情墳墓」的論點,大概也是這樣出來的吧!學戲學得久,加上現在文化交流方便,我也為了戲而看過不少古今中文的小說戲目,當然也了解人生如戲,甚至比戲更難解的問題。
  但還是會那麼希望,「不變的真實」可以存在於世界某一處。
  如果就在我身上,該多好。

  真實人生是很多艱險,我也早有認知的。不過我沒料到有時「樂極生悲」會出現。
  在聽說此地近來盛傳的「鬼城」之說時,我已隱有不安,當南八打入我跟吳邪的聊天時,我更加確認。
  他會未得知我突來消息就出現在拉薩,若不是有恃無恐,就是他要把握最後一次機會。
  也好,那我也終於可以不用手下留情。
  如果只有我和他,我可以立刻想出對決,但吳邪被我帶來,我卻不能拋下。因此,我暫時避開南八,不像過往直接接受單挑。

  偶爾完全讓家族找不著,只有惟一的相知人睡在副駕駛座旁時,也挺開心的。吳邪似乎相信我來此的目的是「蜜月」的說辭(雖然確實也是我的主要目的之一),因此沒太反對我做什麼。大致上我們有些可以彼此分享的時光。
  但是,在發現我會開始擔心他時,我思考該讓他先到安全點的地方。
  因此,我給吳邪回去的建議,當然毫無疑問看到他生氣。也難怪,畢竟是被我挾了來的,現在卻要被推回去,小三爺非得發脾氣不可。
  最後,我只有去保管者處,將當年前輩傳給我的避邪物交給他。聽說這是和日月寶鏡相剋之物,依照據說原是文成公主的「貞節劍」原型,由蓮花生大師以天鐵所鑄,傳下的貼身利器,這應該可以讓他不論在面對人世物或非人間物時都能有一定的安全自保。
  吳邪沒很了解那是什麼,但卻珍惜地收藏我所給予的東西的樣子,會讓心裡有些淡淡的笑意,而那很快就轉成想再度確認的動機。
  只是若在車上,他小三爺又要嚷不合理,非要住店才行。
  這一點,還能依他。
  訂了我幾年來熟悉的旅店,預計為了避開南八而做完打包工作,等我再回去,看到為我預留的熱水、及已經清潔過卻似乎等到睡著的人時,第一次感覺出家庭劇裡最常出現的「溫馨」是什麼樣的感覺。
  當半睡半醒過來的人模糊中也記得回應我時,覺得幸運兒也不過如此。
  於是,取用一切。
  或許感覺到這次出門有的疑慮,在已極度密實的交合中,我仍聽到承諾要顧好自己,讓我能全力做自己事務的用心。總是先一步為我著想,往往沒管自己就要來助我的橫衝直撞的傻勁,讓人產生雜著疼惜的感謝。
  感謝能讓我得到這人的一切機緣。

  不過,處理大事還是得靠我的,吳邪家早洗底不說,他二叔在答應去說服父親的前提,也是「不能讓他受傷害」。撇開長輩交代,我也不想他涉入更多,當初為了救霍老太他們而扮演而使吳邪看到許多道上的險惡時,我多少可惜的。現在,我自然希望他雖有成長,但別再傷到更多純淨,因為,我也得顧全我的樂土吧。
  盡量避開會被尾隨的公路區,但我很快確定,南八已有備而來,大概也因為過去幾年的失敗,他已經相當審慎。
  要對付個潛在暗處,隨時進擊的敵人已是麻煩;而現在還得顧吳邪,就更棘手。我得有幫手才成。
  在將吳邪送入靜修室後,我用最快速度聯絡目前在北京的人。
  
  但北京來這還是有很長距離,我設法造下氣味痕跡,讓看來是南八馴養的獒犬能被我引到不同的路途。而我自己再使用和吳邪成對的特製手機,查到他人目前所在地的訊號。這裡是山腹內,即使是改造過的手機,要能完全清晰也困難。好容易,費了功夫,我聽到吳邪已離開靜室,遇上胖子的事,這倒有趣。沒想到王胖子已經先一步從北京來了。
  也許,他們「鐵三角」真的會彼此走到一起吧!不過,那個天真的人,仍是我的。
  為此,我得盡快接回他才行。
  
  好在我們有類似的想法,加上我也將記熟的地圖給他了,分開後不過半天,我們又聚在一起。似乎真是「小別」後的緣故,緊緊還抱我的人發抖中確認我的真實性,如同我也確定他沒事一樣。
  聽著像是責怪卻是明白他想「一起努力」的話語時,我還得費番功夫提醒自己「千萬不可壞了在下地時不得談情說愛的規矩」。
  但是,能有一個人,不因為我是解當家、不特意捧著花兒爺、不在乎性別地位,只因為我是我,是為他所重視的人,而擔憂我、著緊我。
  所以,我會相信,這世間還有真實存在。
  正因為如此,我更不能讓他有任何傷害。儘管可能暫時因此不能將實情全數透露,可我相信是好的。
  
  不過我該知道吳邪他有本事自己摸索重點,雖然常有線索不足的情況,但他真要開始研究,也常八九不離十地摸對方向。從之前調查裡,知道他曾為了追尋線索,沒帶什麼計畫就飛奔到青海去,那讓我有點小小頭痛。
  得教會他不亂跑才成。
  在預計走的「超昇室」裡看到他不在時,我相信「小三爺是天生機關體質」的評語的而且確。

  但是,我知道,他會再度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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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爺視點向來是「心聲派」,所以流轉(?)很快滴,so......


  難懂否??o.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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