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階段必要出現的人物:
  
  已被「啟萌」的天真--思考有沒有回本(翻身?)機會。
     被傾慕的悶油瓶,磁場強大但淡定--某種態度仍然不變中。
       內心想主動--行為已成功的解當家,開始進展事物。
  胖爺還是很真相,但他現在考慮要不要設幾個關卡。(自找X路)
      秀秀發現自己步奶奶、姑姑後塵,又做了些「旁視者」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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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回溯」跟「現實」完全確認融合回同時空的時刻囉。^^
    三十、旅程盡處
    *********
  ──缺一邊,都不行……
  店員說明中,我似乎悟出什麼。
  ──「只有我」喜歡那個人……是不可能的──
  那天他:小花、解雨臣,跟我說的那句話,是這意思?我聽話的重點根本弄錯?
  這一想,我突然才記起,為什麼他反覆說了好幾次這句話,是提示我想通?如果這麼努力期待,我卻還做出「建議試驗」的提案,難怪會惹到他極限。
  不過,就算這樣,你也設身處地為個突然被同性發小表態的純爺們想想吧?虧小爺還覺得我們想法相近、判斷相似、有特別的默契。
  而且,要「兩個人」的話,不是還包括我嗎?那我心裡是怎麼想的?上帝你也好歹給我點啟示吧?雖然是很感動有人對我那麼好,但,如果每個對我好的都「以身相許」,那要複製幾個我才夠?
  等等……想法、相似?
  直到店員問我「先生,您究竟要看什麼?」時,我才發現我怔在原地。
  「想要真心對待的那個人」,那不也是我希望的條件?這麼著,以致我那晚說出的話成了契機嗎?我的舉止,真的那麼「存於中形於外」?
  這一對轉立場而想後,才真的感到有點抱歉。
  如果我們的想法真的類似的話。將我換到他的身份來看,返國那天的事,真正傷到的是誰,不言可知。而當我按胖子建議來遠行的這些避世日子,也許不是我苦,而是他愁。換作我是他這種身份時,大概會翻遍世上,動用一切將那個「愚魯又認知不明」的人挖出來,那種心態,大概就像我當初只為了向三叔爭口氣,不惜一切趕上塔木陀療養院那樣。
  或許該回去了。這趟旅途,也該結束,雖然那時候是真的有點氣,尤其是離別之日那天,回想起來還是有點……
    ************
  我不太清楚當年爺爺奶奶或是老爸老媽在所謂「洞房花燭」後的第二天是怎麼面對彼此,這種事情,小時問大人「我怎麼出生」,大人都是編故事(而且編的都一樣,不外乎「石頭蹦的」、「外頭撿的」、「鳥兒送的」);長大後又會自己找「課外健康課本」,都作不準。但,我絕對地認為:N的!一早醒來只剩我一個人是怎麼回事?而且還是靠設定的七點鐘客房晨喚服務聲叫我?你那該死的責任感呢?怎麼對家族、對戲班都有責任感,就是對小爺沒有?
  今天還要趕搭飛機回國啊!
  我咬牙切齒的想著如何砍了某個「奪走貞操」的傢伙才能洩憤中,卻還得努力行動,偷偷摸摸地在客房廊間躲躲藏藏回到我自己的寢室。胖子跟行李全都不在。但至少整理房務的人還沒來。夠時間匆匆洗換,以便去趕八點來接的汪家車子。
  「天真哪,昨天不是你滿口要胖爺早睡?怎麼自己不見?」
  等我下到大廳裡尋覓半天,終於在餐廳找到正在吃「最後豪華早餐」的胖子時,劈頭就被數落。
  悶油瓶顯然已被接走,而替我拿下行李的胖子邊吃邊開始誇耀:「胖爺今早六點睡飽醒來,就發現大妙事!我那天放到中國城的貨回來了啊!不愧是小哥,能力就是強。看來他會被聯邦調查局相中,也是有道理。想必他昨天就動用了調查局人力替胖爺尋貨,單這一點,胖爺對美國佬就改觀不少。倒是你跑哪去?小哥他昨天費番功夫處理完中國城的糾葛再拿貨回來,也已經是半夜,卻沒見你,我看,若不是因為他跟聯邦探員交換商借人力的條件內容包括要去代辦件另外的事,他該會找你。看你就是昨晚熬夜模樣,不會是到最後還捨不得美國貨,去大採購吧?除了酒吧,還有什麼商場是開那麼久的?司機都已經在外頭了,你知不知道?快點吃吃東西打底好上車,不然趕不上飛機。」
  我心裡暗罵又不是我自己想熬的。但現在沒能分辯,只說:「不用吃,填個餐包就走吧!」
  汪家的司機送我們到機場,由於從現在的住所裡去不到三十公里,司機開得又順,半小時多就到了。只有我跟胖子兩人時,動作很快,下行李、劃機位、出境,然後就在免稅店前的商店街等著。
  「哎呀,差點忘了要買新鮮貨給個老主顧,天真,你在這看隨身行李,胖爺去去就來。」
  在看到一堆免稅名牌店,胖子丟下這句,就離開。
  我小心地坐下,暗暗檢查再檢查,多少鬆口氣。看來,昏亂中的隱約印象沒錯,那傢伙在第一次至少沒做完全部,還有記得戴……
  呿!我幹嘛要去回想?
  這一念,一股怒意就火起。
  N的!虧小爺將那傢伙當個人看、認為兩個人想法相近又是親戚、體諒他壓力大事業多幫忙分解憂愁,換來的結果是被莫名其妙地給X了!
  越想越怒,最怒的是還不好跟胖子抱怨粗口,也許我該跟悶油瓶請託,叫他將那傢伙私下宰掉洩憤!我認識的人中也只有悶油瓶看來身手好過那個混蛋戲子。
  「天真哪,你幹嘛又一臉吃壞肚子樣?」胖子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一屁股坐下,椅子的震動害我差點麻掉,只得努力撐住,聽胖子又在說:「你昨天八成又去那些親戚邊吃什麼消夜,吃過頭了吧?誰叫你不帶胖爺去幫你分散風險?你是睡在哪個大夫還是護士處了?」
  我心說昨天我哪裡有得吃?現在肚子如果不是氣飽的話,也是餓的要命。但實在不想說話,就說:「班機會回北京,回去後你要幹嘛?」
  胖子說:「當然回去顧店了!我又沒有像你那樣,有個盟同學這般乖乖看店的伙計。這一趟來美國也混去十天,再不回去,人家還當我要收攤了。」
  王盟一辭提醒了我。
  心裡隱約有點計畫,在上了飛機後,我仍在反覆思考,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因為又累又氣,這一睡就睡昏頭,除了兩次空服員來請用餐、用點心,還有中途上廁所外,我一路在睡,胖子後來說,他還沒見過我比他會睡的時候,搞得他在飛機上看搞笑片都不敢笑太大聲,免得吵到我。
  回到北京的時間是早上十點,算來美國那邊還是凌晨,因此我們也就免了向秀秀答謝的電話,只傳封國際簡訊。胖子趁機得意地給我看他的「大禮」,原來是去年開始很走紅的蘋果電腦「愛瘋」系列。他說他的某個老主顧一心想買,但國內還沒進貨。現在在美國買到新鮮貨,送個大禮,那主顧大概會因此買下個讓他可以賺十多萬價差的瓷器,值回票價。
  我聽了,就問:「小哥不是有八十萬在你這?」
  胖子擺手說:「得,那是小哥的。胖爺可以替他管帳兼收利息,不過他才是主用者,這種『親兄弟明算帳』的切割概念胖爺還是有的。」
  我說他還真是有義氣,胖子說他本來如此,而且一向照顧兄弟。說著,突然問我:「你是怎麼了?」
  我強笑說:「什麼怎麼?」
  胖子叉著手,看著我:「從上機開始就覺得你心事重重,比以前的林黛玉再加十倍。而且,我聽到你睡覺時一直念著那個,比那晚發燒時唸得還多。」
  我心頭一涼:「我,我說了誰?」
  胖子仔細地看著我,突然,爆出一笑:「果然是某個人了!」
  「什麼?」
  我一呆,突然又再度明白,我又被胖子拐出話來!明明他已經說我是睡死狀態,哪可能還有淺睡時才有的夢話表現?但這一來,不小心就說出我擔心的是「人」?。
  胖子嘆口氣,再度出現「悲壯」的模樣:「天真哪,不要說胖爺我不夠兄弟,不過,如果你在聽了我那次話後,還終於做出選擇,那,不如『負負得正』,來個『積非成是』也好。」
  我問:「你說過什麼?」
  胖子拍了拍我:「在大峽谷車子拋錨前,我不就說了嗎?」
  那種事我哪還記得?
  我想抱怨,但胖子卻已經用種沒見過的「語重心長」調說:「我不是說了?我曾經討好過的那老丈人,本來已經連他都被我熱情和認真學習打動了。誰知道,最後是我那相好覺得我的工作看來不穩,沒有長遠保障而放手。雖說讓女人安穩確實是必要的,但為什麼她只考慮我還沒有經濟安定的目前,而沒有想過我可以為她營造的未來?甚至沒想過,跟我一起共創未來?所以這讓胖爺我覺得,如果有那麼一個,會認真接納我的人,其他就不用想那麼多了。」
  原來那天是講這些話?
  我心裡想著,有點佩服看來大剌剌的胖子能說出這麼細膩心思的話。我還真是小看他。
  「所以,如果可以考慮到『未來』,想得出解決問題的方法的話,要走什麼路胖爺也沒有得說。」胖子搖搖頭:「不過我看你還在猶豫什麼,聽胖爺建議,去走走吧!想當年胖爺我就是在絲路迷失後想通了,才能從此重新瀟灑。」
  我一聽就問:「原來你在絲路的經歷不是尋寶?差點被你矇了!」
  「誰說不是?我在尋心靈開通之寶啊!」胖子理直氣壯地道。
  這一說笑,心裡倒好些了。
  反正我現在也不好立刻回杭州,因為之前和家人說了,應邀去美國兩週,回來又會逛逛文物街去,所以也不用急著通知我回國。只是沒想到,不到兩周,就可以出那麼多事。
  所以,我只打電話給王盟,說自己提早回來,但因為要暗中盤查生意,打算去找新客源,要去附近的古都考據,就去他老家太原那。王盟自然老實交代了他家位址,並代我通知他媽。我又去買了個易付卡新門號,告訴王盟說,為了考察的私密原因,他不准跟任何人提起我去哪的事,有事一律用新電話聯絡,當然,電話號碼也不得給人。王盟不是圈內人,也就都將我的話奉為聖旨進行。
  因此,我才有這幾天,住在太原,一路慢慢晃到平遙來的事。
    =================
  
  其實.........
   秀秀的「推」跟胖子的「擋」,都有適時的效果啊!(遠)
   秀:其實我只是想要讓我的籤有成功機會。
   胖:其實我只是兩次都喝酒過頭.........
  
        邪:你們的其實,已經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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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地說,這是「天真方面」的解讀,自然有主觀些的.....
  
  三十一、相似的想法
  
  ──只有我喜歡那個人這理由而選擇對象,絕不可能有這種蠢事。──
  這該是這次旅行中最關鍵的話,我卻一直弄錯重心。關鍵的重音不是「我喜歡」的態度,而是「只有我」的惋惜。
  一路回思,現在才得以解讀無誤。
  如果,我對那「只將我當作惟一真實的人」的認知,確定因想法相近而且了解正確的話,那我應也能、或說必該明白:為什麼當時我會吃味他受歡迎的舉止、生氣他的演戲態度,及不希望不能再見他的理由。
  會在那些時刻浮掠出的思想片段,似乎便是因為,彷若的心情隱約微動。
  所以,現在我也了解,那段話一再說明:不能「只讓一人單獨付出」,還必須「兩個人都努力」的期待。生活在世上,要做的事情很多,不一一考慮不行(光我那小鋪子水電費就很麻煩,還有王盟的薪水)。如果現在我換成對方立場,也會考慮到那些:家族、繼承人、心情。必須要有能夠安撫家族、平息人言、規劃繼位等措施,才能支柱得起身為當家的背景。或許,比起忙著找人,還不如先做該做的事、安排事宜。在變化不定的人生裡,一廂情願地想只靠「愛情」、「喜歡」過日子是不可能的。生活相當實際,雖說由心而起的情愫,毫無疑問是必需要得有的根本前提,但也要在顧及生活需求中去處處完整、圓滿化消難題、才能確保攜手、成立家庭。又不是連續劇,沒可能只用所謂「兩人世界」就劃下句點。
  然後,如果那人心情真的如我所料的話,應該會在確定問題有辦法解決後,才真正地來求得想要的結果。
  這一著,又想起老一輩們說過的傳家名言:
  比鬼神更險惡的是人心;比愛情更難熬的是婚姻。
  專注的累積,不會更改方向;必須兩邊配合,才能達到理想,「共勉之」,便是這樣吧!
  天色漸暗,雨還是下著。
  澄清前後因果,我想:至少該回去。
  可店外麻煩的雨怎麼還不停?這傷口還不能碰水啊!
  再者,雖說已經想明白,但我還是可以因被強而有些該有生氣跟抱怨吧?就算我是笨到沒察覺自己早已下意識自投羅網,被引導逐步陷入,老天爺您也好歹讓我有擺擺架子、開個禮單之類的翻身時機啊!比如說,如果我再刻意拖個幾天不回去、或許因為被人急著找時,就可以逆轉立場說不定,好歹也可以試出什麼。
  這樣想東想西白開心沒可能有結果,看著天色昏黑,我再度拿出手機,發現又有兩次王盟的來電,我大概遊神太久,沒有接到,想想他也不可能有什麼大事,頂多談我出門前交代他的一組明瓷售出與否,也就不回。
  這次旅行有點怪,每到某個關鍵時刻好像就會下雨?有問題!不過現在應該真的是天氣緣故吧?畢竟,除了王盟那不靠譜的小子,連胖子也不知道我在平遙。而我清楚王盟是昨天中午才回到太原,母子久別,不可能立刻來到我這;再說,以他別的沒有,至少忠誠還可靠的人格,他不可能告訴別人我在這。我給他的指示,是連我老爹或二叔來問,都不說出事實。
  這座古城雖不大也還有些空間,也不會就這樣遇上熟人吧。
  我又站了一陣,思索是不是該找人借把傘,或沿廊到徒步區外的店再買把新傘?畢竟在同家店待久了,做成幾批不同客人生意的店員對在店裡徘徊快兩小時的我一副起疑心的樣子。
  看到對面有家賣「平遙牛肉」的食品店,至少換個店家不會讓店員奇怪。小小一段到對面的路,就算不能跑,頂多淋幾滴雨也就到,傷口不至於濺到太多水。
  想著,我邁出腳步下臺階,才要發勁,頭頂就適時出現一片陰影:「華大夫應該交代過:不要跑跳,免得傷上加傷吧。」
  「啊?」
  這應該不是在演電影吧?要在這裡演這種「街頭相逢」的三流肥皂劇也不是我想要的。但是現在撐著一把傘,從隔壁店廊下伸到我頂上的手主人,怎麼看都是我幾天反覆思量的主角。
  「呃,小花,你為什麼也會在這?」
  在看到那笑得彎彎的眉眼伸出手時,我只能問出這句話。
  
  平遙古城並不是舊金山那種風氣開放的地方,兩個大男人擠一把傘,像話嗎?
  雖然天已暗,但古城總有遊客,我實在尷尬,稍稍試著抽開手但沒成功,而拉著我走的小花還是神色自若,也只能跟著,好在很快地來到一家有賣熱食的店,不覺間已近傍晚,我們進去坐下,點菜,才多少得以休息。
  今早出了門就沒認真吃東西,現在肚子很餓,而店家號稱應時節遠來的「醋溜黃魚」,聞起來也挺香。不過,如果不是這家店生意不錯,因此其他桌也坐滿客人,哄哄笑笑,我還不太好直截了當地在人群中用閒話開始:「這家店味道不錯。」「客人很多,生意挺好。」「要不要再加菜」之類的。
  眼看快吃完飯,也不能再坐多久,我決定趁四周都還有顧客壯膽下,先提出問題:「你不是還有場表演?取消了嗎?」
  「座席全售罄,怎麼可能取消開天窗呢?我的戲迷會傷心的。」小花閒閒地擺弄筷子:「不過是在三天後。所以我前天就回來,才夠我往返各地,處理些事情」
  「戲迷」有點讓我嘀咕,但還是先問:「這次不用排練?」
  「因為我已經練熟了。」
  練熟?還真有自信。
  我隨時都會納悶的頭腦(回想起來很氣),使我又忘了此刻面臨的重大問題何在,先問:「什麼戲?」
  「白蛇傳。」
  小花彎彎的嘴角勾起一絲笑意,說。
  這部戲確實是長沙花鼓戲的名劇之一,要選它也合理。說來,當初在四川看小花背貼著陶罐深入穴洞時,我也曾覺得他簡直是條蛇,貼著地面在爬。
  但這劇目似乎哪裡讓人起了點想法?
  對了,是選劇。
  我這才連帶想起華大夫當初說起,之前表演的京劇劇目是在三個多月前決定的事。那時我只想,三個多月前是在四川回來後到處著忙的時間,卻沒想到,如果是在「自四川回來」後,才決定了「貴妃醉酒」、「玉堂春」這戲目,那,所指的含意是?
  ──你還是會上天堂,我大約就往相反的方向去了。──
  裡頭的旦角所掛念的人,都是「三郎」。
  三郎、三爺、小三爺……
  那麼著,那段抱怨的意思,也明白了。
  ──你為什麼要在隔那麼多年還進這個圈來?進來就算了,為什麼要在北京相遇?相遇就算了,為什麼還非要跟著倒斗?倒斗就算了,為什麼那時,偏要做不顧自己,還很多餘做義氣救人的事情?──
  一旦重遇,便會引動早已為世間險惡而封閉許久,堅持只做好自己,不為自己死而責怪他人,也本已不為他人死生而激動的心。
  ──這裡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和我在一起,你得自己照顧自己。──
  那些話的意思,是期待能夠得到有能的並行者,而不是不願再有嗎?
  ──對我而言,惟一真實的,只有你──
  那些話語、事件及過程,到今天逐步回想起,已經可以全部連貫,似乎早就自然而然地發展,但是……
  這種事情不講清楚我怎麼懂!我又沒進過什麼魔法學院,學啥勞子讀心術啊!
  我不免有點小怒,可再回頭想,如果我們思考點真的相近,那麼,到頭來我還是會懂;而且,換了我是他的立場,大概也不能明白說,只能等對方想到。
  可是,這些事本來就很難懂吧──至少對我而言。我連「斷句重點」都想到今天才想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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