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強調~因為是「心聲」嘛,有點過度OOC表達(?)的話,請溫柔地視為「心之所繫」而使得人格展現有些.........
       雖然內心OS多,但外顯還是理性滿點--不愧是長久訓練出來的啊~~(自PIA)
  
             --遙賀今天有去5/2令咱羨慕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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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二十八章、藕將斷
  我受夠了!
  今天,在我察覺旅館有特殊份子,同時也接到秀秀簡訊,告訴我有些事情發生,要我早點去帶吳邪到汪太公那處理,她也已經帶了胖子走後,我真的是費了點心思才將吳邪帶出旅館。
  但他居然用一套「假性同性戀」來做開導我:「如何做正常人」的方法……這個混帳,是在已經自己都察覺出、感受到我的心態,也問我是不是喜歡他後,仍能得出這硬拗來的結論?你倒真的跟胖子一樣當我是人妖不成?
  我想,還是放棄好了!我是沒這個時間陪他玩拉扯牽絆的雜項。當家要做的事,多著呢!
  聽到吳邪還提出「找機會試試,就可以察覺自己本性」時,我還真有種讓他「認清事實」的火氣。可惜前頭有個看來一本正經的白俄裔司機,而到汪太公家,管家又老早在門口站定迎接,沒有機會,我乾脆不理他。
  吃飯吃得隨興,跟王胖子鬥嘴都還有點意思,但聽王胖子針鋒相對中還以為我有什麼想法似地,懶得辯,也不再多話,聽到他們打算回國的事也不想挽留,除了說說機票外,就早早離開。
  可是吳邪卻又追來。
  你究竟想怎麼樣?既然那麼傻到不去思考了解,為什麼又一派努力地要勸我「真誠面對自己」?說出那種笨邏輯的是你,卻又要為自己的「直言」道歉?你真的正直的話,還不曉得你說的話跟做的事早就前後不一了嗎?
  真誠的定義,你又知道嗎?
  「要我展現『真實』嗎?那,也必須要有『真實』的人吧。」
  微微輕抱中,在他耳邊說出這句話:
  「對我而言,世間惟一真實的,只有你。」
  這已是最後的極限了!這種情況下,若還不懂,我--
  
  因為這著,當我回到旅館,看到秀秀、張小哥被一群西裝筆挺的人帶著時,早早等候的門房匆匆來請我也到商用會客室時,心情並沒有特別訝異。
  要煩的事也不多一樁了。
  不過沒想到,這卻跟我料想不同。
  原先以為聯邦調查局要將我們送案,卻原來是來請託。
  聽他們大贊我跟張小哥那天的表現,尤其是我「那麼俐落的降服兇手」,令我覺得好笑同時,心裡卻也隱隱浮現一絲柔和。
  原來當我為了那人時,會是這麼強的啊!這份心情,是否跟二爺為了「他的丫頭」,而在幾個時辰內就衝往古墓倒出金釵,不惜一切也要從人口販子中贖回「使心動之人」那瞬間的感情一般呢?
  那一瞬的悸動,就會決定什麼了。
  我們答應了探員,條件也大概說說,張小哥便說要回去找朋友。秀秀要送他回去,卻在人走出旅館時落後一步,將我拉去旁邊,問我:「你心情不好?」
  「怎麼?」我問她。
  「之前接送胖子時,聽他今天嚷嚷你們昨兒是在華大夫那過夜。雖從身上看是沒怎麼事,但胖子抱怨吳邪哥哥老在遊神,講話又到三不著兩的,我想,只好問花哥哥了。」
  「是沒怎麼事。」我嘆口氣:「那傢伙麻煩透頂,我已經沒辦法了。就算真的可以解決其他問題,但我不可能是只一廂情願去付出的盲目者。二爺的夫人,當年至少還先喊了二爺一聲『哥』,我可從沒聽他主動表示過。你知道那個笨蛋還可以將目前的發展歸結為『我在喜歡你』嗎?」
  秀秀想了想,說:「不過,這次事情倒是個機會。就看他究竟關心哪一個。如果在你做過那些事,他還只是猶豫而沒有避開你,那也許只是他遲鈍過度,就先『領他入門』再說。」
  我一愕,看秀秀表情認真,不由得先問:「你真的對張小哥有意?不然,怎麼如此積極想……」
  「咦,誰規定我沒目的就不能做紅娘的?」秀秀揚起秀麗的眉毛:「當然,如果花哥哥覺得不想要,我改去推銷給別人,或者我自己要來使使--」
  「不成!」
  我一開口,就發現秀秀笑的得意,心裡暗嘆也有把柄被她抓住的一天,但也無奈。
  「要想不落為我的把柄,只有讓你自己『穩操勝券』哩!」秀秀在臨走前說:「至於怎麼樣『穩操』,只好想想辦法囉。否則啊,就會是我零用錢的源頭了。除非你有辦法將人連心都帶走,不然我大可用『告密』做威脅囉。嗯,先從下場戲免費戲票開始,如何?」
  這年頭,女娃真的比男人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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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瓜破即
  雖然秀秀鼓勵再鼓勵,我還是有點悶著不快。
  我已經思了又想、想了又思很多次,但我確定自己不可能是個只一廂情願付出的人。別說我的當家身份,以同性的身份,也不可能。
  說來,因為我們的想法很類似、心情也彷彿著:我有想過,自己最希望得到的,是可以相依而無憂的信靠之人,這已很難了;吳邪又想要什麼樣的人呢?體貼溫柔、專心守護、還是什麼的?那又是我能做到的嗎?感情並不是只靠一個人在忙的。或許我可以是主動的,但我可不會當「只有的」。
  再排演次已在國內預練多回的「白蛇傳」,想到白娘子付出所有努力:十分美貌、萬般深情、千載修行,許漢文卻一味聽信法海的言論。可悲的是,由於法海所說的話確實也有某方面的真實,因此,許漢文不覺得他有錯。但,如果他能跟白娘子愛的程度一樣,或至少八成──而非只是因初見的美貌迷心,再為個藥鋪本錢來源就娶妻的話,法海也不可能說服他。
  所以,絕不能只有一人單獨付出。如果不是他也想要得到--
  下了戲,不搭專車而找地鐵回去;自車站出來,就發現下雨。
  也好,難得我想要清醒,想要明白該怎麼做。
  在車子猛力煞停的長音中,我沒回應,畢竟,那還在我可以迴避的範圍。
  然而,有人衝來:「小花,你怎麼沒帶傘也不搭車?過馬路專心點。」
  像是沒事人,不,像是「純朋友」的吳邪過來,撐起傘。
  白娘子,向許漢文搭借了那把傘、上了那艘船。
  「別吵!」
  我不是白娘子,所以,我可以趕走他、我可以不睬他,只為我的修行,我的人生。除非,他自己主動追來。
  而他真的來了!
  「……你不是說,你至少會對真實的事物表現真實?如果你也當小爺是虛假的,那對我演戲,我也還心甘情願一點!但,如果你說真實的人是我的話,你為什麼還要對我演戲?你所謂的真心呢?」
  話是你提出的吧?所以,你跟我的想法果然一樣了!都想要得到「真心相對」的那人。
  而我,早就明白地說過,能讓我付出的「真實之人」,只有你。
  解語花,重「解語」。一旦我解讀完你的語言中所含,本人也未必通達的潛藏意念時,我就會做出回評。
  「你,還真能牴觸到我的極限。」
  我輕輕地說時,看到吳邪的表情,仍是愕然;愕然中,隱隱有著似乎快想通,但又抑住自己不准再去想的感覺。如果別人,不會看出來,但是我們是有相似紐帶的人,可以察覺到他極力用不解來取代的反應。
  當秀秀的建言閃過時,我已經動手將他拽往我的房間。
  「--小花,你要去哪?」
  這種白痴問題我懶得回答,直接開房、關門、落鎖,手微使勁,就將他摜到床上去。
  透過玻璃窗的夜色,我可以看到吳邪怔怔的眼神,似乎迷惑,但又似乎是理解後卻又想讓自己迷惑一樣。
  而我,等著。
  「雨、臣?」
  那個辭,是呼喚著的暗語。
  或許他還沒全懂,可我已經確認了──
  今晚的雨為我之臣僕,將你帶領予我。
  如同前晚的夢一樣,雖然他微有掙扎,但更多是半錯愕半入神的微顫,我嘆氣地想,也許秀秀真是明眼人,也不知道她從哪練來這種眼力,但還是將自有意來就預備著的事物取出、用上。
  他已洗過澡,身上有著溫暖的氣息,如同陽光曬過的褥子。會讓人有想展開、緊抱的嗅聞之舉。
  「……等等、別再進--」
  微噫的泣聲及因初次而稍有抗拒的推就中,我暫時得放他一半。
  未到時候就摘的瓜就算能吃,也還不夠甜,這道理我了解。雖然,這個「木」瓜已經有些熟了,但還是得熟透些才好。蒂落時,會完整的享用到吧!
  稍稍用力地將已存入過的印記壓上膚裡,聽到微喘的聲音在情靜後慢慢弱下,漸漸變成熟睡的平穩,而不是不安的淺眠,依同類的想法,大概可以猜出他現在在做什麼夢。
  如果我預想沒錯,保證他早上就要先逃了──為了某種「男人的面子」問題,怕他尷尬,先一步離開吧。
  不過……
  在天邊已微亮的晨光中穿起衣服時,我輕輕地向枕畔微側的耳邊說了句:
  ──還想,再見。因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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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此處,有否發現,其實~無意間礙住的胖子跟有意地推動的秀秀,都有在各方的成功耶!(缺一不可中)
p.s.請了解某位因為傳統戲本看多了,「大事」會用小小文藝帶過的心情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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