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看完了《石之海》來點紀錄真是很適合啊!

    而且身邊新發現了同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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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人性質,非同好者勿入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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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真的太奇妙啦!我原以為我撞破腦袋就慘了,但小徐倫突然出現,用她的手變成了繩子、真的喔!我都不知道她怎麼做的!」
   在將仍未醒的露伴安排在自己臥室,仔細確認沒有內外傷、而且呼吸心跳都正常運作,仗助克制自己冷靜並離開臥室來到客廳,就聽到億泰的聲音。
   這傢伙才醒幾時,就又沒事人一樣了?
   聽著那如常的聲音,仗助放下心,踏入客廳。
   剛才由法皇拖回來的虹村億泰在被自己治癒時,因為花京院學長碰巧將法皇圈著的光碟遞上,瘋狂鑽石檢查億泰的時候借替身之力將光碟送入憶泰額間,然後億泰就在吸收了光碟後沒多久清醒過來,第一時間脫口而出:「小心,小徐倫!」
   那個辭使大家都愣住,承太郎當下就要追究,還是花京院先伸手握住,並要億泰快些進屋說明,仗助自然早一步抱了露伴進屋,將車子留給學長上鎖。
   雖然耽了點時間才重回客廳,不過大概學長先佈置法皇做防護,因此在仗助進來後,億泰也才剛喝著外甥沖起的熱茶暖身後開始說話——從結尾開始的。
   「你們知道,我至少每個月會去墓園看我老哥,有時帶我老爸跟貓草。不過今天貓草不太舒服、可能新飼料它不合胃口,所以只有我去。」
   仗助接下學長遞給的茶坐在另一張沙發上,認真提醒自己要跟外甥一樣不動聲色的聽敘。
  「墓園外有個寺廟,而廟隔著馬路對側有個小教堂,露伴老師說鈴美小姐的魂還在的時候,他曾經跟她稍微聊過,聽說在鈴美小姐十來歲的時候最後一屆神父退休,就一直沒有補,只有每月一次傳教士來舉行佈道會,所以那小教堂現在只剩幾個上年紀的老教徒輪值打掃、不像寺廟那裡香火興。可是我這次去,卻發現那個教堂被掃過裡頭有人。好像是個美國來的義籍神父。我們吃托尼歐的義大利餐廳這麼多年,所以我對於義大利人還蠻有好感的,我看到他正在看墓碑的時候,就去跟他聊幾句。畢竟我也是喬斯達觀光宣傳小組的工作人員。」
    或許是億泰為小鎮興起的守護本能,他主動向神父攀談,沒多久就發現他要查的是「喬斯達」家。
    ——這是因為老媽為了紀念老爸而將遺產投資基金會取名的緣故!
⋯⋯
   『所以,這裡沒有姓喬斯達的墓?』
   億泰聽到神父詢問,難得沒有擺出表情的回答:『沒有,這裡少數幾個外國人的墓都是明治時代以前的傳教士、醫生或在這裡成家的,都幾百年前的事情,而且學校教過大部分是荷蘭人跟法國人,才是天主教。沒有你說的英國還美國人。那些在長崎橫濱比較有可能。』
   『是嗎?但我昨天正好遇見一個姓空条的太太陪這位女士來這兒掃墓,她說杜王町的喬斯達基金會是紀念她爸爸的。而且她旁邊那位太太也說沒錯、似乎是姓東方⋯⋯』
     下一瞬間,億泰就揮出右手。
     他想將那個神父抓起來先打一頓再問問,哪知就在他縮短距離瞬間,看見一個替身瞬間自神父身側冒出,手往他額頭切入——
⋯⋯
    「我頭腦不好啦!」億泰總結:「距離太近閃不掉,我才眨個眼,轟炸空間就變成一張光碟。我突然間什麼都沒法使,被打倒在地」
    「光碟?難道是普奇⋯⋯?」
     因為是透過露伴轉達安波里歐的記憶,仗助只隱約知道些概要,但是聽億泰這麼說起來,更危險的是:「我老媽呢?我老媽跟大姊先碰到他?」
    仔細一想,昨天收到的郵件裡,老媽跟大姊是在托尼歐的餐廳用餐,而餐廳就臨著墓園!
    「沒錯!就是那個!仗助,你媽就在我倒下那時候出現,然後手中還拿著不知是不是掃教堂的掃把,用力敲我。我又不敢打她,就被連敲好幾下,在頭都暈的時候才看到『她』額上有個突出的螺絲,我才想起來你們說過間田的替身是個人偶?」
   間田的替身「SURFACE表面」在他還沒「改正」前,也使仗助跟康一辛苦一陣,所以仗助立刻想通:「這表示那個神父得到間田的能力,又用來複製我老媽,然後再輪你!」
   「對,就是!」億泰拍了一記大腿:「我快被打昏前,聽到那個神父說什麼『這個人腦袋不好,只要他的替身就好,但借他的外型很可以。』然後就看到那個間田版你老媽彎下腰摸我的頭,然後變成我,然後——」
   億泰將眼圓睜:「就是那時候,我被變成我的那個『表面』,明明他是間田替身變成的——他居然能使出我的替身,然後將我用力拋起來,往一堆墓碑上捽過去,我確定我有被拋到比教堂上的天線還高!」
   那怎麼能在沒有替身協助下沒摔破——?
   仗助正等著,卻聽到自己房中傳來一聲驚詫的悶呼。
   「露伴!」
   沒有下一秒,客廳裡就只剩三個人。
   花京院對此反應仍不免輕輕而笑:「他簡直要比白金之星還快了。億泰,你頭有好些嗎?你醒來前仗助有治療過了,被那個用朋子女士外表打的情況,還好了吧?嗯,但這麼說起來,你的能力一度被奪走?那是什麼樣的替身能力?剛才仗助似乎脫口說出一個名字,他知道嗎?」
   億泰還沒回答,就看到他對面的承太郎無聲站起,往後走向去仗助房間的方向。
   因為從仗助離開到現在也過了一分多鐘,似乎有些不對?
   察覺到情況,花京院又遞了杯茶讓億泰潤個嗓,隨著跟上先行之人的腳步。
   來到仗助房門前他們就知道問題何在:瘋狂鑽石擋在門口,面朝房裡,正防備著那個相對嬌小的天堂之門要動手的姿態⋯⋯哎?這是要攻擊?
   「承太郎,等等!」
   敏銳地看出白金之星將浮動,花京院迅速卡入緊接仗助的地點:「露伴老師,你還好嗎?這裡很安全,至少我的法皇還沒感受到什麼,請——」
   花京院一語未畢,就聽到單膝跪在床頭,右手抬高的露伴謹慎開口:「你說什麼?你們是誰?為什麼都有替身?」
   並不像在演戲。
   花京院疑惑地往前側看,見到仗助在瘋狂鑽石後回頭,苦笑地道:「不知怎麼,露伴醒來就不認得我。而且⋯⋯」
   從同唸高中到後來大學階段跟仗助多年朋友,花京院很了解他現在的無奈,忙向身後想先用上時停的伴侶示意別動,然後從仗助身旁向前。
   如果只是失憶,那應該不會改變價值觀吧?而且還能做出防禦,那表示此時露伴仍保有一定的活動力及替身能力。如此看,他們兩個溝通應該比較適合。
   「露伴老師,我們是多年的相識了。雖然不知你之前遇見什麼事,但你應該能判斷此刻你沒受到損害。」
   頓了頓,花京院確信他們兩個比較能對上話,便再挪半步,繞到瘋狂鑽石之前:「既然你能使出天堂之門,一定還有天堂之門的能力吧?我記得你對我和承太郎當年的埃及行很有興趣,我現在願意讓你看我的記憶——或許你在我的記憶裡看出我們算是朋友,就能相信吧?」
   顯然露伴性格沒變,一聽到有人可以給自己看記憶,先是眼睛一亮,隨即卻又防備起來:「你是誰?為什麼知道我的替身能力?」
   「我是花京院典明,曾在冬眠復原後被安排在這裡的葡萄丘高中讀兩年書,所以跟這房間的主人東方仗助當了兩年同學。而房門外你現在看過去戴著帽子的,是仗助的外甥:空条承太郎博士。」
   露伴打斷問:「外甥?他看起來年紀大多了!」
   露伴直接了當的性格確實照舊,花京院笑笑,遞出法皇的手:「對,所以這正是您好奇的原因。那麼,我不介意您看一下我的記憶,但,請尊重別看隱私的部分,不然,承太郎動手的話,我們誰都不知他會幾時做事。」
   在法皇「啪」地落成如紙圈般的形象時,仗助忙先從後替學長托出肩頭,稍稍回頭,確定在自己身後的外甥沒有因為學長的主動上前而皺眉。對學長坦然伸出手,而露伴確實在「防禦中也掩不住好奇心」的情況,東方仗助只能默默在心裡祈禱這些都是某種中招現象才好,不然回頭很難跟外甥解釋。尤其在露伴一路唸過學長的個資:「⋯⋯日是生日,然後是178公分獅子座,因為1988年在埃及受傷冬眠12年才由東方仗助的瘋狂鑽石救醒因此回到⋯⋯咦,這是?」
   ——!
   在恢復意識,看到學長已被外甥接過去而恢復原狀,外甥則卡過自己眼前,仗助不意外他們捱了「白金之星.世界」。
   「你已經看到了該看的,剩下的,只看你接受多少。」不得不說,外甥一旦開頭總是冷靜簡截:「既然你還有替身,就表示精神力還存在。想找回你自己剩下的部分,就相信你的替身吧!替身就是你自己,不是嗎?」
   看露伴還愣著的樣子,也不清楚他從花京院的記憶裡看到多少(印象中似乎露伴看到什麼而先無言幾秒,然後眾人才被時停吧!)——但下一刻,卻是億泰喳呼的聲音做出結論:「怎麼啦仗助?你跟花京院學長和承太郎先生還要待多久啊?露伴老師,咦,這不是早醒了嗎?怎不一起出來啊?哈哈,難道是擔心我會在意啊?放心啦!都說好學長他們回來還要辦個慶祝會,托尼歐說我們去會有特餐。等你們兩個哪天也去國外辦證再慶一次!托尼歐說保證能為你做新菜色。」
   到底要感謝、還是要怪億泰說太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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