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新兵的貢獻,就是來篇「幽波文」~~

既說是「幽波文」嘛~~(可能會半途超渡去啊!-自PIA)

(謎之音:CP.....如果有「過程」出現,必會修改上去)

心之音:可能沒結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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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雪
雪很大。

有沒有搞錯?犯人的腳印都沒了!
現在是冬天。
誰說冬天就要下雪?
因為這裡是超級高山。
高山跟雪又有什麼一定關係?如果說是今年冬天太冷還有得說。
嗯,超級高山跟雪的關係,就像土方先生跟火箭筒一樣。
為什麼又是我--嗚哇!你在幹什麼。


--轟--

「嗯,總悟。」
穿成一身雪人裝的猩猩--呃,是幕府特別警察:真選組局長--近藤勳,張著大大的口瞪往眼前自因巨響而落下的雪堆:「十四呢?」
「被雪崩埋了,應該是真的死了,所以副長是……」
「總--悟--」
自雪堆用力掙起的黑髮黑衣人拚命掙開雪跳出來,隨身佩刀跟著抽出來:「給我看地方啊啊啊啊--」
在真選組的副長跟一番隊隊長為著只有他們自己知道的事爭逐時,真選組的密探山崎退已經悄然出現:「呃,副長--」
「十四、總悟。」
近藤一喊,已經將附近樹梢屋頂各處積雪震下來的兩人才停下來。
「山崎,你鬼混到哪去了?」
怒氣全集中在這一吼裡,附近的雪堆又震落不少。
「啊啊,土方先生如果將自己埋起來,我可省不少功夫。」
沖田總悟閒閒的聲音道。
「閉嘴啊!小心砍了你!」
--轟--
「十四,救命啊!我被雪埋住啦!就像初生的大猩猩一樣被凍僵到四肢無力快死啦!」
在一群都是黑衣裝束的真選組員一擁而上挖開雪堆拯救局長時,山崎終於有機會開口:「副長,已經查到了,那批盜賊的確是躲在這個山裡。」
「真是夠受的!」
身為真選組副長的土方十四郎吐出一口煙--不過是口裡的煙,不是菸草的煙,這點令他非常不悅。
這座山高了些,天氣又冷了些,結果菸就點不著了。
咬著牙銜著半僵的香菸聽山崎報告時,土方決定要將那些抓到的犯人全罰上交菸草一年的額外罰鍰。
「哎呀呀呀呀--」
近藤突然又慘叫起來:「阿通的CD!我的阿通CD掉了!」
「近--」
土方想試著說明哪件事情才是重要,但近藤已經抓住最近的沖田跟山崎:「快替我找啊!一定是在來時的路上掉的!十四,我的阿通CD啊!新專輯的啊!我漏夜排隊才買到的啊!」
「你的腦袋也去通通吧!」
土方又噴出一串煙。
這種鬼天氣啊!

*****
到底為什麼會在這種天氣上這種鬼山來呢?
「哈啾。」
身為「普通人」,志村新八大大打了個噴嚏,害眼鏡又起了片霧,而立刻結成霜:「哇,我又看不見了!神樂,借我定春的毛擦擦。」
「男人這麼沒用是不行的啊,阿魯。」
趴在巨大的白犬身上,舒服地偎著白毛,同時趴著吃醋昆布的中國裝少女說著,卻也沒有反對。
「呼,呼,終於看見了。」
志村新八用力將肩膀上的揹包再往上扛一點:「按指示,再翻一層,然後轉過山頭,可能會看到,銀--喂,你在做什麼啊?」
「草莓牛奶冰,補充熱量。」
志村新八瞪著眼前白衣白髮,快跟白雪渾成一體的人--自己的老闆(也許該辭職了),也是大江戶裡登勢酒店老闆娘的房客:田銀時呵著氣,然後洋洋得意地舉高手中的東西。
「這裡的雪很多,可以免費做草莓冰啊!」
「這不是補充熱量是消耗熱量吧?這麼冷會讓體溫降更低啊!乾脆直接將你埋在雪裡再淋草莓醬啦!不對啊!那些草莓醬也是我們揹上來的食材,不可以將它用掉啦!」
志村新八忍不住大吼,整個山谷都跟著隆隆作響。
「新八君,如果不想要雪崩就要冷靜點。你看這麼美麗的雪會帶給人寧靜的心情。」
「等我砍了你就寧靜了。」
又是層霧氣結霜,讓新八連吐槽的耐性都沒有,只有向上抓住神樂的愛犬(應該是犬神)定春的尾巴再度擦擦,跟著定春開出的路邊走邊說:「為什麼這種天氣要接這種上高山的工作?」
「誰叫他又欠房租了,阿魯?大人真是沒用啊,阿魯。」
神樂咬著醋昆布道。
「登勢婆婆接到的電話也真奇怪。」
志村新八以普通人的常識說:「居然有人要向登勢婆婆的店訂外送食物的服務,但卻是從這麼遠的深山打來。如果不是隨後就用手機轉帳匯款成功,也不會相信吧!而且一匯款就匯了了平常價錢的五倍,難怪登勢婆婆會叫我們來--連車馬費都包了。」
「搞什麼,我是開萬事屋的,不是外食店的。」田銀時繼續吃著冰。
志村新八沒理他:「然後婆婆將這任務轉交給我們,就是要我們替她的客人揹一週的食物上山兼作菜,然後可以抵三個月房租還附加一個月的食材費,所以只好接了。說來都是阿銀你小鋼珠玩太多啦!而且又玩到正好有小混混在裡頭打鬧,結果也混入戰局搞破壞,然後被趕來的警察開罰單,才會將之前的存款都用光啦!」
「搞最大破壞的明明是那個後來來管秩序的S星王子啊!要不是他用火箭筒轟了一排新機器--」被草莓冰凍住的舌頭僵僵地道。
「還說呢!如果不是近藤先生他們,你搞不好還要跟小混混一起坐牢了。」志村新八道:「害我這個阿通親衛隊隊長,為了處理這些事情跟上山,連阿通最新的專輯都找不出時間去買--嗚嗚,阿通小姐,我對不起你啊!」
「是叫什麼名字的啊?」
神樂趴著問:「是不是『XX天人都是長著螺絲起子的OO』?」
「沒錯啊!那是深入寫實的一部新作--咦,神樂你怎麼知道?」
「這裡有一張啊!」
神樂指著定春邊走邊舔過雪地的空處,在雪山上的陽光因積雪的刺眼,反亮出一片CD光影。
「啊啊,阿通小姐!你怎麼可以在雪地受寒啊!」
志村新八不顧自己身上揹著起碼十五公斤重的食物,飛奔上前撲入雪地,「抱」起有著阿通拿著螺絲起子甜蜜微笑的工人裝封面的CD:「快,跟著我回去吧!我會好好溫暖你的啊!」
「這個眼鏡仔應該是在阿通外就沒得用了吧,阿魯。」
神樂閒閒地說著,突然,一聲狂吼:「誰拿了我的CD啊啊啊啊--」
聽來像大猩猩的吼聲外,還有個閒閒涼涼的聲音:「小偷都納命來吧!」
--轟--
在火箭筒帶動的大雪聲中,還有個可憐兮兮的聲音:「沖田隊長,住手啊!猩--局長又被埋啦!」
「咦,這不是支那女孩跟萬事屋老闆嗎?」
將手中的火箭筒清了清,確保沒被冷風凍住,沖田總悟一臉燦爛微笑(不過足以讓山崎退產生惡寒):「這麼冷的天氣還來雪山度假啊!」
「誰會像你們這些稅金小偷一樣花公家的錢來度假?我們是在工作的,阿魯。」
神樂跟沖田像是已經養成習慣的開始爭執了。
山崎左看右看,看到只有一個跟草莓冰冰在一塊的人顯然還有空:「老闆,我們一起來挖吧!不然局長跟你們家的新八君就會一起變成冰棍啦!」
「讓我用火炸開吧!」沖田重新架起筒子。
「哼,定春比較行的啦!定春快舔啊!」
神樂不甘示弱的開始手腳並用。
看著兩人一犬迅速扒開那堆雪,山崎看看使不上力,改頭搭訕道:「老闆,你們怎麼會在這種天氣來啊?還有怎麼可以上來啊?我們明明有派人守山口了啊!」
「山口有人?你是說那兩個躲在哨屋裡看阿通新專輯MV的嗎?」
田銀時吞下最後一口草莓:「新八也有加入跟他們一起看。然後以親衛隊隊長的身份被恭送上山--所以他們多送一罐草莓醬。」
「什麼?那兩個傢伙,就不怕被副長下令切腹啊!」
山崎咋舌道:「就算對方是老闆也得看情形啊!如果連盜賊都這樣放走就死定啦!副長可是會--」
幾乎就像在呼應他的話一樣,有一個嚴厲的聲音自頂頭山道吼下來:「山崎!你死到哪去?犯人的位置還沒說完啊!」
「啊,真不愧是鬼之副長啊!比大猩猩還有用。」
閒閒地看著山崎連忙往山路上又跑回去,田銀時用伸懶腰的動作讓僵住的四肢又動了動。
「猩猩,大猩猩--欸,變成大猩猩冰棒了,阿魯啊!」
「啊,真的啊!可惜毛太多,應該不好吃。」
「你們,先救我啊!」
志村新八被挖出的頭跟半身拚命掙扎出來,手中還緊抓著阿通CD,而近藤也用同樣力氣抓著,虧這樣,才被一起翻出來。
「哇啊--輕點,輕點啦,定春!我又不是阿銀那種被糖凝住的死硬腦袋!」
被巨犬一銜,兩個人同時被拉離雪堆,新八叫道。
「近藤先生,近藤先生,你還沒死吧?不行啊,阿通小姐的CD都還沒聽完啊。」
沖田將近藤身上的雪一邊揉落一邊道。
「啊啊,我的阿通小姐!」
彷彿被強心針刺入,近藤立刻翻身起來,順手將CD往自己身上一拉:「不行啊,新八君,雖然你是阿妙小姐的弟弟,但阿通小姐的CD也不能讓的--不過如果你願意讓阿妙小姐跟我約……」
「如果你真的想死我是不阻止你的。咦,怎麼了,手放不開?」
志村新八努力掙起來,卻發現手跟CD凍成一起:「這樣一直鬧來鬧去,什麼時候能上得到山?神樂,你別打啦!」
「總悟,住手。」
頂頭有人像噴了口煙才吐出的話--不過卻沒有叨著菸。
雖然早就依次見到近藤(手到現在還黏著)跟沖田了,不過身為萬事屋裡最普通的人(嗯,其實這點不用一直強調),志村新八還是用很有禮貌的態度說:「您好啊,土方先生,真選組也來這裡工作嗎?」
「不工作難道來度假?這種該死的點不著菸的地方沒事才不會來!」
土方習慣性的又吐一口煙(不過仍是嘴裡的氣),才道:「你們又幹嘛來?這裡應該封鎖了山口才對!快給我下山去!」
「喂喂,難道我們這些善良小民為了營生工作來到這裡也不行?這樣下去哪來的稅金交給你們用啊?」
「這樣聽來好像他們是被我們養的耶,阿魯。」
借定春之助(用巨腳掌壓)將沖田猛然打入雪中的神樂喜滋滋地將銀時的話接下去道:「那反過來說我也可以用他們的錢買醋昆布,因為他們的錢就是我們的錢,對吧,阿魯?」
「為什麼會得出這種結論啊啊!快將他們給我趕下山去啊!」
腰間的配刀因為手指有點僵暫時沒法立刻拔出來,土方用力地向山崎下令道。
「呃,是,副長,回頭就趕--」
山崎將最後一句壓成最低,然後趕緊先問:「局長怎麼辦啊?」
「讓他凍凍清醒點吧!」
看近藤仍跟新八一手一邊抓住阿通CD不放,土方認真地考慮換工作的事宜。
「喂,吉米,」
在一群穿黑色雪衣的真選組員都跟著土方重新上山後(有兩個組員特地一左一右將近藤半扛上去--而由於新八之前也用力抓著阿通CD,結果兩人都在手流汗而又立刻被凍住以至分不開的情形下,讓新八也跟著被扛上去),銀時向留下來努力將沖田拉出雪地(神樂臨走時又騎定春踩過去一次)的山崎問:「這是怎麼回事?」
「沒辦法啊!這種天氣還得工作。」
山崎抓著火箭筒將沖田拔出雪地:「因為啊,就在昨天,有大膽的盜賊潛進幕府--是幕府啊!偷走將軍家代代相傳的黃金盔甲。聽說那是將軍祖先留下來,每一代將軍結婚時才能繼承的盔甲,從外到內一應俱全,非常名貴。」
「不會還有黃金內褲吧!將軍那個都是代代穿運動風格的啊。」
田銀時評論道。
「是啊,所以那款黃金衣物的內褲也是運動風--咦,老闆,你怎麼知道,難道你看過嗎?」
山崎順口問道。
「啊哈哈哈--我根本沒見過將軍怎麼會知道?看他的臉就覺得他是只能穿運動型內褲的人,而且大概那裡也是卒仔級不是將軍級的。」
「咦,你怎麼知道?那次將軍從阿妙小姐店裡出來時的確是--」
山崎突然抬頭:「難道老闆你--」
糟了,說過頭嗎?不會被他發現吧!
銀時瞬間暫停呼吸。
「……你聽阿妙小姐說的?」
山崎想到結論。
「呃,是吧!」
「當然啦!老闆不太可能有錢去那種場所嘛!不然也不會這種天氣出來工作。」
山崎身為「遊走城市邊緣看盡各角落人生百態的真選組密探」,用很同情的口吻道:「這種天氣啊,如果不是將軍跟松平大叔直接下令,我們真選組也不會出動到這裡來啊。」
被「吉米」假定倒也無所謂,只要沒真被某人趕下山就好。
銀時將手插入懷中,跟托起沖田的山崎一起往上走:「公務員還真不輕鬆啊!」
「啊,還好啦!只要上頭沒有突然發怪脾氣,就好啦!」
山崎發著牢騷:「可是還真難搞啊!有個跟蹤狂的猩猩局長、S星王子的一番隊長;相比之下美乃滋狂的副長雖然正常些,但脾氣變更快啊!」
「煙癮大的悲哀啊。」
銀時吃吃笑道。
「嗯,沒得抽煙的確是,不過啊--」山崎將沖田又往肩上一帶:「副長好像從前幾天就心情很差了。哎,我真命苦啊!再這樣熬下去我真要退出真選組啦!」山崎拖著人抱怨中。
前幾天就開始嗎?
說來,現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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