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像有點想法~不過第六部沒全程看完,果然要重頭再順一遍比較能了解替身用法嗎?

    純抒發心情的啊~因為昨兒入手的盒裝版各集後的人物設定很合咱想法,呵呵~XDD

 

再度的說,腦中只有點薄薄的心情,就當是紀念這次首段看數十年前的經典而留下的吧!!「一開始就CP確立的」,所以就想什麼就什麼(爆)

 

================10/13略更版

二、
   就自己跟花京院當了兩年同學,加上聽露伴分析過心理狀態(免不了是偷看過一次花京院記憶,但後來花京院用替身防住,就沒法多看),他很早就知道,自家外甥跟花京院當年的關係可不一般。
   而且花京院在杜王町的兩年裡,借住他家(用外公的舊房間)時期,是外甥有回日本必待最長的一段時間(除了他今年提出大學教職申請,回到東京大學海洋生物所做客座教授而可以完整待上三年以外)。由於深受自家母親的經歷,仗助很懂得適度避開兩人世界,但還是難免在當年跟花京院一道上學空檔聊天時,會不小心瞄到(自己恨不得使出替身協助他「修復」皮膚,免得不知道目光該往哪擺才好)的「動作過痕跡」。
   有這樣的明顯人際,加上後來自己也跟露伴有了比朋友們間還更高出些感情,東方仗助倒開始好奇起來:這兩人什麼時候才能確定?
   當然啦,他可以想想:依感情論,幾乎生離死別過的人心態上不會再有什麼遲疑(不然他也不會每次在外甥回國後沒多久就能看到痕跡);就連冬眠而造成的年歲差(畢竟他用替身修復花京院那年,他滿十六歲,外甥二十九歲,花京院仍留在十七歲),照那情況看來,也不會有多少能阻礙的。
   惟一的點就是徐倫。
   「我真希望多了解這孩子。」
   空条聖子攪著紅茶,輕嘆地道:「她從小最喜歡的人前三名,總有花京院。而且差不多在她十歲左右——我還記得是她回東京過寒假那次,她沒趕上跟爸爸和花京院兩人的初詣,卻問我:是不是不要去打擾他們才好?我跟奶奶去吧。我那時就覺得,她其實沒怎麼排斥這事;幾年前,早在典明君上大學時,因為你外甥不想他被人約了,所以說好先戴戒訂婚,她參加訂婚宴時也挺開心的。」
   仗助記得那次:他也有受邀做「參加長輩」。在花京院跟康一都考上東京的大學那年(由花子差點想逼著康一效法結婚。康一雖然用「這是不同關係」而避了整個大學期間,但還是在畢業後不到一年就成家。),他雖然才十八歲,但跟著花京院高中兩年同學,旁觀者清地知悉年過而立的外甥心裡,是多麼希望能將曾沉睡十餘年的人真正握在手中。至於對方家長會同意嘛,仗助倒以為,跟他們早以為孩子救不回,如今「人活著回來,怎麼樣都好」的心情有關。但,也因為那時才以「重甦」身份回去見父母(中間還費半年功夫,慢慢灌輸些「科技進步,有希望回復」之類的語句讓父母不至於看到孩子時太意外),所以才只先「訂」下,讓花京院還有以大學生身份陪父母幾年的時光(假日外甥回國時會如何嘛,仗助就不多管,他之後兩年都在準備就任警察,也很忙。)
    「⋯⋯為什麼在如今,承太郎要定下名份,也好容易得到對方家人同意,正式去國外證婚這事提出來,徐倫卻在三天前知道這事後大發脾氣。然後說什麼她絕不要看到⋯⋯」
   因為空条徐倫「離家出走」:從原已回去上中學的東京(高中也將放榜)跑回她小學就讀的杜王町。這個失蹤人口多於全國平均數倍的小鎮上。
   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回來後沒見自己這位如同哥哥的「舅公」,而先找自己媽媽(算輩份是小曾祖母)訴說什麼,然後,在今天,一知道奶奶特地已從東京搭車來找她時,第一時間帶了些小行李,就不知躲哪去,只傳了訊「我有事,想回來再回來。」就沒出現。
   「因為是在陪典明到國外受司法訓練期決定正式公開且在國外證婚的,為了不影響心情,我在他們資格跟入籍都拿到後才通知。他們知道那孩子鬧脾氣,說盡快趕回來。不過,還是早點找回徐倫吧!」
   空条聖子幽怨地道:「助弟,你一定要幫我喔。」
   「當然。」
   明明自家父親跟兒子都是強大到能拯救地球危機的人,但空条聖子卻是會讓人產生憐愛感的女性。想到「花京院學長」也說過,當年認識、交談後,會有「主動保護她」的想法,就讓東方仗助覺得,這位同父異母的大姊其實有種不會人知的實力。
   在自家大姊習慣性開始唸叨心聲中,東方仗助拚命思索問題何在。
   
   今年,東方仗助二十四歲已有交往四年的戀人(雖然貌似「接觸層面」只到朋友以上程度)、外甥空条承太郎三十七歲,正預計再婚、有血緣關係且年齡最近的甥孫女:空条徐倫十五歲,正是自己當年在世紀末的年紀。
 ****
   帶了大姊回自己家,住在過世外公的房間。雖然一年見不到幾次面,但託現在科技的福,大姊跟自己媽媽倒很常透過電腦視訊聊天,感情不錯。尤其在空条聖子父母都去世,老公半退休在家,閒時還是常當地方上的音樂指導、惟一的兒子研究海洋長年在國外,徐倫就是兩個女性的共同話題。小學時在杜王町,中學時在東京,媽媽們聊起照顧「孫女」的心得,自己母親有高中老師的教育原則,聖子大姊則有人格魅力,常聊得開心。
   現在徐倫離家出走,當然也是兩人都關心。
   「⋯⋯其實那孩子懂事著。」
   「我看得出來。她小學下課也常到我學校幫忙做事,而且能敏銳地找出需要幫忙的同學。」
   「她跟她爸爸一樣,也有特殊能力。」
   「聖子沒有嗎?」
   「我從沒練過。不過以前有爸爸,後來有兒子保護我,呵呵,做女人真好。」
   「嗯,真的呢!那,你會多住幾天吧?我想問問,嗯,他⋯⋯他年輕時的事。」
   在東方仗助在晚餐前的洗浴出來後,聽到客廳裡的「母&姊」對談,不免好笑。自家老媽還真是情長,老爸死了好幾年,還想多知道不曾認識他時的那段年輕歲月。
   至於徐倫,那孩子小學在這裡讀了幾年,也找到不少適合自己玩樂的秘密點及好朋友,今早出門雖沒回來,應該也不至出事。好在杜王町不大,而且自己的好朋友們又多,雖然沒像「收成者」那樣可以迅速找人的替身,但明天一早再找,應該也沒差吧!明天正好是能去見露伴的日子,兩人討論也好。
   於是他安心地去睡、第二天早上也是輕鬆吃了早餐,然後,在大姊再度叮囑後,悠閒地上班。臨去時還跟因學校還沒開學,有空陪大姊玩的媽媽建議「帶大姊去海邊逛逛,露伴也可能想要多認識她。」
   總之他覺得應該是游刃有餘的啦!
   要不是他上午的巡邏任務散步到車站(本來想喝杯新開幕店家的咖啡),然後正正好看到一批剛到站的觀光客裡(畢竟是開學前假期)快步地出現那個頭高出眾人之上,一臉風塵僕僕長途旅行趕回來的外甥時,東方仗助本來覺得應可以很輕鬆的。
   不過,他也知道,外甥雖然才正式得到心念很久、如今許下終身承諾(這指的是法律上)的伴侶,但也沒忘了自己身為父親的職責——所以本來要自己一人悠閒喝咖啡的時間變成三個人正襟危坐,行李還擱在腳邊。
   覺得自己終於賺了幾年錢(雖比不上露伴出書的大額,但除了薪水外,母親規劃的觀光投資紅利也很穩),加上這次事件,東方仗助特別讓他有種「長輩心情」,所以很大器地指著咖啡廳說「先坐下,讓我請喝一杯再說。」
   這話應該用在喝酒的情況,不過自己還在值班,不宜喝酒;何況才回國又立刻轉乘國內交通工具趕到杜王町來的人(部分重行李在東京機場就派人送回老家去),也得休息一下。
   「真是多謝呢,仗助。」
   由於曾做了兩年同學,花京院能溫溫和和地向自己的提議笑笑——也虧他先提了手提行李跟自己往咖啡廳走,原先問著他「徐倫現在在哪」的外甥評估後,隨後帶著大行李一道跟上。
   「沒什麼,我是盡地主之誼啊~!哈哈。下回我去東京進修的話,就偏勞啦!而且總是要替祝賀一下吧!你回來太快,我還沒聯絡老同學們呢!」
   仗助邊說邊在位子上坐定,輪流打量安放行李依序坐下的兩個人:老同學還是溫和有禮的(果然不愧是「學長」),向自己問候母親以及各友人的近況;外甥相對不開口,嘛,也是!想當初外甥代替老爸來找自己時,除了回答問題(包括碰到各式困境時),絕大多數都只有在分析情況跟抗敵時才開口(還有初期指點自己習慣替身作戰的時候)。總之,聽後來熟悉的大姊說,外甥惜字如金的態度是從小如此。
   現在雖然也不怎麼開口,但確實是從原要在關島多待兩周過蜜月期的情況下提早結束行程、趕回國就問起女兒、才到小鎮見到自己也是主動招呼嘛(當然,論輩份自己是「長輩」)!跟上世紀末初識時相比,他覺得外甥如今談話的態度柔和很多。康一曾說,當初他剛認識自己,跟外甥才見面就動手(年輕時的事就別多提),兩造態度都夠嚇人,不過,由他說出「承太郎先生有禮貌地多,還先解釋才動手。仗助你當了警察,也要做人民表率喔!」這評語來看,康一是覺得他們成熟度有差吧。即使如此,康一也同意當年是成長期,自己現在已不同了。依自己年紀來看,可比外甥當年成熟。
   「在找回徐倫前得打擾府上一陣子,也有機會見見了。」
   點了茶的花京院輕輕地笑道。
   自從老爸喬瑟夫跟大媽絲吉Q先後去世後,東方仗助跟「父親家」的人倒是能自在相處。大約姊姊跟姊夫沒讓自己有壓力,外甥又是照顧過自己替身成長,加上花京院在杜王町高中重讀的兩年跟他同學、徐倫寄讀小學幾年,已能像親戚一般相處。自己現在每週至少有三天都住到露伴大宅去(順便打掃),家裡常空,姊姊跟媽媽之外,外甥跟甥⋯⋯嗯,老同學去住,也不錯。
   以「我先去結帳」為理由到櫃台踅一趟,跟店員聊幾句,待飲料做好再端回去,東方仗助的眼力加上高中畢業前抽拔後的身高,從高向下望,很確定在他們此刻坐的位置:背對門口、用小盆栽隔出的桌旁,在臨街玻璃反射下,因自己不在而疊在一起的手背上有同款戒指反光(中指上訂婚用鑲綠寶石戒指跟如今無名指上的素雅白金對戒倒挺相配)。嘛,不過都是大人了,至少很有禮地沒在公眾場合過於放閃(不像他高中時期,只要有「外甥回國日」,都難免在假期中跟結束後幾天都得努力假裝「無見聞」,等學長能自然生活),只是並排地坐緊了些,而且,依他的經驗,很確定外甥沒放在桌上的右手此刻是繞在誰腰間,好在這方向有長條椅背擋住,就不計較吧!說起來,在外甥那年離婚後就有好幾年沒見過他戴戒指,現在看起來,擁有「穩定的內心之人」後的外甥挺不錯的啊!開心很多。
   怎麼說呢?在幾年前他可能只要裝沒看見就好,現在卻有點羨慕啊!想想自己有機會跟露伴出門的時候,多只能提行李和看他作畫、收集資料,有時也想這麼併肩坐著,不談公事,幾乎脣角貼靠到耳際的輕聲聊天。貼近時還會看到微赤的側臉,該多好!露伴也好幾次出國收集素材,怎麼沒想過一起去呢?找個可以登記證⋯⋯的地方。
   在只有替身使者才能看到的綠色法皇觸到他腕上輕拍時,他才看到老同學已站在眼前,好脾氣地笑道:「太重了嗎?我來幫忙。」
   三人量的茶水跟點心,只用一個長盤就裝妥,論重也不會太重,想必是自己站略久才被發現吧。
   外甥倒很有「晚輩之儀」地自老同學身後出現,將自己才被接手拿去的托盤再轉接,直走到桌前,放好坐下。
   ——還真不好意思地當一次「舅舅」。
   想是這麼想,但一坐下來又覺得氣勢低下去——畢竟自己身高到警校仍差那一分,沒突破一百九,跟老爸及外甥(聽說曾祖父也是同樣高)的一九五身段比起來,就是有別。
   所以坐下喝茶時,就像關係逆轉的自己對著學長等級的人,仗助也習慣自康一角度去稱呼眼前的人。因此,在抱著「輩份其實不重要,年齡差距跟人生歷練才是重點」而報告自己近日活動後就喝茶時,突然聽到那句話,還真有點不知如何應對:
   「徐倫臨時跑來杜王町,讓仗助也費心了。」
   普通的稱呼辭,但這一瞬間,東方仗助迅速感覺到,眼前的人不再是以那種「曾是高中同學身份」在說話,而是以成為一家人的、比起客氣有禮更多一層不再掩飾的擔心。回想徐倫曾在杜王町讀書的那段日子,自己跟花京院還比較像陪著她的哥哥,擔心也正常。
   至於自家外甥嘛⋯⋯
   仗助溜過一眼,認真地想,也許有天徐倫被人求婚(現在小孩交男友很快的),追求者來到他前面認真表白娶他女兒的心境及堅持,大約這喜怒不輕易形於色(據康一形容是「外表長得粗獷,但內在表現充滿知性及冷靜態度之人」)的外甥也會一言不發將女兒揪過自己懷中保護,不讓他睨視的小子們能接近。
   這不是他胡想,在聽到「花京院學長」說,他們會擔心的原因,是因為外甥從小給女兒戴的護身符項鍊,那看似照片墜子裡不單有鑲他們當年斷的箭頭碎片跟父母照,還有個發訊器,讓他永遠能察出女兒所在位置(聽到這,仗助覺得這實在「保護過度」,幸好老媽當年沒在自己身上安裝GPS)。這回徐倫離家沒戴,是大姊帶來,難怪更擔心。
   這樣一想,安波里歐當年說的沒錯。外甥必須在女兒之外,有個等量重要的人物才成。至少他的手分一邊去環住花京院的話,就沒那麼多時間再阻住女兒的追求者。
   但這就是對「徐倫大姊姊好」的未來嗎?
   叉著蛋糕的仗助邊看對面人的互動邊想,突然,他記起更重要的一件事(露伴有時嫌他頭腦在對敵以外轉太慢也許是真的):入獄!
   記得安波里歐曾拜託過他:「不論怎麼樣的未來,徐倫姊一定會碰到一次被陷入獄的情況,會因為契機不同,所以罪也不同。但重要的是,要她能達到『無罪釋放』條件才成。不然,只要她陷入『逃亡期』而且逃亡超過兩個月以上,她的未來就會再度成為死結。雖然我知道這次的未來她有機會幸福,但是據托特神主人說,預言若有關鍵點沒掌握到,也會被扭曲實現成不同樣貌。例如,原來是她本人的幸福,變成只有圖畫書裡的回想之類的!我不希望變成那樣。我期待她真的美好。關鍵點出現那天,就麻煩您了。」
   對,自己是警察。
   東方仗助思考:難道這就是徐倫從東京來到杜王町的原因?難道她不找自己而直接找母親說話是有背景的?所以大姊不知道是因為被徐倫有意隱暪?
   若如此,得先回去局裡看看,現在可不是好說的。
   保持話家常地結束茶飲帶人先回家,看到大姊跟媽都不在,依留言是出門逛到傍晚才回來,仗助用「我還在執勤,晚上再談,兩位先梳洗,有必要先去附近找也可以」的理由就離開。
   他覺得自己還滿懂事的,留點時間給沒機會蜜月的人獨處。嘛,雖然他了解,在「老同學」復健到離開醫學中心前一週,也是外甥離婚生效之日(他當時還努力不讓一心好奇,四處搜集素材露伴在這塊知道太多),而之後就是多年的等候到結成——不過有身份的心情應該還是不一樣。
   比起來,他更擔心會到局裡會聽到不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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