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得:

      烈烈真是大師兄忠心粉,看他為生肖年時,C位的人就是大師兄相關啊!(感覺擴充「參與者數量」就可以是大會活動了)

[非人哉空戩]短篇3-行禮

 

  神佛路線3-為朋

  「唉,終於得救了。」豬八戒鬆一口氣:「好在九月小妹也被邀請來、也好在她忍得住口水告訴她阿婆不要吃我。」  

  「九月小妹回去了?」楊戩上下看著問。  

  「她說被阿婆通知有大餐,所以臨時請假出來,發現沒得吃以後就回去銷假——我答應她宴會上要有一桌專屬的松阪豬套餐。葷的拜託你啦,真君。」

  豬八戒難得感慨:「本是同根生,但是為了老豬的安全,只好犧牲其他的豬——能夠割肉餵鷹到底是多大的勇氣呀?」

  楊戩沒有答覆。  

  同根嗎?  

  「二師兄,你怎麼會落到那位姥姥的手裡?你不是人在五莊觀?」 

  聽豬八戒嘮叨起他怎麼樣想要去找人參果結果走進了地仙的法陣,也不知道那法陣用上什麼縮地迷魂之術,反正地仙之祖佈下的陣他真的是會走暈,等到出來的時候看到眼前有個頂級可愛的美女坐在河岸野餐,上前去聊了幾句吃她分享出來的東西然後倒了,好在醒來的時候貞節(?)還在只是要被綁著進入大鍋子、又幸好原來那位妲己很疼晚輩還想召集人一起來吃,因此九月來了,才得救。 

  「當初小鼂龍也幸虧他想要請他的舅舅——也就是烈烈的老爹來吃飯,所以我跟師父反而得救了呀!」  

  豬八戒慶幸著。  

  「二師兄,都已是正果了也要小心,怎麼還會被狐狸拐騙?」  

  「你是沒有親眼見過妲己散發出的魅力、真是太迷人了,我完全明白她能勾動人類君王的原因——美麗之外還有另外一種的東西呀!再說,大師兄就算是成佛了還不是追真君,那有什麼差別?」 

  「道侶是心靈相感、引氣共修、神魂交流的。你是被魅力迷惑,這不一樣吧?」  

  兩個當年在天上就已經是同事後來又是師兄弟的,要辯論起來難得會說很多話。楊戩在旁不好聽下去——思考了一下聖人對於六合內外的不同心態,決定一笑而過,說:「九月小妹會即時出現,不就是因為這邊離西海近嗎?」  

  這裡是黑水河。

  豬八戒還在叨唸,沙悟淨已轉向楊戬說:「這裡的黑水河神府,曾經被涇河龍王第九子小鼂龍佔據,因為他是西海龍王的外甥,所以這一帶的水族不敢跟他抗爭,大師兄直接去龍王那裡理論,然後就由敖烈大哥摩昂太子收走他。幸好西海龍王他們還是很明理的。」  

  「嘖嘖嘖,又是一個外甥!你看都是外甥,顯聖真君可優秀,才不會搞綁架搞詐騙。」豬八戒信口開河道。  

  楊戩才要笑,就感覺到個熟悉的氣息出現:「如果你說二郞不會搞心思那就太瞧不起他了,你以為四天王是怎麼樣被收服然後再封神的?」

  「大師兄?」/「猴哥你搞定了?」  

  沙悟淨和豬八戒反應雖快,也沒有楊戩反身攔截的動作快(難怪是可以跟猴哥武鬥的等級——豬八戒心裡評估),仍帶著微微的笑意,語音卻嚴肅很多的說:「地藏菩薩允許你出來嗎?」  

  「欸?難道他不是大師兄是六耳獼猴?」才自地府見過的沙悟淨脫口問,豬八戒旁邊喳呼:「不會吧?這猴怎麼活著的啊?不說明還真認不出來——你現在又來做什麼我們又沒有去取經?難道來見真君?果然真君跟真經是同樣事情呀!」  

  在他們兩個看起來根本是完全一樣臉龐的少年微微搖了搖尾巴問:「你跟諦聽一樣,可以知道我們兩個不同?」

  「若以世尊慧眼看,天地萬物皆為一體,鏡花水月無有相生。」楊戩耐性回答:「我的天眼沒有世尊等級,但是使用它時,透過思力能感受到靈體的本性。你們兩個⋯⋯擁有的靈魂是不同的。」

  豬八戒打岔道:「居然還可以看到靈魂的本質,這跟諦聽用耳朵聽出天地萬物也差不多厲害了。」  

  在豬八戒嘮叨著「人帥真好技能樹這麼多還要別人活不活得下去呀?」中,楊戩看到眼前少年的臉龐展現光彩,簡直就像悟空跟自己約定時最最開心的模樣,映照入三隻眼睛裡:「那我要告訴你,這絕對不是我模仿他因為我們倆不同,但是,我要說的或許你會聽過。」

  —————  

  人界路線-3 家和 

  「這麼厲害?」李太尉問。 

  「當然。」  

  「還是勢鈞力敵嗎?」張太尉也問。  

  「喝!觀音大士跟太上老君都左右全程看著,就防他們打太高影響南天門。」  

  「太白金星現場轉錄的咱們都看到了!但二師兄你們現場肯定更佳。」直健將軍不無羨慕地道。  

  「呵,有職位的好處就是這!現場喝的蟠桃茶不錯。」  

  豬八戒口沫橫飛地向梅山六兄弟介紹他們未能躬逢,而自己可以親臨的「刻名大會」見聞。  

  能載入天紀的都需用修為注記自己的身份——轉世之前的豬八戒,在成為天蓬元帥以後也曾用九齒釘鈀在天河岩上以自己的神力刻記過身分。不過他當年是自己運功刻,可沒像這回有被譽為精采對決,在交手中互刻全名銜的紀錄。

  那塊有「天篷元帥」名的岩石,在自己被貶下凡後被敲斷擲入天河,變成人類很早就知道、叫「隕石」的玩意兒。

      所以現在自己掛名的地方是西方佛老座下,當淨壇使者。

  「當年的大聖府早被拆了換成蓋別的單位。沒想到現在倒是可以因為身為道侶又被重新注記上去呀。」豬八戒端起一杯茶喝,呣,以人界來說真的就是好茶比較能接近神的品味吧。  

  「二師兄,聽這評語你是還想再回去當元帥?」姚太尉笑道。

  「開什麼玩笑?當使者比較輕鬆!不用再去訓練軍隊也不用再去打仗了,就算哪一天天庭又有人要鬧,調大師兄跟他的二郎就好啦!」

  「二師兄,節制點。」沙悟淨終於冒出話:「還有六耳⋯⋯」  

  「他要想知道早都聽完了,他不是跟諦聽一樣運起功來連神界都能聽?」  

  「哎呀,牛魔王提供的全牛餐剛送來了。我去派人安置免得被筋斗雲全吞光。」

  「我去添酒。哮天喝太多該補貨了。」

  聽沙悟淨提起名字,四太尉二將軍很有默契地散開,往各自的方向去。

  天庭眾神觀看的刻名典禮已經結束,於花果山上會四方親友共樂的大宴會也結束,如今是只有極少數親友到梅山的小宴。

      宴會的參與者數量幾乎只比當年的碧波潭多那麼幾個人而已。

  會這麼聯想,全因放在自助餐點宴會用長桌中央的,是敖烈一龍獨做的「碧波潭夜宴記」立體模型,做得還很精緻,水底還倒映個小小的龍宮表示裡頭有碧波龍王在裡面——讓豬八戒回想起當年。因為是「賀禮用」不是「自用」,所以敖烈將每個人都做到好,不會只有骨架。 

    豬八戒也考慮追憶一下自旁觀角度看現在的情況跟當年的夜晚究竟有沒有交集——沒想多久就覺得:去試下一款蔬食料理。

     然後,便在喝完頭一輪後,於長桌頭被四太尉兩將軍圍著問刻名大會丰采,才會越講越開。

  「所以,這就是你們陪同時在黑水河邊看到的情況?」

   孫悟空原向師弟盤詰某位在此的原因,偏生半途被梅山兄弟來問而打斷——此刻,用青年外型穿著烈烈的叔伯父親合資、配合新科技超高級新禮服(四海龍王私下表示:祝願真君讓大聖好好安居顧家,就像當年取經時有人規範),在這種好日子裏,「平心靜氣」地問。

  「不要這麼計較,他又不是告白而是講一堆有的沒的的話,問了很多問題,好在真君有耐性回他。天庭已經許你和真君註記在一起,這是的的確確的事實,就像祝融跟共工水火註定的天性有生剋一樣。」

  豬八戒滿口蔬食餐點,吃到講話都說不清楚了:「可惜師父沒來續攤宴,說靈鷲山有緊急的事情派他去做,正宴完就回去,我覺得師父現在當佛比他前世當徒弟還要辛苦啊!」

  就算師父的位置讓出來,也不代表說可以有人代替祂出席二輪!師父慈悲,大士普渡,好鬥的倒是我?

  瞄著此時同樣穿著華彩正服,被重新端酒的義弟們包圍的楊戩,邊交代天宮封賜如何分配,邊遣義弟們向小宴上極少數的賓客招呼,孫悟空覺得什麼都好,就只有一個礙眼。

    梅山上除了兩造的兄弟、轉職人間工作安排宴會的鬼判和部分運送餐點的猴子們,只有極少數的熟人:

  牛魔王替能找到的所有義弟們做代表,攜老婆跟紅孩兒來續攤宴。彌勒公司規定非年節最多只有一半的人可以為此請假,最後來的就是可出入天庭的彌勒敖烈跟哮天,九月年小輪不到,精衛刑天原不在能出入的名冊內,自然就留守公司。而彌勒參加完天庭的正式典禮就立刻回去,據他云只要他不在留守的人肯定都玩耍只要餐點送去就好。咖啡店還好:細犬及瓦陶陶都留著顧店。惟一可惜就是哪吒還是沒考及格,花果山大會後就被觀音拎回去再練習。

  因此,在這幾個團體以外,唯一突出、感覺不該出現卻出現在這裡的,就是獨縮在桌尾,目前頂著讓人覺得是孫悟空少年版雙胞胎臉的六耳獼猴。 

  如果不是看到從義弟們中脫身而出,連哮天犬都撇開、微微笑笑走向自己的人用最自然的語氣向自己伸出手,開了口——  

  「那猴子真是與時俱進還知道在這一種宴會型的場上應該跳舞,而且居然還是標準的華爾茲看來他這一千多年沒有白四海各處跑呢!對吧?沙師弟?」 

  豬八戒吃完蔬菜咖哩又換了蔬菜火鍋(泰式風味),一邊吃一邊在想這個年頭好吃的東西怎麼比以前多那麼多?自己成正果以後食量變少真是太可惜了!要在當年有人請吃這些東西,整座山頭的量都可以變出法身吃完。  

  

  豬八戒邊自在的吃邊想:刻名大會雖精采,但正式到只能寒暄。花果山大會參加者眾又有師父,即使眾猴服侍極享受,但也不好自在。

  現在這種小會倒好,應了那句:逍遙自在無人管。  

   再度吃起新一輪素食:這次選的是植物肉排——豬八戒邊咬邊看離他幾個席次外的六耳獼猴,手中雖然抓著香蕉跟蘋果,但沒在吃,眼睛只盯著剛才被猴子們簇擁下跳完舞的兩個人(旁有好幾隻還手中不斷紀錄又跟紅孩兒交換意見,回頭會拿來發印賣錢吧):此時在與其他人保持距離的樹下站定,真君背靠在樹幹上,揚頭說什麼;而自己的大師兄坐在離他最近的樹枝上,一手拿著桃子在咬,一手扶著枝幹間,尾巴極自然擱在楊戩肩頭,回著笑。  

  雖然距離略遠豬八戒是聽不清楚,但他判斷六耳獼猴肯定聽得見——可聽得見有什麼好處?而且在這光天化日,親朋好友都說笑的時候,他們不會講什麼情話。話說他師兄講情話嗎?大概不會。算了,反正天庭在玉帛金旨上刻記的就是道侶,而怎麼使用每對都不一樣——也不是人人都牛郎織女。雖然托塔天王還是有天上才生的小女兒,不過⋯⋯ 

  「喂、豬八戒。」 

  比大師兄還不客氣的聲音—— 

  「嗯哼,小猴子你有什麼想問的?」  

  豬八戒瞄一眼用跟師兄同張少年臉的六耳獼猴,對自己能對「師兄臉」哼氣覺得挺不錯。  

  「我不是小猴子,地藏菩薩叫我⋯⋯」  

  「哎哎,叫什麼不重要,你想問什麼?」

  豬八戒還想再吃,卻見眼前猴子氣到身形要變大似的(而且輪廓看起來絕對不會像是師兄的青年狀,而是要非常兇狠模樣)險些哽住喉,好在半醉的哮天犬正好自桌下冒出來,撞到他的背,使豬八戒咳過氣:「我是說,你可以好好說。」 

  六耳獼猴白他一眼(那眼神讓豬八戒更確定他不是師兄,尤其不特別演時完全是不同的猴。),扔下幾頁紙便往長桌外走去。 

  豬八戒撿起速速瞄幾眼,揉成團塞入正盛滿咖哩大口吃起的哮天碗裡。  

  不遠處樹下,摟著羅剎女的牛魔王,夫妻一起把著巧克力杯盛的櫻桃酒走向師兄兩人,豬八戒看哮天將紙團混著咖哩吞下,還咂嘴問「剛有團白色我以為是香菇怎麼吃起來不像啊?」時,心說:消因截果,阿彌陀佛。

        今天是歡喜之日,有問題過幾天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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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共曲--無論平淡事件 一旦超越千年 都將化為傳說的詩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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