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夢偶得的片段靈感,先記下之~下回再夢是什麼時候呢?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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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歡樂的氣氛,雀躍的心情,影動的人群中,沒有——
    宇智波佐助猛然自夢中驚醒,空無一人的房中使夢境更顯真實。
    妻子值醫忍夜班,女兒跟忍校出門練習,自己是在很偶然的回村中又正巧的獨宿。也許是家中的床鋪比以往在外露營能睡的樹或山石都來得柔軟,反而睡不好到作夢。
    那個夢不可能是真的:他看到滿滿的家人及族人,歡歡樂樂的在南賀神社慶典中歡笑,甚至早逝的哥哥及其友人都在,還各帶著像(夢裡感覺)成家的子女聚在父母之旁像是合家歡的一起合照。連自己的妻女都穿著有家徽的衣服在父母前方鏡頭下比姿擺勢,獨獨沒有自己——而且自己可不像笑話中那樣是「正在拍照的那個人」,而是,而彷彿是「沒人注意要找自己」那樣被忽略在慶祝的族群之外。
    「不可能!」
    宇智波佐助按著臉,隨年紀留長的髮絲遮住了半張臉,按著臉後另一截只有半長的肘後只能略支著枕頭斜欹。
   沒有理由連妻女都在其中,自己卻沒進入神社群內。他是——
   ——我,是孤身一人。——
   多少年前的午夜夢迴,那種心痛之情一直在。
   ——我絕不會讓你只有獨自一人!——
   彷彿是要回覆自己似的,另一個聲音響起。
   從那句話說出至今,也有二十年了吧!
   至浴室洗了把冷水,因夢中心情波動而顯出的紅眸在鏡子份外明顯。
   目前仍是宇智波血脈者擁有的最高位階的寫輪眼,在鏡中隱隱約約泛起水氣。
   只有,自己有的。
   那種孤獨,在感到連父母都沒有注意到的心痛下,更加的苦痛。
   「他們早就死了,只是夢而已。」
   佐助嚴肅地對著鏡中的自己說。
   但,為什麼隔了那麼多年,仍有這種夢?
   回看空無一人的臥室,門邊有妻女的合照、後頭有同階眾友人在「慶祝七代目繼即位」而拍的紀念照、還有被刻意壓到後頭的「卡卡西老師退休照」(背後還註明 「六代目親提」),明明也是滿滿的人。
   但在那些眼神中——
   *****
   「咦咦咦?佐助不是前天才回村,說好這次可以待一周?我都還沒找他聚會啊!」
    第二天的火影辦公室傳來的哀怨裡伴著如今村裡醫術第一的女院長的緊張:「這不是重點啊!佐助君留這紙條又什麼意思?『有事至九幽,無心勞淨土』是什麼意思?上面又寫『鳴人已知』,你知道他會離開?」
   「哈,怎麼可能?我可是想趕完公文好在佐助生日那天大家慶個通宵哪可能就——嗯,等等,九幽淨土⋯⋯」
   「九幽是什麼意思?我記得六道仙人很多年前曾說過他回去淨土,佐助君難道⋯⋯鳴人你知道什麼嗎?我今年是要替佐助君好好慶生,連紗羅妲(一譯:佐良娜)都在出門時努力找禮物,他現在提早離開都沒跟我說,你知道我看到多⋯⋯」
   「小櫻我比你更想哭好不好?好不容易忍校學生出門可以集中點心力做事,我這次都還沒空見佐助啊!不過九幽,老天,那是很多年前——啊,連你也不知道,你也不容易進去的。」
   「那是什麼地方?」
   「嗯,這個,我想,我大概還記得一點位置,也許可以找到。小櫻,打個商量吧!」
   「什麼?」
      *****
   再度來到九幽時,以如今的修行,宇智波佐助很快來到三尾界:水之磯撫。
   多年未來(倒是有幾次曾有六道仙人以「雙重輪迴力」,將淨土人暗中送回自己身邊),這跟六界交集區的仙獸生活地看來增來不少活動。記得,當年被自己解開封印的先祖們留守九幽,將會協助九幽的運行。
   「欸,佐助?」
   一個爽朗的笑聲,已多年未聽到,但能如此明亮招呼的,只有一人:「初代目。」
   「好久不見!哇,你可又長高啦!最後一次見你時你還比斑低些,但現在看你都快跟我一樣高啦!」
   在仙獸及修練仙人體或具有程度夠高的仙人眼才能進出的九幽之地,非人非仙者具有能力時也能留駐。而眼前,是曾譽為「忍者之神」,在世時因獨特的木遁查克拉(後來知道是「神樹化體」的能力)而擁有幾乎無窮盡力量的初代火影:千手柱間。
    由六道仙人畫定的九幽,由九頭尾獸互動呼應的查克拉九大尾獸區,由陰陽原力最初的繼承者先祖管理的地方——柱間能留在此,正由於他也是協助管理者之一。
    「呵,沒想到竟然你會獨個兒來九幽,還是鳴人有來我還沒看到?嗯,若是只有你一人來可就奇啦!我覺得對這裡感興趣的應該是鳴人,但他當了七代後應該忙得狠了吧?咦,你怎麼啦?心情不佳?」
   最後一句,是柱間抬頭看了看天色後問的。
   「什麼意思?」
   早已不是昔日少年,宇智波佐助打量了「人來人往」的三尾區街道,沉靜地問。
   「『九幽之中,輪迴為主』,你還記得吧?」
   看佐助點點頭,柱間續道:「這些年在九幽生活我特別能看個明白,因陀羅大人跟老祖宗一旦在九尾界心源區附近調度查克拉,整個九幽都能跟著改變,就像星球運轉一樣,能直接推動四季行進。這是大的範圍,小一點,有時我跟斑四下逛逛,他要用上眼睛瞪瞪,附近的地形都會震動。」
   頓了頓,柱間看了看天色,又道:「剛才我從這裡的酒店聊完出來時,天氣還好著,而感覺到你出現——啊,主要是你用輪迴眼進來吧?我以為是斑提早來找我,所以尋著過來,才發現是你。而你的輪迴眼力,在這三尾區一帶,已經反應你的心情,變天哪!」
   九幽因心而動,心靈之眼即為寫輪眼。
   念及此,佐助對天色昏暗有些明白,慢慢的息心轉念。
   「喔,不錯啊!大人好溝通多了。」
   柱間笑著,示意兩人順著眼前溪流往鎮外方向走去:「看來你心裡有事吧!不過沒啟用輪迴眼時,倒也不會影響到這區塊。怎麼了嗎?算算你的年紀,也成家多年了吧!」
   「嗯。」
   佐助微微點頭,遲疑了下,問:「斑⋯⋯呢?」
   「喔,你是來找斑?」柱間倒又好奇起來:「是為了寫輪眼嗎?老實說,斑這回跟因陀羅大人去研究雙重輪迴眼力的掌控新法,好像想開發什麼技術,所以我們就閒下來啦!老祖宗說他要在九尾界種新花,我就自己逛出來。」
   聽起來是很像他們各自會做的事。幾乎不用凝思就能看到心裡有事的仙人眼組探討什麼,而到處閒逛(可能還順便變化個樣子去賭)更是初代會做的事,不過佐助仍有個問題:「種新花,是什麼意思?九幽界這裡的花草樹木,不少了吧?」
   望著眼前由「地陪」初代引著行走的方向,三尾界溪河旁的蔭下微微晃動的柳條飛絮,看來九幽界目前的季節略不同於外頭溽暑,還是如春的氣候。
   「喔,你記得我們一直是『暫行體』吧?」曾有過四戰完整講過過去的那段座談會,柱間很習慣跟佐助「話家常」地說明:「飲食那些雖然不需要,不過感受仍能保留。像我常約斑泡五尾的溫泉就是因為溫泉的觸感是少數能體會的東西。同理,因陀羅大人最能感受到的是盛開的各式花草樹木氣息,所以——」
    大約由於最初就是神果化身而來,所以對植物自有愛好。
    聽柱間說「九幽因為是人界到黃泉跟淨土的過渡,有時特別的水土加上查克拉促化是能夠讓品種變動」、「老祖宗上回研發出一款移自人界但在人間長不出那種顏色的花做因陀羅大人的生日禮物,呼,九幽那個月可真是風生水起哪!」、「從此,老祖宗一有空就開始研究新的花怎麼樣開得更好」、「我也喜歡盆栽,不過因陀羅大人感受的是香氣,所以老祖宗研究的全跟花系有關,我就不多插手啦!」一長串的話忽東忽西,佐助已是能默默聽著不打斷的年紀,反而是柱間說了半天停下來,側頭望向佐助,道:「怎麼啦?我想你的脾氣跟斑到底不太相同,不可能跟鳴人吵架才出走吧?佐助君,我還沒問你來九幽是為什麼?如果你要找斑,我想,用輪迴眼加上我給些查克拉,就能轉調空間。」
   「我並不是要找他。」
   佐助停在水邊,望著眼前溪流倒映。
   雖然只有「暫行」之身,但初代神清氣爽的樣子,在水中如同原身。是他們當初學校學過的:強大、立村、傳承古老仙人體的千手族長。
   森之千手,惟一能使用木遁血繼限的神樹化體傳人。
   「那是要找誰呢?」柱間倒是直截地問。
   佐助低頭看著倒影,緩緩地道:「初代目,你當年跟我講過你為村子殺過斑。」
   「欸欸,我知道我錯很久了。」柱間立刻雙手做投降狀:「拜託別再訓話。自從鳴人當年跟我們說過『一起活一起死是可以做的』時,我就知道我應該選擇跟斑走才對。不過如今在九幽就別計較吧!斑都沒再說了,老祖宗也沒再問啦!」
   ——一起活跟死?——
   只有那人會說出這種話,還對這麼多人說?實在太過⋯⋯
   佐助的年紀已能忍下氣不去應對,只淡淡地道:「所以我想問你,你曾將村子置於斑之前那次,是什麼心態。」
   「哎,我就是那個時候錯了,所以才讓你們得多辛苦一次,我可是痛定思痛過,你也看到四戰後斑就沒再提這件事,佐助君你都這麼大年紀不會再想算總帳吧!」
    對初代會沒事扯淡、被罵喪氣的情況,佐助當年就在他和二代的對話中察覺出來,因此沒被影響帶開,而是繼續道:「你提出了我一直在想的事:你和斑會爭執,是因為被附體的轉世查克拉——也就是說,連同所謂的『世仇』,都是當年的忍宗分支出現問題。你們沒解決,才又到我跟鳴人的時候。既然這樣,如果沒有被附體,你跟斑還會成為朋友?到即使面對斑跟二代抉擇的時候,在你的心中可以讓他⋯⋯」
    「等等等等!」柱間猛地打斷假設,拍著佐助肩膀:「佐助君你這說法有點不對。沒有附體就沒有跟斑的關係?我也不是說老祖宗附體的查克拉不重要,但決定我跟斑的,是我們自己之間的事。即使斑繼承了因陀羅大人過去最多查克拉轉世而擁有當年惟一開到最高段的寫輪眼,但是,我跟斑的童年,我們曾經有過的自己兄弟朋友,以及我們可以在面對自己家人時仍覺得將提醒對方安危跟⋯⋯哎,我希望我的說明沒讓你覺得煩,不過我認為,老祖宗的附體不過是讓我們有契機相遇,所以,嗯,我當年才會那麼不早不晚地趕上斑打水漂。但是,我和斑,跟老祖宗他們可不一樣。斑跟因陀羅大人完全不同,就像你跟斑也不一樣。」
    說了一長串柱間又再猛吸一口氣,想了想,道:「總之,我是說,斑跟我,還有你跟鳴人,我們是不同的故事。嗯,我想,就像四戰當年我曾想過的,你們總會不同,因為你們能改變、能和好——啊,不過在九幽裡我跟斑也有和好喔!老祖宗更不用說,照我看,是天天閃到⋯⋯哈哈,沒什麼啦!」
   在佐助微微偏開頭時柱間忽地停住聲:「哎呀,現在可忘了,斑跟因陀羅大人若使用雙重輪迴眼,能瞬間的切隔時空,那就⋯⋯」
   什麼意思?
   佐助微微一抬頭,就見天邊攏上的黑雲迅疾。
   雷霆俱下。
   「哈哈,我可只是跟晚輩隨口閒話而已喔,斑。」
   在電光收歛的空地出現的人仍是數十年不變的宇智波家服,焰狀的髮,睜大的眼中輪迴滾轉,在看到高而清瘦的佐助回望時嘴邊揚起一笑:「哼,長大了,也挺有形啊!」
   雖然還隔了點距離,但看到當年高高在上的斑現在看來比自己還略低了些時,佐助倒也有點出乎意料的愉快。
   儘管,他沒想過斑來得如此快。
   『跟你說啦,九幽之中,輪迴為主。』
   柱間略後半步,氣音地道:『輪迴眼是仙人眼最高之力,一旦運作,彼此之間能感應。想必你剛才又無意使用到輪迴眼,斑跟因陀羅大人注意到你,他們只要一合使瞳力就能開啟空間。噢,不必擔心,老祖宗他們由於身份,幾乎不會出到五尾界之外。所以現在也只有斑來也很合宜。』
   大約是被初代拍上時被注入部分查克拉,才會被斑留意到吧。
   見到下一步身邊人就開心喊著「斑」然後迎上去,佐助輕嘆地想。
   少年時期,他只覺得好笑。如今細思到那樣相似的過去,才不能不去斟酌回首時的心情。
   如果還能選擇⋯⋯
   或許能明白為什麼他們不介意仍留在九幽。但是——
   憶起那夢,佐助慢慢轉動眼睛。
   輪迴之力,相通相生。
   橫眼不去看柱間的斑被自己瞳力一映,瞬間就感受到了。
   「斑?」
   感覺到不同的氣息,柱間小心地看著跟佐助互相凝視的人。
   片刻,他聽到斑吐出一句:「好問題。」
   然後是佐助淡淡應了:「你的答案?」
   接著,是柱間最驚心地,在斑掠了自己一眼後,毫不猶豫地道:「我選泉奈他們。」
   是什麼問題?不,看那表情,就像斑當年在戰場上不管自己提議而帶著泉奈離開的眼睛:
   有著不忍不捨,但還是離自己而去。
   為什麼隔這麼多年,還要被選挑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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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中秋天氣好,月色佳,連十六號都很圓~~

嗯,所以來點月亮~

 

=======最近為天六那對苦命的感慨中~(歷史屏障中啊)-=

 

 

二、明月

     在阿修羅被柱間一把巴著肩聽他痛卝哭卝流卝涕地左不離「斑還是生氣要怎麼做」右一句「為什麼他們還是選自己兄弟啊!」、再加上唸著「宇智波家傳重感情」、「我都被斑放到第二位」時,阿修羅搞不明白柱間為什麼要哀怨。
   再怎麼,後世也只是轉世的查克拉附體,柱間過去也常信心滿滿地說他跟斑有自己的過往,既然如此,怕些什麼?至於「選自己兄弟」的那句,嘛,阿修羅倒不覺得有什麼問題:自己要選的話,當然也會兄長優先啊!不過柱間說這完全不同,說「老祖卝宗你只是正好寄託跟聯繫的是同一個人,又都是化體。我跟我自己的弟卝弟當然是好兄弟啊,可斑不一樣嘛!再說,就算斑很疼泉奈,他也沒,嗯,不理我啊!」
   自家兄長是崇敬的存在到至今相伴的惟一,確實是很令人感謝,不過被柱間這般「抱怨」口氣地說出來,倒讓人不知道要怎麼接話。
   雖然沒有弟卝弟,但算算輩份,用很像照顧弟卝弟的角度拍拍柱間比自己高大的腦袋,阿修羅想:不知兄長會說什麼。
   聽柱間說,斑會到佐助,從他的瞳力傳來的意見中了解什麼後,就不猶豫地跟著佐助一起走,說是「陪族人談談」,不讓自己跟上,柱間只能「哀怨」地回來。
   斑原是跟兄長一道離開,若斑前去佐助那兒,兄長呢?
   這回仙人眼的研究沒有實際調度,兄長離開時具有的查克拉並不多。而九幽中的查克拉消耗量不小,之前有斑一起使用雙重輪迴力保留查克拉還無妨,若斑已離了去到佐助那兒⋯⋯
    邊思索邊安撫完柱間,阿修羅循著心源的互動找去。
    ******
   相吸引的陰陽二力,引他到了七尾地界:埋有原身化脈土之地,九幽界中的森林區。
   依照對人的了解,很快就在能望遍整界的山頭,找到倚石坐在草地上的人。
   本想喚出的「兄長」一辭,感到人正專心運作什麼似地時,阿修羅就安靜下來。
   他們彼此間的交流是能夠讓自己不著意地進入被畫定的結界,並安穩地送上需要的查克拉。七尾界正是綠芽新吐的時節,借用的力量充足。
   得到自己入界支手送予力量,兄長慢慢將眼全抬起,輕輕轉側地看向自己後,略點頭,淺淺而笑。
   為這如今不變的、只屬於自己的笑意,是能全心付出一切的。這一想,倒能了解柱間的「悲慟」,至少這個後世子孫挺愛說的就是他跟斑的談笑內容。
   「兄長在看什麼嗎?」
   見眼光轉開,阿修羅問。
   近傍晚的天色,九幽界的暮春在七尾界森林下正是綠意盎然,只是多少已起風。樹梢在霞彩下染成漸層的麗色,九幽界也有如同人間的美景。雖然知道那雙眼睛能看透夜色,但還是想知道有什麼會讓兄長沒在斑離開後仍沒第一時間回家。
   「等月亮。」
   像怕自己誤會,聽到身前的兄長加以說明:「山上能看比較清楚。」
   比起九尾界是平野,八尾又是靈獸多的高山,七尾界是相對有地形卻較溫和的地界。當然,擁有自己的原身化脈土,要用上封印吸術汲取查克拉,並不難。
   但這些仍不能當做兄長不回家的理由吧!而且——
   「還是可以叫我一起來啊!」
   用只有兩人時偶爾才使用的撒嬌口吻將人環住,靠近的氣息中,感覺為自己軟和的人特別輕柔;在長髮因山風揚起,人隨雲轉動眼光時,不免有種眼前人隨時「回歸天界」似的感覺,使阿修羅將手臂稍稍加緊。
   柱間才嘮叨過的心情現在越發能理解:身心歸屬的存在、世界惟一連結的彼此,絕對不能就這麼離開!
   是輕輕一聲「會痛」讓手勁放鬆些,而再度回望自己的眼睛在美麗的三勾玉轉動中微顯困惑似地問「怎麼」時,阿修羅才想到自己隱約感到的擔心是什麼。
   千年卝前由父親、千年後由子孫封印出的月亮,就是祖母大人沉眠的地方。
   而千年卝前後事的重現,是從黑絕對兄長開始的引誘。
   一想到借祖母大人曾有過的前代樹子餘粹分出的黑絕,陷害兄長、破壞他們本可以早些擁有的相守,就有股惱怒——對於那個輩份也許可以算叔叔,但這怎麼都不能將之跟父親聯上為兄弟的「傢伙」,阿修羅是沒好想法的。
   七尾地界有自己的原身化脈土,加上沒有仙人眼轉化,並沒引起太多波動。但應該是「七情上面」,讓兄長微微對自己的表情詫異,轉稍正了些後,靠近自己額前,關切地問:「怎麼著?不舒服?」
   兄長出外好幾天了——這句話沒說出口,只將人小心翼翼地在確保不動中鬆些勁,然後,沒話找話地道:「只是怕兄長著涼,呃⋯⋯月亮上很冷。」
   說到一半就想起暫行體的他們不會受外界影響,查克拉運作才決定吐息,臨時改口的當下又一直口誤,將「月下」的情狀誤了一個字。嗯,反正兄長能懂自己口誤的。
   如此地想,使那雙三勾玉寫輪眼再度轉向自己,然後,出乎意料似地道:「你知道了?嗯,我本想回來再說。」時,反而一時沒聽懂。
   剛才說的是月亮上很冷⋯⋯咦咦咦?難道要上月亮去?   
   *******

   「咦,是嗎?」
   在九幽找到初代目火影時,換了便裝出門的鳴人再確定一次:「您是說,老祖卝宗說,佐助他們三個全都去月亮了?他們不靠當年的地心通道,直接使用什麼⋯⋯雙重輪迴力?」
   「是啊,就跟你們四戰時用過的那種。有些人的寫輪眼特殊力可以直接開的神威空間,不過即使他們的寫輪眼能力並不是空間術,只要有雙重輪迴眼時,各卝界的空間都能開啟。」柱間說著,頓了頓,加句解釋:「當然,必須要有『雙向』的力量才能回來。據我聽來,應該只有斑跟因陀羅大人上去,佐助君是在地球約好的封印術刻畫之地等接他們回來。」
   「那約好的地方又在哪裡?」鳴人問:「我再不將佐助接回去,會被卝拆成幾百片吧!」
   「這我也不知道。斑沒講就離開。」柱間嘆口氣,又進入水月曾多次跟鳴人說過的「陰沉模式」:「因陀羅大人好歹會跟老祖卝宗約三到五日就回來,斑卻說句泉奈重要就走,究竟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啊?但不對啊,佐助君都已經說過不再氣了啊。」
   「欸,佐助說的是他不再為我們理念不同的事理論。尤其是到底靠一人之力還是眾人之力,還有火影到底是在暗處還是亮處。」鳴人說:「所以他針對的是老祖卝宗時代對忍宗的爭議,還有你跟斑太公當年的理念,但是,佐助可沒對其他事說氣不氣喔!佐助現在偶爾還是會說我哪裡工作重心做錯的啦!小櫻醫療上也會被抱怨,哈哈,就這樣。」
   看著初代火影消沉的表情稍微抬起,鳴人加勁地道:「我當年跟斑太公能聊的也不多,不過我聽起來,斑太公決定一件事後就不再改了。宇智波一族都是這樣吧!除非像佐助一樣在多方面取得真卝相後又重下決定。嗯,這跟,佐助家的祖先有沒有關係啊?」
   見鳴人小心溜眼九幽林中確定沒人在注意,柱間倒也好笑:「憑良心說,自從佐助幫忙解開因陀羅大人的封印以來,九幽界倒也挺祥和的。雖然都是心思深沉很少表現,不過照我觀察,因陀羅大人沒有像斑那麼容易顯現情緒,倒都是溫和談時嗯,果然還是斑直接多了。」
   「因為初代爺爺跟斑太公是從小熟的朋友吧?」鳴人說:「小櫻也只會跟佐野吵吵嘴,她倒比較少對雛田這麼做,我還比較常被她唸呢。」
   「哦,是你的初戀跟妻子吧?」柱間想起最近一次回過村子旁觀的心得,道。
   「嘿嘿,都兩個孩子的爹,再早的事就別提啦!免得我那笨兒子去佐良娜前說。」鳴人摸著頭笑道,突然又想到什麼似地道:「不過想想,初代爺爺四戰時,還是看到斑太公就分心去,綱手奶奶後來還說過呢。」
    聽到這話,柱間倒重新抬頭感嘆:「小綱啊,她還是一個人,不寂寞嗎?」
   「村裡大家都將她當奶奶大姊一樣,靜音姊也跟她女兒差不多,小櫻更是天天問候。」
   鳴人望了眼初代的表情,然後道:「而且,我雖然也不能很懂,但至少我知道綱手奶奶是為她認定的事去做。我想,只要她自己覺得好,就好了。」
   頓了頓,加一句:「卡卡西老師也沒結婚啊!雖然不覺得他有為誰啦——綱手奶奶很明顯是為了斷爺爺——不過我覺得大家都過得好就好。我上回還被說過沒管好兒子哩,有也麻煩的啊!」
   聽到這不算安慰的分析比較,柱間倒又笑了:「是嗎?雖然遺憾了些,不過你還是傳下老祖卝宗漩渦那一脈的血統。聽說佐助君的女兒也很優秀,在沒有六道仙人守著的情況下,人們還是能好好活著,這就是我期待的啊!」
  「我懂,初代爺爺。不過一直有人陪伴幫助很重要。我以前有伊魯卡老師,現在啊,博人比較怕木葉丸,然後崇拜佐助。」鳴人開始老氣橫秋的對「有過孫子」的柱間開始談起家庭經。
   相似的心情讓兩人聊到如同多年老友,直等到鳴人肚子餓了,才想到要吃飯。
   「初代爺爺真好,不用花錢吃東西。」
   鳴人吃完麵又加了(為了年紀)滷青菜,在順手買款特色和菓子時說:「我還得傳個訊回去,免得雛田跟小櫻擔心。」
   「我倒想吃呢!」柱間大大的嘆口氣:「雖然有查克拉可以固化食物,但若能真咀嚼該多好。」
   「查克拉固化食物?」鳴人不解。
   聽著初代又講述數年卝前慶十年的事,對「斑太公」的表達方式鳴人笑個不停,笑完後忽然插口問句:「所以初代目爺爺得到幫忙做壽司,還做了什麼金平糖類的甜食東西回饋,給誰的?」
   「自然是因陀羅大人。我倒看不出他喜歡吃糖,嗯,不過平日我們也不需要吃東西。」
   「所以他跟鼬哥一樣都是甜食派?佐助可完全不愛吃甜的。」
   「哈哈,就我所知,老祖卝宗的年代糖是奢侈品,他們不可能養成嗜甜的習慣吧!你還問過的。」
   「古人還真是辛苦過日子。沒拉麵也沒糖。」回憶當年的九幽初行,鳴人回復晚輩的表情,笑道。
   「我現在倒有點羨慕,老祖卝宗看到什麼食物都無所謂,我可全都想再吃一遍啊!」柱間懷念著歡宴之日的表情,道。
   「要不要再將查克拉食物化給你?我能幫忙。」鳴人邊坐在店家外的椅上拿卷軸寫回村通知信邊問。
   「九幽的查克拉流量要維持在一定的幅度,我現在倒沒有特別需要吸取更多,因為斑沒運作的話,查克拉也固化不久,又會被九幽收回。」柱間笑笑地拍拍鳴人肩膀,倒沒震動他畫記:「你還是先做重要的事吧。」
   「帶佐助回去就最重要啦!他的生日可在後天,我要沒將人即時帶回去慶祝,我會被殺啊!」
   
   ========

 

     現在嗯,在這裡,最幸福的果然是最初的一對~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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