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看去,最接近的生日顯然是阿修羅的。待遇比2015替斑爺賀壽還好啊~~(畢竟候了上千年,有上下集也很合理。)

     是跟著《如果有一天》的設定囉。

    不免想,最「天生贏家」的仍是柱帝吧!不管誰生日都有得賺。(無誤)

 

========天氣熱,就有點~~黏呼些......的事======  2020/6/13

 

 

分隔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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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啟之日 上 (修side)

       當有機會重拾「原先的關係」時,對這「關係」定義,阿修羅其實是有點困擾的。

       他有點羨慕對什麼都大剌剌的柱間,在一了解如何在九幽生活的方式後,是開開心心地抱著斑到差不多是舉高的轉圈:「太好了,斑,這比建村子還令人高興!這麼說來我們可以一直在一起!」開心到直到斑狠拉他一頭長髮,命令「放我下來,不要這種年紀還丟人現眼」才乖乖從命,卻還沒事地加一句:「老祖宗不是會跟我們一樣嗎?」

      補說的話差點激起斑現場開須佐能乎的爆氣,而那時距離兩人十來尺的阿修羅第一次覺得能了解斑的心情。聽曾一起行動過的鳴人談他聽說的「初代求和平協議做過的事」,說起柱間能不計形象地在其他國家代表前低頭,阿修羅想了又想,自己過去活著時雖然總是蠢了點(兄長這麼唸過),做的事失敗也多(這點自己心裡有數),但要像柱間這般完全放到最低姿態,還真有點,想不通為什麼要做到這地步,照鳴人說「那個像二代目影岩的大叔就很不高興,說這麼直接要求,對對方也是另一種失禮」。

      難怪斑會生氣——幸好兄長倒沒為這種事在意;雖然,阿修羅覺得若他在這種距離都能聽到柱間沒怎麼壓低聲音的「補充句」,修練更高的兄長照說不可能沒聽到。

      不過在兄長微微側頭就轉身離開時,第一時間自然就是跟著過去。

      無需考慮,心就知道要向那方皈依。

      但,被柱間一提,原先隱隱約約的想法,不免就會浮起——大概像,往平靜無波的水池裡丟下的小小石頭泛起無數漣漪。

       當柱間從鹿仙人賭場贏回紀錄說明及斑的舊眼時,鳴人跟柱間對於「第二輪迴力」的出現並沒有任何疑惑。儘管看來柱間跟斑是要好到,嗯,就是很黏的那種,但大約是傳至人間,被凡人的血脈蓋過上千年,所以斑並沒有直接得到輪迴眼,直待用上「植入細胞去直接影響血肉」,又到「瀕死前心志力最集中」的情況下才開出輪迴眼。可是,在聽柱間敘述的當下,阿修羅第一時間就懂仙獸所傳說的「陰陽二力相連」是什麼意思。

     他們是最原始而純粹的力量,首度被分開的神樹及神果化體。所以,在各有一半原力之時,「連結」自然就會成就像父親大人直承自祖母的全體力量。蛤蟆仙人跟自己提到的天命:不死的祖母大人被封印,跟她互動的原始神樹鎮入九幽、父親以類似的力量分出自己跟兄長⋯⋯顯然,「一代一株」的神樹,要讓老樹安寧散入天地,只有新一代樹子長出新苗後,它才會安心消失——繁衍畢竟是所有生物的本性。

      可現在,究竟要用什麼態度、說辭,才好?雖然原眼封印被佐助使用兩力解開當下他是很高興,久別的珍視之人在寫輪眼力聚集足量而成型到重醒時更是喜悅到無法說明更多,甚至父親大人欣慰他們的攜手而交付任務,都沒法幫他在如今的情況下開口。

      柱間說過他跟斑「感情好著」,而聽鳴人提過四戰前後佐助心情轉變時有講到,斑曾借帶土之口轉述過柱間是他「仰慕」的人,所以他們好像也沒什麼需要掙扎的,除了斑會說兩句「你給我克制點,這裡仙獸還是很多」以外,就沒什麼問題。

     相較兄長當年選擇離開自己,究竟是不是有在意呢?如果是的話,就算蛤蟆仙人已告知他們本身可以不同於常人,但——

     結果他發現好像也沒什麼延誤的。

      九幽運轉重啟費勁,主要是已分傳的輪迴眼力並沒有聚到最初的巨量,使兄長花上相對大量的查克拉運作最初陰陽相合而得到輪迴眼時,耗費比得上鳴人說他四戰過後快無力還得跟佐助打半天讓他肯說「輸」的時候。

       不同於他們仙人體能轉換自然力,仙人眼一旦耗到這程度時是無法動彈——聽鳴人說,他跟佐助當時還靠他們精擅醫術的女同學輸傳大量查克拉才能重新結印。

       九幽裡只有他跟柱間是仙人體,而柱間自然是協助斑的。

      所以,在兄長首次操控九幽的查克拉運作,過使輪迴瞳力至無法引納而不支時,阿修羅第一時間將人搶接下。

      那是在封印解開、二力同歸後,再度環住的心繫之處。

     當下阿修羅其實是想過將人帶回休養再輸入查克拉就好,但當半閉眼,低垂項在耳邊的聲音輕輕喚著自己名字時,些許的顫抖跟髮絲拂動,很像是——

       沒有遲疑,也沒有什麼「回過神來才發現」的事——這種事若真「回過神」來才發現,不是真傻,就是太過無心。自己雖單純可也沒傻到底,也不可能不用心啊!

       當重聚後能再度將人抱滿,感受著獨特地、雙力呼應而產生如同體感的心動時,輕輕將額靠在得到自己供給而慢慢能啟眼的頸項旁,想到的只有心滿意足:

      滑落的長髮、如月的眼神、波動的肌理,都是、呈現給自己的。

       後來相處就這麼下去:自然、需要的時候,抱持傾注都水到渠成,也不會(按後世說法)整天只看到柱間在那兒開心放閃。

      可是,有點不對啊!

       究竟是哪裡不對?想來想去,應該是曾聽鳴人說的(突然發現當初只相處幾天,鳴人就說了很多事,看來這個「預言之子」交友跟信任人的能力真的與其他人都不同),他在四戰後跟佐助對決時,曾竭力強調地對佐助說:我想和你認真地一較高下,但不是和「現在的你」。

     不是那時候滿腔想將忍界改革、想自我放逐,為了斬斷一切做暗中和平而想嘗試背負過多的佐助,鳴人說,他要一決勝負的平等對象,是要「單純是佐助時的佐助,也是將我看在眼中的佐助」。

       這種心態阿修羅很了解。

       天命落在他們身上、陰陽最初之力彼此協調、心動也於最初就存在,所以在九幽的互動自然到根本沒法去呈現出「單純」。

       即令是奉命調和九幽,但他應該不只為「任務」而存在吧!雖然多虧神樹神果化體的「天命」讓自己有跟兄長於九幽重聚的機緣,但希望的是⋯⋯嗯,就像平日淡而寧靜相處時的柔和一樣,那雙微微笑意不是只有閉上或累著時才會靠到身上,而是也能⋯⋯

       ******

     「所以,老祖宗你是希望,欸,是想了解因陀羅大人現在是什麼態度嗎?」

     放眼九幽只有柱間能討論這個問題,但在捱著臉來問了以後,看後代子孫很隨興到彷彿在說「這有什麼好愁其實很容易」的表情,阿修羅思考自己請教的對象是不是不太對。可能找仙獸都還比較好。

       但沒辦法,要不是因為兄長跟斑最近對輪迴眼有想法而一早離開去試驗術法,他還沒機會抓到幾乎跟斑形影不離的柱間來問。

     「嗯,說真的,宇智波族,不,應該說是仙人眼系,他們個個心思都有點搞不明白。」柱間拍著跟自己看來年紀相當的老祖宗,道:「我當年也是問了斑好多次宇智波石碑寫什麼,他也不肯說。其實早點說出來搞不好那時我們研究研究,就知道黑絕是在搞怪,那就可能免去滅族。但話說回來,若不是這樣,九幽裡的寫輪眼回歸不足好像也不行。」

       柱間真的是很需要靠精明弟弟輔佐才能成功的——想起曾聽鳴人轉述過的四戰後水月說法,阿修羅耐著性聽下去。

      在又聽足跟斑的過去後,柱間才說:「但我覺得這不是太大的問題。鳴人不老早跟我們說過:有話直說吧!而且說到做到就是!」

      頓了頓,又加一句:「當然也要努力讓對方說出話跟講到符合對方心的話啦!我如今反省,當年就是說錯了那句『希望斑做我身為火影時的臂膀,像兄弟一樣助我』的話,這話一聽就是將村子放到斑的前面,嘛,雖然當時確實也如此,斑生氣也挺合理的。不過,鳴人後來的事提醒我:兩個可以是一樣重要的時候,我就明白,如果我那時選擇放下村子跟斑一起離開,或許又不同——哈哈,不過現在也沒什麼,反正斑已經不介意我當初將村子先於他。呃,好吧,我希望他不介意,但他既然說了『少煩我現在不是活著的時候』,那應該代表他不介意⋯⋯了吧?」

      為什麼來請教問題卻讓柱間一起苦惱?

      有些抱歉,但阿修羅看到柱間難得憂慮起來地道:「也許斑還是很介意,所以到現在也不肯讓我靠近他後面⋯⋯也許我都太直接斑只是懶得否決因為九幽也不是隨便出去⋯⋯也許斑只想著回淨土的所以只打算使用,畢竟他四戰預備時也是這麼做⋯⋯」

      看來還是各顧各的吧。

      拍拍抱起頭的柱間,走回主屋時,阿修羅想,最重要的是:兄長跟斑不同,溫柔多了,一定能好好說清楚的。

       研究瞳術的人們返回時,柱間立刻將斑一把拉走是不必想也知道,看起來莫名其妙的斑抗議「才回來你做什麼?」的聲音很快就被帶遠。

       而當兄長在看著他們離開後慢慢搖頭,不解地道:「真不明白斑怎麼忍受這種不聽人話的人。」時,阿修羅得趕忙替柱間說幾句好話:「其實柱間碰到大事是很冷靜的。他只是有些重要事得單獨說時才會稍微急些。父親大人也說過四戰後穢土解開前,他⋯⋯」

      不意外「父親」一辭會讓兄長歛下眉,默然不語,對自己沒想清楚地提起,好像在暗示什麼「關鍵」事,用句後世的形容辭:恨得想咬下自己舌頭。

       好在如自己所想,兄長不會為這點事就著惱(果然比斑好,大概是成長年代和平或戰爭程度不同吧,其實自己也很好奇柱間怎麼總能對斑低聲下氣,不過這個也不是挺重要的,他們開心就好。),而是淡淡地道:「確實,他對重要的事會比較留心。」

      重要的事是指什麼?這算是評論還是認同呢?

       隨著走回主屋,想問又不好開口,感覺那「重要的事」彷彿有被強調過,是不是兄長在乎的什麼?

      父親當年以「忍宗」為孕育希望而建立,然後是——

      現在早被後世人扭改的忍術應該不再入兄長眼,而指定的「九幽管理」身份又遠遠高過昔年只為單一繼承的地方,而是能做活人及亡者、凡世及仙獸間的橋樑,地位可顯得重要,依理說⋯⋯

       不對不對,自己才希望能單純些的相處,怎麼又習慣去想⋯⋯哎,總之,任務執行是一回事,但能跟兄長單純相處卻,怎麼說呢?任務是父親大人交託的,所以,若是看重的——

     「怎麼了嗎?」

      回過神(用這個辭有點不合,畢竟他們是意識凝聚也不該無神,但大體是這感覺)時看到兄長微蹙的眉尖近在眼前,而後額頭輕輕蹭上:「暫行體不太可能發燒吧!」

      就是這種感覺!

       像最初的記憶一樣,總是溫柔照顧自己的愛憐、隨時關心自己的付出,不論為什麼忙碌總會留意到自己,然後——

      「阿修羅?」

      被自己陡然抱緊腰的行為感到不解的兄長喚出聲時,他想,有些事情要講明白些(鳴人是這麼說過)。

      不論多少前緣累積成如今的相守,心底還是有點孩子氣的希望著,會願意留守九幽並非只為執行任務(雖然那才是能留下的方式),接受自己陪伴也不是順勢而為(雖然那也是必要的工作),而是來自於靈魂深處、超過血緣之上的——

    「不得了!」

     急衝的聲音讓阿修羅一時忘了鬆手,不過兄長卻能準確俐落地鑽出臂隙,正好迎上柱間奔進門的動作:「老祖宗!斑,他不見了!」

 

=====  6/16  update

 

 嗯,算不算有點輔~導~級數??

 

 

=====所以,分隔下===========

 

  雖然溫情很好,不過有一點點想要溫柔~~

 

 

所以⋯⋯

 

 

稍微  》////////////《    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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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因-side)

 

    身為暫行體是如何離開九幽?

    對著昔年原眼之處的舊封印,因陀羅回想自己曾知以及跟後世寄體的斑所論述過的各式術法,背後還聽到柱間不斷地道:「六道仙人說過淨土已經完閉,這裡也只餘刻痕之印才對,但剛才斑談他的想法時,就使用輪迴去⋯⋯本來只是想看看原眼封印怎麼形成,但封印開始吸取他的力量,我想就該助點力,誰知道木遁查克拉一送,斑就不見了。」

    「是不是斑到九幽哪個區去?」阿修羅在幫忙想。

    「真這樣我就不急,但一般他用空間術開到各界都會明顯出現空間分裂的影像。可是我剛才看到是原眼封印像有眨動一下,他就消失,跟平時在九幽各界出入完全不同!比較像佐助跟他對眼那次。」柱間努力陳述自己所見。

     用自身的輪迴眼看出殘餘的力度,微妙的想法出現。

     父親大人,是有用意的嗎?

     「兄長,如何?」

     背後關切的詢問,在柱間哀怨相比下,聽來令人舒適地多。不過斑似乎對他真的重要,看柱間現在少了斑就急掉魂的樣子,勉強接受他這種沒形象(真心覺得)的在意法吧!

     想著,因陀羅回身,在對自己弟弟專注的表情微微回應後,就將眼轉向柱間:「斑應該是觸動了雙重輪迴,得到出界的機會。像⋯⋯父親大人做過的那樣。」

     「咦,可是,現在這裡有輪迴眼的,不是只有您跟斑?」柱間真要認真起來時倒也能很快鎮靜:「這裡只是封印地。」

     「只是淨化瞳力的能量被轉出來,封印本身仍通向淨土。雖然是單向,但淨土裡有人能互動的話,會不同。」

     「所以是六道仙人?」/「莫非是父親大人?」

      同時開口後,柱間還是守禮的先停下,見旁人示意讓出話權,才忙問:「您是說,六道仙人有意將斑送出界?為何呢?難道是佐助君說過,還封印在人界的寫輪眼嗎?」

      既然柱間已經將這事提到這麼正經的地步,只好略略點頭。

      雖然,感受到淨土裡呼應的父親大人,似乎是想⋯⋯

      略略沉思了片刻,終於覺得直接傳送比較快:「剛才看到淨土被送出部分靈魂,是跟斑一起出界的,或許你認識。」

      寫輪眼輕輕轉動就傳送入腦的心思,沒片刻,就看到柱間恍悟似地道:「他們竟然都到現世!因陀羅大人,我能出界嗎?」

     這請求一開始就預想得到的。

     用瞳力對上淨土那側,透過古老封印傳出的父親之意。

     在柱間滿懷欣喜地被送出界時,不意外自己就被柔柔和和地握住手。

      用隔界的輪迴眼開啟九幽將具有龐大查克拉的暫行體送出界,所耗的查克拉量絕不少。

     原想輕嘆口氣的脣也被合住,暖流更快地進入時,微有想說什麼的話還是忍住。

      並非不喜歡這樣的對待、也不是會再拒絕的身份,只是在九幽地界仙獸總存在,而且還在淨土前。

      「⋯⋯先回去。」

      在能掙出口前低聲婉求,很快就重回主屋。

      現在的相處關係,有時候會有點,不知怎麼說。

     被環抱著輕柔地自吻起始,因陀羅在互動地回應中微有茫然。

    他是愛著正全神投入自己的人,沒錯,只是這人從出生起就得到自己愛護,和自己懂事以來就敬仰父親,不是相同?若只是天生的、油然的愛,跟動物也有的舐犢情並沒兩樣的話,那為什麼非要到交合的情況?

      或許這是生前他刻意逃避面對結果的原因。

       當點落的力道加劇,感知而生的喘息促使非現狀卻仍有升高的體溫出現時,幾乎是立刻就被透入。

      溫柔卻絕對壓制的力道、憐惜但沒有遲疑的傾注⋯⋯在被動由人拉回震顫而攀勾上惟一能依賴的支柱時,除了將自己全部倚託上外,什麼都顧不得了。

       能再回想時已是漸漸復力到能重新啟眼,輕撫過髮絲的手將自己抱起理衣,並安置自己坐在喜歡的窗前位置看新插枝盆花的時候。

       被重新聚靈再於九幽醒前,就自後世的蒐集中知道他們是可以——或說應該要同在,如古老的神樹及其果。

       可若是被天意定下而去執守,那跟昔年自己不斷努力,一心想為在乎者負起重任,父親卻指定繼承者又有什麼分別?

     「兄長?」

        擔心的語氣跟握上的手,都是會讓人彷若能重新感覺心跳的存在,只是還是有點想了解,到底這種關係是出自自己心情,還是被很多元素交織推出的本能而已。

 

 

*****

       身為由九幽淨化血脈回歸後還才有的陽遁神樹化體,以查克拉聚力的他們,對彼此心緒波動是比往昔隔著肉身時更清楚。

     雖然,想法是不能完全看透,但明顯感到承受者心不在焉似地,阿修羅不能不緊張。

      重新開始時就有點擔心,就是——自己也知道,從小到大兄長對自己的疼愛是出生就開始,而且從沒減少過。即使忍宗一事致使兩人曾分離過十數年,但在機緣巧合下再遇見時,已在多年後清楚的自己決心要擁有的當下,他從沒被真正的拒絕。

      後來反而使兄長產生更多的煩惱,造成千年前的血約封印。

      儘管如今來看,昔年的輪迴血誓得以讓他們有機緣在九幽重生,但一憶起兄長是為保護自己未來而不惜烈焰的燒燼,就心痛不已。若早在當年就知道化體之實,連分離都可免的,何況是天火燬身?

       所以,對目前情況,阿修羅就真的有些擔心:兄長是否至今都是抱著友愛的態度,不忍拒絕自己也不想失去關係,才總是接受這如同求歡的事呢?畢竟若只是輸送查克拉,也可以單靠結印就夠。但真確明白自己想要的是在天性更之上的生死相隨,若沒有深切的擁入,是不能發洩每日凝望的渴切。相反地,也許兄長是可有可無,才會有時淡然地像⋯⋯

        ——有話直說吧!

      柱間在開心的離界前用氣音表達過這意思。而現世惟一成功過的鳴人更是百折不撓(雖然聽柱間說他好像講太多反而沒注意自己心已認清的事。)地一說再說,才得到兄長後世的回應。他們都能做的,沒理由自己反而做不到吧!之前礙著還有後輩在時兄長容易矜持,但此刻、當下,若還不能將心說清楚,難道就一直含糊著到九幽自主而重歸淨土那天?

       打定主意時阿修羅才發現自己的決心不知不覺展現在手勁上,被抱著的人略皺著眉,想要掙開不適。

       一鼓作氣吧!

      「兄長,我有話想說。我,一直是——」

 

 

 

*****

       「愛」這個字眼在因陀羅聽來實在有太多意思了。

       對自己而言,不會忘記稚氣的弟弟抱著自己開開心心大喊「我最愛哥哥了」然後親上臉頰的柔軟、也沒忘記在離開忍宗前懇求自己「我們不是該友愛嗎,兄長?這是父親心願」的複雜表情、還有多年後在機緣下救回自己而於荒郊觸發,於半痊可的傷勢修復中,用熾焰的體溫覆蓋自己時低喃著愛語然後佔上的急迫。

       那些,都是某個層面的表現,而自己⋯⋯如果註定是接受的天命——

      當眼前人紅漲著臉,努力但真摯地說出想要強調地、累積千年才覺悟的真心時,卻又更愣住了。

       在乎的事被先一步說出,這代表什麼?不論是基於血緣也好、傳承化體也好⋯⋯他們在想法上有共同的企求。

       能有種種機緣而同在是開心的,但即使沒有,也會深深地相、是嗎?不過沒有機緣相遇的話根本不可能會有其他事吧

       對自己的反問,因陀羅不意外看到那「常腦袋轉不過來」的人尷尬地笑笑,道:「也是啦!只是,我感覺如果、如果沒有兄長的話,我想一定會,像少了一塊的拼圖(這是後世介紹過的玩具),雖然看得出差不多的型,但就是沒法完整。」

      單只有一塊也不算是完整。

      雖然想這麼回應,但聽到已是努力想出的比喻,因陀羅本能地想稱贊一下。手才稍抬就覺得當下情況用這態度不對,又收了回來。

      過去歲月累積過的習慣,不可能完全不帶入生命中。

      看人一臉期盼又忍住等待的表情,似乎想知道自己對剛才話語的回應。

      其實,能知道不是只因為工作、任務或歉疚,而是真心想投入重拾的關係,於九幽之後再也不會放手,好像也就夠了。即使是天命依歸才有如今的相聚及任務,然而在執行上不單使用結印而是全心結合,那不就代表他想要的是——

       於是,輕輕將人攬下,如童年一樣地吻了下額前。

      當年他用這就代替對稚氣撒嬌的回應。

      下一瞬被壓低身然後掠去話語的主權,究竟是不是眼前人太過歡喜的表現?本想回應「現在沒缺查克拉」,但聽到沉在耳邊的聲音說:「不為其他事,只想要你」時,心意相合而引起的窘意,使眼中泛出一片(後來被品味不已)難得的潮色。

      於是,首次地,任衣襟由己而解。

 

      ====

SO,那邊柱斑就在〈界外之夜〉,村裡村外知情人中出入。

      至於老祖宗嘛,大約是都有點糾結「到底想在一起的心情是出自友愛還是真愛」最後決定「總之以前到現在就是只愛」——然後都肯主動點的情況囉。XD

         設法甜蜜了(嗯,有點......吧)

 

      p.s.謎之音:其實「倫理」這個東西,還真的是會糾結的地方啊~好在「植物」有些是可以自花授粉的。(倪老的《第二種人》可為之證。茶)

    小小推薦的靈感由來:看Saari君的Cos有萌點啊~網上有全圖,就只介紹手囉。XD

截圖 2020-06-13 下午3.41.15.p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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