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亙古傳言
偶爾也要當當耍賴的人啊！
鳴人抱著頭，坐在標著「流」字外的店斜角。
那隻小龜比起之前的靈龜手段確實弱得多，因此在不小心脫口判斷完三人年紀後就被初代目爺爺一把抓起，由老祖卝宗溫和微笑地問：「你說的『也』是指哪裡有永生查克拉嗎？」
這瞬間鳴人還真覺得香燐的判斷很正確：只是微笑的話都讓小靈龜嚇到，期期艾艾地解釋他來的地方曾有人提過關於九幽界的原初
不過原來靈龜來的地方，是七尾界的生活區中的一家罕見的店。
雖然說九泉有拉麵店自然也可能有賭場，但鳴人看到時還是覺得：原來所謂能讓「六界高人直達最近中心點」的地方，這種「高人」一定有像好色仙人等級的人。
初代目爺爺得知那個店兼營賭場時還真是眼亮了，這又印證了鳴人聽水月轉述的話：原來綱手奶奶的癮頭是被初代目爺爺教出來，嗯，突然覺得自己老爸很正常，是好人。想想初代目爺爺是算媽媽那邊的親戚，那麼——
老祖卝宗一看到他的詢問表情就連連搖手表示他那個年代沒空，因為身為父親的六道仙人好容易繼祖母後平定亂世現象，然後就是創立忍宗幫助引導世人，小時最常做的只有修練及隨著兄長讀書，偶爾幫忙村裡做事有才可能出遊；長大後也很忙，總之是沒可能有空玩「奢侈品」，頂多在後來見過的某些較富庶的村子裡看過活動方式。
於是，在小龜示意必須入店才能找卝人問時，柱間一人前往。而錢，三人中只有鳴人有帶，不能不借出去，這家店居然規定入內必消費，白看都不行。
「唔，安不安全啊！」
鳴人坐下又站起不知多少次，看到老祖卝宗能像六道老爺爺一樣安安穩穩在斜對角不引人注意的地方盤坐，邊聚練仙術查克拉邊等待，就覺得果然還是年紀不同。
可是
「真擔心我的錢啊！」鳴人嘀咕：「如果初代目爺爺的賭術跟綱手奶奶一樣差，我這次的任務費不就全沒了？還想在這裡買些少見的禮物回去給大家看呢。」
「你擔心柱間一個人進去的事吧。」
像是看出自己的想法，鳴人聽到老祖卝宗溫和的問。
「嗯，是有點啦！」鳴人抓抓頭：「初代目爺爺都進去好久了，我都重新肚子餓了。平時都沒那麼快餓，是因為這裡太耗查克拉。哎，這樣的話，原先打算給佐助帶的木魚飯糰我只好先吃掉啦！」
「佐助是今時繼承兄長血脈的最強者吧！」阿修羅低聲道。
「是啊，你應該知道——嗯，九喇卝嘛在我身體裡時多少會在醒時知道我在幹嘛，你們也會知道嗎？六道老爺爺說你們是查克拉轉世那什麼意思？他自己也是用查克拉留下的，然後說給我跟佐助陰陽二力後他就不能久待得回淨土，那表示他可以靠查克拉一直活咦，所以剛才那個小烏龜說的永生查克拉是什麼？跟九喇卝嘛他們一樣嗎？」
「類似，但不太相同。我不會特別感知你的生活，只是隨著某些契機，在你使用查克拉時會呼應到我。」說著，鳴人看到阿修羅淡淡笑了：「畢竟，你有父親大人分出尾獸裡最大的九尾在身上，而且你也努力修行很多了，可以靠你自己就應付事情。」
「我也這麼想耶！所以後來知道香燐那時能察覺到你的查克拉存在，我好佩服她的感知。唔，不過那時我跟佐助打了好一陣子，都是在我們原先的力量快沒的時候，我中了毒，他的萬花筒眼睛快不行，是不是這樣才讓香燐發現？」
「或許。」
——主要是你那時面對佐助吧！
如果卡卡西或小櫻在現場，以他們的頭腦應會立刻判斷出這結論：惟二的繼承者。能和鳴人身上潛藏最深的查克拉寄體呼應到的，只有相隨千百年的——
「對了，老祖卝宗，剛才那個小烏龜說什麼『永生查克拉』是不是跟九泉有關係？」
鳴人突然想到之前要問的問題：「靈獸們要感應到我們的查克拉很合理，因為通靈之術也得靠查克拉量呼應，但能進一步分析到時代也好厲害啊！我一直以為仙術查克拉就是自然之力，原來運用會累積？」
「龜族壽命極長，牠們又能在甲殻上紀錄自己的時光，然後用牠們的紀錄感知能呼應，所以這一族才有對人類查克拉累積修行的判斷力。但不是每個修過仙術的都能如此。而是自父親大人傳下的神樹之力，才會像樹的年輪一樣，將修練留下痕跡。」
試著解釋，阿修羅就看到鳴人的茫然，便問：「父親大人跟你們說過的，你記得多少？」
「哈哈，跟佐助有關的我還記得，其他的，打完就休息，不好意思啊，老祖卝宗。」
鳴人抓抓頭，表示：「不過我記得一點：六道老爺爺說你們是『肉體消滅了，但兩人所產生的查克拉還是沒有消失，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轉生』，咦？」
鳴人突然打住：「不會消失的查克拉，一般人都會消失吧？除非像我媽是被我爸封印在我體內。再說，這個九泉會聚卝集查克拉尤其是聚寫輪眼的，呃，老祖卝宗，你們這種不消失的能力跟六道老爺爺一樣嗎？那為什麼我爸媽們在封印以外的都沒有？三代爺爺也沒見他留下過。」
在聽到「初始的神樹體也不是每一代都開啟的」時，鳴人再度有種「茫然感」。
不過，大約知道他是哪一型的學習者（老祖卝宗還是有點經驗啊，或者是六道老爺爺有說過？——鳴人想），所以阿修羅的解釋法也比卡卡西多一些。
——卡卡西老師的「天才教法」果然只有同樣天才的佐助跟努力當學霸的小櫻會懂。
這是鳴人比較後的心得。
至少他有聽過六道仙人講神樹的過往，也好歹記得一些黑絕得意時說多的話。加上老祖卝宗在泥地上畫圖說明，鳴人卝大體得到的概念是：
遠古時代人們在還不會使用查克拉前，查克拉已是存在於世間的——這他懂，仙術查克拉就這麼提練的。
而惟一的神樹吸取天地間的查克拉，量大到產出神果——這他也懂，輝夜就吃了果子才成為一個「強大老媽」嘛！幸好不是自己的老媽。
輝夜的力量分到兩個兒子身上，而產育時，她天生即有的白眼給了羽衣（老祖卝宗會用「叔父大人」一辭）；而她得神樹滋養而生出的輪迴寫輪眼，給了羽村（鳴人自己加註為「六道老爺爺」）——由於寫輪眼是神果導引出來的，所以很強，嗯？
「等等，老祖卝宗，有個點我不懂了。」連六道仙人的話都能打斷的鳴人自然也毫不客氣地插嘴：「所以你是說，雖然都是血繼限，但是輝夜原先只有白眼，是後來才因為神樹之果的刺卝激產生寫輪眼？然後六道老爺爺也傳到這一個部分？這怎麼聽起來好像寫輪眼其實是神樹生出來的？」
「父親大人是這麼推測。不過我們的時代對這些還不太清楚，父親大人也是承自祖母的，所以，有些可能的情況，是聽與父親大人為友的蛤卝蟆仙人說的。」
聽到這回應，鳴人認真地想想：「我還以為吞下超多的查克拉就能提昇寫輪眼成輪迴眼，因為四戰時六道老爺爺給了佐助陰之力後他就有輪迴眼，斑太公也是拿了初代目爺爺的細胞做查克拉，咦，這麼說，不管有多少查克拉，沒有寫輪眼的基本果然還是開不成輪迴眼嘛！所以輝夜是因為跟神樹連結產生了輪迴寫輪眼，斑太公那時拿了十尾其實也是神樹，佐助只開一半因為他只得到陰之力然後陰之力是六道老爺爺做第一個十尾人柱力時存下的部分所以也是神樹啊，我頭痛啦！反正是神、樹才生出寫輪眼的吧！」
也不是在九泉白待這陣子，有過之前跟斑同行時被「包圍」的經驗，鳴人這回卝回應討論時聲音已降低不少，最後一句更重新回到近乎氣音。
「嗯。」覺得老祖卝宗似乎是很贊賞自己，鳴人心說果然同類型人就好溝通，當然也虧自己進步很多，跟卡卡西老師也見習過幾個月，溝通還不簡單嗎？而且連佐助也——
想到佐助又想到了問題：「欸，那寫輪眼為什麼有這些變化？白眼就沒變過啊。」
「啊哈哈，不用送了、不用送了。」
尚沒得到回答的鳴人，聽到比自己爸爸還更渾厚的爽朗笑聲從斜角店門口傳來時，不意外地看到柱間滿意而自在地走出來，另一手還拎了滿袋的獎品。
大感動！看來綱手奶奶的賭術絕對是資質問題。
看著門口有像是「恭送」的靈獸（是鹿型的），一鞠完躬回身向裡頭私下說：「以後不要隨便跟人類賭，能到七尾界的人類都很強了」，鳴人憑著自己如今的能力能聽到那種小聲交代，暗暗好笑。
為自己原領的任務費還有佐助的出差費都能完好無缺的回來，鳴人心裡滿是感謝，所以當柱間要將錢全都給他時還連連搖手說「不必不必，好色仙人至少都會留三百兩給我，初代目爺爺你留點做紀念吧。」
「那可真謝了。不過回味手卝感是更有趣的。」
柱間開心著將手邊其他像獎品類的飲料零食等遞去（青草汁果然是鹿會做的東西），然後道：「一直到最後一場賭全額的，才要求仙獸告訴我們永生查克拉的過往，跟我比的鹿王輸了後，請我去見店後的仙鹿，聽說活了數千年之久，牠的上代還提卝供過肩骨給古神占卜，以便告知伊邪那美伊邪那岐要如何才能使小孩生得好的方式。」
聽起來比六道老爺爺的時代還古老啊？不過也還合理，六道老爺爺是輝夜來這後才出生的嘛！可是不會講太久吧？
有吃有喝時鳴人暫時可以耐住性子，加上他們避開「人潮」進入街後方卝林區找地方坐了，有得休息就更沒有卝意見。
只是佐助究竟到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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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樹與果
站在這個地方，宇智波佐助思考地望著。
此地是柔和月夜。
九幽裡的時空跟人界部分相似又稍有不同，當然，也可能是他們出界時將時空也跨越了，所以不同吧！
他還記得自己莫名其妙地開不了寫輪眼，明明不是查克拉不足，而是有些地方凝住似的。然後斑來協助自己，看來打算要用輪迴眼才有的特殊能力導引查克拉。
而有那麼一瞬感到自己的輪迴眼像被喚出，他們就一起落到個時空中。
神樹？
四戰看過的那株大樹在清冷的月色中悠悠而動，樹下的人類虔誠拜伏。惟一之果在頂上微微聚合。
然後再瞬間，他彷彿看到黑絕曾述說的往事片刻：天女下降、取果自食、育產二子⋯⋯
然後他忽然聽到斑哏出一聲，不知什麼，隱約似是叫他「展扇」。
宇智波團扇，以前只聽父親說過，如今真實握在手中的事物；他知道只要用自身的血劃印就能使扇子變化出能力。
在那扇子倏地變出跟四戰看過帶土揹著的大小時，佐助隱隱感到斑似乎在對著什麼睜眼，而團扇揮出時，他看到黑炎被他揮動地燒出天缺。
——！
等他回過神就來到這地方。
這裡，確實是⋯⋯
「呼呼，你回來了，漂亮的少年。」
一隻笑盈盈的老蛙來到佐助眼前，他想起上回被蛤蟆吉帶出九幽時是先到——
「妙木山？你，是志麻仙⋯⋯女姊姊。」
佐助勉強自己適度地說話。
上回被蛤蟆吉帶到妙木山的情況有一個點沒對鳴人說，鳴人來這只是修練，但佐助來時卻才出蛤蟆吉腹就被十來個蛤蟆（母的）仙人圍住，大眼看著他道：「這就是志麻仙人說過，她年輕時看過的仙人之子因陀羅直系孫子的子孫，噢，他的寫輪眼真的好美啊！氣質好贊，這就是仙人眼哪！」
為什麼在學校被女生圍繞，連來妙木山都不得安寧？鳴人怎麼沒說過？蛤蟆大合唱可怕啊！
佐助努力忍住發冷顫時，也在想幸好自己不必來這練習。
好在就有個看來「年高德劭」的志麻仙人來替他解圍，訓那些年輕的母仙人（其實最小的也有三百歲）不要「嚇到小弟弟」，而佐助聽她說修仙術所以也活了八百多年，因為「跟你家的祖先有點小交情所以就照顧你不必客氣我還年輕叫姊姊也可以」這串話，佐助倒也懂事地用這稱叫換個安靜環境。雖然聽志麻仙人的話來推論，她年輕時看到的應該是自家先祖後兩、三代的人，但不妨礙在志麻仙人幫助下直接送他從妙木山回到人界。
因此，現在再度來到妙木山，佐助第一時間在想是否是被志深仙人傳回的。同時也想到，不知斑去到哪。
若果斑也在這，就不知道那些母蛤蟆仙人敢不敢圍著他看眼睛。
「呵呵，我只帶你一個人回來，因為你上回來過，蛤蟆吉胃裡有留下你的頭髮，才好運轉，跟你同行的人應該不是鳴人，所以我沒能運回他。但我感應到那個人應該很強大，他有六道仙人傳下，同系兩組都在的查克拉。」
志麻仙人像看出佐助想法地道：「不過，我這能力不能運轉非生物，跟你在一起的，不是活著囉？」
「嗯。」
對九幽的了解似懂非懂，佐助沉吟片刻道：「志、麻仙姊姊，你將我從九幽找回來，是為什麼嗎？」
「喔呵呵，漂亮的你們都好聰明啊。」志麻仙人合著掌道：「想我年輕時看過的你家祖先也是對漂亮的雙胞胎兄妹啊！可惜後來一個⋯⋯啊啊，早八百年前的事了，咱們不提。是大老爺表示要見你啊！上回你一來就走，大老爺後來知道你來過，一直說他要見你。他說『我終於見到預言之子。也要見見跟他相呼應的人，告訴他神樹與果的轉世之理。」
「什麼？」佐助一時沒懂，不免愕然。
四戰時他知道某些事，六道說的、黑絕說的，都有。輝夜取果，神樹與合、封印⋯⋯
這些還有什麼好說的？大戰都結束多久了？
「來來，跟姊姊來，我做了好菜給你啊！」
志麻直接牽起他，愉快地往前跳。
糟，不會是蚯蚓餐吧？
看到居然只是普通的野菜湯時，宇智波佐助暗暗感謝自己的祖先有跟志麻仙人相遇過的緣份，據志麻仙人說她年輕時跟那位「妹妹」相識，還一起採過菌菇，知道那位女祖先喜歡野菇湯，所以不像給鳴人的是「健康營養豐富蚯蚓麵」，而是「適合宇智波家的優雅清淡湯」。
雖然少點鹽，但野菜野菇多也很有飽足感。佐助已記不太得上一頓是什麼時候吃的，跟鳴人重入九幽後頻頻出事，讓他有點後悔，還不如跟蛤蟆吉打個商量，請牠帶自己進去還好些。
「孩子他媽，你終於滿足了吧！」
在一旁等著的，佐助記得是深作仙人，他摸摸鬍子道：「雖然真是俊俏小子，但別讓大仙人久等了，咱們過去吧。」
站在大仙人的寶座前時，佐助有點不知該做什麼。
尤其這蛤蟆還問了「來者何人」這種明知故問的話。
所以他想也沒想，就轉出寫輪眼，一瞬就到了萬花筒等級。
「小弟弟啊，別急啊！」志麻仙人忙在旁道：「大老爺這是進入說理前的考驗，要緩和內心的。」
「其實是想玩吧——每次都玩這套有意思嗎？」
深作仙人在一旁搖頭：「大老爺，您交代我們將宇智波現世惟一傳承寫輪眼的宇智波佐助帶來，我們帶來了。」
「喔呵呵，佐助君。是的，寫輪眼，繼承來的仙人之眼，跟預言之子的仙人體互相追隨的惟一之人。」
在說什麼？是指六道仙人講他兒子們的查克拉轉世嗎？記得自己從六道仙人那聽來，只要自己終於說了「輸」，也就是放棄再比較一事，那附於血脈深處偶爾才被激發起的初祖就不會再出現了。
所以，他現在跟鳴人，也許除了村子的交集外，不需要再有什麼連結。無限月讀也解了。
「想必你有說過『認輸』吧，呵呵。」大蛤蟆仙人像看透佐助想法一樣地繼續道：「不然，我那老朋友不會回淨土的。但蛤蟆吉從九泉回來跟我報告了他的觀察，所以我知道，你們最近應該被羽衣請去幫忙了吧！」
這倒是。
佐助看著那頭大蛤蟆，不輕不重地點了下頭。
「也許你聽人說過，我的仙術修到有預言能力，像鳴人，就是我預言過，能跟尾獸們和諧相處並召喚他們的人。」
比起自己用輪迴眼控制，尾獸的確都服氣於鳴人這點，即使現在想來也有些微微不滿。但佐助控制住情緒，將寫輪眼收回正常樣。
「呵呵，你看起來還有那麼點不服氣啊！也對，你擁有神果化體而生的仙人之眼，天賦之高，一定從小就優秀吧！以前鳴人在這兒修行時說過。他總說你了不起，是他嚮往跟想追上的對象。」
那吊車尾真的到處對人說嗎？
佐助無言地想。
——樹果凝心，寄力成瞳；樹身為體，相隨以供。——
大蛤蟆仙人甩出的幾句話，讓佐助迅速凝神，問：「神樹結查克拉果，然後輝夜吃了得到查克拉開輪迴寫輪眼，這些我知道。神樹即十尾，我也都知道的。現在的樹身與樹果又是什麼關係？」
「正如你所知，神果是使寫輪眼開啟的力量，換句話說，瞳力來自於神果。這不是輝夜的原力，是神果之力。」
大蛤蟆仙人慢慢做個手勢，旁邊就有小侍蟆倒了酒給他，喝了半杯，才續道：
「而鳴人，傳承久遠前神樹化體。神樹體一開始發展很慢，幾乎沒什麼能力，如同千年大樹也是從最幼苗的時代開始長起。」
蛤蟆仙人瞇著眼，彷若穿透妙木山的空間望向遠方：「但當根紮實之後，吸取大地之力的神樹就能長得飛快而且強大。原生仙人體在艱苦熬練後能擁有遠過常人的查克拉，因為他們是『神樹化體』，一般人就算練仙術成為仙人體，也無法達到那種程度，像自來也跟那個，聽蛇仙說，是叫兜的吧？一般人沒那種體質，練起仙術很容易跟著我們的練法轉化外型，蛇、蛤蟆、鷹、犬，皆會物化。然而，神樹原有能吸收消化自然界的查克拉，供予樹之果的能力。用人類的方式講，像古早時代男人出門打獵，將獵物帶回交給女人以照顧家庭、生養孩子用的。神樹轉換吸收天地間的查克拉，然後賦予神果結實，你們人類在生活裡一定知道，果樹開花結果的目的是為什麼。」
「⋯⋯果實包覆種子，孕育下一代。」
佐助皺著眉，心想這種常識為什麼也要問，自己又不是鳴人那種笨蛋，但還是回答了。
「啊，跟聰明人講話真的方便多了。」深作仙人在旁感嘆，志麻仙人也點頭：「是啊，果然是我的初戀一系。」「孩子他媽，都八百年前作古的人了你還在想？」「就是因為八百年前作古我才可以想。」
大蛤蟆仙人沒去管兩長老間的夫妻之爭，繼續道：「輝夜當年取得神果全吞了，她所吞的不只是查克拉，還有樹予以果能量而結出的子。因此，在樹不服而起暴動後，她跟神樹合為一體，才能生下她的兩個兒子。可以說，是樹子精華託於她身中而以人型出現的。」
佐助隱隱感到有些地方不太對頭，但還是忍住，不打岔地聽下去——鳴人在的話非問到肯定為止，他只是靜靜地聽著、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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