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追本溯源
   七尾比三尾好抓--應該說,也不太需要抓,牠幾乎是自己半送上來。
   在離開溫泉區沒幾日後,他們就以查克拉偵察法遇上七尾。為了替弟弟出氣,斑幾乎是二話不說,火遁就出,自己還得用最快速度施出樹界來應和。
   七尾在受到包圍的當下確實才要振翅,但在翅膀碰到樹花落下的花粉時,卻停下動作。然後,在兩人都以為牠是中了毒而要施上火網圍困時,七尾居然先開口:『六道老爺子啊!我感應到的查克拉源頭卻是你們兩個啊!那我一開始找的村子是搞錯了?你們的查克拉幾時已經融合不是說要分開嗎?從當年老爺子的力量讓大公子跟二公子分別繼承後,我們就知道有這一天會有人再讓我們重歸啦!老爺子最後交代過,說有一天公子們的力量重聚,我們就可回歸。啊,這才是最令人期待的!你們中誰是老爺子說的那人?哎,用不著又是火又是毒的。要早知道是你們用查克拉合一來召喚,不用說我,其他幾個傢伙都會來啦!唉唉,火小一點啊!大公子當年也沒這麼燒過啊!』
   柱間第一次知道尾獸也有很風趣的話時,就看到對那段話置若罔聞的斑冷然一句『廢話』,然後翻出寫輪眼--
   『你,是大公子的⋯⋯』
   幾乎只是詫異著,沒再多反抗的七尾很快地被木遁抽去部分查克拉,好好地進入封印。
   進入前,似乎只再說句『叫我進來我就會自己飛,不必動粗啊』的話。
   *****          *****           *****
   「其實七尾感覺挺活潑的。」柱間想了想,開口:「扉間說過牠叫自己是『幸運七號』,倒很適合這般性格。我在想,若其他尾獸都是這麼好商量的話,我們也許不用辛苦封印,還能將尾獸派給需要工作的人使用。」
   「有問題。」
   聽到斑乾脆地回答,柱間想了想,問:「你是在乎牠話中提的神話人物呢,還是想知道牠的『誰是那人』是指誰?嘛,神話的事每個族都有,全認真就太累了。至於誰是誰的,唔,反正我們是同樣的啊。雖然扉間他們的暫時只有形式,不過也算聯合啦!」
   說著,伸臂自頂端已極細的梢頭前,輕輕將手擱在正扶著樹的人掌背。
   而且,若扉間說的那術成功的話,不就真的是「合二為一」了?七尾也許是不錯的預言獸。
   想著就開心時,柱間發現才握住的人輕輕抽回手,淡淡地道:「尾獸的出現紀錄很早,也許牠們真的知道上古之事,也未可知。」
   難道斑你想研究歷史?那倒可以跟扉間報備去學校兼任教職。
   本來想打趣的說句話,但看到月下清冷的側面時,本能地將手一伸長,緊握住才抽手的掌。從自梢旁橫來的眼光跟哼了聲的氣勢來看,是在無語地問「這是做什麼?」的瞪目。
   怎麼說呢?這時候的沉思,似乎就像當年水上掉過背的決絕。
   不能再失去!
   所以,用上最柔和的聲音,如同樹梢新芽般軟地輕聲道:「斑,一起回家吧。」
   然後--似乎在月光被浮雲掠過而再度照在樹梢的瞬間,看到月下的人,風拂過瀏海時閃動出:永恆之眼。
   *****
   回村子的時間比預計略晚幾天。
   起因倒不是玩(雖然柱間挺想的),而是他們第二天行走驛道不久,就遇上一批來相請的忍者。
   雷之國的代表。
   而會來找他們,是因為雷之國的雲忍(確實實力不錯啊!柱間在當下及事後都有說過,兩次先後換來身邊人的冷眼及悶哼),雖然忙著跟雷之國簽約立村,但雲忍也聽到民間情報,查知應有尾獸在國內出沒。他們也有人提出以尾獸做提供力的建議,因此派出小組人於國內尋找,卻在依情報尋到後,發現只有殘存的查克拉。他們的追蹤能力倒也不弱,一路以雷遁探尋查克拉反應;加上在自己國內,打探時情報獲知快,很快就找到柱斑兩人未特別隱藏的行跡。
   『木葉的忍者來到我們國內,擅自於我國內帶走尾獸,這點,吾等首領應會想聽說法。』
   當天那位由柱間看來是「初生之犢不畏虎」(斑視為「不知死活」)的小隊長於山間道上攔住兩人,半客氣半直接地說出話時,柱間不意外感到身旁斑瞬間動起查克拉。
   唉,有話可以好好說,要真需用查克拉「震懾」的話,自己必會上場。
   輕輕地如此示意,總算止住寫輪眼翻出的怒氣,柱間客客氣氣地道:『我們原先只打算來遊山玩水,加上貴族尚未正式簽定成為雷之國的守護忍,所以也無法依禮拜會。至於七尾,是碰到沒錯,而牠自動地飛入卷軸,倒不是我等捕捉。千真萬確。』
   這不算謊話,七尾很合作地自動被卷軸封印。
   在斑於兩人一問一答中終於顯得不耐而升起怒火時,小隊成員就已查覺眼前人不是可以應付的等級。而見到柱間輕鬆出示的卷軸上的千手家族徽,就算一開始想開打、或是之前尚不知面對的人是誰,現在他們也明白:是不久前讓戰國時代有了終結契機的千手之族。而在柱間帶著微笑送上木遁生出的花(沒毒的),客氣表示:『現在我們趕著回村,沒機會拜見列位的族長。但若有意,敝人希望邀未來的影村村長共同聚會,討論尾獸及和平的相關問題,還請賞光時』,再年輕的隊員,也知道在這世代能有獨一無二「木遁」之術的人是誰。
   而會在千手柱間身側並列又看來絕非千手族的人,也只有寫輪眼今世最高者:宇智波斑。
   這兩人聯手可不好玩。
   想通的小隊長立刻接下柱間示意的和平之花,但也不卑不亢地表明『我族族長尚待於村子建成後再選,因此對今天的事處理,絕非族長本意。尾獸是世人共有之物,一有機會,吾等自會前往討論。』
   就這樣,在小隊離開後,柱間挺贊賞這位隊長。
   『不過是色厲內荏罷了。』斑不認同:『看到強者就嚇跑,真沒用。』
   『欸,識時務者為俊傑才是聰明人啊,斑。』柱間表示:『而且聽來,那小隊長仍有留下和談的契機,這才是最重要的。只靠我們,仍不能讓亂世終結吧!我希望由我們開始,讓天下的人都能走向和平,這需要更多人同心協力。』
   這理論,讓主張『你多用點強勢管理會更快』的斑不太滿意,所以兩人就多得找點無人之處,「相互了解」些。
   因此略耽擱預定回村(在逮了七尾後,曾向扉間傳過訊)的時間--難得村裡也沒再派信鷹來催。
   *****
   挺好的。
   在離村子數里外,悠悠閒閒踱回大門時,柱間相當開心。
   這次出門不單工作順利、可能適度地交到其他忍村(尚待建成)的朋友--連親密時光都比往常多。當然啦!也有幾天利用雷之國的高山深谷對戰幾次,雖然沒有當年打的大,但也比平常在村子裡悶著時好。斑能多發洩後,脾氣比較好,還真像是回到少年時能見面就比賽或練習的那時光。
   「放手!都到村子!」
   當甩手的力道使到第三次時,柱間還是知道該放開。
   反正也是在身邊的距離,可以滿意。
   正開心地想要隨便聊幾句,他們就同時沉默住。
   幾道力道尚弱的查克拉,正從村子口全力奔出。來到眼前時,就能看出是挺熟悉的學生。
   「初代大人!斑大人!」
   為首是他們挺熟的猿飛日斬,而身後跟的自是六人小組裡常見的小春及門炎。
   看日斬一身裝束俐落,小春跟門炎也不像是純出門練習的樣子,柱間留上心,才要問,就聽到學生們更快地說:「您回來太好了!老師叫我們要先盡力去找,但是團藏已兩天不見,捉迷藏也不用躲這麼久啊!幸好他家爹娘訪親去,還沒回來,不然就更亂。」
   「團藏失蹤?」柱間奇怪地問。就聽到門炎對日斬的話做修正:「是我們行忍術追蹤做比賽中,他們那組負責躲,我們這組負責找,然後他們沒再出現而已。」
   「他們?」柱間又問了句:「不止團藏?難道全部都⋯⋯」
   「老師說別將事情渲染!」小春數落日斬:「取風他一開始就被我們找到不是嗎?可見並不是全體出事。再說,鏡也有留下他待在某處的痕跡,不像團藏完全無蹤。何況火核大人已親自去尋了。」
   「鏡沒回來?」
   當嚴厲的語氣讓原先爭著說話的三個學生瞬間屏住氣不敢再講,柱間一方面好笑,一方面也有點感嘆:
   只有宇智波族的人才會讓斑留意,這習慣可不好。
   想著,柱間先問:「扉間怎麼判斷?」
   「老師說,可能他們使用了某種咒語封閉型的忍術躲藏。只是那種忍術,若等級還不夠,可能只有在被人發現,解除封印才能恢復,自己還不一定能從內打開,像是『箱中新娘』的故事。」小春小聲地說著,又像普通女孩那般,因為鬼怪故事而略抖了抖。
   「那種忍術扉間有確認過他們能施展?」
   「小春,就算有那種術,但團藏為人向來比我們小心地多,他一定會先在安全的地方練習到成功才做,不會只為了我們比賽就輕易嘗試,老師不是後來說了?」日斬搖搖頭,替柱間的問題做出回答。
   「就算日斬用上這術,鏡也不必用。」門炎推著眼鏡,道:「我上回注意到鏡已經出現兩勾玉了。他大可用幻術就好。就算他們忍餓的能力比秋道家強,但鏡絕不會讓家人擔心。」
   「你們說的也只是老師推論的!」小春被兩位同學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有點惱:「要不是師母身子最近不好,老師不便離開,早就去找他們了。老師不是說,若他們不是自己躲起來,只可能是⋯⋯」
   「斑!」
   看到猛然要往村裡衝去的人,柱間忙忙喚住,見那快要翻出勾玉,只是因為眼前還有「小孩子」而忍耐的表情時,匆匆地道:「你要去看泉,呃,伊子前,先將卷軸給扉間吧!我陪他們去走走。既然他們還能自己出來,大約扉間判斷沒有太大危險,但以防萬一,我跟去吧。」
   從那哼了聲就瞬間離去的背影看來,扉間的飛雷神也未必這麼快。
   畢竟是為泉奈。
   心裡無奈地笑了笑,柱間轉頭看著三位少年男女:「扉間有說,朝哪裡較可能找到人嗎?」
   
   二十七、尋人啟示
   對宇智波斑而言,全村的人統通加起來,也比不過宇智波一族重要;而全族的人們合起來,也還只有泉奈的一半份量而已。
   所以,比起「將七尾交付以完成工作」,他是直接前往千手家宅。
   雖然不太情願,但既然泉奈在那⋯⋯頂多將封印卷丟入那笨蛋房中就是。
   隨著眼前人潮越見多跟自己同方向前進的,隱約聽到有人問候,斑越來越不解。
   這些人難道也是要去同個地點?
   千手家宅前的光景令斑微微咬牙。
   那麼多人來人往,泉奈怎麼能好好自在調查?
   「呵,斑大人。」
   猿飛佐助不知何時悄然出現,對著正愣在大門入口的斑笑笑地道:「您回來啦?剛才扉間大人說感應到柱間大人的查克拉,所以託我看看,果然兩位已歸。嗯,柱間大人不會正好在村口遇上我家小子吧?不久前他們才來這爭著要被派出去,扉間大人沒空出門,加上目前也沒看出異象,所以才同意他們三人一組稍做巡視,一有不對就用上飛雷神卷軸。」
   這人雖然沒有特別的眼睛,卻也看得太透。
   不管眼前人的皺眉,猿飛敲起火石,慢呑吞地抽口煙:「兩位的任務應該順利吧?」
   「現在是什麼情況?」
   直覺有些情況,斑問。
   「也沒什麼。」猿飛呵呵笑地讓斑覺得火大:「只是,自您出門後沒幾日,『伊子夫人』的身體似乎有些不適。由於千手家沒有特別派族人定期看護族長屋的習慣。扉間大人評估若『伊子夫人』在家待著出事不好,但兩地來回奔波,就算用忍術,也很誤工作。所以暫時訂了這陣子公務往返直接到大宅外院處理的規定。此規條一出,倒是讓村裡女人們都說:二代大人真是疼惜夫人呢!連我家那口子也不例外。而您的族人,從火核以下也都很開心--大約他們覺得這行為比柱間大人過往的『交友』起來,更是以宇智波族為重。要不因此,在鏡失蹤時⋯⋯」
   泉奈不適?
   全部話中,斑只聽到這一句--跟剛才學生們說的完全相同!--其他再也不管,封印卷一扔,立刻奔入千手宅。
  *****
   「哥哥?」
   一路排開人群,不理其他人問候,直轉入千手家內院,在推開素知是泉奈居處的房間,看到聽見自己聲音而回頭的人,斑稍微放心。
   看來還沒事——如果那看來比往日更溫文的笑顏展現之故也是為自己。
   輕嘆口氣地盤坐下來,挽住伸過來的手,慢慢摸向較能感受到溫熱的部分,斑看到在內室穿著閒適衣服的泉奈,頭髮輕輕斜攏在後,看來跟當年幾乎一樣,只是脂粉不施而看到臉上的裂痕,不由得心裡咬緊。
   都是那個混蛋的錯!
   「哥哥,你知道鏡的情況了嗎?你是回來找他去的嗎?」
   在泉奈轉問自己時,斑完全懵住。
   什麼意思?難道跟村口遇見那些孩子有關?
   斑飛快地想過,道:「柱間跟日斬那三個人出去了。聽說是找志村。鏡怎麼失蹤?」
   「那個混帳還說會好好跟哥哥你們交代清楚。」泉奈氣鼓鼓的臉仍跟小時一樣可愛,但不知怎地,斑覺得語調上有那麼點不對勁。不過族人失蹤更為重要--何況是擁有已開的寫輪眼的年輕輩。
   聽泉奈說,事情不過大前天開始。
   六人小組的學生仍到南賀川邊遊戲兼練習,然後提議忍術捉迷藏。
   日斬三人是抽到尋找方,鏡、團藏、取風則是躲避方,輸了賭注的小隊必須請吃飯。
   雖然是遊戲,但現在的孩子們學的忍術也不算弱。
   聽小春後來老實向老師(自然是某個現在佔著自家弟弟「夫」名份的混蛋)報告的情況聽來,他們開始尋人後,就覺得鏡三人躲得奇妙。由於對手中有宇智波家又已開寫輪眼的鏡,日斬在分配工作時就點出感知力最強的小春留意以感知為基礎找人,避免對上寫輪眼的幻術。
   不過在小春使了半天力也感應不到任何一人後,三個人漸覺得不對。
   怎麼這麼能躲?要躲超出範圍可是違規的。
   「不過,其實真的是鏡他們比較厲害啊。」
   泉奈靠在斑肩上,笑得開心地道:「鏡他們啊,說好用上自族的秘傳忍術去躲。說來,小春她們找到秋道家的孩子純是運氣。因為那孩子使用秋道一族的倍化術再用上土遁偽裝,變成一顆大石頭。因為有土石混著擋住皮膚,小春目前的能力還沒法感知到。還是他們三個後來找人累了,坐下吃飯時,正好坐在取風身上,飯的味道讓他忍不住肚子響了,才被門炎發現。但他們無論如何仍沒找到鏡。」
   聽起來,自族裡的晚輩挺優秀的。
   除了自家弟弟過於流利(但斑以為,是泉奈本就記憶力好)地將六人小組名字在口中講論時自然吐出,斑倒沒有其他疑慮。
   「但是,過了兩天還沒回來,就有問題。」
   泉奈拉著自己衣角,道:「我其實還擔心一事,哥哥,那天,我們在遇上七尾前,我先旁聽到鏡他們間的對話。」
   聽到弟弟輕輕的說出鏡避重就輕帶過寫輪眼的問題,斑皺起眉:「你的意思時,你當時就覺得,那個姓志村的覬覦我族的瞳力?」
   「嗯,他們還是孩子,或許只是羨慕吧。」
   從泉奈的沉吟來看,斑清楚泉奈已留心這件事。他們兄弟間是如此了解的!就像當年還是戰國時代領族的兩人,不論怎麼戰況如何,兩人只要討論戰略或戰術時,總能心有靈犀。
   輕拂過弟弟臉頰上的疤線,心裡暗暗咒了造成現況的混蛋幾遍,斑道:「好,既然如此,我就留意他吧!哼,想動宇智波族人的腦筋,也太沒看清現況。」
   「呵呵,哥哥你出去找到他們,要小小懲戒倒是可以。」泉奈開心地笑著,摸索地掏出懷裡木梳,替斑整理起遠行歸回而略凌亂的長髮:「別嚇壞孩子。鏡看來是挺珍惜朋友的人。」
   「嗯。」
   愛惜地抱了抱泉奈肩膀,在梳子收回後,斑小心地扶著泉奈倚回几旁,這才起身:「我去吧。」
   早知只是這點小事,倒用不著來問。那幾個小鬼在村口請自己用點眼力看遍村子四周,不就得了?
   「嗯,哥哥。」泉奈輕輕點頭,像小時一樣的笑著(雖然,仍是沒有眼睛):「辛苦了。」
   *****
   斑大步踏回走廊來到外院,不理會排隊等著謁見火影的來往群眾,也刻意忽略猿飛佐助有意微笑地說「斑大人,您真忙」的問候,一出門,就換上忍術步伐。才要進門的忍校老師只來得及向旁同的學生說句「那是斑大人的--」術法名也沒說完,斑已奔遠。
   寫輪眼的瞳力在他登上火影岩頂時開啟洞視,而強大的查克拉迅速展開--雖然沒有柱間那種震懾感、也沒有現出須佐之神,但在瞬間,村中有點感知力的人幾乎都驚住,當下只有一種想法:
   --宇智波一族,畢竟仍是跟千手並稱的強者--
   
   「那傢伙要做什麼?」
   身為感知力最強的扉間在家中抬起頭,手中提的筆凝在公文上,心裡忍住「大哥沒跟他在一起嗎?也不管管?」的問句,只道:「現在又不是作戰,發出這股氣是要嚇誰?」
   「呵呵,初代大人好像在村外就跟我那傻兒子共組隊去了,我有收到我兒子的傳訊。」
   猿飛在走廊邊緣敲敲煙管,同時掏出封印:「另外,斑大人剛才跟我遇上時,有將這回的尾獸繳上。因為扉間大人您正在忙,他也沒進來,就去內院看伊子夫~人去了。」
   明明知情的猿飛,在人來人往中特意將化名調長音來唸,扉間只能苦笑,道:「大哥去協助找人嗎?希望他們回來能找出連我也感知不到的人。」
   「我倒以為有時不是找的問題。」猿飛抽了口煙,又停下來:「比起來,扉間大人,我倒想問問。」
   「嗯?」
   看猿飛表情,扉間微微頓住,示意其他人都先退出辦公區,家院內外再無第三人,才向猿飛問:「怎麼了?關於失蹤的學生,你有想法?」
   「啊,那確實有,我最近寫忍術書時有點想法,不過目前我想還未必用得著。畢竟斑大人回來了。」猿飛呵呵笑了,在無第三人在場,輕咳地道:「現在比較讓我掛心的是:您,最近對泉奈大人的態度,似乎有點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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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共曲--無論平淡事件 一旦超越千年 都將化為傳說的詩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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