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題目:恐怖片
恐怖片1
  說起挑片,我在碟片盛行期可是一天看好幾部的,也算很有經驗,能挑好片。
  結果胖子聽說後我上回被小花「整」後,拍胸脯說能讓我扳回一城。不知怎麼賊頭賊腦去挖片子,結果,就讓我看到異象。
  走回內院,小花在聽到我的腳步聲音迅速衝出來,一把抱住我,嗚咽不已:「好可怕,太怕人了!」
  解語花也有害怕的時候?
  我心裡大樂,但難得有機會一派爺樣:「怎麼?有我在,不怕不怕。」
  一踏入小花看片的專室,畫面上正在最後的鏡頭:男主角之一望著包覆在一起的襯衣,喃喃地道:「傑克,我發誓……」
  我覺得臉上無限黑線:「這好歹是得過奧斯卡獎的感情劇名片,哪裡可怕?」
  「相愛不能相守,知道痛苦還一輩忍著不能放,還不可怕?」小花「淚眼婆娑」的捏出腔:「官人,您怎麼如此心狠?」
  我無言。

恐怖片2
  有上回的例子,我嚴禁胖子亂給片。但不知胖子怎麼跟王盟談,喜歡掛網跑論壇的王盟沒多久就推薦了某片給小花看。
  於是我又看到小花「淚珠盈眶」--老實說,我覺得挺可怕!尤其他這時沒女裝啊!
  又怎麼了?
  我瞄了眼:電腦上是在播卡通。某個轉生回來的人正感慨地對著問話少年說串話,看字幕是打出「……但為了村子,我確實殺害了朋友。」
  這有什麼可怕?熱血漫傳統裡,都要有些角色走這一套給主角們做應對啊!
  看小花為我大學沒事跟同學一起追過連載的東洋漫憂懼,我真想來個「扶額」。
   「太可怕了!」小花搖頭:「我是說過不隨便交朋友,以免為他們傷心。怎麼有人反過來,交了真心的朋友,卻能忍心再殺他?」
  「那是小我大我取捨的問題。當然,我同意,就像不宜打著『為國家犧牲人民』這種場面話,像愛因斯坦也說--不對,這只是漫畫!作者最大,你用不著嚇成這樣吧?不然,叫王盟推薦你些圓夢文吧!」
  「親愛的,難道在你心中,我也是能為姓張的犧牲的嗎?」小花突然轉沉的聲音,讓我一愣,不自在地轉了頭:「哪可能?」
  「但你關心小哥時多。」小花賭氣的樣子,比螢幕上那壇友稱二的少年還二。
   我真正扶額。然後聽小花在那唸「明明前面也是從小一起玩到大,一起努力一起實踐夢想,怎麼最後還會......人心可怕啊!」
  結論:讓小花糾結的片子,對我而言才是真正的恐怖片

======
  pu 哈哈~~自己出這題目,就是想隨意露柱斑啊~~XDDD(下篇回三觀)


作家的話
  露點柱斑--其實這問題,就是柱斑壇常有在探討的問題。
 花爺自然會~~

 

題目:花邪的春遊 3/17
  春天,照說要春遊,但今年的天氣詭異。
  趴在窗邊,看著灰濛濛的天空,吳邪很想直接在地上滾幾圈耍賴。可連現在的小娃兒都不興作耍無賴,何況他是個將四字頭的老爺了?
  回身窩在沙發上,吳邪的心情有點浮。
  這陣子實在陰霾太久。解家老宅夠大,科技夠多,要晾曬衣服舒爽空氣倒也不難。但是人老被鎖在一個地方,只有長廊內外院可以走動,就煩!吳邪有些佩服古代那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性,真格的偉大。不過,大約就是關在一個地方哪都去不了,才會除了勾心鬥角沒別的事做。
  心浮氣躁啊!
  連小花出現,半趴在自己身上輕吻,吳邪仍懶得動。
  「怎麼了,親愛的?」解語花不愧其名地問:「最近都沒出門,嫌氣悶?」
  吳邪連答都懶,悶悶地吐了口氣。
  道上曾有些名女人間傳言:嫁人當嫁解語花。
  --這是胖子聽他一位年輕時相好過,後來升格某道上大老情婦的「名媛」說的。
  吳邪曾問胖子,他不都是在銷金窟過的,怎麼能遇過那等級的女人,胖子表示你要了解女人幾時會空虛寂寞覺得冷,就能當她倚靠--而且她那時可還沒收山。
  對胖子的名言雖不置可否,但吳邪對那句評語覺得很落實。
  因為貼心的小花第二天就帶他飛到關島春遊。
  看著藍天白雲,喝著鳯梨冰沙,小三爺覺得:這才是人的生活。
  至於那個「嫁」字,就當沒聽到吧! 

 

段子1-

題目:偶然心动  3/21
  --「緣」是指發生此事件當時的各種偶然參與的外在條件。「行」是指事件發生當時自己下的決定。
  --若人起心動念產生思想,並對其所想及其影響產生執著就有「意業」。

  站在火葬場的爐前,那人一動不動。
  日曦知道,父親在默默地追悼。
  爸爸走之前,有點亂,還扯上他從小熟悉的張小哥叔叔家香港分家來的嚷鬧。
  但最終、同化。 
  弟弟是最單純的人,不顧已當爹的身份,在火化口跪著,邊哭邊喊「爸爸」、跟他一樣哭得站不起來的是盟叔叔,也是邊擤鼻子邊喊「老闆我錯了,你只要能再回來,我絕對聽話。」還讓王胖伯兜腳踹一記:「天真哪會記你幾十年前的事?給他顧好南方店就好。」
  日曦在悲痛中,對王胖伯的行為多少也有些好笑。他也知道,王胖伯是爸爸跟張小哥叔叔最要好的兄弟,現在他們都--只怕王胖伯心裡痛起來比父親也不遑多讓。但,由於爸爸臨終前交代那句「胖子,我看過你哭雲彩,實在不太好看。可別在我喪禮上失了格」,所以他始終或吼或叫或拍父親喊「花兒爺你還要顧家的」,就是不肯落淚。
  「父親。」

  在工作人員表示遺骨再多久可以撿取後,日曦上前輕輕扶向父親手臂。
  他小時的印象裡,父親是柔韌而堅強的,看來清美喜笑,卻能替他們撐住整片天空。
  但失去了爸爸後,父親,會需要自己跟弟弟吧。
  「不用擔心,我知道他走得很好。」父親忽地說了,同時,微微一笑:「他也答應,在我還沒去之前,都會等著我。而他等我的時間,不會比二爺夫人等得久。」
  日曦沒有說話,扶著父親一側,默默走向休息區位。
  很小時,當他知道父親跟爸爸是怎麼樣在一起時,他曾問過「為什麼你你會在一起?」
  而他永遠記得,那時他們相視而笑:「因為是他啊。」
  如今,他很懂了。
  儘管愛離別苦,父親跟爸爸有過的緣,即使再重來一次,仍是不會變吧。

 

3/22 

(原想接後知後覺+低頭族+四姑娘山蜜月聖地),但太想發揮,故--也可以當配圖故事啦。


==============
  人家都說解語花是現任九門後繼人中最出色、聰明優秀、身兼智謀及武藝的人。
  但我知道,這代裡,最有頭腦的該算吳邪--因為他的單純,所以能夠更狠更絕。
  二爺曾經淡淡地對我說,情感細膩的人,總無法如此傷神下去,戲裡戲外,必須分清。
  如此也沒錯。
  在傳訊給吳邪,通知他,我們這裡人出發了,我想,他跟胖子也將出發。
  為了他的十年之約。
  「怪儂底事倍傷神?半為憐春半惱春:憐春忽至惱忽去,至又無言去不聞。」
  我輕聲唱著。倒沒引來任何眼光--手下早習慣我偶來一曲,何況又是女調。
  若二爺說我情感細是真,我怎麼還能忍受?明明後知後覺--還是在秀秀訂婚前,含淚說「我真的知道,雨哥哥你不會喜歡我,所以,我得做能做的事」時--我才知覺(或者說,「真心承認」)在跟她稱姊道妹中,她已經投入很多女兒心。
  但我沒法跟她改變關係--如同我也能帶著不變的笑,接受吳邪心心念念要去接姓張的那樣。
  後知後覺,比不知不覺來得強吧!

  當吳邪踹倒「叛了」他的王盟、聽到王盟罵上那些「你知道他和你说,讓你十年之後去找他,只是给你一個未知的未来,人都是健忘的,他以为十年足夠你忘記了,你知道没有人可以在地下生活十年。你是瘋子才會真的来接他。」時,我忍不住多看他兩眼。
  這小伙計跟當年被瞎子說起「耍著玩」的態度可大相徑庭了。果然是在吳邪身邊待得久,看得多了吧?
  不過,我不意外聽到吳邪說:
  「有些人的約會是不能放鴿子的。等我回来,我可以告诉你,為什麼我一定要這麼做。」
  他下了決定,是不會改的。
  替胖子燒的火堆再添柴薪,我不再聽王盟跟他老闆嘀咕到半擔心的哀求「老板,你一定要活着回來」。
  多少人都在關心他,不必添上我。
  只是,會讓我好幾次想到在吳邪去巴乃前那幾次的相纏。
  --若在那時就決定在一起,現在你或許用不到王盟來勸吧。--
  看吳邪跟王胖子討論地下情況,終於決定兵分二路,由我走陸路時,我只簡單地整理東西,帶我的人馬離開。
  「小花。」
  在我要走時,我聽到吳邪喊了下。
  「怎麼?」
  這次行程有胖子沿路耍寶,加上剛走的王盟吵嚷活絡,倒比當初對付汪家時輕鬆愉快地多。因此,我也還有笑意。
  吳邪很快看了我一眼,在避開人時,很快地道:「我,當初在廣西湖邊,聽到你跟潘子沒回訊時,第一個想法是:太不合算。就算撈出胖子,少了你跟潘子,虧本。」
  我失笑道:「果然小佛爺始終商人頭腦。」
  吳邪沒跟我笑,簡單地道:「你說過,壓力這種東西,說著說著就沒了。說真的,經過這麼多事,或許我也能看淡很多。我相信,如今我看到潘子再度……的場面,聽到他叫我走時,我可能能走更快。因為我已經認可了人生的無常了。」
  我看了看吳邪,他的眼神比當年四個月「閉關」後再出來時有生氣地多,但卻更空。
  「若是沒有你……們,苟延殘喘的活著,總是能辦得到。不過,我還是希望,在那一天,大家都能去我找的那個常年下雨的村子。也許如你說的,我想賺錢,不想虧本。」頓了頓,我聽到吳邪輕輕地說:「你說過喜歡雨聲。」
  最終最終,是要我當心下?
  「我以為你始終在忙著破謎團,在某些事情上不知不覺呢。」
  丟下笑語,我看到吳邪迅速轉頭向胖子閒扯,不讓帶齊裝備跟上來的夥計看出什麼。
  然後,我沿路找到胖子說過,姓張的留下的記號。
  我想,若他們真是鐵三角好兄弟,那麼,他們留下的記號,能看到而推理出真實之路的,自然只有一道。而能看懂的人,不在我這邊時,我得小心些。
  後來我果然找到另一條誤導的路,好在小心提防,倒沒太大損傷。跟胖子聯絡上,聽他說吳邪也已找到青銅門時,我沒太大激動。
  吳邪必得實踐他的心願,一直在心中的大石才能放下。我很明白。
  如同我也曾為秀秀做事(雖然,秀秀後來說,她肯放開的原因,是因為她終於明白我在她過去還小時,為她保護多少風雨,因此,她想選最能幫助我的決定)。
  因為如此相似,所以,我們才沒有方法接受只有自己幸福的事。
  
  接張小哥的事大功告成,他們鐵三角又聚又玩好陣子。而在這之中間,我們又曾一道回去四川(後來覺得,那該叫「四姑娘山蜜月聖地」行),在唐家天書事件中,做出決定。

  而直到我也去了那個下雨的村子裡,我們共同上山,各自無言的滑手機扮低頭族時,我看到視窗跳出吳邪訊息。
  難道現代人真只能用電子訊息聊天?我想著,點回去。
  “怎麼了,小三爺?^__^“
  “我只是後知後覺,沒有不知不覺!=-= 不過,你若天天負責穿圍裙打掃,更適合。“
  “喔?“
  一抬頭,我被搶先吻住。
  隔了多少年了呢。
  在要再度重拾我的地位前,為了不讓親愛的「背腹皆涼」,我想,還是帶他去室內吧。
  而這表示,明早,我可以好好跟吳邪爸爸媽媽說(這也是他託我先繞去老家接兩老同來的目的):請讓我跟吳邪,一起走到人生終點吧。

====

   呵呵,這也可以當〈似是歸期〉中的前因及結局之故喔~~
  
  不論早或晚,花邪總是攜手共進的~^^

 

 

arrow
arrow

    泳言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