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37 -今天版面圖文多,也來湊一角~XD


今天看到又有美圖、又有回文~~真是為花爺歡樂啊~~


  也來點紀錄~~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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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起手無回
  我不確定四杯特烈調酒對其他人的反應如何,但小花居然能不動聲色重新坐下,簡直讓我敬佩--可就在秀秀她們轉去鄰桌,琉璃孫也稍微撤開視線時,小花突然向齊老爺子說:「天舅公,抱歉似乎有點身體狀況,我們暫時離開一下。」
  誰的身體?
  還沒確認,我就被小花抓了腕:「喝了這幾杯,一定要去廁所吧!」
  「我之前去過」的句子還沒能吐出來,我就被半扯起來。如果再拉扯動作太大被人注意倒不好看,我只能跟著小花走,他才放手。
  我們很自然地走往我之前去過的洗手間方向,中間雖有些侍著跟熟人遇上,都笑著點頭就過去。
  一到那間較外廁的洗手間時,我發現小花有點搖晃,更奇怪。
  較遠的洗手間並沒其他人。
  小花直接進來,二話不說走到最近的窗邊,這裡是高級別墅,平常沒閒人加上這間臨近園地窗戶又建在一米五以上高度,所以對外窗留的挺大,小花看了下,吸口氣,手一撐,就翻上窗沿,然後轉向我:「快上來。」
  「幹嘛有門不走要翻窗?」
  我更莫名其妙:「你偷了人家寶貝還是拐了人家老婆?又不搞私奔。」,但看剛才敬酒的氣氛詭異,我還是跟著爬上去。
  「好主意。」
  在我翻到外頭時,被已經落地的小花很快的扶住:「就當是拐了小三爺出走吧。」
  「呿,為什麼不是我拐?」
  一想,吵這實在沒理,我想再問問,但已經被小花拉住,往林間走去。
  現在又是想幹嘛?
  住過山林渡假區的人都知道,這些標榜親近大自然的風景遊點都有不少人工山道可以在山裡上上下下繞走,看風景,吸收芬多精之類。這類小徑白天走很漂亮,但晚上都暗得緊,好在這算觀光用地,隔幾十米會有幽幽的照明燈在某株樹上落下,但大體仍很暗。如果不是已經下過幾次地,我可能更不好走。小花領我走的很順,但我確實察覺他步履艱辛。
  「剛喝的酒太濃嗎?要不休息下?」
  我終於還是問。
  「得到安全處。」
  小花說著,仍一路拽著我。
  為什麼不安全?這裡的保安不夠?
  等我們在一處樹叢繞出後,我才發現這正是下午停車處,我們一到小花就將鑰匙掏給我:「現在酒力發作,由你開車,照衛星導航設定好的路線設定走。」
  「怎麼了?」
  雖然還沒來得及算帳,但看這樣我也不好說話,打開車門,兩個人都坐進去。
  「秀秀是暗示,琉璃孫想動最後一次搶你那鬼璽的念頭。」小花低聲說:「不然,就再沒機會了。」
  「他還要搶?那鬼璽不上長白山也一點用處都沒有啊!」
  我忙著發動車子,說。
  「他沒用,別人有用。」小花閉著眼:「他當初會搶,現在就不可能不搶。不過以後是親戚,他就不好名正言順地搶--今晚後,他就沒機會了。」
  「那為什麼你還喝那三杯?呃,加我的四杯!」
  熱了陣車子,我一踩油門,倒出停車格,就快速地往山下開。
  「再怎麼說,霍家是『老九門』。」小花聲音漸漸低了:「所以,我們如同她『娘家』的勢力一樣。娘家如果沒人撐腰,琉璃孫那大戶人家可不容易接納。我們得讓她有臉面才成。如果連幾杯酒都沒輒,琉璃孫就不用觀望了。」
  小花扭出個保溫杯,打開喝了幾口,我聞到藥味才知道他有備而來,但還是忍不住說:「但你這一喝--」
  「我得照二爺交過的法子運功,逼開酒力。」小花闔著眼:「但也得半個時辰,得靠你拖著。」
  「咦?」
  我還想問,小花已經完全不再作聲。
  照後鏡裡,我們才出了私人山路下到平地,就出現幾輛我曾見過同性質的轎車。
  雖然是喜歡看警匪特務片沒錯,但我真不想在又降雨又黑夜的街頭被飛車追逐!路面打滑超危險啊!
  心裡雖然想吼,但此時,我還是把住方向盤,用最快速度開衝,在北京城邊亂竄。
  「先說啊,小爺可不是聽你指揮!只是不想還沒赴約就嗝屁啊!」
  我嘀咕,開始亂轉一通。小花這車有改良過,跑起來流暢順利,問題是我對北京的街道沒那麼熟,好在小花還有記得放衛星導航,我邊開邊看GPS指示,上頭輸入個了最終路線,我不確定那是什麼地方,但既然小花都指明了還是得去。
  左衝右突,藉著入夜有一時瞬下的雨,雖不大但也能將視線阻隔的片段,我轉向幾排車潮,又再東拐西彎,後面的車似乎就被暫時阻斷了。
  還要再躲嗎?
  這麼想,眼前突然就有個入口,像是地下停車場一類,我當下開過去。也在指示的位置停下。
  停下後,我倒有點出吃驚。
  小花的車是高級貨,但現在這裡停的一排過去數十輛等級相同,不同家出廠的車子。跟我們同款的也有兩、三台。
  這裡不會是哪類限有錢人才能進的高級俱樂部,像是新月飯店那種地方吧!--更有趣的是每輛車子車牌都被降下的鐵柵隱住號碼。
  這一來,我能了解小花為什麼指定這位子。
  按距離,要趕回他家還沒辦法,但在這種高級消費區,一向重隱私跟保全,我剛才也看到窗外經過片感應牆,顯然車子進來必有什麼感應或是證件的。既然琉璃孫沒法親自追我們,他只能派他的手下,而他的手下不可能進來。
  按指示停妥後,我發現車子停在比別的車更暗處的位置。
  照小花留下的指示按停儀錶,我搖下一些窗縫後熄火。在車燈滅了後,停車格上頭降下看來頗高級的感應洗車道具,機器撢子很快掃去車窗上的水珠,又有暖風吹了半乾,才收回去。同樣也降下自動遮蔽的單車位鐵柵。
  這全自動服務還真不錯。
  奔這一程也半小時多了。
  我放下椅子,稍微地伸伸懶腰,看小花那邊仍側著身一動不動,只有蓋不過的酒氣散出來。雖說我不是不喝酒的,但聞到別人身上散發酒氣,又是別種味道;大概跟那種自己嚼蒜很開心,但是別人吃蒜只會聞到臭味的心情相同。
  原來再好的酒,變成酒氣呼出來,也沒那麼好聞了,我倒比較情願聞小花身上會有的香水味--當然那是基於「兩害相權取其輕」的前提。
  看著時間,應該馬上熬到小花說的時候,我決定閉著眼小歇個十分鐘。
  許是一天下來周旋太累了,閉著閉著我就恍起神。
  直到軟和的氣息印在面上時,隱約覺得似乎比預定睡得久了些,就感覺身上有重量。
  這個空間裡會出手的肯定是他。
  我試著推了下,氣息遠了點,但人感覺還臨在上頭。
  不管怎麼無奈,不睜眼也危險,我只好抬起眼:「小花,你酒退了?」
  「還好。」
  半斜過身來簡直像支頤在我上頭的人笑得有點莫名其妙:「只是有點微醺的舒服,想找人表達。」
  「難道你之前喝太多就找人?乾脆現在送你去白老闆那!」
  我有點怒。
  這個招蜂引蝶花!幾天來都鬧一副深情眷戀的樣幹啥?虧小爺已經被那種看起來很真的交心懇談搞得有點猶豫考慮,原來還是--唔,我的意思是:本來怕太直接傷他心,打算慢慢想想用什麼方法開導他回正途。現在看來都不必了!隨他去!
  「這倒是白老闆的地方,但用什麼方法表達是看對象。」
  湊近的臉噴出微微酒氣,淡淡笑著,說。
  是要強調他昨天的意思?
  明明沒同意也還有點不爽,但是那吻壓下來時,還真的想不出拒絕理由。
  柔到入骨了。
  恍惚提醒自己:我原是打算是先用「緩兵之計」看能不能等到他家詛咒平息的時才說那些話,現在顯然已不是詛咒問題,那再放任下去過頭可不妙。
  而此時,吻開始加深。
  為什麼連打了領結的三層西裝都沒法擋呢?
  茫然地望著車頂,我感覺應該要吼上幾聲,但似乎有種癢癢的感覺爬上心頭,酥著不知道怎麼翻譯。
  電影裡頭一般就是演手環上去、臉湊近來。
  看多影盤的習慣反應結果,就是解衣的速度突然快起來。
  現在是怎麼狀況?剛睡醒沒想抵禦?醉後亂性?本能行動?想我活這麼大年紀連女生手都不好牽的,怎麼會突然就--
  「等下!」
  我開始想推,但已囁在胸前的頭卻悶不吭聲。
  這感覺很熟。
  在太白山下的旅館,昏沉中感覺到那種熱臊意!
  --所以從那就開始?
  「停,住手!」
  想再用點力,但車椅上根本不好動,腳跟手都被壓住的瞬間,有種想大喊的念頭:
  這不是我想的!
  「小花!」
  忍住腰下的麻意,我清醒後初次有了拚命抵抗的動作:「等等!你,我還沒--」
  用力抵住摟緊的肩頭,我不確定是不是費勁掙扎,但終於聽到輕輕嘆息聲伴隨著「所以早說過,不要隨便惹火」一句話後,就被慢慢地放開。
  我,不是想變成這樣……
  勉強想說一句話,但看到那雙忍耐的眼光時,我還是沒能出口,只能找話:
  「對不起,我只覺得、都是好朋友而已,也許我們的背景會讓我們比跟小哥或胖子他們更親熟些,但不至於到這種,我是說,只是先試著……」
  為什麼要講這種混場面的話我也搞不清楚,但努力在結巴狀態下說出「如果剛的舉動造成誤會是我不好」時,我自己也覺得這簡直是耍人的辭,只怕真要被怎麼了。
  「你會收歛就好。」
  小花仍是淡淡地點下頭,好像之前什麼都沒出現過,只有在我小心探向他時輕輕笑了下,然後在我還沒反應前就湊近我的臉──這回只有在額上點了一記:「不用擔心我,我很理性,也還夠堅強。」
  會直接這麼說的人往往才需要擔心。
  看小花打開駕駛座這一側門然後翻身下車,我吞口口水,趕著扣好衣服挪去副駕位,同時試著擠個平靜表情。
  「先下車。」
  小花拉住我。
  在這?
  儘管突兀,但現在騎虎難下,只能聽從。
  「有件事得聲明:我已經說很多次,你別再搞錯了。」
  小花的聲音在關上車門時突然響起:「這心情,跟詛咒什麼一點關係也沒有。」
  所以?
  「飯前問你的問題,可以告訴我回答是什麼了?」
  柔和的聲音平靜地說著時,我吞了口口水。
  「呃,男子漢一言既出,當然還是、就照,呃,有先說好的,試試無妨。」
  在他恢復冷靜前,先保命要緊。再不然,我也得想法子,在僱好保鑣又有長輩的安全情境再提「分手」,若在這夜深無人處就抗議,難保不會被「先什麼後殺」。
  用這理裡說服自己時,我卻在下一秒被擁住。
  「呃,是先試、試著而已啊!那個,要要有空間、還有,考慮時間,喂,有沒在聽?」
  結巴地說著中,柔和到沒法推卻的吻在我背間抵在車窗時又印上來,同時,我聽到聲低低的「謝謝」。
  謝什麼?你要謝罪最好現在先讓我回杭州!
  納悶地看著停車場裡黯淡燈光下還明亮的眼睛,好像有聽到句耳語。
  --從以前到現在……都是惟一的祈望--
  以前,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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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是步步驚心,小三爺現在是步步走彎~~


  邪:什麼?這是彎路?不要啊!肯定是暈車!Q___Q
   
    花:以方向看,只要視線是正的,就一直是正途,長途山路車都這麼開--盯眼前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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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感快到期,紀錄又要緩了。~XDD

====這有吧??有一點吧???雖然沒吃完成,但是真的有吧!!!====
  
  三十八、腥夜
  
  被壓在柱上隱著摩弄一陣後,簡直有點暈乎乎地,等回神時,已被拉著從鐵門走出的我沒了抗議勁,倒是下車後發現來時我留意到幾輛跟我們同型的車,不知何時已經開走了。
  有個想法掠過我腦中,但下一瞬,我就納悶:
  這地下停車場怎麼有這麼豪華卻又不像純電梯的升降設備?這是什麼地方?
  看小花刷了卡就進去,我也只能跟著。電梯靜聲迅速,感覺上升外,似乎還有次橫移,特別新奇,上頭的電子螢幕也沒有顯示,似乎只照讀取的卡片內存就移動,如果不是搞不明白來這安不安全,我倒挺好奇這是怎麼設計成的。
  小花剛才好像說過,這是白老闆的地方?
  一想到那人的行業我就有點口乾,只好拚命鼓勵自己相信解家人的理性。
  電子儀表板閃出「春睡堂」時,電梯從跟進來時不同的方向打開。
  眼前看到的部分是間很有書室氣息的廳房,而離電梯幾步出現的屏風隔著另邊沒能看到。屏風上是幅潑墨山水,上面有「歸園田居」。
  「東風裊裊泛崇光,香霧空濛月轉廊。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燒高燭照紅妝。」
  小花笑笑地說:「蘇東坡寫的詩不錯吧?」
  「是這樣命名的嗎?雖然那首詩是講海棠沒錯,但這感覺比較像是當讀書室吧!」我在後頭門戶關上時發表意見:「而且這幅畫給人的感覺,比較像是山居野趣--如果是春睡堂,不是也有『草堂春睡足,窗外日遲遲』嗎?」
  「真高興你能了解真正的命名原由。」
  小花眨眨眼,很禮貌地欠個身:「我想安靜時會一個來人,既然知道這是詠志之處,要不參觀下呢?」
  這又沒多難猜。
  看來這應該真的是間視野不錯,沉靜幽雅類風景民宿的地方而已,我脫了鞋上到打磨乾淨的內室:「我以為白老闆是開,呃,特殊店家。」
  「他開的不止一家,去的人自然不同。有人會覺得身體冷,有人卻是覺得心裡寂寞。」小花淡淡地說:「所以他也有開給想完全放鬆的大忙人可以真正休息不問外事的地方,這是其中比較平價的一處。」
  所謂的平價大概都是新月飯店那種等級的價!看下頭停的車就知道。而且會特意只一個人來的,八成真的是宴飲到煩的大老闆想重新耳根清淨吧。
  我不敢多問價,免得到時攤不了錢,但聽說這裡不是紅燈區那型倒安心些,窗邊遠遠能望見夜景,判斷大概有八層樓左右的高度,不曉得上下各是什麼場所,因為隔音看來做的相當好,聽不出聲音,外頭的景物在夜裡也看不出位置。
  「遠點的是永定河。」
  小花的身影出現在窗上,輕聲地說。
  「你之前都一個人來嗎?」想不出別的話,我順口問。
  「有時。」
  小花的聲音笑了下:「還是你想知道什麼人?」
  「呃,別誤會我問的意思,小爺可沒打算--」
  想說也沒機會辯,因為小花手機響起。
  要完全安靜,對這手機控而言很難吧!
  我心裡真有點好笑,但看小花專心地跟手機應對,只用下巴示意我自己行動,倒有點奇怪。
  到底沒事來這裡幹嘛?
  總沒搞懂小花這幾天出了什麼事。看他明明什麼都正常,處理事也無妨,偏就是對我的態度怪得無法解釋,乾脆自己繞場研究。
  原先我只想在屏風後的浴室洗把臉,但看到這種貴的要命的地方設備完善,連全新的衣服都有,二話不說,還是先洗個澡--穿三件式正式西服久了可真難受。
  這裡的浴室沒做多豪華,但可以看出每個地方著意打造地精細舒適,很符合這間房給人的沉靜感,有點像日式溫泉的泡澡區,感覺在這泡一整晚都沒問題,多舒服!平時在家沒這麼好的配備,這陣子先送悶油瓶上長白山又去秦嶺找古墳,洗澡都是有一天沒一天的,不在這裡回本就可惜。再說,在長白山買東買西費不少錢,我還指望拿去秦嶺的工資來填呢。
  如果不是泡久血液循環到想上廁所,我打算再多溫幾次水,不過上完後再沖個水,看皮膚都白漲起來,人果然不能當魚,只好放棄。
  小心地裹了浴泡開了門,我發現:房裡沒人了。
  雖然我泡了一小時是有點久,但為什麼小花不見呢?大概真的是憋尿不住,去外頭上了。
  想著還挺樂,我來到屏風外,看到視野不錯的長椅跟茶几上精致的小菜,跟散著淡香的滇紅茶。
  要說準備周全跟細心度,確實沒人比得過小花,連我只跟他借輛車,都能得到附加的衣服,如果能一直是親朋好友,會高興些吧!
  想起朋友就想到胖子,我從浴室衣服裡翻出手機,這類高級地確實什麼都有,還有個萬用充電器,我將電池拔出來接在牆上後,思考著該出去看看這房間外還沒有別的鄰房。
  但我出不去。
  電子門不止有用鎖的內栓,還有感應卡用的電子栓,像侏儸紀公園裝的那種,我單用手根本開不了。
  現在是怎麼回事?小花又去哪了?
  目前情況應該還用不著以為被監禁,但我還是拿不定應對態度。反正刷了牙也不想吃東西,再喝兩口茶也等不到人後我也不想再等,自己去屏風後頭看來不錯的臥室床上躺下。為了安全,緊裹著被子才睡。
  
  睡的略醒時,房中沒有開燈,床側瞄出去,窗外的夜看來已深,我聽到小花的聲音在暗中似乎仍對著什麼人講電話,不曉得他什麼時候回來、也有點不想管他,我打算繼續悶頭睡,但壓著聲音的說話感覺說很久很久,悉悉蔌蔌讓人難睡回籠覺。我了解胖子說他在昏沉裡聽啞姊對三叔思念的心情訴苦,果然半睏不醒的狀態又聽到聲音是最煩人的了。當然為了避免見面,我是打算無論如何都要「睡」,不過聽到似乎因講久而微微加重的語氣時,倒愣了下。
  「照原議的,將人派去。」
  小花說了這句,對方傳來低低的聲音。
  「是該變動了。」聽到回音的小花用很輕的回聲說:「不用擔心,對方是誰,你們都清楚。」
  在又是個回應後,小花似乎笑了下:「今晚我是『參加宴會,因飲酒過量,身體略不適而先離去』,所以完全沒到過那地方的。知道了?」
  究竟是在做什麼?聽起來簡直有點不對勁。搞不在場證明?
  王羲之是用裝睡避劫,但我現在再裝就難知道真相。考慮再三,我試著用鼻子出氣音地哼了聲:「吵什麼?」再咕噥地翻過身:「睡個覺都沒得安心。」
  「是啊,真忙呢。」
  身側的聲音輕輕笑著,然後我又聽到隱約像交代什麼似的,但很快就掛斷。
  是用內線啊!不過那是什麼回事?
  都已經做了「乍醒」的樣,我努力揉下眼,問:「去哪了?談什麼事這麼要緊?」
  「已經處理好,現在真可以睡了!」
  這語氣聽來完全不想再論事一樣。
  睡半醒也沒頭腦想出逼問的方式,聳聳肩,我正要再縮進這一側被裡,就感覺有聲音近上:「今晚的事兒多,又要處理追兵又要重新協議,現在終於穩定住,可不能不好好把握。」
  嗯?
  我以為這是要睡覺的意思,但在懶懶地側躺被輕巧地一扳就回正時,一個溫度同時拉開被子,鑽進睡服來。
  愣了幾下,在那柔軟有力的手指握上要命的地方時我才明白他在幹嘛!
  「等一下你個混帳!」
  這種觸感是最危險的,我神智立刻就爆起:「M的小爺又還沒答應--」
  「我知道啊,親愛的。」
  之前長沙調虎離山的用辭現在聽起來相當柔膩:「不過,試試是你同意的吧?既然你說要評估,也得有實驗吧!」
  哪有這麼快試?
  想要抗議,但喉音逸出時只能反射地摀住口,這似乎讓輕笑的手勁加大。
  狗日的!你知道有句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
  氣惱瞬間我什麼也不想多想也伸手出去,還沒碰到就被迅速扣住,反折到枕上。
  為什麼這些看似柔軟的傢伙手勁都這麼大?
  掙不脫又無盡難奈當下,我聽到柔柔的笑聲說:「所以說:先下手『為強』啊。」
  「這不公平,又不是講好才比。」
  我勉強讓自己振作:「不要把在這場所學到的東西用在小爺身上!」
  「真是有趣的推論了,為什麼你覺得我在這裡才能學?」
  囁在下巴的聲音笑得喜樂:「世上也有人無師自通唷!啊,不過要說沒設想過沙盤推演,倒不誠實了。雖然我也只用過某些部分而已。」
  你設想?根本是意淫!唔,部分是什麼意思?N的小爺絕不去想!
  模糊的聲音在脣舌被勾住時再也發不出來,氣息剝奪中,暈乎乎地感覺到包覆著器官的指掌中加入新的灼燙,雙重交疊的薄皮輕韌又細密,拉開衣襟的上身磨蹭增熱,貼合著忍耐不住的火山口。
  洪流迸發出時,我似乎半昏過去,只記得腹上沾染的熱液黏黏地難受,氣得快飆淚時拚命掙扎,直到馨息擁護的聲音承諾不加多,意識便開始朦朧,連夢都沒力氣了。
  睡覺最大!
  要提醒自己(有點可怕的是好像沒那麼討厭)一句:明兒不止要立刻談「分手」,TND還要逼一筆遮羞費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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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按照慣例(?)有肉的話~下一篇可以耐久點再.......>W<

p.s.其實花爺確實還有其他深意,下頭動作是順便--這樣說有人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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