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私心~~皆大歡喜有,結局有~中間過程,還不太有(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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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人性質之CP向有~~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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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跟著「全副武裝」(這裡指的是作畫配備)的露伴身後,仗助心說若是早幾年,自己倒是不介意這樣跑來跑去。但難得的假期,卻被露伴那一分析,搞得早餐隨便吞吃後,就要急急出門。而且這段時間,外頭雪下更大。連地方新聞台都緊急播報「杜王町遇見數十年未見的初雪,而且已下超過六十公分。鏟雪車出動。而才到的觀光客忙著要旅館代購才上市的雪鞋羽絨衣」云云,確實不太對勁。
   最不對勁的大概是主播在最後玩笑似地說「只有杜王町在下雪,如同雪景球一樣的美景」,觸動仗助的想法。
   要下這般大雪,敵人必須是就在杜王町裡。
   「可你說過,天氣預報是好人。我是說,我記得他也是站在徐倫一邊的吧?」
   東方仗助邊穿上自己放在岸邊家的較厚羽絨衣(昨晚沒想過會下這般多雪),邊套雪鞋時,問。
   「哎,這是有可能的。」
   岸邊露伴興高采烈的樣子讓仗助有點疑慮:「會奪人記憶,肯定也能改人記憶——至少能偽造!所以⋯⋯哎,你這人很難溝通,直接給你看——」
   「喂,我可不要——」
    仗助有點無奈地發現,自己回神時,已被「天堂之門」複製貼上了。
    隨著時代進步跟露伴狂熱尋找新知,天堂之門確實也進化到練出些新能力。除了寫字跟塗改外,還多了直接複製的功能。不過直接複製只能複製露伴本人所看過及知道的事。所以當初看安波里歐記憶化為自己認知後,露伴就能複製再傳出去。大約身為漫畫家,非常講究「著作權」,被複製過去的記憶一定會讓接受者清楚知道是「被加入」的,如同看過電影一樣。
   不過複製仍是花體力,加上顯然露伴想到什麼而巴不得快趕時間,因此仗助只大略知道露伴所得知的普奇神父及天氣預報能力相關的部分後,就看露伴已打開門。
  「不會錯的!昨天跟你大姊聊時,我就覺得有點想法!」露伴將能暖墨水的壼也帶上,回頭說:「可惜她好像真的沒有掌控替身的能力,所以知道的不多,不然,我能更早想起來!」
  「沒有能力⋯⋯等等,露伴,你不會對我大姊用天堂之門吧?我說過不准動我家人的!」
  「咳,我記得你只說不准讀你媽媽的記憶。」露伴調頭向門口道。
  「這,這,我大姊也是普通人!不然你以為承太郎先生他們當年為什麼去埃及?」仗助迅速地追上開口要出去的人,一手狠力推上門,另一手將人反拽回身:「別急著走,露伴!我可得跟你談談。」
   在直視著那雙瞪上來的眼睛——一般編輯除了新出道很無知的以外——就能看出露伴現在正因為「被阻」而不滿。不過,若是這樣就將人放開,那就辜負仗助幾年前便有勇氣提出「我想試著多了解你」的要求。
   「我現在要出門。」站在玄關的露伴冷冷地交起手臂:「而你又破壞門把。在我說可以同意嘗試交往前,我也說過,你別再破壞我家的東西!就算你能修,我也不爽。」
   「這一點,我道歉。」
   直接將視線望入對方眼中,東方仗助回答:「但我記得你也同意過,你不會隨意使用天堂之門——至少,熟人得取得同意。」
  「那你怎麼知道你姊沒同意?」露伴瞪上眼:「她又不是難說話的人。還有,放開手,很痛。」
  「問題是我更知道你可能用她沒很了解的話說。」仗助略略鬆了手卻沒將撐住的位置挪動:「更何況,比起大姊,露伴,我希望能你多⋯⋯」

   ***
   「所以,是因為,嗯⋯⋯談不攏而直接回來了?」
   坐在東方家的客廳,等著租車回來的花京院遞上泡好的茶跟一條厚毛巾,聽著冒雪返家的東方仗助有一搭沒一搭吐出的話,智慧地回應:「溝通向來不是容易的事。不過,仗助你可以等我們車子去接,或著叫計程車也好。這雪下得大又快,你回來路上,掃雪跟鏟雪的人員們聽說才出動,路上不好走吧。」
   「露伴急著出門去驗證他想到的事,我不好留在他家。」雖然真想的話用替身也能綁住人,但--
   將毛巾擦了擦因一頭雪溶化而被打濕略走型的頭髮,仗助有點艱難地道:「因為,有些事我也正想談。因這一衝突,我就說了,這些年我還是沒法接受他為了收集資料有些超乎常情的定義,結果,就——」
   「不會是說分、嗯,暫時先各自保持距離、想想吧?」
   敏銳地接下話,使仗助更不易開口。又隔了片刻,才吞吞吐吐地道:「類似,但也沒這麼明確。也許是我不對。」
   「啊,抱歉。」深深低下頭的花京院道:「我的說法不太好。」
   「學長,不必用這語氣啦!」仗助摸摸嘴角(今早跟露伴半吵後被咬上此處,可惜自己替身修不了),尷尬地道:「其實你們都知道的。嗯,我啊,也不是說我為這點事就退縮。只是,哎,煩啊!我在應對這方面實在不好。」
   「我覺得,這次不是你的問題。」花京院緩緩地道:「承太郎說過,你是很能忍耐而且極溫柔的,對於太喜歡的人會盡力去容許一切,才會解不開。」
   東方仗助抱頭縮腹一陣,猛然抬起臉,望向對座的人:「學長,你能不能給點經驗參考值?」
   「啊?」
   雖然對著年長又是(原先)不同輩的花京院提這問題有點不好意思,但現在苦惱中(而且外甥去租車還未歸),仗助把握時間問:「學長,你,跟承太郎先生,有吵過架嗎?」
   話出口仗助就懊惱了。自幼家訓是「做好本份,不給人添麻煩」——其實他當年直接拒絕遺產論也是出自這緣故的——今天卻沒事問人隱私,實在不妥。
   正想圓場過去,就聽到對座的人輕輕笑了聲:「豈止吵?差點沒被打個半死呢。」
   「咦咦咦?」
   仗助強烈的好奇心(這幾年跟露伴相處不是沒受影響的)瞬間湧現:「所以還有打架?為什麼?而且⋯⋯」
   怎麼捨得呢?他所認識的兩人——尤其是外甥啦!——相處起來極其柔和(唔,好吧,要「做事」時另計),完全能理解對方,彼此讓自己相處著很和諧。呣,當然,大姊說過,外甥的冷靜雖然是從小就有,但「動手率」是自埃及回來後才降低。這麼看,早期的他會有過大動作是很可能。不過,學長怎麼看都⋯⋯
   「當然,是有點原因。」
   淡淡笑意自瀏海下浮起:「你記得億泰同學的父親吧?他被植的肉芽,我也被植過。」
   「咦?」
   仗助立刻放下自己的困擾,專心地聽,聽學長簡單談曾在埃及遇過DIO,怎麼樣被操控去了學校⋯⋯
   「啊,不過,那很痛吧?」
   仗助想了想:「白金之星的力道隨便就能將車子打爆,用來打人,會不會斷手斷腳?」
   「敵人們倒是很多被打到需要休養。」花京院輕輕端起另一杯茶啜了口:「而我運氣好,是在他剛得到替身不久,還不太確定如何使力操控的時候。所以,只傷到皮肉吧。」
   可是,明明聽大姊說過,她當年有在拘留所看到自家兒子怎麼用替身扭斷鐵欄去面對用火的對手,雖然後來沒打起來,但若是鐵欄都能扭斷——莫非其實外甥在初見時⋯⋯
   大約是感受到視線,學長忽地就抬起頭來:「仗助,希望你沒想太偏。我只是想說明,一開始還不了解時,會有什麼情況是不能掌握的。再說,當年,嗯,承,承⋯⋯我們還不是那麼,那麼近。只是有事時走走聊聊,年紀近所以⋯⋯」
   這大約就是老媽說過,她教學帶班時看學生偶爾會出現那種「欲蓋彌彰」的情況吧!而且,在看到去租車的外甥走進玄關,對著沒說完下半句話的人微沉音問:「在說什麼事?」而更開不了口的學長表情,還真有趣。連早上的苦惱都減了不少。
   東方仗助覺得自己可以恢復「長輩」身份地介入談話,問幾句租車狀況。然後得知因為突來的大雪,鎮上學校暫時停課。自治會跟義工們正出動鏟雪,附近鄰里也跟自己回來時看到一樣,有的鏟雪有的掃雪,努力淨出道路。觀光客們有些忙著先找有兼賣雪衣的早開商場,有的是先在旅館裡等能出門的時機。
   「得早點去找老媽回來。」 
   仗助匆匆梳了頭髮抓幾件大衣:「她跟大姊一定沒有帶厚外套。現在下雪會冷的。啊,徐倫一定也沒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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