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開始看灌高不久,我就確定我喜歡的角色順序是:藤真>仙道>流川。後來2006再看,前兩名不動,流川稍退,牧帝上升回雙璧同行之位(眾:沒搞錯吧?原著本來就是並稱),然後就——(遠目)
     怎麼說呢??大約也是網上很多討論提點,我才發現:沒錯!牧帝雖然不會看輕任何人,也常到處研究對手,但很少在提起對手時微笑——
對赤木尊敬是以嚴肅的態度,
 
      給仙道打擊是王者的沉穩(只在仙道淡泊微笑說一定要灌籃時才用上副「等著看吧」的那種自信笑)、
 
      賽場上看出櫻木的禁區力量也被挑起不服之心以致被櫻木撞退也只是沉著臉、對流川則是適度看待(大約在心裡跟清田相互評估),都是正式模樣
 
——跟在談藤真「身為場下教練跟場上球員是不同類」的那種知己自然笑,真是不同啊(摸下巴)

 

 

 
     然後也就漸漸覺得不同的!
     而真正的在乎,是彼此間都有的吧!!
 
        =====其實還沒有同人喔!!=========
 
     用原著角度來看。
藤真視點:
     湘北對海南戰時,藤真不去看——p.s.網上對這塊評論各式都有,理性者多數以為,以做為「教練」的立場,藤真此舉未做到教練的本份(呼應此舉,證明翔陽在對陣湘北戰果然會輸)是一種;較人性化的評者則以藤真仍是學生球員,在敗陣的心裡因素下不得不然,但也隨著心態而變,所以在陵南對海南時有改變成默默地看、陵南對湘北時是正坐的看。
      不過個人在意的重點是那對話說法:
 
    ===大然版跟尖端版都差不多====
     花形:你不進去看海南和湘北之戰嗎?(大然版)/你不去看海南對湘北之戰嗎?(尖端版)
     藤真:……我不想看到,不管海南是贏球……還是輸球……(大然版)/我不想見到海南獲勝,也不願見到海南落敗。(尖端版)
    ==========
    完全沒有提湘北。
    湘北是奇軍突起而打敗翔陽的啊!按理說,在藤真看來,該是個「難忘」的存在。在現場看的高野永野這表現就很正常(看到打敗自己的櫻木輕易被視破弱點時有點無奈感)。
      
      如同海南打贏湘北,而後來一度因「魚仙福」連線拉大得分距離時,櫻木聽到有路人云陵南可能贏就因此上火,然後叫海南必要贏,不可輸,他不想因為「陵南贏而顯得湘北弱」。
      
 
       至於湘北第一場的三浦台戰,問題兒軍團還沒換上時,三浦台一度認為湘北會敗在嗆聲時,陵南旁觀也起火「才差我們一分的湘北怎麼可能輸你們?」——那種態度,應該是競賽員的正常態度。
     
     當然,或許有人會云,湘北不想海南輸也許跟藤真類似——不,那不同!湘北當時極可能跟陵南爭最後一席,所以抱著必勝之心,絕對不會想看陵南勝(記得網上曾有人討論若是陵南勝海南該如何做「循環賽」——不過既然井上不打算,就不討論啦。);但藤真的情況是沒有機會進四強打,所以,其實誰輸誰贏都可以當做自己的參考值,不是嗎?
     而面對兩支都曾贏過翔陽的隊伍,在明知湘北不易擺平(藤真自言)、花形的問句,也是站在「兩校之戰」的角度,藤真卻顯然眼中只有海南的回答了出心情。
    如果,單純是因為當下輸的心情未平復,加上兩校都曾贏過翔陽,對照前頭櫻木、陵南眾人會有的反應,藤真的反應(按單純球員心情)論,應該是接著花形的問句回答:「我不想看,不管是誰贏球,或輸球。」——因為,不論是誰贏對方:湘北贏過翔陽輸了海南,那會覺得翔陽比海南低了不止一階(因有湘北卡位)、若湘北贏了海南,則是覺得翔陽有跟海南相近的位置(畢竟前兩位也是冠亞軍的伯仲論,同敗給奇兵也是有可能的。)。
    然而,藤真只從海南角度看賽程,沒用湘北角度想勝敗。雖然有說句「湘北那些傢伙不是那麼容易擺平的(大然版)/湘北的球員不會輕易讓海南過關的(尖端版)。」 ,但他最後在意是海南——尤其,依口氣來看,他更希望海南是獲勝才好。
    櫻木或陵南群的反應,藤真身上見不到啊!就連海陵之戰,藤真在最後才被「發現」,那已是仙道打出同分的時候——藤真的評語是:「別在我不在的球場上,爭奪第一的王座!(大然版)/可別趁我不在的時候,爭奪No.1的寶座。」
    呼應前面的仙道策略,自然能看出主題對象是誰:仙道此刻是跟牧競爭,而這是藤真慣常的位置。
    雙璧時代——不免引人遙想。
    如此一來,呼應湘海之戰時,藤真不願看海南落敗(那跟看同樣打贏自己的湘北再敗,是不同的)的心情,已經連成一氣——牧必須一直是在他身前的王者。所以,海南跟湘北、海南跟陵南、陵南跟湘北……藤真的漸進式出現,以心態論,實在有軌可循了。
     
    至於神奈川人人欲「超越之而後快」的帝王呢?
   我想,就只有惟一一個時候,牧不像牧。
    是對岸本問「……抱歉,你是誰啊?(大然版)/……歹勢,你是誰啊?(尖端版)」的不像本人的行為。
     
    為什麼說是不像本人呢?看過不少網文分析牧,都云身為帝王又沉穩的他,也有「像學生」的(可愛)一面,其中一項就是對岸本說的這句話。
   問題是,為什麼是在這種時候,對著岸本這麼說呢?
 
     牧應該有其他時候可以說話來表現他的學生度,或許有人提是因為岸本先說他們「四強的一角,已經崩塌了。(大然版)」不過這類話,從三浦台開始就有人云,
 
      只以海南為對手或自許可贏海南等等,總有那種「有眼無珠」的人對牧說這些話,至於三不五時喊「打倒牧」的人可更多(魚住對赤木、仙道鼓舞時都這麼吼過)。
      

 

 

 
     嘛,想想一個全國級、整天被人當打倒目標的人,面對類似的人事物只怕很多,所以說心胸非大不可。
    而「少年的心」呢?牧也有!櫻木第一次將之「老臉判讀」,在當場問過「你幾年級」的問題,又跟清田應答太久時,大庭廣眾的賽場上實在是太傷人,牧也有一句「赤木才一副老臉吧(大然版)/我告訴你,赤木可是比我糙老多了!(尖端版)」——之後倒也沒再為此嘀咕。
      
     全國賽前,路上被櫻木軍團喊他「教練」也只震一下——可推論,牧其實很難為其他事情緒化,因此才有神在牧說了那句評赤木的話後,小格裡想「他真的生氣了……(大然版)/原來他這麼在意……(尖端版)」
     所以,其實「少年心」未必需要用嗆人法來表現。(p.s.個人覺得,牧最「年少」感的時候,是他拚命要在海湘戰裡搶下籃板球時的表情。
  
        那種「絕不能輸」的緊張,完全沒有從容之情——比照跟仙道最後一秒想出「可能性戰術」的時候不同。
        
       當然,湘北主角隊會有強大之勢(山王都輸了啊)——不過兩相對比,很能看出,井上大神仍能有適度的手法,展現牧桑(咦,敬語了?)的少年之情。
     再從清田跟櫻木看岸本吃鼈時,清田笑「少跩了,想跟牧隊長耍嘴皮子,還早十年」(大然版)/就憑你這個小角色也想跟阿牧學長嗆聲,下輩子再來吧。(尖端版)」——來看,牧很一針見血的刺傷岸本的語句,實在到位。問題是,以牧的記人本領及謹慎態度,不論原著或分析文都一再強調:牧是不會輕忽敵人的人——而且,也很少見他樹敵(當然自信是難免)。所以,他這麼做的「故意度」實在太明顯,也無怪櫻木跟清田能判斷出牧是特別如此,而跟著放肆大笑。
    因為,牧照說不會忘記人。
    在赤木一年級對栗戶時,牧有去看,評估出赤木這個中鋒不錯的評語。對三浦台,牧也去,評估流川如同仙道(當時流川嫩,應該是以仙道做標準,故,這評語也不算差。)而在赤木受傷時,清田問何必針對禁區的打法,牧直接說出海南的戰術——不小看敵人,所以有弱點必進擊。
      當然牧還是有正常被激的時候(除了櫻木是主角力到處能挑人的外),牧的被激,都是在球場上的。所以流川之後被擋過(火力全開得分那段除外)、仙道被阻過(球打掉)、越野赤木都攔過而失敗,這些挑戰,只會激起牧的實力發揮——不過,在場外,他仍是一派高人風範地對待其他人。(帶櫻木清田去愛知也是挺有人提的)。
     所以,再度轉回來論,牧有必要在面對岸本那句話回應那種很明顯的「故意語」嗎?若是會故意,又是為什麼呢?整天喊打倒海南或認為自己超越海南而語中無敬意的人可不少,三浦台老早就說過「我們今年可是要打敗王者‧海南,進軍全國。」(大然版)/)的,牧也不可能老在意這類話,一笑置之便是。
    因此,只能推論:看這話是誰說的。
    而說這話的是岸本——豐玉的岸本、去年打贏翔陽的豐玉。
    而在南烈出現後,牧會提醒流川注意南烈(話說小字裡還有冒出一句「還是北?」,所以才有佐佐木雅良良識同人裡,牧跟仙道對話中的一堆人名亂嵌。XDD 
--)
 
     所以說,牧真的不記得豐玉嗎?考慮到後來海南在看豐玉對戰湘北時,他直接說出去年翔陽敗在豐玉手上,又在流川被架拐子時,說出「南烈,人稱王牌殺手」,其實,牧應該不是沒那麼沒記性的人(這跟仙道誤記「北澤」確實不同,畢竟仙道對澤北也僅是國中碰過、而仙道的求勝欲在下了球場後就沒有那麼執著),何況連湘北都會在賽前看各支球賽的評價(因此無意在車上就先惹惱豐玉),海南有高頭在,不可能不調查(湘北一開始名不見經傳的不論,豐玉好歹也打過八強)。只能推論,他顯然是接承跟岸本的對話情緒,用這態度繼續對南。
      考慮到牧對惺惺相惜的對手,仍能用上運動家精神:不論是湘北赤木或陵南仙道,都值得他這麼做——而豐玉不成!顯然是因為豐玉不讓他滿意,這是能看出來的。問題是,看起來豐玉應該沒機會跟海南打球。記得網上有分析過:同縣市出的兩支隊會派在不同組,而海南是去年的前四(有去年跟山王打的錄影帶),按照IH賽單淘汰制來論,跟翔陽同組的豐玉應在原始組裡就止步在最多前八強了,那麼,沒有實際交手過,牧的情緒有必要這麼刻意嗎?
      所以再所以,牧會對豐玉這種態度,不是為自己出,而是為了……?
     應該不是為海南(因為海南沒跟只多只到八強的豐玉對手),而且,如前所云,海南身為被人「視為打倒目標」的球隊,接受那種或嘲諷或挑戰的話(赤木的「準決賽見」應是相當禮貌型的挑戰囉),早是習以為常。
    同理可證也不像為自己。
    湘北——當對話時還沒跟豐玉對戰,也沒必要。
    在眾多可能剔除後,最後最後,極可能會讓牧「很不牧」的表現自己情緒的,大約也沒有別人,只有跟他一道成就過神奈川群雄割據之前,足足兩年並稱的雙璧。
      ——很久以前的相遇,確實塗上的顏色—— 《真田幸村傳主題曲
    在赤木還沒有好隊友前、在陵南剛開始募集人才時,如小鬍子店長評的:神奈川是他們的天下。
     
    原著裡有很多類似「同位相近者」的交情,不論是中鋒上相爭的赤木和魚住、同是王牌級的仙道流川、或者多少知道對方是激勵自己存在的流川和櫻木。
    要說牧和藤真沒有類似的情誼,是不可能啊。
    只是,這種情誼是如何的「表現法」?
    魚柱較粗獷直接,他可以在比賽時吼赤木不會贏,但在海南戰赤木受傷、山王戰赤木繼乎無力的情況下,第一個站出來鼓舞他的是魚住(不過真的不要在球場切菜吧!)
     仙道這麼淡泊而且遲到習慣、釣魚優先的人,可以陪流川一對一並且分析他的球風還贊許他的單挑力,能看出仙道也很關注這位同類型的對手(跟判斷櫻木而且認為櫻木很強是不同的)。
      
          至於流川跟櫻木的交流,雙男主的發揮在山王戰是極致,倒也不用多說。總之,不同人有不同的相處法。赤木可以跟魚住淚流的互抱、仙道可以微笑地說想不通無法超越我、流川會在傳球給櫻木獲勝,之後又露代表隊球衣給他做刺激。
     牧跟藤真顯然沒可能有這種情況。不論是他們做事的態度,對人的態度,還有彼此的態度——動畫裡,相遇在路上共談起湘北,他們在外人前相對態度應就是那樣。
      這雙理性至上的人,卻會有在彼此不知處,出現不願觀戰、仿若無禮的回應搭話者,這種「沒讓對方知道」卻「應該是在意著才會做」的事。
     那,究竟又是什麼樣的念頭呢?
     赤木魚住是互相肯定、仙道對流川能指引提攜、流川和櫻木是良性競爭,那麼,牧和藤真應該是凝注於心的感覺吧!(思考)
     說真的,整個神奈川裡,以海南為目標的人很多(就如同最後一集,湘北也升成如此地位一樣),但真正一心一意念著、實際上也真的以牧為目標同時也讓牧以他為「不變的對手」的人,確實只有藤真一人。
    湘北之戰,牧會守櫻木、防流川、備赤木、抄宮城、擋三井,如同網上分析論,身為得分控衛及海南主力,牧是全方面,所以對手也是不斷換的。陵南上,因為田岡的戰術及仙道的能力,所以牧對仙道的時候多,尤其最後魚住下場那段,你來我往的比拚,不過,仙道只是在陵南沒有人可能對牧的情況才來制衡的,他多數是跟流川一類的人互動。(流川想要做「全日本第一的高中生」也先挑仙道做對手。當然,大約是因為安西說過他不及仙道,但安西怎麼不說他不及牧呢?這跟不同的打法位置有關吧!)
     這麼看,放眼神奈川,牧的實質對手(這跟「海南的對手」不同,海南球隊對手是所有挑戰之隊),同級數同位置且完全放得到眼中的人,也只有藤真。(宮城顯然是「你還早」的那一級——嗯,至少,湘北敗山王,卻不能等同流川勝澤北,也就不等於宮城已成了第一後衛。

 

 

 
如同赤木也同樣自知自己未能贏過山王中鋒。XDD)
 
     放眼到此,從我的少女時代(不是電影啊,真的是「我的」少女時代!還是巴著借男生買的寶島少年一類書看連載的年代)開始,單純看劇中的這些孩子們(如今年紀看),現在再看,深深覺得,今日看赤木等人,還是很單純的友情,雖然熱血,但那種表現法,委實單純朋友。仙流有大手(嗯,雖然很多年後才看),流&花似乎在日本很王道。但若沒特別看同人,我不會特別想到。 (其實,看了也沒想到......0rz)
     若以同人目光:
     魚住赤木這類人,怎麼看仍是朋友(跟外型無關)。因為,可以直剌剌說話,就像櫻木軍團可以隨意跟櫻木吐槽、有事第一時間捍衛——這態度,是好朋友。
      仙流那型的我覺得惟一需要確定的是他們的眼光是集中在「籃球」上還是「打籃球的人」身上以及「離了球後」的相處法。若真要在一起嘛,我倒覺得不會奇怪。因為一個什麼都接受,另一個不會去多想。(嗯,也許多少是有受同人影響?不過看原著的人物性格,多少類似。)
     流&花的那型我今日看也不會覺得有發展。嘛,怎麼說呢,同樣有「相逢必吵」的情況,銀土之間是性格相似想法靠近背景又雷同,而流&花這兩人間沒有。他們單純的吵是看不順眼,但必要時共禦外敵。那種「兄弟鬩於牆,外禦其侮」的感覺太明顯,跟銀土在不同身份下(無業份子&前攘夷志士神秘人VS致力武士道&政府官員)卻仍必要時互助,建構不同卻有相同價值觀。所以,同樣是有吵嚷著,我卻覺得銀土那種才會發展,流&花(或反過來)怎麼看都只是兄弟吧!
    而千禧年開始用網路看的花藤呢?
    一開始雖然因為有美型人(像森永愛)的畫,不過多看都覺得不太符本意。大約是因為花形正常來論太服從了(大約跟我沒看山土是同個概念吧),這類好朋友也是可信賴的左右手的人,是不太會成為更進一步的關係,因為「位階」吧!除非你真讓藤真當女王去(同人化易有的),但個人心中的冷靜藤真顯然不是,不然也升不了教練一職(即使只是暫代)。
      所以,最後看到雙璧。
      再度地感覺,若是這兩個理性派的人,真是一輩子朋友也做得到(可能還比田岡跟高頭之類的交情好),他們是可以在球場外還聊起其他事的(這比流川找仙道能做的事要多些),也不會沒事辯論但有共同想法(流&花不可能做到如此平靜寧和的談論),又是分庭抗禮相互佩服不同層面(比起同校人之過度景仰來看,是能正常些)——不過,明明是這樣就能好發展做自然朋友,原著裡卻出現藤真避開海南戰湘北那幕、還有岸本被牧反問那段。
      怎麼如此不合「惺惺相惜」的感覺呢?
      魚住多合自敵而至友的定義啊!所以魚住從不怕支援赤木,不論是站在高台喊話、站在球場削皮;流川自己跑去找仙道,或是櫻木跟流川交互吐槽彼此卻又能適度合作,藤真一上場就拍過花形在內所有人尻部(呃),這些都是能被人明白看清楚,也不怕被看的地方。(實際上也都大家看到)
      在一群青春時代,人人都能簡單直白的表達下,藤真卻不去看海南之戰,就特別有意思了。比較同類性質的人:魚住可沒避看赤木跟任何人比賽。不論是輸海南或贏山王,魚住都能站在觀賽前方位置上。
 

 

   仙道不在意、流川顧自練、櫻木稱天才(不過練球時會回思流川的動作),所以他們未必會看球賽,但藤真是這樣的人嗎?

 

       而從清田他們笑岸本來看,會從最初階的三浦台戰一路看到愛知的入圍賽的牧,回岸本「你是誰」的態度,大約也很不像他平日表現。

 

 

 

    那,究竟為什麼原因繞圈子呢?能在仙道問翔陽和湘北戰誰會勝時毫不遲疑說出翔陽勝的人,對照魚住敢說湘北贏,似乎也有同樣的肯定友誼。沒事對豐玉的人用這態度?

 

      一旦看到這樣不太符合平日表現的行為,份外會覺得,可能真的真的,有另一種心情是不為人知的吧。
      所以?
     若是雙方有類似的心情,大約也會理性分析後相處在一起(嗯,而且可以很長遠的相處)。
     最後的心得:雙璧啊!雖是同地位同性質,但卻是外表風格又那麼不同的人。
     反觀魚住跟赤木,或仙道跟流川(含澤北),這些能被人同位論及者,都是同位置而外型也跟著相同(同樣高大或同樣俊俏<喂>的人——所以並稱合宜(花形可沒跟魚住或赤木並稱,雖然都是中鋒。)
     

 

 

 

 

 

       那,雙璧~~嗯,為什麼會用上這名字呢?(雙璧:喻指一對完美的人或物)
       
     
      如果不是井上太會取名,就是很有意義了(遠目)——小鬍子店長一開始稱他們為「兩(雙)雄」,而到兩年後,田岡教練直接云「雙璧」。
       果然?是田岡教練的計劃啊(遠遠目)

 

    p.s.牧有其他在「場外觀戰、論戰」時也會笑,不過比起「深度」嘛,果然不太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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