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早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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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可用?」
  在聽到猿飛先生請自己去治療時,無意提出的人選,扉間當下沉思。
  他之前正在盤算。
  按火核的意思,斑在試探過年輕一代若還不成後,絕對會離開--這點,扉間比自己大哥看得清楚些。大哥跟斑在本質來說都挺固執強硬,會為了自己的理念堅持。所以,愛不愛是一件事(扉間老不願意將他們用上這個辭,可惜他的理智告訴自己,在沙盤推演上,是得這麼論才不易出錯),但會不會留是另一件事。
  若到時自己替大哥說親成功,那連這段羈絆力都會消失--旁觀多年的扉間很確定,宇智波族當代最強(所不能說絕後,但目前看是空前)同時也最心高氣傲的斑,絕不可能忍受屬於自己的「關注」被他人取代。
  但世間總有「比較級」、「兩害相權取其輕的存在」!大哥會在「自殺或殺你弟弟」間選擇前者,也是基於此理由。
  而現在,這理由該營造了!
  --讓宇智波泉奈轉生回來,然後必要時適度引控他(畢竟轉生者大體上得聽從施術者之令)安撫斑。
  雖然有點危險,可能碰到的爭議也會比之前派出當探子用的已故忍者來得多。不過,若造成斑定心的條件,倒很可能有利。而且--扉間以多年經驗確定,泉奈的功力不可能掙脫自己束縛。就像斑也輸給大哥一樣。必要時,全程操控都可以--但既然斑早從兄長那知道自己的忍術,還是讓泉奈回魂多些好--必要時再暗中操控。
  現在的優勢:
  首先:他有穢土轉生術。儘管仍在改良,尤其猿飛佐助先前指出「魂體附身,力量轉換」上不太穩,但確實可召回人。
  再者:已得到宇智波泉奈的基因。火核告訴他頭髮被斑隨身帶走那事後,沒幾天,扉間就從自己家中找到--這還得慶幸那回大哥將衣服拉脫在外室,才能從斑衣服的內袋裡搜出布囊,取出幾綹。當然,他全程塞住耳,用飛雷神迅速來回自己跟大哥的寢室間。
  只是差著個「人」。
  然後猿飛那天急找自己,要自己去協助救治某個受重傷的女忍。
  女忍是跟丈夫一同出外向盟國送信,途中被目前仍是敵意的某村團包圍--人數懸殊,是由丈夫拚死擋住圍擊,讓妻子脫身逃回村子。
  那時兄長正因火之國大名新春賀年召見,尚未回來,村中醫療小隊盡力搶救,卻也很難救回。
  只是女忍者即使命已垂危,仍苦苦撐著不願死去--因為她才剛有三個月身孕。
  「我不能死!至少要生下孩子才死!有了孩子,我和他爸爸,才不會白來這世上。有孩子,才有我們存在過的意義。」
  女忍在不斷輸查克拉、補血補藥中,斷續哀求過。
  然後,評估「若要救母親,就絕不可能留孩子、若想讓孩子有機會活下,只能讓母體......」的猿飛,向自己提議:「扉間大人,我們之前試過的穢土轉生,若沒有轉全人魂,會存留本體的那個缺陷術,要不要試試?」
  猿飛說的是最早的幾次實驗過程裡,召回的靈魂只是附在祭品身上,沒有辦法變化全貌,因此看來還是頂著原祭品斷手殘腳(因為被村裡逮補過程受了傷),沒法派上用場的經驗。
  「那有何用?」扉間一時沒想到。
  「目前的母體,神識已難存。只憑毅力也撐不到柱間大人回來--何況,就算柱間大人回來,依她血脈破損情況,也救不了。」猿飛認真地道:「但若能召回魂,以穢土轉生之力修復軀體,則,讓此身變成一個能重新供養胎兒至長成的新體,至少能保全胎兒。」
  「她還沒死,怎麼能召回她的魂?」扉間搖頭:「難道我們要看準她斷氣瞬間立刻施術?當下的魂體衝魄力大,怕拿捏不住,若施過頭,完全召魂轉生成穢土身的話,也許胎兒反被吞噬。那她的心願不是沒達成?」
  「這就由她選擇了。」猿飛嚴肅的表情讓扉間印象深刻:「若要確定我們施咒能成:以扉間大人您的功能,應有辦法決定轉出魂體的力量及穢土而成的形貌。只是--必須在祭品還活著時。」
  女忍幾乎沒聽完猿飛提議就同意:「我不要緊!只要能保住孩子就好。然後,請留下我的手環和頭髮給他。替我將他命名為:願--不論男女,只要能好好生下並長大,就是我們夫妻的心願。」
  那麼,就連第三個條件:活人祭品,都有了。
  這還讓扉間想 到之前沒想過的好主意:讓轉生出來的泉奈多個絆腳的事物,就不用擔心斑可能帶著弟弟出走--自從知道有穢土轉生術後,扉間就聽大哥三不五時抱怨「斑今天說要研究,不跟我喝茶」,而聽大哥講起的內容,扉間很有理由相信,宇智波斑在研究解除自己轉生咒術的方法。
  但,在有上面眾條件情況下,自己可以試試。
  猿飛對自己要轉生的人沒有訝異,只對自己弄得到「基因物」頗為好奇。為了大哥面子,扉間不肯交代,反而讓猿飛看自己的表情有些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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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就像現在的表情。
  在儀式結束,接過神官傳遞,由火之國大名賞賜的禮品然後轉身的扉間,看到儀式位置外,因輩份位階而站在算得上最前頭的猿飛族長猿飛佐助時,對那若有深意的「知情者」微笑有點苦惱。
  真的不是那一回事!在要試著穢土轉生宇智波泉奈前,他的想法只有「讓宇智波斑主動留下-斑不會離村-大哥不會苦惱-村子可以安全少外敵」,就這麼簡單的推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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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扉間那時很仔細地確定結印的步驟及打算召回靈魂的實力。
  要能讓女忍為自家孩子存活而獻身的身體保住母體自然成長的那部分,孕育部位是不能掩蓋的。但要能供養給胎兒,必須要有血脈流動著。
  修復血脈,可以用女忍還良好的肢體內各血管及神經--但如此截補之後,人是沒法再完整存活。所以,要由另一人附體代替--然後,為了讓胎兒能成長,穢土出不受損的自癒能力是必要的。
  決定再決定,陣型劃下,「遺物」定好,再度確認意願後,由猿飛護法,塵土備齊。
  寅-巳-戌-辰,雙水合十:穢土轉生。
  女忍被靈魂侵體的驚叫漸漸地脫化出清淳的青年嘶喊。
  控制力道,要能精準地帶回泉奈靈魂,但不能傷到胎兒,還要保全母體孕育的那部分力量。
  扉間全神貫注掌握轉生術的精確度、猿飛也集中心力,看準時機在新體漸成過程中施術,慢慢用良好的血管修調部分傷口以保存足夠胎兒成長的全部分、又是在研究室最機密的房間,安全度高--因此,他們都沒注意到,那自淨土引渡回的靈魂,驚動了出差回來的斑。
  而寫輪眼帶著斑尋到他們場所。
  在扉間試著確定穢土控制力、猿飛拍著胸鬆口氣、而眼前慢慢微動眼瞼,似乎還沒適應一切的泉奈呆在原處時--他們聽到比冷焰還魄人的聲音:「你在幹什麼,千手扉間?」
  沒來得及防禦就被狠打到牆壁上,扉間當下就感覺斷了條肋骨--好在猿飛也算回神快,急衝上來努力阻擋:「等等,斑大人,這是有原因的!」
  「居然敢動我宇智波族的腦筋!別以為有柱間在我就不會殺你,找死!」
  逼住自己頸部,想要扼斷自己頸骨的力道太強,扉間不得不努力掙著讓苦無滑出袖口,想用飛雷神之力衝開這箝制--
  「哥、哥哥?」
  多時未聞的聲音救了自己。
  是宇智波泉奈的嗓音,確實無疑。
  「泉奈?」
  固住自己脖頸的力道瞬間鬆開,差點殺了自己的人衝到正因未適應身體而險些跌倒的人身前:「泉奈,你,你怎麼被--」
  「斑哥哥、是你?」
  穢土出來的眼睛該是深色的,但--
  看到緊閉的雙眼,伸抬手摸向斑臉龐的青年外貌,扉間陡然記起:宇智波泉奈臨死前,是沒有眼睛的。
  他將眼睛給了哥哥,而斑自己的眼睛……宇智波一族似乎不會隨便燒掉開過眼的寫輪眼,想必,在沒用壞情況下,還存在某種保存液裡。
  之前沒計算到這點。
  扉間懊惱時,聽到猿飛輕聲向自己道:「扉間大人,咱們出去讓他們聚聚吧!雖然不像好的開始,但看來有好的發展,也許對村子更好。本來我聽您想轉生宇智波泉奈,還以為您同柱間大人有同個偏向,但現在看來--咱們出去慢慢討論回頭怎麼安排身份吧。」
  呆了瞬,看著比自己略長的前輩離開研究室,扉間才想到要追上去:「等等,佐助兄,你誤會了!我沒有私心!我跟大哥不同,他,他很早就識得斑又當過朋友,我可一直只當泉奈是對手。猿飛兄,你別亂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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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要說「別亂傳」,只塞猿飛一人之口,其他人大約也不會信吧。
  宴會場已經鋪排好,除了輪班守衛的忍者們,村裡各家代表多到了。
  畢竟是火影婚禮。
  坐在主位上,看著眾人各自歡飲。扉間不意外大哥在喊不來人時,自己就跑去跟斑擠同排席位--也是火核知趣,說著要找桃華討論就主動移向千手家那側,將位置留給大哥。
  大哥真的是要將心挖出來給斑都可以吧?那為什麼今天這婚禮不順便替他們倆辦辦算了?
  扉間頗有「恨鐵不成鋼」想法地將自己面前酒大口喝下。
  比較起來,自己根本到目前為止,除了顧胎治療外都沒碰過泉奈--呃,也不是說想碰--但已被傳得眾口鑠金「扉間大人跟柱間大人一樣同宇智波家友善。還更進一步讓斑大人族裡因為天生眼盲而深藏閨中的伊子小姐懷了孕,逢喜好結親」。
  天曉得,在泉奈被轉生回來那次,自己怎麼熬過都快不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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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萌的一直就是柱斑(連鳴佐在內+新出的修因)的三世。
  但為什麼最先(在腦海裡)覺得可以穿上禮服的是扉泉了?

  禮服的概念就是如AKIRA 大的圖啦!(附的是玩出的腦補之根XDD)!滿18後的才能去看喔!(不過,大家會這麼守規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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