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僱傭契約:是以服勞務為契約內容及以勞務本身之給付為契約為目的,並在雇主之指揮監督下服勞務,亦即勞動力受雇主之支配,與承攬是以服勞務為其手段而完成一定之工作不同。在僱傭契約中,僱用人之主要義務為給付報酬,縱使受僱人提供之勞務未達到預期之結果,僱用人仍需給與受僱人報酬。


  「古市,你還記得貝赫莫特34柱師團跟你簽約的事嗎?」
  入夏的夜晚,古市正為期中考僥倖全過看來本學期應該可以安全而樂悠悠地在沙發上看電視(男鹿被下令帶小貝魯去大澡堂而不在,希露坦小姐卻留在家看顧小妮可--「兩人獨處真好」!)時,希露坦邊嫺靜地用奶瓶餵奶邊問。
  「喔,上次撒旦來時臨時簽約的嗎?當然記得啊!」古市保持「端正有禮的紳士態度」說:「怎麼了嗎?」
  「當時你用什麼媒介物簽約?」希露坦問。
  「媒介物啊?喔,你說像大魔王的衛生紙?」古市抓抓頭:「那時候很臨時,我身上也沒有東西可以找,我就直接用那件羽絨外套了!」
  古市想著:「只要我穿著那件外套就可以隨時召喚,不然就是將外套一部分,像是羽絨或是布之類,拿來沾了--咦,希露坦小姐,你需要召喚嗎?」
  「沒,只是奇怪。」
  希露坦拍拍小妮可:「當初大魔王和貝赫莫特簽約,是在戰局後得到貝赫莫特親口承認的效忠做交換,才有契約。你那時雖說是緊急關頭臨時跟柱師團全員簽約了,但是,你有交換什麼?如果只是為了和撒旦戰鬥,那現在事情已經結束時,簽約還效嗎?不然,你每次召喚,都得要提供些什麼才成吧!大魔王用的那包面紙內含的毒素,在我們魔界會是從大魔王那借用部分魔力的取得品。你是凡人,沒有魔力,會用什麼做交換?」
  「等等,希露坦小姐,怎麼聽起來很可怕了?」古市冒著汗,問。
  「人類身上最值得換的就只有血肉和靈魂。」希露坦不理,繼續說著:「聽說邦枝身邊那頭獅子也喜歡用偷看小褲褲之類的方式跟巫女交易,貝赫莫特手下的品級高一點,應該不至於(雖然那個喜歡抱邦枝的阿基艾爾附身時你大概會被人當變態)不過若是切割靈魂的話,人類靈魂缺少部分後,會成為人界說的精神病吧!好在這點跟我沒有關係,只要你還能照顧妮可小姐時,他們不會動你的。」
  等等,怎麼聽起來我到五十年後解脫時可能還更危險?媽媽我要反悔成不成?能夠不簽了嗎?
  「那什麼意思?」/「吧噗?」
  「男鹿!」/「少爺,您回來了。」
  男鹿沒理希露坦迎上伸手的動作,而是盯向接手小妮可的古市:「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
  「隨便問問。」希露坦不回手地將小貝魯抱回懷中:「只是今天在街上遇到正在搬貨的東條,他問幾時能跟古市再打一場(古市冒汗:「等等!為什麼東條學長莫名其妙就要開打?」),他說上次那回還沒打完就被那位小妹妹擋下,他為了不破壞小孩子的醫生遊戲(古市:等等!我真的沒有跟她玩,也沒有戀童癖!而且拉彌亞現在長大了!)沒機會確認古市實力,很想多個對手。」
  上次?那不是指貝赫莫特之子:傑伯沃克附身那回?那回很慘好嗎?而且東條學長他們都追到橋下了也確定自己沒這能力怎麼還要打?
  「他還說,」希露坦開始替小貝魯餵奶:「聽說期中考拚讀書很忙,古市看來有機會生病吧?」
  生病什麼?學長你別咒我行嗎?啊,對了!是邦枝學姊!學姊那回說我「發燒才變得那麼奇怪」,對了,沒錯!這簡直要人命了啊!話說後來在撒旦來時大家不都早清楚自己附身的?邦枝學姊也該解釋過--等等!學姊的解釋所有人都能聽懂,就是東條學長真的聽不懂啊!他到現在都還是相信「惡魔野學園=小熊學園」的人,是連男鹿都會承認「跟他溝通不來直接打比較快誰贏誰是老大」的人,怎麼能夠跟學長解釋啊?
  算了,別生病就好。

  真是「說鬼鬼到」。
  明明是入夏的天氣,晚上都可以少蓋點被子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前天晚上,因前半夜因為心煩嫌熱就蓋少,下半夜卻又涼,隱約有些頭疼;撐了一天還沒好,病情就加重。
  總之,古市很悲劇地在路人甲乙丙丁都能快活吃冰、電扇也開始轉起聲音的季節裡,自己必須去看醫生。
  「熱感冒很正常,你們年輕人不要太常熬夜,飲食清淡下,休息,就好了。」
  醫生你說得很輕鬆,等了一小時看診不過一分鐘就開藥也沒關係,但你知不知道因為今天校醫放假,我是下午課翹半節又過了半個城市才找到在沒有「國民健康保險證」時還能用最低價看到的醫生--你知道要走多遠啊?
  「好想坐希露坦小姐的阿庫巴巴直接飛回去啊!為什麼他們偏要昨天一早就回魔界說辦事還要我去幫忙請假?怎麼都入學要半年還沒有交到有車子可以借或是載我的朋友啊?都是被男鹿限制夜遊才交不到啊!怎麼明明覺得我的交友運應該提升反而卻跌到谷底了啊?」
  「喂,古市!那邊的古市同學。」
  背後一陣喇叭聲伴著不同於任何人的爽朗聲音,雖然不想回頭,但古市本能地覺得還是有禮貌比較好:「東條學長,你在工作中啊?」
  「剛從北海道回來,今天要結束。休息時間要到了。」
  東條一身很符合現在季節的坦克背心,很符合年紀地留著鬍渣,很符合氣質的大度揮手、很符合古市擔心地冒出那句:「你生病啦?」
  「是有點--」
  古市努力保持鎮定,不去看東條一臉「可以對手嗎?可以幹架嗎?」的表情--拜託,學長你也行行好!真生病跟被附身完全不一樣,而且連男鹿也沒像你這麼喜歡主動找架打(只是有下戰帖或挑釁他都接就是了),學長你今天工作一天一定很累趕快回租屋處洗洗好睡,應該明天一早又要發車的吧?真想打也等男鹿回來再打。
  「是發燒嗎?」東條將車子滑到路邊,幾乎要停下跳車的問。
  「不,我沒發燒!我只是肚子痛!」
  古市慌忙搖手,心裡暗自發急。
  誰來擋下啊!就算是貓也好!不然也讓我離開現場別被找到啊!誰快--
  『咦咦,是叫我嗎?』
  腦中彷彿聽到熟悉的聲音,古市還沒回應,就感到自己的身體「飄」開。
  『呵呵,正想到人間找家不錯的家庭餐廳讓我們師團有新的家聚地點。還想要問你能不能借我走走呢。』
  感應到的輕快女聲終於讓古市叫出來:「阿基艾爾小姐!」
  「什麼?」東條顯然沒懂,同時開門下車。
  『你是要閃人嗎?』阿基艾爾性感的身材加穿超少的衣服,古市完全不敢看。
  生病已經夠沒控制力了!要腦子也來搞亂不慘了?古市忙閉上眼,說:「快點,能回家就好!」
  『那我順路找店唷!』/「打完我載你也可以。」/(心音:學長你別再鬧!)

  當阿基艾爾引著自己輕快飛奔時,古市聽到後頭東條帶著興喜的大叫:「好啊!要先練跑是吧?」地從後頭帶著勁風衝上來。而阿基艾爾則拉著自己跳上跳下然後發出開心的評語說「你現在比較好附身耶!感覺很能發揮體力,不像之前卡住,你有練什麼了嗎?還有,你半閉著眼幹嘛?連路都懶得看?」
  我哪有辦法?
  古市只能偷偷睜條眼縫,看阿基艾爾連自己身體飛路過的路面,估計自己回家後腿會多酸--好在這幾個月都有健身到,應該還好吧。
  『喔喔,這家餐廳好!看來整潔可口,旁邊還有百貨賣場。』
  阿基艾爾評語,古市發現自己已站在一家聯鎖百貨店前,一樓旁側門各有一家輕食咖啡系餐廳。
  『裡頭有東西逛就更適合我們女性啦,我也是想換件更小的上衣的啊!有沒有好顏色呢?啊--』
  阿基艾爾小姐你穿的已經夠少不要再小我沒法看啊,咦?
  古市感到自己臉撞到一個豐滿帶著香氣的柔軟處,正覺得本能危險時,就聽到上頭驚嚇的聲音:「阿,阿基艾爾小姐?你,你怎麼又附身古市君?」
  邦枝學姊?糟糕!我要被殺了!學姊旁一定很多--
  古市慌忙打開眼,嘴巴已經被阿基艾爾借去用:「啊啊,真是緣份啊,小邦枝!喔,你的咪咪有長大些囉!兩年不見果然有進步,好棒喔!」
  不要用我嘴巴講啊阿基艾爾小姐,你有蕾絲傾向的話自己去追求學姊不過小心被男鹿打啊!唔,不過,確實很軟綿,咦,等等!
  當發現自己渾身突然像沒力氣時,古市聽到阿基艾爾用自己的嘴喳呼著:「等等等等,你身體怎麼了?怎麼突然發熱啊?啊,討厭!我最討厭男生那部分啦!好在店找到!我要走啦!」
  「啪」一聲,古市半跪在地上時,確定阿基艾爾已沒附身。但自己現在卻軟到無力。
  平常連想都危險,現在都實際抱到--不過,這不是重點,絕不能讓學姊又當自己變態了。
  古市勉強拉出笑臉抬頭,想說「學姊抱歉嚇到你啊!你怎麼這麼巧在這出現是買什麼嗎?」時,就看到半抬高的視線裡,多出一雙男用鞋子。
  鞋、襪、腿、腰、肘旁露出兩對嬰兒腳。
  「呃,男,男鹿,你幾時回來了?一回來就約會啊?」
  古市努力保持笑臉,而恢復鎮定的邦枝葵現在倒像嬌羞少女,忙忙地說:「你別誤會,男鹿,剛才古市只是被阿基艾爾又附身了而已。阿基艾爾又太、太熱情。」
  不會是約出來買小妮可用品的吧?
  瞄了眼男鹿手中提袋露出來的嬰幼品標籤,稍有點冷靜,便能推想:顯然男鹿在從魔界回來後(聽希露坦小姐說過只是「小事」),又被希露坦指使來買小妮可的新衣(小姐要多些漂亮衣裳,訓練美感力--by希露坦),然後邦枝不知是被約還是路上巧遇,總之就是一起購物。
  不過現在的發熱讓古市沒法子多想,連邦枝在說什麼都聽不清楚,直到衣領被人一拉,整個拎起,就看到男鹿陰沉的表情:「你,為什麼沒帶手機?」
  咦?
  古市想了想,確實因為這兩天都沒其他人在家,今天出門又因為頭痛睡太晚,直接抓了報告就出門,用來當鬧鐘順便放在沙發旁充電的手機就忘在客廳桌上。本來想,大學裡,同學要聯繫的上課就會遇到,也沒覺得差半天手機會有別,何況頭腦昏昏忙看醫生,也沒特別要報備的,手機不是挺重要吧?
  「那不重要吧?」古市得出這結論--重要的是現在的狀況好嗎?不小心抱了邦枝學姊,太過刺激!現在別就動不了,一不小心還會讓下半處某個不該動的動(剛才阿基艾爾就是這樣才閃人的)。
  「所以?你還跟他們簽約?」
  更陰了。
  這怎麼回事?
  古市搞不明白,但要貼近臉上的距離他是明白的:「等等,你,你要幫忙解禁的話,也換個地點啊!邦枝學姊還--」
  「在看」兩字還沒出來,腰上就多了緊圈的力量,同時,嘴角溫度將近……
  等等,就跟你說有學姊還有--
  「砰」一聲,百貨前的自動旋轉門被半使勁地推轉,一個人跟著大剌剌地用能驚動賣場的嗓音在笑:「好啊,古市,你還真能跑,差點就追不上!果然可以好好打一--」
  就說有東條學長啊!
  古市後來也沒空確定自己怎麼能如此機警地硬是推開半身距離,在避開邦枝學姊呆愕中,迎向東條學長開心說著「來打一架吧」時,還能正確地用上冷靜聲音說:「學長,我真的打不過也不用打,而且我有事。」
  不過東條學長仍不變地遲鈍:「有什麼事?咦,邦枝你也在?」
  邦枝學姊完全僵滯啦!不過剛才真的沒親到,而且小貝魯正好爬在肩頭,應該有遮到臉吧?不對,搞不好就因為遮到臉她才想更多。呃,不能再想學姊了。
  「要打我明天再找你。」男鹿冷淡插話的態度第一次讓古市感到算得上體貼,但下一秒,在聽到他叫出「阿蘭德龍」後,就轉向邦枝塞了東西過去,簡單說「冰淇淋都給你,謝了」時,古市又差點吐血。
  你也搞清楚,有點禮貌成不?不會是剛才學姊陪你買小妮可東西的小小報償是期待跟你的點心時間約會結果你卻這麼的--你究竟有沒有點頭腦啊?上帝真的不公平!難道因為他有魔王加持所以上帝不管了嗎?
  但在被拽入阿蘭德蘭腹中時,那些想法都來不及出口。古市只能向邦枝投向抱歉的一瞥,然後感到拽住他的手勁似乎為那一眼更扯得更用力。
 
  搞什麼啊?都說不是我的錯吧!
  從阿蘭德龍身體裡跌向租屋的沙發上時,古市有點覺得不爽。
  怎麼一個個都像聽不懂人話?東條學長一直線就算了,男鹿又不是不了解,不幫著安撫邦枝學姊卻火上加油是幹嘛?
  但在男鹿一句不吭將小貝魯跟小妮可都交給阿蘭德龍然後叫他「帶你少爺小姐進房關好門別吵」時,就第一次感到不對。
  本能!是本能在提醒我!
  古市很想保持鎮定,但現在一沒了動力後,自己還真是「半身沒法動彈」地縮在沙發裡。
  「為什麼還跟他們保持契約?」
  男鹿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古市莫名其妙:「契約是照魔族內容訂的,我又不知道怎麼解。只記得他們說,對應我隨時呼喚,應我之願借我力量後,我也要無條件借他們每人一次來人間使用的時候--他們說是會先用意念通知,不會影響我生活,我才答應,我怎麼知道來的就是阿基艾爾?她多迷邦枝學姊你又不是不知道。」
  「但是抱上的人是你。」男鹿臉色不善。
  「邦枝學姊都不、不在意啊!她知道是小事啦!我覺得她會在意的是你剛才那種,呃,靠近啦!」
  「我在意。」
  男鹿一句話打斷。
  「咦?是不爽揩學姊油嗎?那你去跟阿基艾爾說啊!」古市有氣:「你以為我想啊?平常想都會站不住,抱上還得了?我,我現在都沒法站,你就快點幫一下成不成?等會兒還要吃藥。」
  瞄了眼腰下,真是說來就丟臉!沒想到「親手抱」的彈性這麼大,害自己都要「漲」了。
  感覺下巴被托住,古市不情願地抬起頭時,就看到那臉近似猙獰的莫名表情:「立刻去跟那批人解約!不准讓他們隨便上你!」
  「你用這什麼辭啊?雖然附身等於上身是沒錯但你斷章取義的意思就很詭異,老實說目前為止也只有你一個人--」
  「廢話!契約訂時已說的很明白,你是我的!」
  「呃,是這意思?我當然知道。」 嗯,「所有格」聽來有點問題,不過還是辯明因果比較重要。
  腦中隱約覺得哪裡有點不對,但古市仍繼續說明:「再說,這契約還不是因為你跟撒旦那次對決時,柱師團也來協助,我想著可以幫上你,才訂約的?」
  這段話能讓男鹿的表情幾乎是立刻緩和也真令古市奇怪。
  不就擺明的事實嗎?怎麼表情變化這麼大?不過邦枝學姊我真的同情你了!這傢伙語言能力太差,難怪你打一開始就誤會然後表錯情。
  「如果是這樣,那就原諒他們吧。」男鹿皇恩大赦般地語氣讓古市有想吐槽「小貝魯才是魔王你不是好嗎?」的衝動,但下一秒,在人整個湊上來時,思想就完全空白。
  為什麼親這麼久?不對!為什麼親了這麼久也沒什麼用?難道「抱」具體會更為難嗎?不對,為什麼手也要伸--
  等等啊!誰來敲醒這個過度衝動的笨蛋?
  『哇啊啊!』
  一個小孩兒的聲音在古市腦中尖叫時,他瞄到出現的是第五柱的小艾。戴著巫師貌的小艾慌慌張張,像害羞又想罵人地道:『阿基艾爾叫我來看餐廳,還說有好看的!哪有啊!我又不喜歡摔角。這次不算!我還有出場機會的!』
  呃?
  古市呆著,看小艾(照說個子小但年紀應該不小)在看到眼前衣襟半開的男鹿、跟剛才渾扯渾吻中衣釦瀕臨崩解邊緣的自己後就瞬間消失的模樣,更加無力。
  我是想有人敲但不是要有做這樣的評價啊!丟臉丟到柱師團嗎?為什麼是這個小孩出現啊?不會只為了呼應自己那句「敲醒」吧?該死!好在小朋友只當這是摔角應該不會被誤傳吧?
 「看吧!」移開脣貼,半輕咬半重啃著自己下巴到肩頭的男鹿哼了聲:「快點解約就沒這種事。」
 「我怎麼知道他們會隨想隨到?難道又是吃飯日所以有空?不對啦!等等,為什麼吻還不夠?我可以自己解決下面……」
  這樣的分析當然沒得到惡魔似施手的人回應,只聽到從嚙隙中逸出一句:「聽懂沒?」
 「嗚~就、就算我知道,也不是隨便就,嗚、我也要找到他們才能解吧?會啦!等等--」
  為什麼感到握住的掌中,不止一件事物?

  丟臉到完全不想動。
  身體是沒再軟,可反而另有種脫力;悶燒隨著出汗洩了些溫度,皮膚卻更加滾燙。雖然實在沒力氣坐正,但他也不想一直靠在惡友胸前。
  很不對勁!太不對勁了!就算這次因為「抱」了下學姊所以身體有些過度異動,但,也用不著被人「親手」解決啊!
  這是要怎麼辦?希露坦小姐你們究竟是去魔界幹嘛?男鹿怎麼像中邪一樣啊!
  「喂。」
  又是隨想隨到!
  古市慌忙拽上衣領時,就看到希露坦人橫在剛打開的門旁(幸好她沒將小貝魯跟小妮可抱出來),手擺在門沿擱了個好看的姿勢,彷彿對空氣置若罔聞,越過古市看向男鹿,道:「講明白沒?為了少爺,他得解除焰王人馬的約。」
 「交代清楚了。」
 男鹿很不耐煩希露坦出現似的,伸手將人拉在胸前:「不過得再召出柱師團才成。」
 「嗯,也是。」
 希露坦瞄了眼客廳,不予置評:「為了雷王少爺,我們得跟焰王劃清界線。」
 「雷王?小貝魯嗎?他不是會給出蠅王紋,怎麼又是雷王?跟他哭時發電有關?」
 古市有一連串問題,卻只換到希露坦輕嘖了一聲:「你們自己弄清楚!還有,少爺小姐出來用餐前,打掃乾淨。」
 嗚,不要提醒我!要收拾沙發床很麻煩啊!都怪男鹿!而且這混帳多事「出手」就算了,做完後也不幫著--不過他會幫忙天就下紅雨了--可我才是病人吧!(雖然不算太重)
 古市嘀咕著去浴室弄水將附近弄一遍,還得很不當一回事地進浴室沖洗。
 「幹嘛?」
 換過衣服打算弄晚飯(沒辦法,是希露坦小姐交代)時,看男鹿沒立刻進浴室而是跟到冰箱旁,讓古市更沒好氣。
 「你生氣?」到底還是有幾年交情,男鹿總能看出臉色。
 「廢話!就說今天的事完全不是我的錯!而且,明明是柱師團比你先訂約,要片面解約,是我沒信用吧!我又不是完全得聽你的!再說,要不是你訂了這條瞎禁令,我也不會隨便因女人就變這樣啊!連想都不能想,很累啊!」
 「如果你沒固定對象就會隨便亂想的話,以後只想我不就結了。」男鹿盛氣凌人的直接提案,讓古市嘴巴張大到忘了闔上。
  從男鹿關上浴室門到希露坦出房問晚餐準備沒之前,古市都完全動不了。
  完蛋!這小子沒得救了!語言能力衰弱而且價值觀大亂!要趕緊回學校否則怕不能畢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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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嘩哈哈~能紀錄時就很快。
  感覺下一次就能吃到底了~XDD

  p.s.話說,真的不知道在「做」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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