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禮文( for花邪吧親

  天真的房~秘記事
  歷史上,有個張敞畫眉,被皇帝傳去當笑話問他,他老大還能理直氣壯的說:「閨房之樂,有甚於畫眉者!」,讓不得不每天翻三宮六院牌輪替努力的皇帝老子也無言,只能說他有品味。
  而我思考的是:
  這種「樂」--純爺們之間的,究竟有沒樂?
  要問我最麻煩的是什麼?肯定是「事前準備」啊!
  由於有個鄰居大哥(當初他向我賣弄知識時,我才剛開業,而他是過四十的大叔了,稱「哥」也不為過)是在省立醫院裡做「大腸直腸科」這門的名醫(現代人坐太多了、肉吃多了,這門生意挺火紅),因此偶爾會聽他談觸診的準備:照老大哥所言,雖說做這行也二十年有,看過的男女老幼經驗值高,套手套做觸診對他來說已經能面不改色,不過,比起勾踐,看過更多形形色色附在直腸內的「五穀輪迴之狀」,總會令他感慨--即使來者乃天下第一美人,那裡淘出的東西也不能見人。
  所以,當我後來開始發展,嗯,房內事時,我總得努力洗清,才能平復心理(幾年後,我才知道第一次親密前,小花有偷下個清腸藥才讓我在嶺上莫名地一直找地方清腸胃,所以首次很容易就「淨空」然後做時,沒有太覺得奇異,想來也真夠心機!真想找一天也下藥還他!可惜他老兄太精明,實在沒空隙。)。總之,計算著想要的日子跟約好將相見的日子時,總得提早一、兩天就飲食清淡,多灌茶水,早晚洗澡也特別努力「內裡」,全都請教過老大哥的專業說明--不過他以為我是要去照顧哪位久病在床的長輩,得協助行動不便的長輩該有的「循環過程」才如此虛心求教「x腸」教學做「保健養生」,沒想過我得用在自己身上。
  說來實在不夠爺們啊!
  所以,我實在想不透,古羅馬文化裡怎麼會從初期的禁止到中期的允許(上建築學必會學到這一領域,而大學教授當年就把這當笑話講),這明明是種詭異吧!雖然我覺得我真碰到朋友如此的話我會很尊重,不過真落到自己身上時總覺得好像要跟我努力近三十年的純爺們證明say goodbye,太悲了!可是,當初就是捱不住那莫名溫柔的聲音就被......
  「等久了?」
  輕輕笑聲響起時,我被剛出浴的馨氣覆上。
  「嗯,也沒。」
  回應著甜美的吻,我認真地思考,是不是因為太喜歡眼前人了,所以當年聽的「權威理論」跟「醫學報告」最後都可以被這些吻打消掉?
  也許濃到極處,就會企求深入。
  不覺地,手滑到腰骨,自側面按著,漸漸磨到腹下柔軟中緊密的丹田:有一回無意在行進中替老在忙的小花按了腰背,他倒挺受用的--怪不得他向來站得挺不讓人靠近,而抱人時又最喜歡直接摟腰,八成就是自身的興趣投射--所以漸漸地也找相對開發點起來。
  都在一起好幾年了,熟悉的感覺在挑逗中浮起時,也難免亢奮激切--這時真的只想要融入,而不會去思考其他事。
  暖的、熱的、充盈的。
  哎,這活動就算詭異,也只好認了!大概我活在那年代,只要有小花,也會有從初期轉中期的一天。
  滾了半天,終於能歇息的時候,我軟著不想動地窩在枕頭深處。小花貼心地將備好的杯水拿來分著喝,喝完就順勢地挨蹭上臉,廝摩著甜言蜜語起來。
  我聽得臉熱,又想不出方法叫他閉嘴,隨便瞎扯地問他為什麼最近幾次前置洗澡時間都不短,想不到他卻一本正經地說,因為他要「體會」我的辛苦,所以近來也都學著清理內外,以備哪天我的轉念。
  這也太過體貼了!我差點要感動地想自己上輩子香該燒到最好的那束而且肯定就當如來佛前燒,但同時也迅速在腦裡將「逆轉」畫面試過一遍,本能地打個冷顫:依我從那鄰居老大處學得的內容來看,我是怎樣也沒法說服自己「去」那地方!這就跟廁所再乾淨,你也不想在裡頭煮火鍋--因為對個直男說,實在很怪的感覺!如此一想,就不禁覺得,小花的喜歡,肯定是喜歡到很激切,很深沉,所以即使他是理性十足,絕對能控制自己的人(不是被xx上腦沖昏頭的小鬼級),也依然願意等候配合,不介意那部位的平常用途。
  如此想通後,我大概不小心太感動了(真失策!),所以在小花再度溫溫柔柔地壓入磨進時,也沒什麼反對就順他意,連要不要調位轉向、翻前仰後也全由他去。
  然後,在我睏地只能由他親一下就睡著前,我聽到他評語:「話說如果要立場對調,也得親愛的你體力上能勝過我才行,不過依我看,這輩子沒機會,下輩子再努力吧!」
  靠!這啥意思?太瞧不起小爺啦!雖然可能是事實,還是太......而且最後一句是啥意思?連下輩子都先約小爺還要不要翻身哪!
  而最讓我悶的是,第二天挨蹭著在浴室清理完後,我看到某篇擱在浴室做「如廁」時看的醫學報告正在談如何預防大腸癌,發表人正是我那鄰居老大哥。
  所以連那種看似「犧牲」的傾訴,純是讓我感動用的啊?小花根本只是在實踐醫療派的養生原則啊!而且這有練功的傢伙,哪會需要像我這麼辛苦?大概就跟周伯通一樣,來個「運轉周天」就能輕易清爽。
  說起來真有哄騙我的感覺!古代的人頭拐子也這樣嗎?
  在北京老宅優雅的院子裡,靠廊下坐著看小花修剪老樹(有幾株是二爺或九爺當年手植的花木,小花很仔細),手裡抱住將三歲的日曦(小孩體力雖旺,但也易睏,跑上半天,現在吃過午飯就已蜷著睡著)我想:
  --既然是被這人拐上,好像又無所謂了。

                  end
=====
   第一次有人寫文畫圖地做我生日禮啊~~太感謝~

  最近看了些爺們化的書,就很無聊地設想爺們化的生活~~

  所以,可能,不太浪漫吧!!(茶)

========== 6/2 加更 =======

       花爺的夫權(此辭被某人在腰軟恢復的後日改做「耍流x」)掌握論


  記得有篇歷史故事是說,兩個相對立的部族,其中一個暫時較強,就向另一個要東要西,要女人要珠寶,對方也給了,直到要起土地時,對方翻臉云:「土地是國本,豈可輕予人?」,發動早已經憋氣很久的部下,踏平對方,將原先的女人珠寶加對方領地全拿過來。
  故事是發生在誰身上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要記取教訓--領地絕不容人侵佔。
  所以,我的「領地」,當然也該分寸不讓人。
  很無奈地是,我最珍視的吳邪,常會「領土外移」去,害我得等他歸回。
  其實單如此倒也還好,我也不是獨佔欲多強、也明白「能自動回來的才是屬於你的」這理論,而且他每次回來都會比平日更主動地「上貢」,也還可以品味喜悅。
  可是,他漠視「領權」時,就不能輕易通融了。
  --小花,今天難得胖子請客,我去吃他一頓,順便帶小哥複診。--
  看著傳來的簡訊,我總能在將手機捏到爆殼前保持微笑將指勁淡化。
  我對王胖子沒什麼在意,但姓張的已經綁了我們家族幾十年,現在又要將我內人(這個辭不能讓吳邪聽到,他非發火不可)也拐出門,這算什麼?殖民主義嗎?
  而且,他大概忘了,今天是「結親週年」的紀念日。
  「少鬧騰了,小花,都什麼時代?又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而且,我是跟我好哥們出門,他們絕對都是純爺們好嗎?」
  晚上,吳邪在回家後見我態度淡然,直到洗淨出來都沉默著,便努力在拉我上床時將半抱怨半說明的話出口。
  看來真忘了--也許如人所言,女人們才會在意這種日子。
  我反問他,難道他懷疑我不是純爺們?他又沒得說,只能在最後小聲強調「胖子他們雖然很重視我,但絕沒有像你對我這麼......喜歡的,所以,都不會對我怎麼樣啦!」
  可你也不能倒貼!
  我警戒地說--七年之癢是很可能的。
  「又是領土論又是七年論,當小爺多不可靠啊!」
  吳邪大發牢騷,不過這個過去幾年淨往外跑,有空回來就是來撒賴地要我幫忙將一切事一起完成的人,越到後來越自知理缺地沒底氣。
  雖然我很接受誠心的貢物,但是在這般拌嘴後半討好地送來,可也不夠意思。
  「小花!你......究竟要不!」
  已經蹭半天也沒見火的吳邪有點羞惱的表情很好玩,幾年下來,他也知道幾時該主動點、摩弄要怎麼找重點,倒也算「孺子可教」。
  不過我有時也會來點嘔氣的。
  「天地良心,我很願意。」我抬手撫著已經微赤的臉頰:「可,親愛的,你的心一定不夠投入,所以『他』才感受不到喔。」
  吳邪漲起臉的樣子最讓人有趣,不過他似乎也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哪裡不認真,也可能有檢討的這段日子太過為外人操勞的心態,沉寂許久後,才瞄見我擱在床頭顯示時間跟今天日期的電子鐘,然後才終於想通--莊重地坐正,將手伸來,認真地,字字句句地說:「我說過,這一輩子,只會跟你走到最後。如果,你會介意他們,我,我會試著邀他們來,讓你看到。你沒空,我也會,嗯,帶其他人一起去。我,我真的只是朋友而已。」
  「我也沒這麼大醋勁啊。」
  聽著誓言,心愉神快,我必須含笑地伸手環住他:「我知道你只愛我就夠啦。」
  吳邪嘴脣微掀卻沒發出聲音,我相信他大概要吐槽「最好是這麼開明」,不過此刻,吻上他最容易熱起的點時,他也沒心思再管別人,只迅速地開始回應我的需索。
  身為「領主」,我是認真關懷、研究過每一寸土地的。
  「唔......小、花......」
  莊嚴的誓語轉入輕喘的吐息,已經懂得回應的手自然地幫我舒解原先浮躁心情,也自動地引領巡禮。
  「這裡怎麼淤了?」
  囓著他的肩膀,在感受溫暖的接納時,我仍不忘查問。
  「撞、撞到車門啦!都怪胖子風風火火就踹開門跳下來,邊角就......嗚--」
  被緊圈住要點的而渾身麻軟地貼緊的吳邪樣子雖然令人憐惜,但我暫時不能為他眼角的淚心軟:「那死胖子又忘了我下的通牒?」
  「對胖、胖子又不能、要求這、這麼多!」
  這種時刻,對任何人都是難耐的,儘管已有經驗值,吳邪此時也只能挨緊地說明。
  有點使勁地圈牢他,感受著屬於我的心跳,我想再度強調的是我的心疼度。
  「唔,雨、臣......」
  當吳邪沒再辯解,只將兩膝繞到腰後緊固住我脊骨,在貼密時喚著我本名,這是會讓我沒可能再堅持追問的撒嬌(雖然他不承認)。
  「只會要求我。」
  壓下需索,在抵住前低聲輕責,就聽他半耍賴地說:「是誰自己說過,在床上別提別個男人的?」
  「喔,」
  想「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小三爺還不夠格啊!
  相信,我應該已揚起最會讓他看呆的笑容:「那麼,此刻、現下,就只想著我了。」
  「嗯,--嗚!」
  從驚呼到顫音,從曼吟到低聲求告的囁嚅,包覆住我們的,只有彼此的心緊。
  睡熟的吳邪已經忘了他會抱怨液體乾掉再清理多不方便的事,我倒也不介意:明早有理由好好幫忙洗澡了。
  淺啄下睡沉的臉,四肢交錯的結果,明天醒來肯定會痠麻,倒有理由讓他留家休息了。
  在頸項蓋下足以留停幾日的所有權狀,我愉快地擁入溫暖的眠地。
  也許,塵世間的事物,在最終日來臨那天,都會是浮雲過客。但,我擁有,屬於我的、惟一的心。
                     --end--

    花爺版的部分也達成啦~

arrow
arrow
    文章標籤
    花邪 盜墓筆記 耽美 BL
    全站熱搜

    泳言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