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爺的心情手札
星期日 心情晴
今早練功時心情愉悅。不過,要設法專心比平常困難些--因為我很難不去回想昨晚久違的溫存:吳邪可愛的(他絕對會不爽這形容辭)喘息跟總掙不脫卻會設法擋點爺兒面的半拒實迎都讓人難以離開,尤其偶爾可以沒有隔絕物,實實在在接觸一切柔軟的膚層,那種交織的愉悅。
吃早餐的心情都好了,帶了日曦出門,享受難得一家三口的日子(當然,我安排施叔帶的保衛群仍會有安全防護距離保著,才能悠然逛街),一起合照時,日曦被牽在我們中間,笑得開心。是真正的「全家福」感覺。
其實這仍是愉快的想法。
洗澡時日曦好奇昨夜的吻痕,因此晚上入睡,又被吳邪抱怨我不留點面子給他。我笑說下回留在看不見的地方就得了,惹得吳邪差點要行「棉被閉關術」。
用點甜話就能讓不久前才一直說「昨晚夠累今天要休息」的人乖乖任我解開衣服,覺得自己還真是挺聰明的。不過,在汗濕的情事後問吳邪「想不想再生個孩子」時,卻被他狠瞪好幾眼罵「你要整誰」。
其實科技是存在的嘛。
抱著累軟的吳邪,聽他悶在頸子邊像嘀咕著「你明天還要排練留點體力啦」的聲音及在下巴補了入夢用的親吻,覺得很開心。

星期一 心情好
排練時心無旁䳱,談行程衡量迅速,指點新人認真投入,一旦休息,就是打電話給吳邪。
吳邪下午有來探班,帶他由禾嬸指點下煮好的薑汁紅豆湯給團員。
當然,他私下還給我其他東西:是用同批紅豆做的較精致紅豆餡,拿日式鯛魚燒印模做成的鯛魚紅豆餅。
吃著點心,我是很開心。可惜他不能久等。
不過他會先回家洗澡等我。
得夜深歸宅時,吳邪不在房內。我找到日曦房間,看他坐在日曦床邊,大概是講故事給孩子聽然後就睡著了。
儘管看他們同睡很可愛,但我得帶吳邪回我們的房間。
吳邪呵欠著要我趕快睡,休養體力。
念在明日休息,我就順他一次。

星期二 心情 喜
因為今日有空,加上吳邪說他很想知道日曦平時讀書的情況,因此我打了電話聯絡下班導,請她在不影響學習的情況下,讓家長能探望孩子的上課情況。
卻沒想到看到日曦替同學勸架的情形--至少讓我發現,讓他從小受訓練是好的決定。
回家路上日曦報他同學們打架的原因,原來是大人世界的三角關係,卻讓兩個同歲的孩子從小埋下仇視跟不能原諒的種子。
我能明白,因為我也算是「從小沒了父親」。
吳邪卻一直勸,就怕日曦想不開,我倒好笑。
但聽到日曦懂事地說他有父親和爸爸就好時,我卻也很感動:再過幾年,我還是會跟他說明他的親生父母是誰,希望他能夠記得今天說的一切。
晚上,吳邪若有所思很久,卻比前日主動地靠上我,並在盡情後,小聲問我,如果他不想要有別人介入我們之間,又想要有屬於我們的孩子,該怎麼做?
我說那就祈禱註生娘娘,用精誠所至,相信金石為開。
吳邪對這說法挺搞笑的,最後只說希望日曦順利長大,將來能生兩個孩子給兩家用。
我卻想,我會設法完成他的希望。

星期三 心情轉陰
昨天才吐露想為我們的血脈盡力的心,今早又在浴室裡勾留地捨不得分離似的,想不到,原約好看完胖子(他們去年在西藏待的久,胖子又為他受了傷,現在療養中),最慢午餐後就回來吳邪在午餐前打來,說他可能晚餐後才回來,叫我不用等。
這讓我原先審劇本的心情變差。
儘管我清楚,吳邪絕不是三心兩意的人,我也擁有他心中惟一的地位,但我總不痛快:明明他來北京的日子不多,卻又不是整天跟我在一起。
有時我想,該學習扮王盟了。
晚上,吳邪又來電說他要住胖子那,討論胖子手邊得到的某些資料。
那讓我很氣。
明知道吳邪的感情,但我還是氣。
你是真的不清楚男人的獨佔欲嗎?
雖想著要生氣自睡,但我沒回寢房,而是坐在書房外的沙發上。
如同還沒有吳邪的日子,我會在想要心情平靜時,坐在書房,聽著屋簷低落的雨珠或是內院蓮缸裡小小魚兒的波動聲。
在隱約聽到有躡足的聲音時我立刻清醒過來,看了看時間,是凌晨兩點。
我看著書房門口,沒幾下,就聽到有人輕喊「小花」的聲音。
吳邪從書房口探出頭來,見到我,尷尬地笑說「你還沒睡?」
要說「等你」也不是不行,但我向來誠實--對他。
招手要他走近,吳邪還沒洗澡,沾著菸味跟酒味,還有一點小小脣印。
我指著這問他,吳邪苦笑地表示胖子要談事,非要去有小姐陪的酒店不可,偏偏又出不起去白老闆那兒價,只能找一般般的,那些小姐又不太纏胖子只想纏他。
幸好他還是掙脫回來了。
「我以為你會留胖子那過夜。」
在抱著洗過澡後嚷著累要早點睡的吳邪,我悄悄問。
「當然不可能啊!胖子早說過他當年收留小哥就被誤會很久,才不肯讓我睡那哩!再說,我當然得回家啦!」
我喜歡最後那句話。

星期四 心中有晴(情)
早上,我逗著吳邪起來。
儘管含糊地說會累,但結合的喜悅還是勝過一切,盡情柔密地吻上跟回吻,不想分開。
等肚子餓狠了時,是吃早午飯的時間。
禾嬸向我們提到日曦今天看來擔憂的樣子,還說小孩子向來敏感。
再度去巡場跟彩排,這回吳邪陪我全天--雖然是帶著他讀不膩的《山海經》在我們走台步的時間在下頭看不停,但也無礙我們相處的時間。
想到後天他就要回去,又有點煩。
休息時間打電話問長沙的盤口,又聯絡了二叔,二叔說他知道吳邪最近有筆生意要談,不過他覺得其實早該能處理好,只是吳邪總是客氣多了,沒辦法,他的「吳小佛爺」名聲是我們都清楚的--不過我可聽不太下,這名稱太容易跟張家人連在一起!(怒)
日曦放學特別送我巧克力,要我送給吳邪,還認真地說「老師說,巧克力是給最喜歡的人的代表。」
我笑笑,告訴他我們彼此相愛,只是吳邪有時太傾向自己的好友們。
日曦認真地說他以後會知道家人還是比朋友重要那麼一些,誰知道呢?

星期五 心重陰
今天確定明日的正式演出場地、人員都無誤後,我跟上街買菜去的吳邪會合。他很興奮地跟我提他從胖子找的資料裡發現,有長生傳說的地點,連線起來和長白山跟香港那邊的張家有所連貫。
我煮起酸菜湯頭,跟他說,玩也得記得回家。
吳邪嚷著他從沒在玩,一直認真的想早點解決事情而已。
我不反對他的想法--畢竟吳邪認定的事情就不改,在一起幾年,我早知道。就像二叔說的「小邪跟大哥其實一樣,看似軟的,堅持起來可硬。我跟老三當年都贏不過大哥死腦筋的時候。」
吃火鍋時,日曦唱新學會的英文歌曲、胖子搶了一半以上牛肉、吳邪手忙腳亂撥手機跟把握時間打包要回家的衣物,我則泡茶、煮咖啡跟可可,順便倒酒,配合四個不同人喝的飲料。
為了明日正式演出,我提早就寢。吳邪留胖子在外庭客房過夜,在我回房時,聽到胖子說要開始教打牌的嚷聲。
今晚就大方一次吧!畢竟,他也要離開了。

星期六 情如雪霽
演出順利,花也收很多。
卸了裝,將該收的東西收好,其他留給道具組和經理等人後,我啟程回家。
然後,接到二叔傳來的消息:他親自出面會談,更快地完成吳邪手邊早該結的會談。加上今天飄雪,吳邪要搭的那班停飛,說改明日,結果吳邪乾脆多留一週。
日曦開心地說明天要再跟爸爸在院子裡清結霜,然後小聲問能不能跟爸爸一起睡。
今天就讓小孩子開點心。反正我還有一週可以同在的日子呢。
雪已經停了,今晚的月亮會份外圓吧!明天的夜裡,是不是該來點有「情趣」些的品味?上次的優雅絲綢給我不少樂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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