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家事」嘛,「當家」的自然也要上場囉?
   --不過實際交手的是誰哪~~--
    心事OOC化有~,要冷靜以對喔。>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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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逢年過節(大塞車)
  「咦?」
  在聽到那個要求時,我確定電話那頭看不見的吳邪表情是僵住的,不過,他很快地調整情緒:「啊,那,也不是說沒空--」
  「那就拜託了。」
  我說:「今年的演出時段,實在趕不回去。不過,我媽很想去探探南方老家的親戚,何況,她跟你奶奶也有點遠房關係,久違的問候也好。再說,你父母也很想看孩子吧?」
  吳邪又嘀咕什麼工作排太多之類,但終於,還是同意了。
  從「結親」以來(他堅決不准我用上「結婚」或「成親」字眼)也已經數個月,自蜜月後,我們只有兩次總計不到一個月的相處。中國人習慣年底便開始事務繁雜是個大原因,加上我得做的事太多了,簡直沒有法子。好在吳邪從沒計較太多。但「不計較」又有點令人擔心,難道他不需要?還是覺得每次出門就有事故所以懶怠見面?那可更糟!連「新婚」都沒能享受到,就又陷入「日日思君不見君」的情況,真是挺頭痛的。
  何況,我們甚至無法「共飲長江水」,只能「千里共嬋娟」。
  想著已經快被遺忘的體溫,我知道在電話另一頭唸著什麼抱怨的人心裡的想法,所以,我告訴他:「你放心,媽習慣坐火車,所以早上就會到。最慢在媽到的隔天晚上,我也會趕回去。」
  「啊,也不用那麼急,該做的事優先。」
  吳邪還要說什麼似地,我跟他說:「不過你要記得早點『準備』好。」
  「笨,笨蛋!」
  氣愧交集的聲音又數落了什麼,直到聽到我「溫言軟語」後才終於道別。掛了電話,想起上個月初離別前夜的交纏,我輕輕嘆口氣。
  如果不是他小三爺還是堅持「自營事業」的立場,早就安排他做「隨行秘書」,肯定我的薪水比他的小鋪高多了──連他那伙計也可以升薪。
  為了要能好好過足近一個月的「年關大節」,我後面幾天將所有事都打點、確認,安排手下,不定時抽查,結算總帳,還真覺得有個「秘書」會不錯。可惜,理智告訴我,真要找秘書,得找不會影響我頭腦的人才成。
  手下在我將南下的前一晚就送媽去搭她喜歡的火車,她老人家走「腳踏實地」路線,不太愛飛機,又不喜歡有僕人跟來跟去「欲蓋彌張」,好在我已到能為她買好車位及包廂的時候,也能讓保鑣不著痕跡地跟著保護她。
  那時,我已經處理大事差不多了,但仍待收拾行李,第二天侵晨起來安排北京宅院的事,確定正路上的年薪發放及暗地裡的抽頭分派;也向霍家等老親家拜完早年,和霍老太討論大事,陪秀秀聊個小天。在結束北京中午的飯局後,我在逛著簡單禮物中思量今年春節紅包的孝敬法中,不覺打發許久時間。在機場搭機前,我都還能清閒,然而,南方的手下來急電。
  說吳邪陪媽出去,不知到哪就斷了音訊,然後,他們沒多久接到下線的知會。
  飛機沒法在年節將至時迅速換到機位是我最恨的一件事,可惜國內要買夠大的私人機場還不便,我只能一邊指揮手下去該走的地方查,一邊候來音。總算搶到比我預飛前兩班的機位。
  不幸中的大幸是,這次只是去年被擺平的王八邱手下餘黨,做沒本錢買賣,誤招惹上媽而後順手帶走她。我的手下很快地處理事情,但對方卻狗急跳牆在關人的郊外工廠放火,而隔壁不遠卻是一家陳年的廢棄爆竹庫房,因為少數的存貨,而差點釀成了大災。
  我一下機就搭上安排來接機的車子,趕去現場。而途中手下一路彙報:人已救出、略有傷但無事、媽跟孩子都無恙、吳邪為保護人而小傷但也無礙、吳二叔也得到消息趕來。
  單是那樣,倒也太輕易了。
  有個念頭在我心裡浮起。
  別的勢力也罷了,如果是王八邱的殘黨,見過我去年的「掃蕩」,該是比任何人都還畏懼我吧?
  所以,可能……
  來到現場,火已熄差不多。虧得今年天氣較寒,近幾天已有雪下過,因此火勢沒太大,控制住了。
  我到時比預計的時間還早半天,尚是中午。手下接了我,在一片聲音中,我還是先去看母親,問候她。她向我簡述的事跟手下說的相同。日曦由手下照顧著,我先看過後,確認似乎沒傷著。媽還笑著說,她昨兒抵達,怎麼看親家逗孫子,怎麼看日曦被少見面的吳邪手忙腳亂使盡法寶終於哄聽話的趣事,再淡淡地說起她昨天下午臨時起意來辦年菜才出的事,幸虧也有吳邪全程陪著,才能盡力而出。
  「幸好您沒事。」我做出結論時,正好聽到不遠處急救車裡熟悉的聲音:「真的不用去醫院了。」
  「那好吧,固定處請千萬別動,複診日是--」
  聽到醫護人員的對話,我都能想見是什麼傷,雖然還應著媽的話,眼光仍望著自車裡走出後,往最近有我手下看著的歇點去坐的人。
  確定人沒問題,我向著尊長淡笑了下,用輕音說:「手下給我的消息,讓我有些詫異。」
  「嗯,你選出的手下確實部署很好。」母親說。
  我知道母親也是一人撐起過去的解家,她絕對有藏在淑女外表下,不輸給霍老太的強悍。
  因此,我直接地說:「很奇怪,我聽說,尾隨的保鑣會跟丟您的原因,是因為日曦半途似乎『忘失』,所以他們先去尋回。而在這過程裡,您就走到小路,也就遇上那些打歪主意的人。」
  見母親只是含笑,我嘆口氣,繼續說:「而那些人也奇怪,知道前頭人是吳家小三爺,依去年經驗應該會躲的,卻先上來抓他。」
  「真是不知死活。」母親點頭。
  我看著母親,顯然,直接了當為宜:「不過我以為,那些消息、那些情況,是媽你刻意安排、刻意走露,也刻意讓日曦處在安全地帶後才去進行的吧?」
  「本想一舉兩得,可惜失敗。」
  母親也很平靜地說。
  「您是希望他們記恨去年被滅的事,綁架吳家跟解家兩個重要人物。您是有過大風大浪經驗的人,可以找機會談條件脫出,但一路下來的危機會驚嚇到早已洗底的人,會讓他開始思考安危而想脫離,是嗎?」
  「就那些人等級太差,沒熬夠久。果然是沒擔當的。難怪會被你挑掉。」
  這話已經是承認了。
  心裡掠過一絲想法,我直直地看著以「賢淑」出名的母親說:「如果那些人能力夠些的話,或許他們還惦著要為舊主復仇。」
  「然後報復在肉票身上。」
  母親寧靜地道:「而以道上人多少有的常規,加上懼怕解當家下,他們絕不好對上年紀的婦人動手,但,對個小伙子上四拍子倒是常事。生命未必有傷,皮肉痛應該不少。這很能嚇退人的。」
  「媽,」我不得不用「當家的」身份說重話:「您清楚,對我而言--」
  「對你而言如何,我不知道。」母親很快地說:「但我知道祖宗是誰、家訓為何。」
  那是,為了家族的堅持嗎?或許,是家族的「精神」?
  如果我和母親對調立場,我應該也會像她這麼做,可能還不著痕跡地做的更狠吧!畢竟,在最初帶著吳邪上四川時,我也是小心地提防,不讓彼此深入。甚至在進洞調查機關內部時,即使有疑點,也不為身後的雜音而回頭,接好繩子才出來看外頭的結果。
  想想,也許就是從重新回到外頭,見顯然拚過命的人倒在地上那時起,心裡一角起了最初的震動--
  所以,即使他之後頂著吳三爺的臉裝很不順手的狠惡,甚至已經決定要「親自上場」時,我先替他收拾完畢。
  因為是他,因為他是……
  我不想傷害辛苦照育我的母親的心,但是,我也不願讓能惟一的真實在眼前離去。
  真有種無力感。
  不是沒能力去做的無力,而是,有能力卻無法施展的苦悶。我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只有在剛正式接過全副重擔時,還沒有足以服眾的表現,沒有二爺派的人跟隨時上過贗品當的那次。明明已有肯定的身手、也學習了足夠的知識,但偏有種「十足的經驗沒能累積,吃虧只能硬吞」的痛苦。
  現在,就如同那時。
  我以為我已經能掌握一切,沒想到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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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節,在灣娘家,是「烤肉大會」--真的無誤喔!!
    所以,今天嘛,就得吃很多肉(咳,回頭要用點蔬食來平衡為佳)
     今晚.......花爺的「當家」氣場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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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月圓人團圓(有>////////////////< ”內人”文)
   正想著要怎麼開口以在冷靜而不失親情的原則下施展時,卻聽媽媽嘆口氣,說:「但這次,真是弄巧成拙了,連我也得欠他情。在那些沒頭腦的笨蛋將汽油瓶丟錯位置,結果引發連環爆,汽油煙又黑到我找不著出去的路,還以為要提早去跟你爹見面時,偏生他搶著救我,還說一定得回來見你。」
  我一愣,就見母親淡淡地笑起:「我想,現在能真正明白,為什麼你這麼喜歡他了。」
  頓了一頓,我聽到輕輕的聲音說:「已經很久沒看過,能這麼純粹,不為任何利益去拚命、只看別人的好而去付出的人了。公公當年總是不偏不倚地做生意,除了鞏固家族而做聯姻外,從不多跟其他人交深入的朋友,偏只欣賞吳家的老五爺,肯在霍老太得到當家時因老五爺而賣面子,大概也是為這緣故。」
  「所以?」
  我沉著氣,問。
  「我也很無奈。儘管理智告訴我實在不妥,但感情上,要不去接受這個『媳婦』,還真困難。」
  說到這,我看到總被人稱「母子肖似」的眉目流出一種淡淡笑意:「若我不再反對,你高興嗎?」
  「您是指?」
  我很清楚我的脾氣還是受到母親影響,因此要說母親單憑這事就能完全地放開,不太可能。
  「我不再反對,也不會再做同類的事。」母親平穩地道:「但是未來如何,卻不是我能預料。反正你們的情況連『離婚』也用不上的。哪一天你想回頭時,我第一個支持。」
  能夠這樣答覆,就足以安心了。母親也是相當冷靜,說到做到的人。而且,她的「嘴硬心軟」也是我深知的。她這麼說,已經是個契機。
  或許,我家都是如此的吧!
  「爺爺說過:選好的路,決定了方向。如果方法沒錯,就不再回頭。」我也用上「祖訓」:「如果沒到您希望的那一天時,您將如何做?」
  媽媽抬起眼,微笑地,沒再談下去,道:「總之我能保證,在那天來到前,我都會是個好婆婆的。你去照顧你那口子吧。」
  被自己媽媽說這種話,反而比聽任何人說都還要尷尬,不過好在吳家的長輩已來到不遠處,很快地,媽就進入「親家聊天」模式,我倒能夠安靜些。
  然後,走近。
  由醫護協助包紮、打針,吳邪大體已經沒事了,手腳上像木乃伊的繃帶雪白,在掃開新雪的夜裡似乎反而添點美感。
  在感到附近的醫護人員轉走,手下也知趣地退開當兒,吳邪抬起頭望我:「小花?」
  「痛死了。」
  在聽到我說時,吳邪瞪大眼,只差沒用吼的:「搞什麼啊?說這有沒有天理?痛的是我還是你啊?傷口在誰身上啊?」
  「哎,我知道你忍不了痛,只是怕長輩擔心故意忍住,替你叫出來而已。」我攤攤手,說:「怎麼樣,沒錯吧?」
  吳邪又白我一眼,但終於點點頭,嘴角扯得很緊:「骨折真的好痛!小花你以前練縮骨是不是比這更痛?」
  「太久的事,我不會去想的。」
  我笑笑,坐在他坐的長椅上,輕輕地半環住他。
  火光燒燼,手下去處理趕來的公安問題,長輩也已經逐漸地帶遠,我們兩個縮在人行道的長椅上,倒是挺安靜的。
  「那你為什麼還問?」吳邪還在繼續話題:「小爺也不是沒有成長!這點小痛不算什麼。」
  「那真是太好了。」我保持笑容,湊近他耳邊:「那就表示,在迎接你『夫君』回來的晚上,你可以……」
  「哇!閉嘴!」
  一發現自己暴羞怒的聲音會讓救災人員有幾個離得近的轉頭來循聲查看,吳邪只得降低聲音:「不要說廢話!還有你也看情況好不好?這樣沒法洗澡也不乾淨的狀態,誰有興趣啊?」
  「如果你喜歡我來幫你洗--」
  「閉嘴閉嘴閉嘴!」
  再度捱了句還附加一記捶拳下來的阻止,我看那不知是被火映紅還是自己發紅的臉有點氣惱:「別說那種台辭,我又不是娘兒,才不想聽。」
  「真的不想嗎?」我笑笑,問。
  吳邪像要著惱,但在被輕輕撫過時,還是低頭不語,半晌,說:「不過,至少你家的未來當家沒事。」
  那是他會在乎的點。
  我笑笑,覆住他包住的手,說:「孩子是沒事,不過,能不能成為『當家』,還得看他的本事,我不保證這一項的。」
  「可那是繼承你那一房--」
  看到詫異的分說,我只輕輕搖頭:「能不能自己努力覺悟,那是教養外的抉擇,我不能決定,就算二爺收了不少弟子,能讓他認可的『出息者』,也才十來個而已。跳過兒子,直接讓孫子繼承,是我家有行使過的事。或著,像華大夫那樣,各自發展,永不入此行,也沒什麼關係。」
  吳邪似乎想不透似地,我笑笑,捏捏他還好的手臂,說:「不過,我也會教導他該學的東西。其他,就要自己努力了。他的名字含義也是如此,這可是他生父留下的。」
  吳邪喃喃地像說什麼「當你家的兒子還真累人」的話,但終於還是在因冬日而提早天黑的時刻,輕輕捱近我:「早點回家歇吧。」
  「嗯。」
  其他事都好說。
~~~~~~~~~~~~~~~~~~~~ 於是,要烤肉了~~~~~~~~

>//////////<  的分隔線~~~~~~~~~~



    ===============分開喔!!!

手下有專職處理的人打理雜項,我也向趕來的二叔致謝後,請他帶媽跟日曦回二叔安頓好的安全處歇去,我則陪吳邪回他個人的小房去。

他住慣的地方並不大,院落有時也讓我覺得閒雜人太多。不過,反過來說一堆鄰居看著門戶也是安全,不易被外人攻擊。我的行李大件的已交代手下送往大宅,只帶基本的來,入住後也會有種擠迫。好在他住的地方雖小,還算有房有廳。將亂象留在外廳,我先帶他去換洗。

吳邪身上又是硝煙氣味又是傷藥味,還夾著石膏的乾燥味,讓他能重新清潔倒也是樂趣。結親前他腿傷時,也這麼洗過。現在別過一陣,真洗時,難免易使人想加些「調劑」。

其實我能忍的。不過,在清淨身子時因事件結束產生倦意,使軟在我身上的體溫聊賴,尚好的一隻手在水淋中彎勾在脖子上時,我也很難不去動心。

顯然,我是當不成柳下惠的。

雖然如此,我還是很認真地問他可不可以,今天下來有沒累著。在聽到窘著臉小聲說出「有準備好」的那句話後,我決定先成全他的期待為宜。

因為他踝上在逃出火窟時也略挫到,浴室裡就不太方便,還得費點力托回床上。冬天的室內就算閉著窗只靠隔了廳的門縫透氣仍是寒冷。半裸的身子在我身下顫抖著,蹭近地想取暖。

「小花。」

摩著臉頰的聲音微急促又拚命地壓抑著低吟著:「小花--」

儘管我也想回應,但知道他一向會在乎某些事,我還是將擺在他這的浴巾鋪足,保溫瓶備妥,半拉上棉被後,才開始活動。

嘆氣地滿足溫存的聲音,很快變成急切的喘息呼告,考量他手傷不易,我盡可能讓他可以輕鬆地反手環上,不過久別之故,多少有些不好拿捏力量,直到忍久的聲音哀了聲「雨臣」後,我才漸漸想起該有的柔和,儘量放緩行進,讓他能跟緊。

每一吻都有久違的期待、每一撫都有真心的等候,想到連一直繞彎子想為難的母親(我很早就看出來)也終於承認他有為我努力,使她至少能不再阻攔的那番話,我不由得將在微抖中釋出久積真實的人摟更緊些。

「雨、臣--?」

感受到熱意將爆的聲音頓時怔住,微咬住的脣不覺就近在口邊,等我俯低噙住時,身下震顫不已的反動似乎想抗議總是過量的宣洩,但最後靜下時,只感到扣入我背裡的手似乎協助深入般,用勁但沒用上指甲地將我壓近、滲透著密合。

這真是他可愛老實的地方。

在寒意的夜裡,得擦乾汗才成。

「還好嗎?」

我在用毛巾拭汗中問著,順便將溫水遞去。斜在身下的人有些倦但仍小窘地說:「是還好,如果沒那麼多,呃,不是--」

看他發漲著臉慌慌抬頭喝水,險險嗆到,我還是接過來,學洋片裡喜歡玩的那套做些「反哺」。

在潤澤完雙脣後,那口子窘更厲害,實在是該讓他多習慣才成。

因此--

「小花?」

訝異地看著重被抱起的動作,懷中人微微掙扎了一下:「你是要?」

在又一記深吻闡明意圖後,那口子小小地教訓著「回來也該早點休息,明天得去探望家長」的「常識」,不過在我說「久積傷身,久別欣喜」的情況下,他還是很順應地配合。

其實,雙方都有想吧?

聽著已漸成習慣的低喘貼近,在交錯之餘還能呼喚名字的脣齒甜淨,而最終,配合著彼此的至深交融,在止不住的微啞喉音吐出中,稍稍地,將目前久違的心情展現。

「你看又弄一身黏了。」

在被溫毛巾拭淨中,我還能聽到小小、賭氣似的埋怨,不過那自然是因為他此刻體力輸到沒得動彈的耍嘴皮方式,這方面讓他贏下也無妨。

處理完後重溫回床鋪,在輕輕蓋上被裡,我想起之前要問的話:「這被子有洗過?」

「嗯。」

捱在枕旁的聲音快入睡似地說。

「好像還是最近洗的。」

我嗅著明顯的氣味,問:「怎麼大冬天還找時間洗?」

「前幾天有出陣子太陽時,你正好說要回來啦。」

模模糊糊地吐出實情的話語,在被抱緊時也沒再掙扎,順順地貼近老位置,就呼吸勻淨去了。

一天下來也夠累的,能有安全的人在身邊時,一切都是良好的。

「晚安,親愛的。」

習慣地用上調笑音,可惜睡熟的人已經沒搭腔,只有在下過雪後特別明淨的月光照入時,感到柔意。

或許對我而言,月色,再也不會清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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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吃多會胖,決定今晚要戒烤肉了!>///<

如果吃完覺得太甜~就,體諒是「成家」OOC的人吧~~>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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