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終於回來啦!!
  
    最近盜八如火如荼的連載起來,真希望花爺的氣場持續強大啊!>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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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天賦異稟
  鏡子、顯像、許願、心想事成……
  如果,那傳說的寶鏡當時就在附近,為什麼出現的不是胖子聽來或是我見過的「長安城景」?再說,為什麼還有辦法看穿呢?而且好像……打破幻覺時,都是因為觸到了──
  我努力地將目前的資料統合,還是有點想不透,隱約感覺某個細節可以猜出特點,但又被小花打斷。
  「你說,是從哪裡下來的?」
  「咦?」
  我一看,不遠的前方有一截繩子,很像我之前繫著垂下來的,但問題它現在是堆成圈地落在地上,而頂處完全是片黑深。
  小花拿著我原先的手電筒四下照著,低頭撿起繩子看了看,說:「被切斷了。」
  「被切斷?」
  如果是我沒綁牢,所以最終繩子在載我下來後逐步鬆脫而到斷了,我還能理解,但是被切斷卻是外力。
  而外力是哪來的?上頭我下來前的石室只有胖子,他還是昏死狀態。就算他醒了,沒理由判斷不出我是沿繩下去吧?那怎麼繩子被丟在這,頂上的孔洞也關起來了?
  我搞不明白,但算算回來路程走的差不多,繩子又丟在這,應該是我下來的地方沒錯。好在現在是兩個人,小花身手又比我好多了,就說:「那我們再上去就好了吧?我記得它也沒多高,依你可以上得了。」
  「上去也沒用。」小花將手電筒舉向頭頂,看著五六米高的上方:「這段路的機關全是單向的。只有『墮凡者』會下來。想要升天,只能經由『修行之路』。否則,剛才南八就先進來了。看來,得往『普渡眾生』的入世道走去。」
  我聽小花講了一連串像宗教宣傳用語,莫名其妙,忍不住問他:「你什麼時候搞起出家修行?」
  小花笑了笑:「抱歉習慣了。那是當年傳圖的前輩命名,我就跟著使用。我說過,那前輩是出家人,所以,全用佛家語命名探勘出來的路線。說來,這裡也是佛教氣息濃厚的地方,倒也命名地很貼切,我就跟著用,沒其他意思。」
  我應了一聲,心說還好不是這傢伙開始感覺道上事多,恩怨難明不如忘棄紅塵去,而下一瞬,彷彿看穿我心意般,挽著手的力量突然將我拉近肩頭時,我聽到極輕的聲音說:「而且,我以為,在紅塵中才是真修行。」
  在淡淡馨息隨著話語靠近鼻前時,還真會為此起點臊意。好在目前的複道是夾層中段位置,光源照往遠方時就看不見近處,所以,在感受到溫熱落下時,雖然有點想腹悱「不說你家工作時不興談情說愛?」,但也沒什麼不好。再說,有種「再度確認」的感覺,也很好。
  至少能相信,這肯定是會留在身邊,一起努力的人。
  在重新被挽起時,我聽見小花說:「如果路線沒改,往這邊走,應該可以繞出心骨,直接回到鎮寺下。要散遠一點就是。」
  「什麼心骨?」
  我奇了,如果沒記錯,那該是比較後頭才有的對話,但小花明明說沒跟我接話到不是嗎?
  「西藏傳說的風水地形,是『魔女曬屍』,你還記得吧。」小花邊走邊說:「這裡的位置,雖是從日喀則往拉薩回去,但因為走山道直穿過底,將變成繞往下方,若再往這方向回去,該算是山南區桑耶寺法力範圍,雖然不是最早的十二寺,但也是鎮魔出名的。」
  我聽小花說得玄,有點好笑,但他提的寺名倒是挺耳熟的,似乎在他給我看的手機資料裡有,我反覆唸了幾遍「桑耶」,終於想起來。
  桑耶寺的全名是「貝扎瑪桑耶敏久倫吉白祖拉康」,藏文含義為「吉祥紅岩思量無際不變頓成神殿」,由於是西藏第一座具備佛、法、僧三寶的正規寺院,在藏傳佛教界擁有崇高的地位。傳說在初建時,赤松德贊急於想知道建成後的景象,於是蓮花生就從掌中變出了寺院的幻象,赤松德贊看後不禁驚呼「桑耶」(意為「出乎意料」、「不可想像」),後來就把這一聲驚語作為了寺名。
  而蓮花生大師,又是「天鐵」傳說的那人。
  天鐵、鎮魔、避邪、魔女傳說……
  我思考著,忍不住脫口而出說:「好像全都聚在一起。」
  「嗯?」
  小花看向我。
  「你不覺得事情接連起來了嗎?」我隨著小花開始前行時說:「首先,歸結到的是傳說。」
  「嗯。」小花輕輕點頭:「日月寶鏡,已經傳了千百年的故事。」
  我說:「傳說裡的事先不管,至少我們得出結論:這鏡子可以映出非現實景物的功能,以及它被棄絕人世的下場。然後,按傳說,它應該早化成山才對,但,假如它沒法摔碎,那『化山』可能也是當時出現的瞬間現象,才會在民智未開的時代被視為傳說。」
  「幻象嗎?」小花問。
  「可能以那種力量只能到幻象。」我邊回想在秦嶺時聽老癢說過的分析(「純粹的無意識心態」才能顯現)邊說:「只有像思念父母故國那麼強烈的感情時……」
  不對啊!
  我突然記起來,就算是思念父母吧,依傳說及目前胖子說的狀態來看,仍然只有「顯現」城景而已,並不是真的有座城池;我只是誤看南八,如同當初老癢化成王老闆──他本人並沒有就真的是他所變的人。
  那,所謂的「心想事成」,是怎麼成功的?像老癢照片裡的母親,怎麼有個實體可以被照出來?那不是眼睛,會被欺騙,它是確實的機器反射啊!
  ──你那物質化的朋友,說是可以將想像呈現的,究竟有沒有什麼額外的條件需要先達成?──
  胖子的問話再度響起時,我竭力思考可能的原因,從秦嶺一路回想到西藏找共同點中的差異真的很花腦筋,尤其中間還有三叔跟悶油瓶真相的問題,我一一濾過可能性,只將符合目前問題的拈出來,不知不覺也走了老遠。這段時間,小花不像胖子會打岔,全沒吵地半挽著我前行而已。
  我也不知道被帶著走多久,在終於停下來稍作歇息,而小花掏出他貼身衣裝水袋的水要給我時,我注意到他被獒犬撕扯的衣服上還有著乾掉的血跡,陡然覺得像想通什麼似的。
  對了,是血!
  當初,青銅樹上的特殊花紋,我們判斷它是使刺在樹上的生物之血順著支幹流下(古時候八成是奴隸或戰俘),以引出燭龍;四川山洞裡張家樓的鐵盤,也用血液黏度做機關。「真的老癢」第一次跟他老表那群人去秦嶺時,按照他的手記,一半死在樹頂附近;後來我們去時,除了李老闆被魚咬了外,像泰叔就是跌在樹上(真的王老闆後來如何我可沒法得知),加上那群守樹的猴子,血也流不少了。
  如果那寶鏡製作的原料跟秦嶺那株青銅樹相同,或許,讓它「成真」的力量在於「血祭」。
  雖然很蠢的推測,但從古到今,人們對於「人」這種生物是既輕賤又崇仰。明明很多獨裁大老殺人不眨眼,一聲令下,管他用砍用劈、用毒氣用核彈,幾十萬生命就沒了。但在獻祭一類典禮儀式上,人血人牲又往往被視為神最喜歡的東西。在美國閒逛的幾天,我有從路邊書攤買回本算入門的《瑪雅文化考》,裡頭多次提到瑪雅人信奉的古古干神是類似「蛇神」的生物,也喜歡人類的鮮血及心臟做活祭,那和秦嶺那株用人血引燭龍的概念幾乎一樣。老實說,那本書裡還提了不少古老文明的活祭例子,和西王母國培養屍蟞人頭罐給蛇母有異曲同工之妙。
  真慶幸沒那麼早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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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說MI月篇的連載為主,不過主文區也請多推廣喔。

2011/8/9
    
  
  三十二、天行有常
  越想越覺得似乎目前的狀況可以接上,我打算將推論說給小花聽,才想著,腰際卻個力量一滑,險些震住,抬起眼,就見小花拎近電筒示意我,我忍不住冒不句:「M的小花,別嚇人成不成?」
  「叫你兩次都沒回應,能怎麼辦呢?」
  小花笑笑,但仍扶著我,說:「看到那沒有?」
  我順著光線看過去,眼前像最早爬進山腹的秘道一樣,有塊突出的石頭掩住窄縫,有點不明白,問小花:「怎麼回事?」
  小花說:「傳圖的前輩當年探索過的出路裡,最快回到地面上的是這條『破極立』,惟一麻煩的是,它會滑到山道層底,那裡短期還不會有其他安全顧慮。只是受限於它的構造,一次只有一個人能走,你走吧。」
  我一聽得一個人先走,不由得愣住,下意識就拉住小花袖子,然後才覺得不對;在那帶笑地望著我的眼睛看過來時,試著擠出句普通臺辭:「那路有這麼窄?」
  「與其說是路,比較像是坡道,多年磨滑過的石子地比兒童樂園的設備不遑多讓。」
  小花順手地替我整理頭髮,說:「據前輩判斷,大概是就原有的地層侵蝕出的滑坡又再度修改成的,讓人難爬上來,配合這裡傳說,就命名為『地獄無門』。不過,人在地獄,也不是沒法脫離,關鍵是『蛛絲道』,你明白嗎?」
  佛教用條蜘蛛之絲救脫大盜的故事早已改編成童話深入人心,我當然知道,便點頭。小花又說:「所以在那會有出路,可以連上最近羊湖邊的山頭,從那回拉薩就近多了,公路必經,找車也方便。」
  「找」這一字提醒了我:胖子怎麼辦?再怎麼說,我放他一人在原先地方,雖說他那時是叫不醒,所以我先下來探路,然後幸運地遇回小花,可現在回上方的路封鎖了,那胖子究竟跑哪去?雖然我們不是一道來的,可現在知道他也在這,我總不能不管他就走吧?假如我走後胖子一直昏著沒醒,那可能更糟。
  我將這疑慮告訴小花,小花思考一下後說:「王胖子還算專業,他應該有能力判斷要走的路在哪。當然如果你說的沒錯,那最大關鍵還在於他醒來沒。不過,既然你的背包也留在那了,他擁有的東西更多,應該有活用的能力。」
  我想也是,胖子本來就比我專業,只差在他知道的消息跟護身用具齊不齊而已。
  一想到護身具,我記起該針對天鐵匕首向小花道謝,不過他已經到道口前,示意我快些。我想也還不急,剛想到的分析該優先提出,就說:「我剛還想通些關鍵,回頭再說清楚。」
  「好好,就一會兒。」小花只笑笑地替我打點,我按他說明坐上滑坡口,才明白小花為什麼要來先替我打點,這滑道有點像飛機逃生指示手冊裡介紹過的某種逃生管大小,我有點「份量」,得交手在胸前才好滑,那就不太能扶著壁,因此沒人幫還坐不穩。
  在我想嘀咕這山道誰那麼有閒情去「玩」出來前,小花已在半托住我好斜躺平,又將手電筒塞給我,低低說句:「要等我,可別一個人亂走了。」
  到底都是誰亂走亂跑的?
  我白他一眼:「廢話!要不盯著,你誤走到黃泉路上去怎麼辦?」
  那是我們曾有過的對話,換來小花隱隱的笑,不著意地落幾吻,然後才將我一放。
  這坡道真的挺像溜滑梯,也不知道何年何月磨出平滑的,雖然坡道不大,但斜度夠又長,我滑了一陣才停下,感覺自己似乎在到空間裡,手腳也能展開了。
  當我稍微用電筒一看,卻覺得自己像在個電梯間裡,上下四方都是壁的靜修室一樣。
  不會吧?難道這裡是最底之路?不可能啊!看這樣子,頂多只能同時有兩三個人擠進來,能做什麼?
  我順手按著平地向前劃過幾步,就感到腳上好像踢著什麼,然後看到暗中似乎有個更暗的穴孔。
  原來這坡還沒滑完,怪不得有個小空間在這。但此刻沒有小花幫,我得自己鑽進去,好在地方還挺大的,坡度沒前面陡但還能滑一陣,兩道加起來大約也幾層樓的高度,就下來了。
  這個空間比我上頭「滯住」的點大得多,還有隱隱熱氣襲來,雖然沒聽到水聲,但也讓我想起當初看到蛇時小花跟我提過西藏一帶富含地熱及溫泉的事,這裡若以前輩來命名,可以叫「炎熱」或「炭坑」地獄嗎?
  不過看除了我下來的地方外,另有幾個望上去寬窄不同的路道,也許也是「任意(選)門」吧。
  我想的有趣,邊等小花下來邊繞著山壁研究,看到有洞道就照進去看看。這處石室極大,探照也花了點時間,但好一陣子後,卻沒見人。
  怪了,我剛下來,兩道區段走完也沒用多久時間,怎麼小花比我還久?伽利略的實驗證明,物體落下跟地心引力有關,和重量沒關係才對。
  最終滑下的坡道光滑度雖沒比得上西王母的隕玉,但我現在一點道具也沒有,身上穿的也不是當初阿甯公司提供的專門衣服鞋物,要爬時沒有施力點還真的有些難。高原上又因為氣壓問題難使勁,只能向上甬道口喊幾遍「小花」,卻沒聲音。
  怎麼回事?
  又枯等了一個小時多,我從不耐煩的狀態漸漸想通。
  N的,這不會是小花又拐我到的一處「安全地」吧?所以他才沒下來?打算等事情處理完才來接不成?
  雖然早在四川山上向小花問起霍老婆子答應告訴我的張家樓相關事情時,小花那副「不是隱暪而是忘了,因為我根本不在乎那種事」的態度,讓我深切了解他們家真是奉行「只做要事」的原則,而所謂的「要事」定義是他們「以理性判斷出該做的事」──如果小花依此刻情況估計我留著礙事(很有可能),他再度哄我到「安全地」,極可能是他為了達到十足把握下做出的決定。
  這一想通,我沒有恐懼,卻開始生氣了。
  ──小爺說了幾遍不准甩我?你又在做什麼?好樣的,這輩子還沒人可以讓小爺那麼憤怒過。果然跟三叔一樣是解家的,夠會吊人胃口了!但小爺可不是省油的燈,這回要不咬定你,我就真的不姓吳了!
  正打算做些什麼才可以對小花形成「脅迫」,忽地,我聽到前方像是什麼地方傳來跫音,漸漸地響往我這裡。
  有人?
  我一驚,忙將手電筒往聲音處一照,掃到斜前方不遠處,大概是幾個洞口中最大的一個通道處時聽到似乎「噫」的一聲,同時,出現個人影。
  看清來人時,我也微訝:
  是小花?原來他從別個通道下來?難怪沒回我,不過,幹嘛不走同條路?
  總之出現就還好,至少在我想到「整人」的方法前出現,我就不去提了,只問他:「跑哪去?」
  小花沉靜地笑笑,說:「就在這繞繞。」同時亮著他手上一支較小的電筒站定。
  我說:「好在你還記得回來,否則小爺就不說我剛想通的關鍵!沒準我自己去找!」
  小花眼睛閃了閃,似乎很有興趣地問:「什麼關鍵?和日月寶鏡有關?」
  「對,根據胖子的說法,還有我曾經跟……呃,聽說過的一件秦嶺的事情。」
  本來想說出跟老癢去秦嶺的見聞順便問小花識不識得他,但回想前幾日的事:夜半出外喝酒結果胖子躺到永定河邊、和兄弟們一起逛個街就莫名地來西藏,保不定秦嶺事一提我從此不准離家了。
  想定,我就拿三叔來做套,藉他身上說了秦嶺那株青銅樹的特色跟下場,大概交代完,最後說:「我發現的特點,就是那株樹是『獻祭用』的。雖然也能引燭龍出來,但我想那種巨蛇沒幾條,而如果傳說到可以『心想事成』,也許靠血引來燭龍還是其次,關鍵在於青銅樹需要血讓它起變化。文成公主會砸鏡,顯然,以她有深厚佛學素養的眼光來看,她絕不允許這種無謂的犧牲生命。但如果那種特殊青銅以普通人力量砸不壞的話,她只有用『封印』的方法,像秦嶺那株也被山給埋住的樹一樣。」
  「原來如此,果然是血!那麼,那幅畫錯不了了。」
  我本來還奇怪小花怎麼這回只在幾尺外聽我說明,難道他看出我生氣所以保持距離?只是忙著先將想通的事情分享,加上這個地區散著不同上方的熱意,兩人保持距離也好,就不多管。待聽到那突然變調的聲音,才發現不對!
  我忙想退開,眼前人已經猛地伸來掃膛腿,使我「砰」地就跌坐在地。還沒痛完,人就撲來抓向我手臂。當左臂的刀鞘被觸上時,我看到上方像被震住一樣,然後,聽到句「果然是相剋寶器」中,身子逐漸漲起。
  果然是南八!
  我幾乎想狠抽自己幾個耳光!
  第一次遇上南八化成的小花時,我還懂得先揮拳試驗,怎麼這次明明從不同方向出來的人,我卻沒確認,難道等小花久了心急嗎?加上我一心以為南八在另條道路(可想想,他現在確實從別條路上來)、這次他又沒主動上前(大概怕我再揍人,學精了)、而這裡似因近地熱區,雖然沒水,但縫中隱隱散出礦物層的氣味,使我雖沒聞到照說近些就能感到的馨息時也不以為意,才變成如此。
  實在越想越覺得自己急切的脾氣要改了!可現在事情已發生,氣也無濟於事。在我的手被反扭中,南八毫不客氣就抽走我的匕首,反覆看著說:「果然是天鐵,才會在接觸時抵銷寶鏡的力量。」
  我罵道:「狗N的,誰准你碰小爺的東西?」
  南八沒理我,說:「真奇怪啊!『守山者』才能繼承的避邪劍是由您使用,這可跟我聽到的不一樣。原說是已洗底的狗五爺家人會來就詭異了,花兒爺的東西會交在這,要說您不重要,鬼也難信。看來,要委屈您跟小的走一道了。」
  南八敬辭說得像放屁一樣,同時已拿出副不知哪來的手銬將我反扣,硬扯起來。我雖然痛,但更擔心的是他說的內容,看來,他是想搞什麼對小花不利的事。
  ──可不能真的變成拖累。
  忍著痛,我在被南八拉起身刻意頓了幾次,讓他不得不用上兩手拉我同時暗暗運氣,當南八為了要讓我站穩而自己必須移動瞬間,用力向南八一撞。
  我好歹是一米八一的體型,雖不及胖子的「神膘」有力,「噸位」多少有些,南八被我撞了個踉蹌,我趁機低頭,用嘴咬住他手上反握的匕首──據外國人研究,成年人狠命咬合的力道至少有八十公斤。想當年張巡會對著安史亂黨咬牙切齒到最後自己的牙都碎了就是一例──邊用腳踹邊用力狠拉,在南八怒聲中,匕首硬被我搶回來,邊緣鋒銳,咬得我嘴角都被切出血,此時也沒空管,只能將匕首狠命咬緊免得割更多,然後朝向附近另一個看來最窄的洞跑去。
  這是冒險,我不知道南八哪來的,但極可能是他原先被擋的地方,那是他熟悉處,我再沿原路跑就危險。因此,我試著往之前繞著看的洞壁裡,似乎較近於回程方向的洞半彎腰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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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十多年前的流行曲:
    ~~請相信我們明天一定會再見,就像白雲離不開藍天~~
  
    邪:為什麼又這樣了?QˍˍQ


p.s.絕沒有拖戲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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