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是出遊前的貼文


所以,會有幾天延擱


總之,也要跟著去遊遊吧~(茶)


因為肉有~~ 所以要拉底些:


###########


為肉


分隔


########




所謂的「蜜月」番外就是黏(?)呼呼囉。

   謎之音:這是哪一夜的事呢?XDDDD

===================================

   似有若無--

  「唔,」
  幽靜的夜,淡淡的吐納,高原不同的氣壓,使貼緊著自己的青年輕喘著呢喃:「雨臣,已經--」
  「嗯?」
  略略揚起高音,品味柔情深眷的感覺,感到呼氣漸漸地凝起:「悠著點。」
  因指掌熟練的撫觸,半隱半現中交錯的下肢股間流動著使人難耐的濕滑氣息,窘迫著幾次想攏起關卡以便忍住,卻又被撥開輕挑而漸漸地失去定力。
  受不住磨蹭,紅急的臉趴到柔軟的肩上,手指也試著回應使對方能夠燃火點的每一處,開始摸索。
  輕輕笑著享受難得的主動,怎麼說也是少數的時刻,揉耍技術委實青澀極了!不過,偶爾也得給他練習機會。
  「這,這樣,可、可以沒?」
  漸促的聲音巴著自己,像想盡力流暢卻始終滯住:「那裡,好難受……想、想了……」
  面對那期待,還是在快吐出求饒句子前,貼心地將人抱住、密合,直到滿意的呻吟吐出,如同搔著癢處的小狗舒坦地翻出肚皮向上,自鼻間哼出水氣地瞇眼。
  不過--
  兵臨城下的前一刻,突地掛起「免戰牌」,使被摟住的人愣了愣:「雨臣?」
  「突然想起,『耐力』的培養很重要。」
  笑笑地撩著已經瀕臨界線的顫動:「不覺得偶爾忍忍也很有趣嗎?」
  「哪裡有趣?」
  想要扭開的身形被固定住,然後,聽到輕輕的調戲聲:「還記得吧?『大喜前』,是你一直堅持著要忍唷。」
  「呃,那,那是--」
  思緒能夠暫時使人拋開目前的境況,深呼吸也能稍作緩頰,迷濛的眼神飄空起來:

  *********
  「那個,小花,別--等等--」
  當制在懷中的聲音微微央求時著,分外使人情動。
  為了「大喜在即」而忙碌,加上一些禮俗條約,自相許後,就沒再碰觸過對方,此刻難得有半日的偷閒下午,要不掌握實在很可惜。
  雖然,原先只是替因留下拍照,耽誤了訪友時間而改跟自己回到居所的腿傷人洗浴梳換而已,不過,在極近的距離肌膚撫觸下--
  半個月來,已經能習慣脣齒相接了。只是,在發現已衣服半褪地被壓在沙發上時,身下的人仍不由自主掙扎:「你媽才剛答應,我爹還沒點頭呢。有空做這事還不如先想想怎麼讓他答應。」
  如花的笑意勾起,柔軟的手往下方拿捏時說:「所以,才要一邊『討論』一邊善用時間啊。」
  想抗議的口中不覺地輕噫出聲,在微微想忍住音源時,被再度遊說:「哪,就告訴你爹你已經一心向著我成不成?」
  「誰,誰一心啊?」
  像是反抗,卻莫名其妙向上環住自己的手臂在微微抖顫時說:「我才沒有。」
  「難道你有二心?」
  小小懲戒著掌中物,看到微瞇起的眼睛有點哀怨,才柔柔放緩,輕輕落吻時,聽到嘔氣的聲音說:「我又沒機會去見誰,認識誰,哪來的二心?」
  「有機會你就會的意思?」帶笑的玩弄髮梢,看到單純青年窘漲的表情:「就說,除了你就沒別人啦!」
  「是是,我知道。」
  假裝只是半開心,實際上得費力壓住心中種種愉悅,揚著媚惑意的雙眼慢慢潛下,輕予潤滋。
  「別--等……」
  輕嘆的聲音漸漸粗沉,腿也不知是鎗傷發痛還是怎麼地起顫:「那個,二叔不是說過,按、按禮數……」
  在呼吸快調不過來前,努力擠完話:「在,在那個、結、結、『親家』前,要保留,呃,距離,才不會得罪祖先?連,連唐傳奇裡,那李娃婚前也都另居別館去?」
  下方的聲音輕輕笑了,重新抬起正面:「在廿一世紀還那麼講究的只剩你了。」
  「不,是--」
  微微向上攀著,強忍住情動的表情低低地說:「因為,他們說,這樣才能、才能幸……呃,那個……」
  所以,是想要永結同心的那種堅韌度嗎?
  雖然「福」字壓到比蚊子叫還細了,但仍能夠聽見。輕柔地安撫著屬於自己的每一處,低問:「所以,你是期待著?」時,看到赤赧的臉窘透地迅速點了下,有種甜甜的笑意漫起。
  為了這份期待,那就在不違背「禁相合」的條件下,於不踰矩的範圍中縱情些。
  在因為不能深入只能淺貼的情況,輕擰住彼此砥礪,感到發熱的身體揪緊自己,隨著上揚的語音激起、無法盡興又嘗試竭力釋放的盤旋中,摩動消磨著理智,多少仍將絲禮數線拉住,又顧及現在所待的房間外,還有不久將回來的親友,必須將聲音壓住。
  那像是被慢慢鋸入的樹幹,無聲中,一點一點沿地落下殘屑。
  最後,貼腹交心處留下的,是斑點著的黏性液,像鬆口氣又有點沒能滿足的嘆出聲,抬起手,壓著自己柔軟有力的肩線輕輕觸動。
  「不夠吧?」
  微微笑著撫上又紅起來的天真表情,見身下微愧的小聲說:「有點--不過,再等陣子就……可以了。」
  「還得你爹點頭呢。」
  稍舒展後,理智又更多,笑笑地用整人的語調,見到有點擔憂的表情後,低下來輕輕環住:「不用擔心,只要你的承諾不變,我一定會成功的。」
  身下微澀的、困擾似地別眼低頭,卻很快地用答句回應。
  --是嗎?所以,只有我是惟一--
  聽著滿意的回覆,計算剩下的問題,真正的笑意重新回到臉上。
  --依目前看,頂多再一週,必定可以完全得到首肯。--
  而後,就只是未來日子的攜手。  
  「對了。」
  輕替半累的人抹去痕跡,一個早就憶起的念頭,問出來:「為什麼,這時候會叫『雨臣』?我對你而言,是解語花,還是解雨臣?」
  那問話,似乎使人愣住了。
  也許,太難了吧!這問題,用來問自己,其實也不太明白。
  在現在的等待裡,先讓靜靜擁抱做淺淺滿足吧。


  ************
  「邪?」
  用逗引的語氣,看到自回憶覺醒後,愧窘地偏開頭卻又被自己勾回的失神眼眸端正回凝對的視線:「想起沒?」
  專注引著,使被入侵的領地陣陣戰慄,幾乎立刻豎起降旗:「我記得。不過,現在、不是、不是之前的狀況。」
  輕笑,低低地、調戲地說:「所以,忍不住也不用忍了?那是誰在大喜那天還跑去外頭飲酒?」
  會因自己的話而羞愧的表情相當可愛,也就不再玩弄--身為「夫君」,是要好好進行職務。
  「唔--」
  在不慎迸出高音又拚命壓下,陷在香氣中的青年勉強問:「雨臣,這,這裡的隔音……」
  「恐怕普通喔。」
  微微笑著,調快律速,看到在激切中小聲說句「別吵到其他客人」後想隱住脫口之聲的遮覆,總是有點像讓人半惹半憐的有趣。
  屬於、屬於著、只屬於的……
  應該是臨界點前,忽地,聽到抑住的喘聲低喊一句:「小花。」
  這時候,應該不是這麼叫吧?
  詫異中,下方抬起的臉努力在波動下穩住,說:「我想過:也許,你有不同的時候,是解語花,或是解雨臣,但,我會試著了解每一個時候。」
  「了解?」
  低低地問著,在這種時間,會這麼說,也許,跟之前的那些談話有關吧?
  「如果如你說,我是可以表露真心的人,那,我會想知道一切,那一切,就會是真實。」
  「若那是危險的,不是你認知過的世界呢?」
  壓住衝動,以便能聽更清楚。
  「可能,真的不是每件都能知道。」
  聽到低低地說出「我仍會去探究;也許,可能會碰到水深時,但,那是只有我能做的事。畢竟,還有家族跟戲班依賴你,你不用分心,我會自己小心留意。」的承諾時,努力為自己著想的心情,使人突地有滿溢的激動;當沉久的火印冒過其他事物升起,於氣促中回抱以熬過燒灼感的顫動像傳導電波,使自己也亂了。
  只記得在契約交換的那瞬間,協助消去音源。少掉一種感官時,其他部分就更加成地展現、強化。
  抑制的心情越強,懷緊的力量也就越大。
  ……

  「累嗎?」
  撥動汗濕的每處,看到明明倦意十足的表情仍對問句搖頭,說沒關係,然後,在被輕輕撫觸時,認真地說:
  「是必須的,就好。」
  用此為條件,換得想要了解、想要陪伴的心──只有一個,才顯現「惟一」的珍貴吧。
  「嗯。」
  交流平息後,軟麻的青年還懂得稍微主動地回吻,撐著等待收拾被沾染的衣物身體,最後才癱在自己身邊,呢喃了回應的語音後半靠半纏著睡去。
  有這溫暖做支援,每天,都是重新的開始。


==================

  所以這是「第二天我睡到自然醒時太陽已經爬老高了」的最大原因~(茶)
arrow
arrow

    泳言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