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辭優雅是唱戲久的人必有的程度(?)>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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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心熟馨
  雖然我早有預料吳邪可能「怯場」,不過在洗澡出來,看到他假裝無意地拉張桌子就想隔開我,也太不把我這「當家的」能力放在眼裡吧?從決定後就已琢磨良久,以「全程」來說還沒有完整實踐過,一張茶桌頂得了什麼事?連機關障礙都算不上,隨手就撥開,坐到他身側被上。
  然而,吳邪那個果然不會看眼色的天真傢伙,在我都已經要出手時,卻還結結巴巴地提出他想要多個繼承人回吳家,以便留給張小哥做「人間聯絡員」的要求。單提出要求也還好,偏又還乖乖交代了他們在醫院那番談話做原因──他似乎忘了我說過「不吃醋的男人沒有半個。」這句話吧!聊起這種與人交心的話是想讓我嫉妒嗎?
  我嘆氣地想,如果我這麼努力、費了那麼多精神、下了足以動搖家族的決定後,還不是他心內的第一順位,真有點哀傷。
  但好在,我立刻了解我們的想法一樣:
  「說過的話就不改變是我的原則。所以,我對你說過的,也不改變。」
  從吳邪憋氣的神態來看,他要「壓低男人面」說出這些話,已盡全部努力,這種努力很可愛呢。
  而我,也明白他的意思。
  就「朋友」的角度來說,我不太不可能立刻就超越那些同生共死、數度救過命的兄弟們。
  但是,在另一方面,我仍是第一順位。或者說,「夫君」這身份,是惟一獨特的地位。
  而且,正因為有這個位置,他才會將只能交予信賴者的依託提出、請求,畢竟我們將是一體的存在:他所掛心的事,我得為之一起掛心;而同樣的,他也會分擔我未來將有的麻煩跟不快。
  因此,我應允了。然後,我看到吳邪安心地說了「謝謝」。
  那是我們都已了解的決定,而一旦同意,就是攜手共行的開啟。
  這回可要真正確認我的主權了吧!
  撫住發抖但仍自動送上的身體,環起力弱但仍是男性的肌理,我仍多少思考著為什麼會「不符世情」地決定抱這個並不是比我美或軟的男人;而在聽到吳邪賭氣的那句「我只是敗在經驗值不足」時,瞬間感覺可愛到有點好笑起來,那種嘀咕,直的入人心、純的令人憐。
  是嘛!所以,只好我很大方地來教導你了。誰叫我受二爺薰習,要做個會「疼惜」的丈夫呢?
  將被吻地半沉醉的人攤平褥間時,有種淡淡的笑意自心裡在漫開。
  「……慢……點--混蛋!」
  明明撫幾下觸幾點就快投降的前戲過程還可以罵人?顯然他沒能了解現在的「上下高低」關係。
  「住、住手,小花,好奇怪……我不要--我不要了!」
  展開探掠時,感到身下人逃離的衝動,似乎仍沒領會到旨趣,得費點勁壓住,並在繼續引導深入中,誘哄他放柔各處戒備、接受外來者進入。
  「……嗚……雨、雨臣……」
  駐進溫暖終點,見到純然的眼中激流出迷眩的眸光,呼喚著最後名字,才是得到的時刻吧!
  在被使勁環住,感受汲取到的最深處熱度,安慰地點啄上因被初次開破密處、感到惶惑而微泣的聲音所在時,我似乎能了解二爺當年心情。
  不是為渴求光明、期待心靈之類的原因,只因為,這是會使我惟一傾注的,人。
  世上只有一個會讓人心悸的存在。其他的,不論多好,多令人喜歡,終究是可以替代的。就像「無魚,蝦也好」的俗話。
  而「惟一」,是相對僅有的、可一而不可再的。能適時遇上並得以擁有,就是絕對的幸運。
  如果,我沒能得到現在的結果,相信依我家傳理性,也不會排斥找個多少有些欣賞的人共結新緣分、應該也可以為其他人意思地流淚,那會是種善意溫柔、或者是世態需要的舉止──當然也沒什麼不好;不如說,世上不少人最後建立、得到的便是這種,這也可過日子下去,稍用些智慧包容,還能平安喜樂。雖說「醉過才知酒濃」,但也有人可以不喝酒的過一生,不是嗎?
  只是,心雖然可以再為很多事情而動,能純粹的全心傾注,卻只有惟一的某次。如果,對象正好還能夠意念相通、彼此了解、真誠面對、相知相許,而不是自己一廂情願,那就足以感到無比完滿──這應是「另一半」真諦。
  在適當的時間遇上適合的人,而且還能確認無誤,是天大的恩賜--可巧,我有機會得到,既然能得到,就不宜放手。
  或許也該去謝神吧?
  細嚐著擄獲全心傾注之人的充實,環住歇在懷中沉沉睡去的容顏,我為終於可以擁有讓自己安心入眠的存在而滿足。
  
  在吳邪被手機聲吵醒前,我已經睡差不多足,本在邊複習體溫時邊思考今天應會接到的家族後續報告,不過,看到他半迷糊著鑽出懷抱、剛回神以致手忙腳亂也找不到手機的樣子,實在有點像在逗我笑一樣。安靜而美好的白日,若不能讓他悠下來也不妥,乾脆地替他找出手機,見他訓完員工後就按掉電話,然後才像想起自己的狀態,堵在那對著被烙下的滿身印記發悶。
  這時,應該做出承諾,讓他安心吧!
  希望「白頭偕老」,不是只存在於戲劇中。
  當我托著腮發表得償所願的感言,只換來那口子臉紅耳赤的抗議。嗯,發現在心裡將他定位成「那口子」時,聽來自己滿有魄力。二爺當年教給我的「良人風範」,看來也很實用。
  偶爾要證明「身體誠實」是名言的方法,就是「多累積經驗值」。
  想著,我再度伸出手。
  「--哇,不要再壓、不准再來!大白天了,我還是傷患啊!」
  那照我聽來,是「欲開還閉」的抱怨。對此,我只輕輕一笑便將沒怎麼力爭的他按倒:「經驗值累積了就能升級,電動不是打假的。」
  「哪能用這來比喻的啊!喂,我說不准再來,解語花!N的,你將小爺當什麼人?」這天真的人似乎沒察覺自己眉宇間已因承接全心而流現著光彩,單純的眼中隱泛著受寵的忻悅,只會洩露出口是心非的真相。
  「內人。」我乾脆的回答。
  「誰是內人?搞清楚小爺可是男的!」到最後也要堅持「純爺們」的努力傻氣地有點令人好笑。
  「內人者,『可入內之人』,這樣解釋如何?」
  「N的!不要亂用語彙啊!你這中文程度對不對得起學戲身份?」
  在避開腿傷,達入如今歸屬於我的深藏中心時,還聽到吳邪最後的埋怨,但重溫動作沒多久,攀緊在肩畔的低喘就隨著持續顫抖,而逸化成輕噫的軟軟鼻音:「雨、臣……」
  情至極處,會聽到那樣的呼喚:以為早已被藝名吃掉的本性,從純粹全意的口中念出時,靜寂已久的心,真正的波動。
  自一人的獨行中,得到陪伴的另一人,已是豐足,而如果又可以能使兩人成為同位……
  隨著日光照滿室內,我品味著懷中擁住暖陽、心跳合一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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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謎之音:由於這是「另個角度」,所以也是用當事者本人角度的認知詮釋發生的事,所以多少有自我想法。但,可以確定必有因相似點多而「幸福結合」第一優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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