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爺角度因是「心情」論,所以,發展很快的啊~

相應的情形均在「主文」中囉~(只是,視角實在不同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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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反覆論
復健、排練都不是什麼問題,得空時,我就一直在思量。
對有多房多支的大家族來說,最大的問題倒不是後繼無人,而是能否得人。
何況,我得細想:我真有那麼想要得到吳邪嗎?其實,以目前來看,有「第三順位」加「外親家」的身份,也有一定的地位跟相處法,而且,走這條路,比較不會有太多後續問題。
再者,想要,就能夠得到嗎?看起來對他目前重要多的人,是張小哥跟王胖子,三人簡直是連體嬰一樣了。
這是我在入夜的旅館大廳裡,見他們三人又同時出現的感受。
王胖子似乎對我莫名提防,但當我望向張小哥時,覺得他仍是淡然不變,似乎沒有在意。
感覺上,一種可能是,他不在乎我;另一種可能是,他不覺得我能幹什麼。或者他們都以為,吳邪與我間沒有機會做什麼。
也許是,也許不是,因為我也仍在思量。雖然我有想過要可以信賴的人守著我、能夠相互了解的人支持我,但是眼前那忙著叫我去休息,卻仍跟他兄弟擠一間去的人,似乎也沒有將我多上心。
回到房裡,躺在那張大雙人床上,一個人時,可以平靜安穩的入睡。
從八歲當家的生活起,還有後來跟著二爺學戲外兼練倒斗的歲月裡,我早已知道不能睡熟的警覺法。能像現在這樣,一個人平靜入睡,是下榻在已開發強國的高級都會飯店裡才能有的保障。
如果,是個我可以平靜入睡的人在身邊……
我想起了四川行,在「巢」中我也睡得算好。那是因為我確定「巢」內外不可能有能力危及我生命的人,還是因為,我覺得吳邪是可以放心的?
要找機會試試。


第十二-十五章、場中試
一早,我要出門,就遇見秀秀,她眨著眼說要去約吳邪逛街。我則說了我要去劇場先看看其他佈置,便去華大夫那再複診,以便下午練。
秀秀在我要走時,忽然問我:「花哥哥,你這次出門,心情好嗎?」
我問她怎麼會想問這問題,秀秀說:「我觀察過,雖然花哥哥你大體是很平靜,但那王胖子最近老愛損你虧你,照往常應該會聽你刺回去,可你卻沒有針鋒相對,為什麼?我不認為你是考慮王胖子而不提;但看來你注意張小哥,又只基於他的能力沒別的事。所以我想,關鍵只剩下吳邪哥哥?」
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神秘地笑笑,說:「我沒忘喔!我記憶力比吳邪哥哥好多了,還記著自己說想要嫁給他時,我身邊有個『小花姊姊』也很想的樣子。」
「那種小時候的事,做不得準。」我笑了:「何況,我現在可是解當家。」
「哦,我明白!」秀秀擊掌:「你不再能『嫁』,但可以考慮『娶』,是嗎?」
這個小妮子!
我白她一眼,心說這時代怎麼女孩子都開放到這程度?全沒有二爺講古回憶時那種害羞可愛了!吳邪那次跌在懷裡然後漲到臉紅的樣子都還純真些。
當發現自己似乎有點會對那張回憶中的表情發熱時,我已經被秀秀指著,說:「好吧,看在我跟花哥哥你才是真正從小玩到大,比青梅竹馬還更升級的『兄妹』關係,我幫你試試。」
「別瞎鬧。」
我揮開秀秀的手,說:「這又不是電影小說,而是人生。你有考慮過雙方家庭、彼此心情、後繼人選那些嗎?」
秀秀笑笑,說:「我不用擔心!因為我知道,花哥哥如果沒考慮後路前,絕不會放任自己動心的!如果你任心去動,那表示你早就考慮過了──就算『不幸』你心動先於思慮,也肯定是會先想好需要的後續法後才會承認我剛提的問題,否則你早就將之『收束』住,敷衍我了。如此說來,現在的問題只剩胖爺說的那枚『天真同學』有沒有長大些。拜了,花哥哥,晚點見。」
霍家女人都是說到做到的。
當我在汪大夫那見到吳邪,然後聽秀秀擠眉說她如何約人出來;而後傍晚又在劇院看到他時,確實有些意外的高興;在之後接到秀秀簡訊時,看她詳細說明的觀察,又更有點小小開心:
**其實早在醫院裡,我跟吳邪哥哥說,雖然我想過要嫁他,但因為你看來也想,而且比我更優秀,所以我會退讓,他居然說他早知道,因為你表現很明顯,都看得出來喔(我就說花哥哥你那天折斷匪徒的手太狠了)!而且,我問過他覺得會不會「不自然」,但他認為,兩個人一起努力就好,所以,加油喔!
還有,今天下午求籤時,吳邪哥哥果然求姻緣,而且求到有「白頭偕老」,恭喜啊!我也有問他,沒孩子怎麼辦?他說他覺得可以找家族裡共同血緣的繼承者。你們倆互為外家,一定會有。更沒問題了!**
我真不曉得秀秀那麼急著拉攏我們是為什麼,不過,當我在吳邪身邊坐著,不知不覺就放鬆自己入睡,直到有第三者靠近才醒覺時,我確實覺得,能有這樣的人在身邊,很好。而且也確定,他給我的感覺和一般人不同,是可以安心的。
──如果是他的話,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那是在我看到他被我按在膝上,一臉不解無奈,卻又很認真在傾聽我跟別人對話時有的想法。
但,也還只是想想。畢竟,秀秀提出的「後續」問題雖然我已思考過大體有方法應對,但實際上還有很阻礙。更何況,人生是條遙遠的道路。

第十六-十七章、拍案衷
從天堂到地獄,大概就是這感覺。
因為秀秀的來訊還有看到吳邪被扶著走時的溫順多過好奇,我還覺得,應該都如秀秀所言了。
沒想到晚餐時卻聽到吳邪建議我跟他一起協助秀秀「追」張小哥。
原來他一直以為秀秀的試探是要試探他會不會阻張小哥,以致想要幫忙?
可笑,太可笑了!我居然會為這個天真不已的笨蛋有點心動?這種搞不清楚狀況的人哪做得了「協助當家的人」?
越想越氣,我不由得說出那些話:「雖然我早就有預感,當初去四川時還是帶張小哥比較不會有問題。但,我現在真的有點火:你為什麼要在隔那麼多年還進這個圈來?進來就算了,為什麼要在北京相遇?相遇就算了,為什麼還非要跟著倒斗?倒斗就算了,為什麼那時,偏要做不顧自己,還很多餘做義氣救人的事情?」
吳邪目瞪口呆的表情是有那麼一點可愛,但我真的有想揍他的衝動。如果不是那雙眼還在發愣外多出一絲絲擔心,似乎以為哪裡刺激到我而不敢多話,我真會揮出去。
但更讓我喪氣的是,我被自己當下說出的話打擊到了!
我--原來真的--在意--他!
從重見起,就漸漸地重新在意了。或許,當時我本能地想選張小哥做我的同行者,是因為我已經知道跟吳邪同行的話,會被他潛藏的光明特質照亮。而一旦照亮,就無法再隱藏。
事實證明我是對的!
已經知道白天光明的人,要如何繼續忍耐永夜的暗黑?
當我們步行夜軌中時,我反覆的想。
「小花。」
吳邪自背後叫我。
「那個,我剛吃飯時說的幫忙,都是純推測,結果未必是這樣。而且,老實說,這種事也不是想要就會有。」
看著他結結巴巴解釋,努力要讓我恢復心情,還真是有點像小孩子犯錯後拉著大人衣角撒嬌求原諒的模樣。會讓人想拉過那頭項,試著聞看看他髮上有沒有陽光的香。
我注意到的只有一點:吳邪他會在意「青梅竹馬」奠基的過往。那麼,就算他有兩個出生入死過的「兄弟」,我也還是有更幼時的、單純而不滅記憶吧!
當坐在公園椅上,向他講述其他的事時,看到吳邪認真而專注的眼光投注在我身上傾聽,也不用特別說明,就能用跟我同樣想法的「神人跟渾人」來定義張小哥和王胖子──那因為彼此了解、互通想法而產生分外寧定的快樂。已經很久,或說,從來沒有純粹地為擁有一個人注目而心情好的時光。
決定是他了。
但這麼善良和平的人,如果不積極,保不定不被人劫走。霍婆婆當年矜持她「仙姑」身份的結果,就是吳狗爺被「招贅」走,有前輩借鑑在目,我自然會有所行動:
「現在覺得,能夠重遇,更好。」
當秀秀跳下車,看到我的舉動後,她挑高眉毛瞬間,只抿嘴一笑,然後過來拉呆住的吳邪上車。
接個吻就傻掉,看來還有得催化。
好在論力量是我比較強大,現在真的感謝二爺多年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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