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盟的睡懞筆記

我現在才知道,一個人做起惡夢來很可怕,沒完沒了啊!

知道我是王盟,在一家同名為「西泠印社」,實際上是古董店工作,而老闆是吳邪就好了!

這不是重點!自從我在老闆那有天看到有個金牙老頭來過(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為老闆吼過我「送客」)後,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老闆就開始整天跑外地旅行,丟我一個人看店。旅行也沒關係,因為老闆老早告訴我,做古董這一行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所以我也認了。
但是老闆每次出門一趟,都會多結識些奇人--結識就算了,那些人有時表現的態度,好像讓我的潛意識受到奇特的影響!結果,在我工作要進入第四年,老闆難得升薪水而且沒有到處走到二爺找不到人,還允許要請吃「開春酒」的尾牙那天,我做了惡夢!
會做惡夢,八成是因為我沒能回老家,必須替老闆在店內守歲的緣故。
究竟做什麼夢呢?夢得太清楚了,我想來都還奇怪到心有餘悸啊!
我夢到老闆突然說,他要帶我「倒斗」去。我一開始不知道什麼「斗」跟「升」的關係,結果聽老闆解釋,我才發現我這個「古董店」伙計管的鋪裡東西,絕少數的精品都是古墓出來,嚇死我了!但更令我害怕(?)的是,老闆那麼信誓旦旦說他有倒斗經驗,我看他明明連去西湖邊慢跑都懶啊!
這就是「惡夢」最能肯定的關鍵。
因為是夢,過程有點不明,但我確實就被老闆揪去到一個地方--居然還是國家名勝的那座山,那裡不都是……嗎?但這也沒關係,我曾隱隱以為,會去的搞不好是三爺和潘爺(潘爺的外貌跟經歷尤其有可能),但我居然看到來的人是:張先生、王先生、黑眼鏡先生跟解當家。
會有這批看來都是清清淡淡(王先生例外)的人去倒斗,肯定是老闆腦袋沒清楚,我就說是惡夢嘛!
總之,下斗了,不是重點,重點在於,我居然發現,我那信誓旦旦說很有經驗的老闆,若我回想起來沒錯的話,根本跑的比我還慢(好在我三年來都維持中學路跑的習慣),好像我看過他被不知哪來的血紅色屍體追,然後被張先生閃過什麼砍斷;被一群毒蛇圍,而解當家甩了條長繩上樑就盪去救他起;還有對什麼用炸藥,結果花火太大,是黑眼鏡先生(咦,他怎麼在斗裡也戴眼鏡?嗯,肯定因為我只見過他戴眼鏡的模樣,所以夢中也只有這樣的形象)輕鬆地夾了他就跑。
大概有「老闆伙計」的身份,我好像被照顧地不錯。好像只要他們三人中有一個先救走老闆,剩下的另兩個最近的一個就會來救我,然後另一個跟王先生一起跑--對了,我夢裡,王先生居然也是個「倒斗」的,好像還是什麼北派高手,不可能!看他那種體型就不可能!所以我說,惡夢不斷啊!
總之過程什麼不重要,因為我恍惚覺得,我在之後的想法就是:遠離老闆等於遠離危險,這好像有點不夠忠誠,肯定不是我清醒時的人格。
但是,人是不可能掌控夢的,我雖然一直想著要遠離老闆跟早點出去,但好像下了斗後第一次休息時,我就被老闆抓去說要睡近一點,他可以照顧我,誰叫我是他伙計云云,我好像很誠實地說了句「老闆,我覺得我比較能照顧自己,還是您比較需要哪位先生照顧才好。」結果被怒了一句:「你是想領半薪了對吧?」只好乖乖地(在王先生用很奇怪的憋笑聲跟低語聲「天真哪!你不會以為帶條柴犬撐住門戶就有用吧?這裡人都是連獒犬都不怕的。」--這話什麼意思?算了,夢話都是沒意思的,「天真」是什麼?狗的名字嗎?)的聲音中,好像就去睡老闆一邊。
好像是因為夢裡我是第一次倒斗,所以睡墓室睡得怕怕的,不太沉,貌似我有醒過幾次:第一次是覺得有點灰塵吸多了,反應地咳了幾聲咳醒,結果睜眼時,正看到張先生的手(會有這感覺是因為我記得他有兩隻很長的手指)從拉高的老闆睡袋上方離開;再一次,是快睡醒有點尿意想上廁所時睜眼,就看到不知何時睡得翻身的老闆的臉正落在解當家掌間,好像在輕拍柔撫。
我說,這一定是惡夢!我怎麼可能夢到老闆跟他朋友間這種奇怪動作,不會是古董附身吧?難道老闆買錯了什麼「春宮圖」之類嗎?
可是大家都知道,如果能「硬生生」清醒的話,惡夢就不是惡夢!我這莫名其妙的夢就做下去。
好吧,總之後來又行又走,我很快就熟練走墓室地道,這跟我平常又搬重物又掃店面又會下班跑西湖有關,那位胖胖的同宗王先生直說我看來有天份,問我要不要繼承他衣缽?這不是惡夢嗎?我只想做小生意就好啦!所以就婉謝。結果我記得王先生前後偷瞄過後,拉拉我對我說:「盟同學,胖爺我的年紀都夠做你爹了,你就當是聽乾爹的忠告--下回你老闆叫你到他旁邊,千萬不要應,找別的理由都好,明白嗎?」
我想能不靠近當然好,因為跟著老闆就像惹災一樣!剛剛才跳過一個機關室呢!不過下一秒,就聽到老闆在吼「王盟,快來揹行李!重死!」
  老闆要擺老闆架也不用專在墓室裡擺嘛!之前明明大家東西隨便扔也可以--不過為什麼夢裡也覺得自己揹的很重,跑時快時慢呢?我想會不會是棉被太厚?可是頭次留在店裡守歲,覺得杭州還真是挺冷。
  好像我還是很聽話的要去替老闆拿行李,結果卻有人比我更快地拿走--是走在老闆附近的黑眼鏡先生。
  對了,好像那時的走法,是張先生開頭,黑先生、老闆、我、王先生、解當家的感覺。
  黑眼鏡先生動作比我快我是不訝異,不過我很欽佩他那麼有時時照顧人的熱情!除了王先生的耍寶外,就數黑先生最能跟人搭話聊天了!雖然我覺得張先生散發的氣質很強,解當家的笑顏很美,不過自然度還是黑先生好。
  我聽到王先生在我後面「噗噗噗」的笑,好像在唸「比快速啊」什麼的,我想我又不用跟黑先生比,不知他什麼意思。因為我聽到老闆怒的聲音:「王盟!你是想整月都沒薪水嗎?」
  「那不是我說的啊,老闆!而且我本來已經要動手,但這位先生體諒照顧人不是我的錯呀!」
  我老實回答,結果王先生爆更多笑,然後--我真的看到,在墓中暗暗的冷光照明中,最前頭張先生回過頭來,冷冷地瞪過來。
所以說,是「惡夢」吧?明明我印象中見過幾次的張先生,都是淡淡地看天空、聽老闆喊話而已,怎麼在那夢裡會莫名其妙地讓我有寒意?
所以我決定要聽王胖爺,呃,不,太順口了--是王先生的話,跟老闆離遠為宜。
 大概因為作夢,很快又到一次睡覺時間,這回我巴去「乾爹」那,結果又被老闆喚「王盟,你跑胖子那幹嘛?我的洗臉水呢?」
 我就奇怪!平常在店裡什麼都做,但老闆從沒叫我倒水這類,這不是沒事找事做?估計是惡夢,可那時我還是醒不過來,真詭異的夢!
 我聽到王先生吃吃笑說什麼「能拖一陣就是一陣,盟同學你去助天真吧!」好像那「天真」是我老闆?我老闆是叫吳邪啊!算了,也許是朋友間的暱稱也不定。可墓室裡叫我去拿什麼洗臉水?特怪!老闆還跟我宣稱過為了倒斗有時得幾天不洗澡,怎麼現在倒要洗臉?太誇張了!
 我好像有努力想去哪裡燒水,結果解當家不知怎麼地就變魔術似地弄來一個墓中的磁盤還裝好了水,慢吞吞地笑說:「吳邪哥哥就這點麻煩哪!只有找比他弱的出氣可不成。」
 所謂的「弱」定義,不知道是不是以老闆員工論?
 我想著到老闆前,又看到老闆氣得要命地瞪我,嘀咕地小聲說;「要你在我前面燒,誰叫你拿現成的!」
 我想老闆這也挺麻煩,而且就我蹲在他前面捧水這段時間,我都覺得背後不知怎麼有點怪怪的感覺,轉頭看時,很恰巧地看到張先生淡淡向上的目光、解當家抿嘴微笑的眼光、黑眼鏡先生調眼鏡的姿態,和王先生捧著肚子像要翻地的憋功。
 後來想想,老闆第一次帶我去倒的斗,只是個基本輕鬆斗,所以才有空洗臉。但話說回來,如果是那種輕鬆斗,怎麼還有一堆人在裡頭?而且我印象中好像走了好久的樣子--大概就因為是惡夢吧!人家常說,夢裡的時空感是不太一樣的。
 好在我以前偶爾做夢時,都秉著老媽教的「睡到自然醒,醒後全不驚」。要不就是寫個「夜夢不祥,貼到南牆,太陽一曬,化為吉祥」的條子解決,所以當時感覺自己已經隨便夢怎麼做,只要確定是做夢就好。
 所以我雖然很奇怪為啥我在老闆前時就會收到眾多視線,但還是克盡職責,然後就要回去,結果老闆第一次主動叫我:「呃,王盟啊,我看這次比較空,我們去個清靜點聽你談下這回的經驗,有問題可以請教。」
 什麼經驗請教?我看老闆你比較需要吧?而且我覺得跑遠不好,如果突然出事誰來救我們?我覺得我一個人跑還算快,要拖著老闆是不可能。
 果然就聽到王先生在說:「天真啊,終點都快要到,你要拖也沒多久,別將你家的盟同學也扯下,胖爺我有心收他做兒子兼徒弟了,你就少折騰他,如何?」「少來,死胖子!僱他的還是我!」
 其實我不想就叫王先生乾爹,不過老闆表情陰晴不定時還是為我的年終著想,於是我還是老實跟著老闆走,走過眾人身邊(令人擔心)、走過一兩個耳室(好在沒棺)、走了幾個彎(拚命記路),然後到了一處有走過點了長明燈的地方,老闆停下來,然後回頭看看都沒人,卻沒有敢大聲,居然將聲音壓到近乎氣音地道:「我現在也沒辦法了,王盟,只好由你判斷決定。」
 我奇怪是不是有什麼古董要我看,卻聽到老闆近乎貼在我耳朵邊的聲音說:「你看到這次同行的人了,對不對?除去死胖子,你覺得,如果,呃--如果有哪天,有其中一個會待在我店裡白吃白住的話,誰比較可以?」
「不可能吧?依老闆你那節--精打細算的性格,怎麼會管白吃白住?」
我不小心脫口而出的話遭到「小心做全年白工」的目光威嚇,立刻轉口,好在老闆只是瞪了又瞪後,勉強再說:「我只是說如果,你想可以留人的話,或是必須留的話,留誰?」
我小心地看著老闆,果然是惡夢,不然怎麼會夢到這種決定?但我只好認真地想想,問:「可以用實際考慮嗎?」
「實際?」老闆顯然不相信我說的那麼邏輯。
「對,如果實際考慮的話:張先生,我覺得他肯定是有錢人。因為第一次見面他就隨手送一塊玉了,而且這次倒斗聽王先生說『小哥是粽界之王』什麼的,『跟小哥就有好明器』,我看他是可以自給自足。」
「那是你沒見識過他九級殘障的平常生活。」老闆好像有說了這句話,但說得很小聲,反而我好像聽到暗中有人輕輕笑了一聲。
「黑眼鏡先生也要算嗎?嗯,我看他穿著入時,出手大方,應該也是有點底子的。而且老闆你不是告訴我他是旗人?那就不會在南方住吧?」
看老闆在聽到其他微聲時就不再響(好像有隱約的口哨音),我又繼續說:「解當家更不用提,他在北京不是有房有地,事業齊全嗎?而且既然是當家,用不著住咱們店裡吧?」
我覺得合情合理的分析,卻看到老闆一臉冷汗,眼睛死死盯著我,就是不往其他地方看,有點奇怪。但是背後倒是有點冷意。
難道在墓裡真的不乾淨?
我吞吞口水,改口道:「不過,那只是以這個層面來看,其實還有別的層面。」
「是什麼?」老闆眼睛立刻瞪大。
「嗯,怎麼說呢?」我抓抓頭:「例如,上回老闆你不是嫌店裡生意不好,計較著要我穿旗袍招生意,但實在不好看而作罷?我看解當家就絕對可以符合你的要求了,他可漂亮著呢!生意好十倍都不是問題。」
「漂亮我得認同。」老闆喃喃地道。
「然後啊,做生意最要緊是人脈跟推銷吧?老闆常嫌我口笨,但老闆你又挑客人,都不好推展,如果有像黑眼鏡先生那樣自來熟的性格,不都可以將次級貨等高級貨賣了?」
我怎麼會這麼想啊?估計是夢。
「那小哥呢?」老闆瞅我一眼,道。
「張先生嗎?他也很實用啊!老闆你不是有時碰到麻煩客人,要我做『送客』又不夠力?但我觀察過,張先生眼睛一轉時,大家都會立刻找最近的地方避--嗯,不過好像等級夠的人都不用避。」
「那由他們三個組店做生意算了,用得著僱你嗎?」
老闆沒好氣的話讓我一個激靈(果然是惡夢),立刻說:「當然,但老闆,您不覺得,他們如果在店裡,您也絕不可能是老闆了?」
我本來只是老實想,如果我這種被解僱也有可能,但那三個先生要替老闆做工比較不可能。結果,我就聽到一陣爆笑,然後王先生不知從哪擦著眼淚出來,說:「天真哪!你的伙計訓練的倒好,胖爺真的有心收他啦!他的分析也對,反正三個都有用。」
「死胖子!你是無關嘴砲不牙疼吧?」老闆咬牙切齒的樣子我還真沒看過,忍不住就插口:「難道他們也要見習古董店嗎?如果要也可以啊,老闆就讓他們輪流一個人幾個月不就得了?我想三位先生有空的時間也不一樣不是嗎?」
「乾兒子,你實在太有頭腦了!大家輪很不錯!天真哪,如果你怕太累,還可以用一人一季,胖爺也可以輪一季朋友的份,好讓你做休息的時節,不錯吧?」
「你們少他媽的胡說!作夢!--王盟你還給我作夢!」

「呼」的一聲,我感到趴著的櫃子震了一震,一抬頭,就看到我家老闆滿手物品,氣呼呼地吼:「叫你看店你也能睡?還不幫忙?」
 我呆看老闆滿手年貨,恍然記起老闆叫我看店的緣故。
對了,好像老闆說過去他「旅行」多次,看店辛苦我,今年特地叫我可以不用跑回老家,留在杭州圍爐守歲。正好我媽也跟表舅一家去玩,確實我也買不到回程票,可以不用跑遠也好,我就留下來,然後老闆叫我做大掃除、看店等守歲什麼的。
怎麼會做這麼個怪夢啊?看我老闆光提一堆年貨日用就拖到那,我怎麼會覺得他帶我去什麼……
有時夢也恍惚難解,我一邊提一個顯然很重的食材袋一邊就問老闆:「老闆,請問,你覺得『粽子』是什麼?」
老闆白我一眼:「粽子是你端午節吃的,現在是過年,沒有!」
這我當然知道啦,不過:
「那老闆,『斗』加『粽子』又會變成什麼?」
老闆停了一步,再度看我,這回是滿臉黑線:「當然還是端午節啦!」
「為什麼端午節有斗?」我問。
「廢話,你喝雄黃酒不?」
原來如此,「斗」是「酒斗」,好像也合理嘛!心理學家說過,所謂的夢往往是交織很多經驗片斷而成,我會夢到什麼古墓僵屍,大概是我最近看香港的道士片看多了;而那些出現過的老闆朋友大概是我印象深的才會亂入,像解當家正好臘八後來這「拜年兼久別問候」而住在這,更會有這種感覺;至於什麼「斗」跟「粽」的術語也可能是我夢中混起來自己發明的!嗯,這樣看來,夢可以拿來做創作小說啊!古代那些章回也是說書人半夢半醒說唱出來的呀!
越想越有道理,我就替老闆將所有袋子都拿回後頭去,不過我啊,可以確定,老闆為什麼在我夢裡看來那麼沒用的感覺,光看他只是買、提個東西回來,都會額頭冒汗,可以想見啦!
咦,為什麼感覺像是「冷汗」?啊,我想跟寒流來有關。
人生偶爾有惡夢,惡夢醒時就沒夢。
--睡懞心得

===================== 3/20 以上==================
update 3/25
嗯??想要後續嗎???



以下~~ EG版附~~(完全不要當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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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後續EG版
1.如果是:一桌麻將型ED之 對話錄:
王盟:今天,嗯,是六月,想想,六月應該是--
胖子:乾兒子,乾爹來啦!
盟(黑線):呃,王先生,請進請進。
胖:呼,杭州還真熱。我能了解你老闆就是想要夏天清涼的感覺,所以
安排胖爺在夏天來。不過,說起來,昨天是五月最後一天,你老闆的--
盟:啊,老闆今天還沒來。大概昨天慶端午節喝太多酒。
胖:酒?
盟:是啊,我聽說張先生在談什麼「斗」,大概是喝酒。
胖:小哥居然沒通知我?拜!!
盟:呃?
N個月後。
胖:(來電)乾兒子啊!杭州那兒冬天了吧?最近情況如何?
盟:呃,上回黑眼鏡先生來談生意談了幾個月,才走不久。倒是解當家
因為回南部老家過年,最近都住這兒。今天老闆跟他一起去看歲末武術展。
有什麼事情要傳達嗎?
胖:嗯,就替我跟你老闆說『身體保重,健康長壽』吧!
盟:(?)喔,知道。(心音:保重什麼?我看老闆過得很不錯。)那
,先祝您新春快樂,拜個早年。
=======================================
2.如果是三人行必有我「失」之--排列組合法
a.王盟速記之一
黑眼鏡先生跟張先生是完全不同型,一個笑一個酷、一個熱情一個冷漠
,不過不管哪個,我看老闆都喚不動,為什麼他們還那麼認真在店裡見習呢
?不過,他們真的在見習嗎?為什麼搬家具的還是我?我寧可老闆跟他們出
遊去,我一個人才好顧店。

b.王盟速記之二
我發現解當家跟張先生都是屬於身骨很柔軟的人的樣子。上回我看到解
當家一扭身就翻過牆面,將老闆手中沒拿穩而飛掉的收據搶回來,老闆看來
很高興,但在解當家回頭說什麼後,就立刻漲紅臉,是在氣什麼?心不在焉
的結果是一轉身就撞倒個精工仿宋瓷花瓶,好在張先生正好進門搶扶住。

c.王盟速記之三
黑眼鏡先生跟解當家應該有生意上的交集吧?那天我聽到黑眼鏡先生問
「你覺得哪個點下手好」,解當家說了什麼後,黑眼鏡就說「英雄所見略同
」,聽說商場上的競敵往往也是良友,我猜他們就這種模式。不過我向老闆
發表心得時,老闆卻說要扣我薪水,難道我看店時旁聽股市買賣也不行嗎?
=============================================
3.如果是雙飛型之--有得必有失

a.解連環的安慰ED

太好了!終於扳回一城了!想當初因為跟吳三省對調的緣故,頂著他面
子不算、老家親友不能見不管、還要被吳二白那個笑裡藏刀的傢伙整天看住
,做什麼都不順。現在可好!雨臣那孩子出息了!雖然覺得被我疼了十幾年
的小邪有點可惜沒遇個妞,又老是被他家大人保著說是「吳家獨苗」,但現
在怎麼說也是成為我解家的人吧?哼,下回看那個傢伙還好笑我不?現在我
這大姪子已經是我雙層關係的「媳婦子」了!

b.胖子的心裡建設ED
我要冷靜!其實我跟著倒斗那麼多次,不就早知道小哥對天真保護過度
?雖然有幾次都是我跟潘子在顧,但最後還是小哥收回。哎,胖爺我做銷金
客那麼久,也不是沒見過有不同癖性的。雖然,發生在自己兄弟身上是有那
麼點突兀,但也不是不能接受。至少,天真比較好說話,下回叫他有明器斗
一定要拉上我,小哥就不會拒絕了。

c.霍老太的不解事件ED
是怎麼了?上回叫解子帶我的人去倒斗,秀秀回來說他最近都沒心情,不去了。本來我聽阿四介紹過一個身手好的,但現在一問,阿四抱怨說,連他原先的「半個手下」啞巴張最近也不知怎麼隱退一樣,誰也找不著。倒是有個獨行的黑眼鏡還在,但聽說他像是變成吳老三那姪子的人,整天在杭州出沒,怪了,他不是「旗人」嗎?老待南方做啥?那裡有什麼油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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